短促,但含着痛楚与压抑的声音,让身体起了奇异的快感,狄仁杰伸手按在他腰间,一手更向下探去,握住抚弄起来。王元芳惊的一跳,伸手去握狄仁杰的手腕想要制止,但他很快败下阵来,败在身体的本能反应上,只能手越握越紧,在狄仁杰的腕上留下一圈红痕。“狄仁杰……”动作在高峰停了下来,王元芳迷蒙不解的看他,脸上红晕未散,狄仁杰听见声音,抬起身亲了亲他嘴唇,继续着下一步。感觉到在身后开扩的手指,王元芳本能向后缩去,狄仁杰并不让他逃开,不断贴的更近,几乎把他逼到床角,退无可退。“不……啊……”王元芳伸手去推他,却使不上力,两人身上都有些汗水,触手滑腻,他眼中泛着雾气,仿佛将美玉投入了水中,急促的呼吸如涟漪阵阵,在床帏间蔓开。狄仁杰看着他,竟有玉之将碎的错觉,只能更牢的握在手中。他有些心痛,亦有更大的爱意涌上,痛之深切,爱愈深切。下一刻,他便进入了他的身体。王元芳脸色瞬间苍白,身体颤抖,用力挣扎着后退。狄仁杰紧紧固定住他,拥抱着,不容逃开的力度。王元芳逃不过,他只能面对,面对这吞噬而来的疼痛。狄仁杰缓慢动着,他要将这疼痛变成爱欲,仔细探索,慢慢深入,势要找到那一处所在。王元芳在挣扎中耗尽了力气,手臂垂在枕边,快感隐藏在疼痛中将他淹没。那些忧虑与苦涩暂时被抛到了脑后,只剩下眼前的这个人,和他的温暖与力度。就当他快要习惯节奏时,一个撞击让他猛然蜷起,太过陌生与强烈的刺激,他忍不住闷哼出声。狄仁杰没有错过王元芳的反应,他终于寻到,便毫不犹豫的一次次越攻越猛。王元芳抵抗不了,他大口呼吸,眼角有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声音情热而破碎。狄仁杰伸手抹去他的眼泪,下颌却也滴下汗珠,他声音低缓,似是劝诱般说道,“元芳,元芳……叫我小虎。”“小、小虎……小虎……啊。”王元芳听着他的声音,依言喊道。狄仁杰用力按着他腰间继续,神情动容,骄傲如他,在这一刻的顺从,竟让人有这样巨大的快感。极暖,极欢,释放灵魂。从顶端落下后的空虚,王元芳浑身无力,昏昏欲睡,迷糊中狄仁杰从身后将他揽入怀中,再度埋了进来。他只得后仰着脖子靠在他肩上,让彼此的心和身体都相贴相慰,直到真正的昏睡过去。翌日清晨,草木的清香透过窗格钻入房中,王元芳揉了揉眼,有些疲惫的醒来。他看向身边,狄仁杰还在睡着,一只手圈在他腰间,似是怕他醒了就离开。弯起嘴角,王元芳轻轻笑了声。狄仁杰听见声音也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见王元芳依旧带着水色的眼睛,颈上痕迹未消,倾身就是一个绵长的深吻。“够了……”王元芳终于有力气推开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暗哑,想起昨夜种种,不由恼羞成怒的瞪着狄仁杰。“我从来不觉得够。”狄仁杰笑着看他忿忿起床穿衣,开了句玩笑,然后转了神色再度问道,“你究竟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王元芳手中动作一顿,柔情在胸口弥漫,他鼻子一酸,几乎就要将失去姐姐的伤心和爱人被父亲敌视的忧虑,统统对他倾诉一遍。他张了张口,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一个仆役在门外轻声问道,“公子,你起了么?大人让你速去见他。”王元芳暗暗叹气,应了他一声马上就去,回过头对狄仁杰无奈一笑。“回来再说吧。”
第30章
去父亲房间的路上,王元芳想了很多说辞,只盼能化解误会。但王佑仁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简单交代了两句便让他随自己一起去见皇帝,说是国事要紧。王元芳心里委屈,却也无可推辞,毕竟身为臣子,事分轻重。
马车疾驰,一路寥寥无话。
进了丽政殿的书房,李治早已在书案后等着他们。王元芳跟着父亲行了礼,殿内凝重的气氛让他有些茫然。
李治扫了两人一眼,说道,“王爱卿,你说狄知逊此次出兵是与人勾结密谋造反,而你早有察觉,所以才派王元芳一路跟随。现在你们都来了,就和朕仔细说说。”
王元芳不知始末,这句话却听得清楚,听得心惊,他猛转头看着父亲,当下就要辩驳。
王佑仁抢在他之前朝李治禀告,“启禀陛下,小儿一直出门在外,不知情况,可否由微臣询问,他来佐证。”
“准了。”李治烦躁的一挥手,想到自己如此倚重狄知逊,对方却有可能正是隐藏在朝臣中的老鼠,他怒道,“你们若是有半句虚言,同样是欺君之罪!”
“元芳,你与狄仁杰离京一年,自关内道开始直至江南道,共游历三府十七县,可对?”王佑仁问道,看向王元芳的视线带着无形压力。
王元芳对这一切猝不及防,心中又苦又沉,思来想去,这句话似无大碍,缓缓点头道,“是。”
听见答案王佑仁竟笑了笑,转头对着李治,“这些地方之前都是谁的辖地,想必陛下是清楚的。”
李治点了点头,神色严峻,前太子李承道的封地,他自然知道。
“你们屡遇奇案,但多与二十年前的旧事相关,更牵涉到一笔失窃的巨额官银。可等你们破案,官银已被人偷偷运走,是不是?”王佑仁继续问道,这两人一路发生的事,他早已全数知悉。
“是。”王元芳艰难答道,他逐字逐句听来,这确也是事实。
“很好,那个地方只有他们几个,又有谁能走漏风声并且运走了官银?”王佑仁追问了一句,却是对着李治。
李治眯起了眼,看向王元芳的目光都似审视,那笔官银的来源本是军饷,被人这样运走,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那里还有别的人,这样推断太牵强了,狄仁杰他不可能……”王元芳急忙争辩道。
此话说得在理,李治也点了点头,但王佑仁依旧气定神闲,他从怀中掏出两件东西递上,“此事或许牵强,但元芳发现这两件东西被藏在一个小镇的地下祭坛里,恐怕就不简单了。”
王元芳侧目看去,顿时如惊雷乍响,一个是他交给父亲转递狄知逊的并州府尹令牌,而另一个,玄铁乌黑,竟是兵符。他站着,手心被冷汗浸透,只转瞬一想,他便明白当时自己从祭坛中摸出的东西被调了包。可是为什么……他看向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疑问与伤痛。
“元芳,这东西可是你寻出来的?”
李治猛然站了起来,脸色发白,失踪的兵符,江南十万兵马,他指着王元芳大声质问。
王元芳心如乱麻,这并非实情,他却无法立刻反驳,冤案或许可以再翻,他又如何能让自己的父亲犯下欺君之罪,命毙当场。
李治将他的沉默看作了默认,他怒不可遏,将手中的竹简狠狠扔在地上,喝道,“来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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