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

分卷阅读51

,凡靠近窗户边的,抬头就能看见两高个在上课期间规矩中带点懒散地靠在校训大石头边罚站。
丢脸倒没什么,关键他们脸皮厚。
回到现实,温与怜抓耳挠腮想借口,应付一会回来要检查他单词本的周寻卿。
他倒不会说什么重话来刺激温与怜,可温与怜就是心虚,害怕自己会让他失望。
他想,要是自己最后因为英语没考好,错失了上大学的机会,以后的路就会彻底不一样,他和周寻卿的未来也如浮萍飘摇不定。
温与怜想着想着,翻开单词表,盯着那些让他一个头两个大的字母排序,狠狠深呼一口气,磕磕绊绊从头开始。
花梅坐在前面听后面嗡嗡细声的读英文,再次回头,轻声说道:“二爷,你已经背了无数遍abandon了,默写又错了五十八遍,你还是换个词吧,老背也难受不是。”
温与怜转着笔,闷声:“我错了五十八遍?”
“嗯,我无聊数了一下。”
温与怜没说话了,花梅以为自己准的报告他的错数打击到他,赶忙改嘴说:“但二爷你很好了,像我弟,他学了一个学期都背不起二十六字母。”
他嘻嘻笑着,冷不丁没防住透明人似的冷清。
“你什么时候有个弟弟?”
“……”靠,你能不能不说话?!
温与怜无语地看着他们俩,日常习惯了花梅一惊一乍,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弄死冷清最后都被服的服服帖帖的闹剧。
他刚转过身想从位子上起来,一回头贴上了周寻卿伏身对上来的俊脸。
周寻卿抓着他的眼看了好一会,看的温与怜浑身不自在。“你看我干什么。”
短短几十秒对视,像从刀山火海滚过,背后冒汗。
“没干什么,你心虚啊。”
“没……”温与怜小小吞了口唾沫。
周寻卿轻快地笑了笑,拉开座椅坐下,说:“今天晚上顾闻生日,他问我你去不去。”
温与怜:“你去我就去啊。”
周寻卿点头:“好。”
他给顾闻回消息,温与怜不小心看到了他们的聊天内容,发现顾闻竟还用上了乖巧宝宝的表情包。
“那个,周……你生日是哪一天?”
“十一月二十六号。”
“真的?”
“为什么这么问?”
上次十一月份有个据说是表妹的人物来周寻卿家说给他过生日,除夕夜他又给温与怜发信息说自己生日。温与怜非常不解为什么一个人能有这么多生日,因为就在刚刚过去的二十几天里,周寻卿邀请温与怜去吃饭,光用生日的借口就用了不下四次。
这离谱程度快赶得上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了。
“你半年内,似乎过了五六次生日了。”
周寻卿凑过来,说:“说好了要把我追上手的,但是你又不约我,我只好这么说了。”
温与怜也学他小声逼逼。“我给你写了很多……你不是知道的么。”
说到这个温与怜不好意思说出口的玩意情书,周寻卿哭笑不得,各种不同文体以及表达形式,欧风,柏拉图式,古文陈情,还有不知在哪学来的韩文字母,有一次他还到了一首藏头诗配上一副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简笔画。
温与怜文采很好,写的东西肉麻却也一字一句真情流露,字里行间急切地表现出了什么是如狼似虎,拆之入腹。
周寻卿逗他,这种程度的情书他还会到多少,温与怜答,只要写到他同意和自己在一起,做自己男朋友为止。
“追到手你就松懈了么?”
温与怜:“追到手不是该走下一步了?牵手,逛街,吃饭,看电影,还有……嗯,同居。”
周寻卿实在没忍住,哈哈笑出声来,惹得温与怜不知所措,问:“我,你不乐意?”
他想了想,报了一串数字。“我银行卡密码,银行卡在你包里。”
周寻卿觉得自己再不阻止他,他估计下一步就要签给自己卖身契,使用权全权掌握在他手里了。
“你哪学来的这些?”
“我上网搜的。”
周寻卿直接不给面子的笑他,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也是为难人,温与怜从来不知道怎么追人,好不容易认真一次,没有头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被意中人嘲笑,心里真不是滋味。
他恼羞但不成怒,有些恶声恶气问:“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追到手,你什么时候能答应我?”
周寻卿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温与怜,你生日是哪一天?”
“记不大清,好像四月十九号。”
”我……“
教室后门传出一阵唏嘘声,接着有几声刺耳的辱骂,班级喜欢凑热闹的都跑出去看。
温与怜随意扫了一眼,看见了那个女生。
她也住在画巷,每天同路,温与怜碰见过她几次,因为她脸颊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所以印象深点。
今天是头一次在学校里碰见她,虽不知道这人什么情况,但听周围不怎么友好的唏嘘,心里也有了一二底。
周寻卿自然也对这女生有印象,都是一条道上的,混个脸熟。
花梅又控制不住他的八卦之魂,看完了,缩回身子跟他们八卦道。
“是隔壁班新来的转学生,叫顾什么灵,哎,你们知道吗,她每天放学都有人豪车接送,专职司机,车上还坐着一个大佬一样的人。”
冷清:“这有什么稀奇的吗?”
“没什么稀奇的,但是有人看见那男人对顾什么灵动手动脚,手都伸到……她都不反抗,还挺乐意,所以好多人说她不检点。哎,不是我说的,他们传的,我可没那么无聊。”
花梅见周围几个大人物眼神不对,赶紧撇清关系,过了一会说:“我觉得吧,重点应该不是这个,事先说好,我讲的是听别人说的,也不是我总结的。”
“他们说顾什么灵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巷子,看上去不是很有钱,所以像是被包|养,她妈似乎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父亲不知道去哪了,没人要她,她一个人生活不下去,高中学不低,她总得找个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
这身世单独拎出来其实挺惨的,但这中间攀上个不怎么中听的金主,闻着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总沾点了铜臭味还有堕落的腐败气息。
不管自愿还是被迫,出卖肉体和灵魂对现在有些人来说就是不值得正眼去看的。
温与怜没想去了解这么无关自身的事,他明白这种在背后被议论纷纷的苦恼,因为有些事始终不像周围人看到的那样不堪入目。
只是温与怜是男人,他可以抗,那个女生,无依无靠,内心不一定强大。
不过,下午体育课过后,温与怜从操场厕所出来,洗完手穿过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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