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埋头便要去叼他的嘴唇。
商悦棠推开他的脸,道:“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江晏委屈道:“晚上您也不让我干……”
商悦棠:“……”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上次他被江晏啃得怕了,这几天只准他摸摸抱抱,江晏甚是不满。
商悦棠先发制人,训道:“你刚才那套剑练完了吗?!”
江晏道:“没有,但我想亲你。”
商悦棠:“……”
江晏重复了一遍:“我想亲你。”
商悦棠非常冷漠无情的拍了拍他的头:“梦里去亲吧。”
江晏眼中泪光闪烁,像是被主人骂了的狼狗:“师尊是不是烦我了?”
商悦棠无奈道:“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亲?”
又特么绕回来了!
商悦棠抓狂道:“你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又在什么地方?!你就不能忍一下吗!”给你亲了,怕不是亲到大典都完了,你都不松口。
江晏脸红扭捏道:“那回天下宫,就可以亲了吗?”
商悦棠沉默了一会儿,道:“随你。”
……
通天塔前。
历问夏看着远方,道:“商掌门和两位道友到了。”
喻明艳羡道:“国师真是目穷千里。”
历问夏道:“陛下今日后,也能拥有同我一般的眼力。”
喻明刚想说话,喉咙深处便涌上不适,咳嗽起来。声音撕心裂肺,嗓子疼得像被铁烙了一般。
历问夏大惊,道:“陛下今日可是没喝药?!”
喻明嘶哑道:“今日太医院派人过来赔罪,说药坊的药材被雨潮了,不能入药。”
历问夏心有余悸:“还好我随身携带了丹药,虽不如陛下平日里的方子有用,但应该能缓解陛下的痛苦。”
他从怀中掏出一颗赤色小丸,将其递给喻明。
喻明痛得难受,也不等茶水上来,便直接吞服。好在那丹药滑腻无比,一入口就顺着喉管滑下去了。
历问夏道:“陛下先在这儿休息,我去带商掌门他们入座。”
又对周围侍女厉声吩咐道:“好好照顾陛下。”
喻明瘫在座中,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实际有效,他的喉咙已经舒缓了许多,一股顿麻之意从胃部涌出。
进入法坛内部,穿越结界,鼎沸的人声传入耳帘。
一片片黑压压的脑袋挤在一起,犹如密密麻麻的蚂蚁。
商悦棠问:“这般人数,有白鹭洲的一半么?”
历问夏笑道:“不说全部,九成还是有的。”
商悦棠道:“这么多人,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历问夏道:“商掌门不必担忧,且不提皇家侍卫的勇猛,我芙蕖坊的弟子们也是身经百战的修士,更何况这次,芙蕖坊的坊主冉贞也出关了。”
商悦棠听过冉贞的名号,九州人称封魔鞭主,曾一人挑平了从大荒边境袭来的兽群。
和昔日纵横江湖的赤练仙子一样。
有这样一群高手坐镇,法坛里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商悦棠微笑道:“如此便好。”
步入席中,便见一女子,金冠束发,紫袍上以冰蚕线绣出万片荷花。冉贞听到动静,转过头来,一双眼睛黑得瞧不见底。那双黑琉璃般的眼珠扫视了商悦棠等人一眼后,便移开了视线。
历问夏道:“她修了闭口禅,不可破戒,诸位莫要见怪。”
冉贞又看了历问夏一眼,不作反应,只是安静地坐在座位上,腰间别着她的九节鞭,犹如一潭早就沉寂了的死水。
既然对方不欲多交流,商悦棠也不会不识好歹去打扰她。
商悦棠刚落座,还没招呼,江晏已经一屁股坐在他身旁,嘴角噙着含了蜜的笑容,傻乎乎的。
商悦棠叹了一口气,口腔酸得不行。
艹了,不是说回天下宫再亲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问题来了,在哪里可以看见文案上天资♂聪颖的徒弟呢?
☆、装病
祭坛前方的高台上,九座大鼎屹立,青铜色的鼎身透露出古朴的气息。
历问夏道:“赐酒。”
九位窈窕婢女将鼎中酒液舀在碗内,依次分发给候在台下的人。他们接过碗,珍惜地品尝着皇家的仙酒。
法坛内人数众多,鼎内的酒很快见了底,但历问夏一个手诀,新的酒酿又自动从鼎中冒出。
酒也传到了席上。
喻明举起酒杯,对着修士的席座说道:“典礼上饮酒,乃是白鹭洲传统的习俗,稻酒入肠,以祈求来年风调雨顺。还望仙师们不嫌弃,同我们凡人共饮一杯。”
说罢,自己先率先喝完了酒。
商悦棠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摇晃着酒杯,酒香浓郁,酒液清澈透明,能看清楚碗底雕刻的莲花小纹。而摇杯时,那玉液便如莲池湖水般晃荡。
心如明镜,他笑了笑,一饮而尽。
饮酒时,微微仰起的下颚带着脖颈拉出了一道好看的曲线,修长柔美。
唇略微沾上了酒液,像是带着雨露的花瓣。
江晏面上一红,回忆起那柔软的触感,觉得口干舌燥。
他移开眼神,也将酒液饮尽。
闻到味道时,微微皱眉。
他天生嗅觉就比别人敏感,又常去竹林药坊帮忙,认得不少灵草。与灵治堂的灵草不同,药坊内的都是难得一见的奇花异草,而这酒的香味,隐隐约约掺杂着什么。因为原本的酒香浓烈,所以他并不是很能分清那多余之物的本源。
但商悦棠的嗅觉只会比他更敏锐,师尊都喝了,说明这物根本就没什么威胁,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见众人都将稻酒喝完,历问夏意味深长地一笑,站在高台上,开始主持祭典。
他手臂上搭着拂尘,手指飞舞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道出高深莫测的玄法。
有风生出,吹过众人的衣袍,只围绕着法坛的地界不断旋转。
天空本是晴空万里,此刻却飘来朵朵乌云,遮去了天光,将整个法坛都罩在阴影之下。
一道闪电惊空,随即雷声轰鸣。
法坛中的一些凡人,开始有点惊慌。
“刚刚还是晴天,现在开始打雷了,好吓人啊!典礼不会出什么岔子了吧?”
“你在想什么呢?国师大人亲自主持的祭典,怎么会出问题呢?”
“就是,现在天色变化,才正是法坛有效的证明啊!”
就在众人争执时,一声婴儿啼哭传来。
“呜哇”
她的娘亲立刻哄道:“不哭不哭,娘亲在这儿呢!”
心中却是奇怪,刚才女儿还睡得很熟,怎么突然就大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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