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惊天大新闻。“看见了,腻得很,还喂东西吃。”
“是小的主动吧,又是喂牛排又是搂腰的,不得了。说回来那个老板真心不错,据我观察又有钱又会体贴人,绅士又风度。”
“他俩是……哎,怎么长相好的男人都叫男人拐跑了呢。”
“你瞎担心啥,反正都嫁出去的人了,我倒真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好男人都抢没了。不是,那个老板的眼光不行啊,就算那小孩长得再好看,难道还能给他生孩子?”
“不懂,不评价。现在社会新鲜的东西多着呢。”另一个银姑娘摇着头,继续捣鼓手上的账单。
☆、第14章
周正揽着袁雨走到街上,然后力塞到车里,坐上驾驶位,身上出了些汗。他拧开水杯盖喝了几口,低头注视副驾驶位上的袁雨,沉思几秒过后,果断踩下油门驶离。
袁雨再睁开眼已经是晚上七点五十,他下意识看向窗外昏暗的天色,却才发现周围环境的陌生,天鹅绒绒毯,光洁照人的大理石地面,软的过分的床,突然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袁雨用力闭上眼睛,揉揉还昏痛的脑袋,回忆着之前发生过什么,而后脑中闪过一道光,终于反应过来,这里应该是周正前段时间刚入手的新房子。
袁雨作为周正的全能助理兼秘书,曾经因工作安排的原因来过这里一次,但也只限于客厅,却从没进过他卧室。现在看这装修风格和大理石地面。确认是周正家无疑。想到这儿他立刻跳下床,找自己的鞋,在床头和床下左找右找都没找到,便只好先拖着床边的一双蓝色大拖鞋,打开卧室门。
客厅里正在看文件的周正,面前的桌上摆了一杯醒酒茶,他听见响动便抬头,看见袁雨推门过来,指了指桌前的杯子,声音毫无起伏,表情也捉摸不透,示意对方,“醒了?喝点茶,醒醒酒。”
“谢周总,”袁雨不太自在的走到桌边,小心的观察着周正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的,捧起茶杯喝的时候也心神不宁,一没留神就不小心洒到地上,衣领也浸湿一小片。
“怎么回事?”周正透过眼镜框抬头看他,目光犀利。
袁雨以为周正要发火了,忙放下茶杯,站起来来回转着找抹布,像闯了祸的热锅上蚂蚁,在角落里找到后,急忙俯身蹲在地上擦水渍。
周正的坐姿很随意,因为洒水的地方离他很近,他却没挪地方,直直盯着袁雨看,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袁雨越发觉得是闯了祸,默默擦到他脚边,鼓起勇气认错,“对不起周总,刚才有点走神……我不该不知轻重,喝醉酒耽误事不说,还给您添了不少麻烦,下次再也不喝酒了,该怎么处罚您从我工资里扣吧……”
周正一开始并没出声,袁雨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他知道老板最讨厌两类人,不遵守公司规章制度的人和自作聪明的人。现在看来自己全占了,虽然他不知道喝醉酒的后果有多严重,但下午的工作肯定是耽误了,周正显然也被耽误没去上班。他心里做好被炒鱿鱼的准备,擦好地后,从地上站起来,低头不做声的等待发落。
“袁雨,”周正这声有些无奈的意味,“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确实工作能力不足,其他事上也欠考虑。”袁雨承认自己做的不够好,自己以前的心性是很逆反浮躁的,然而经历了周正的慷慨相助和历练打磨,他越来越懂得敛自己的劣根性,慢慢变的懂事听话,工作态度上认真负责。可是现在给他希望的人,依然嫌弃他的不懂事,他该怎么办。
“如果,您对我非常不满意,我会,写辞职信离开。”袁雨依然低着头,“很感谢您这一年多对我的栽培,一直以您为榜样,可是我自身条件不足,不但帮不到您什么还增添许多麻烦……”
周正放下手中的文件,好笑的看着他,出乎意料的站起来,摸摸他的头发,“想不到你连辞职的话都想好了,让我刮目相看啊。”
袁雨后退一步,抬起眼睛,悲伤道,“我知道自己很没用。”
“傻孩子,”周正又重新坐回沙发,饶有兴致的说,“你的离职感言得打回去重新编辑,因为我听了一点儿想放你走的冲动都没有。”
袁雨一时睁大眼睛,疑惑不解。
“本来就是心疼你,一个人在北京单打独斗,连个能照应的亲人都没有。偏偏还对社会毫无经验,醉成那样,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幸亏是碰上我这样的好人,万一哪天碰上几个人渣,够你倒霉一辈子的。”周正说。
袁雨愣愣的,没说话。
“所以在你羽翼未丰满之前,我尽可能庇护你不受坏人伤害,在这期间,想走,还没那么容易。除非你有了一技之长,或者出去能站稳脚跟,拥有属于自己的不动资产,再谈辞职的事。”周正语速略慢,颇有教育的意味。“在这期间你犯的错,我都不去计较,因为你还是孩子,孩子犯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袁雨从头到尾都很吃惊,他想不到周正会对他这么好。
从小到大,真正对他好的人,没有几个。
“刚才我问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被吓到了吧。哈哈其实啊,袁雨,如果非要选,我倒希望你一直别长大,做个孩子就好。当然也别听我的,长大了早点成家立业也是好事,到那时候,你结婚生子,幸福美满,我会给你和孩子送辆车,那种跑起来很拉风的车,你会喜欢的。”周正说到后面,袁雨惊恐万分,连连摆手。
袁雨记得上一次跟着周正出差去广州,在街上看见一辆造型奇特的车,车顶是敞开的,里面只有两个座位,跑起来的速度很快,把其他所有车都甩在身后,袁雨当时问了句这是什么车。周正说跑车,你喜欢吗?
袁雨说,跑起来一定很凉快,头顶风呼呼的往车里灌。周正笑着说这叫拉风,不过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袁雨说,那以后买车就买这种,很拉风,带上另一半刚刚好。
袁雨的回忆被拽回来,他是后来才知道那种跑车死贵,别看没有挡雨蓬,但价钱可不是露天三轮车那种胡闹着玩的。袁雨摆着手拒绝说不能让您破,周正笑着回答,你可别真为我省钱不结婚了。
眼看到晚饭时间,周正留他在家里吃饭,但袁雨坚持要回家,匆匆从周正家告别,也婉拒了周正的车接送,自己出门打了辆车回到出租屋。
袁雨下了出租车,走到昏暗楼道里,楼道灯前两天坏了,两天也没人来修。
就在他走近门口,准备掏钥匙开门时,突然有股强烈的直觉,仿佛背后有一道目光盯着他,渗过脊椎骨的凉意。因为刚从外面回来,眼睛还没完全适应黑暗。他于是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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