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属于他的冰上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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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和佩服。明星选手优势不减,各自把自己该拿到的积分全部捞到手之后,就已经能基本奠定前三的位置了。剩下的积分全部放手让小朋友们自己去争取。如果说明星选手们拼分数的动力是来源于自己的内心的话,那么年轻选手们求胜的动力则大部分来于外界的期待甚至质疑。
枫叶冰协的决策者火眼金睛,挑上来的年轻选手无一不是抗压能力超强,压力一大还能有意外惊喜的那种。这样下来,他们预想中可能会丢掉的积分居然没丢很多。
加拿大队在团体赛上依旧问鼎金牌了,他们几十年来在团体赛上的实力,居然还是无人能动摇。
俞游歌人生的第一块奥运金牌就这样诞生了。
樱花粉的场馆,洁白无垢的冰,观众们喊出来的他们的名字。
金色带花纹的奖牌,穿着和服的吉祥物玩偶,庄严奏响的国歌。
当然,还有在一起相处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队友们。花滑是一项个人成绩也许会大于国家成绩的运动,可是俞游歌是真的对队友们有依赖感和亲近感。
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大姐大在领奖台上流眼泪,他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的便宜妹妹在领奖台上偷偷咬金牌,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帕克在领奖台上向四周的观众们这么热情的挥手。
颁奖仪式结束,俞游歌在跟着队友们走下领奖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冰面上的自己的倒影。他对着承载了这么多人喜悦的冰,晃了晃挂在脖子上的金牌,冲着自己的倒影小声说:“你看,我们都有奥运金牌啦!”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的过渡章,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扯了些什么东西出来。。。
ps:个人赛上我要开始搞事了
还有,每一次都会忘记的“谢谢宝宝们的营养液和各种霸王票”,这次我终于记得了(捂脸)
特别感谢“不如归去”这位小可爱,你看得太认真了!我超感动的真的!!给你比一个超大的爱心!!!
第67章个人赛前夕
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这一天假期之后,俞游歌就再也没法从哈维教练手里抠出来一丁点的“格外开恩”来,不论其他,单看这紧凑的赛程安排,都不能允许选手们和工作人们有半点松懈。
个人赛中男单的比赛被安排在整个冬奥会的前中段,团体赛之后紧接着的是连着两天的双人滑,隔了一个休息日之后,就是看点最多的两天男单比赛了。
这个时间安排称得上是非常妙了。路人党和大赛党们对冬奥会的热情还处在热情似火,好奇心旺盛的阶段,先比完的双人滑也为这些门外汉们做了一些科普和宣传。再加上各国电视台的晨间午间晚间新闻必备的赛况预测和选手介绍是绝不会少的。这样一来,男单比赛的关注度就相当有保证了。
冬奥会的关注度不仅仅体现在比赛实时视率和观众上座率上,还体现在赛后你接受的采访量上。后者极其残酷,因为它是要看选手最后拿到的名次的。换句话说,不是金牌的话,记者那里是没有你的位置的。
俞游歌刚开始对这些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虽然他知道奥运金和奥运银是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的,但是他对这些内部的“歧视链”完全是没见过没感受的,直到他看见了自家队里的双人滑姐姐躲在场馆的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老公兼男伴痛哭不止。
爱德森夫妇在队里是老牌运动员了,他俩从年华正好,滑到了而立将近,过程中情投意合,定下终身,完全是一对神仙眷侣。他们很少在国家队队友和俱乐部里一起训练的选手面前展现出颓丧消沉的一面,他俩永远是笑眯眯的、热情的、阳光一样的。
这是俞游歌第一次见到他们相拥而泣。
爱德森夫妇的成绩差吗?并不差。分而已。奥运银牌很拿不出手吗?也并没有。只不过银牌在金牌面前总是要矮上一截的。
甚至有加拿大本国的媒体记者偷偷抱怨说:“提前准备好的报道和新闻图又用不了了。”
双人自由滑在傍晚就结束了,男单选手在他们比赛的时候就在场馆地下二层的训练冰场做上冰训练。俞游歌也算是个小半拉的“现场观众”了,他们训练结束要比楼上比赛结束稍早一些,但也要等着一起回奥运村。
俞游歌坐在休息室的按摩椅上,瞪着给他放松大腿肌肉的程于非说:“这个比赛真的很不舒服,不管我们在干什么,都像是有一百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程于非顿了一下,又接着用手感知着他肌肉的状态,并没有接话说些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俞游歌要的是有人能听他说话,而不是每句话都回答他。
果然,俞游歌没给他留回答的时间就接着说:“而且我们每个人好像都会失态,做出一些平常根本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爱德森他们俩,我没想过他们会因为比赛成绩而哭。这真的......一点都不一样了......”
“那你对这两场比赛会害怕吗?”程于非适时接上话头。
“我不知道,好像是没有任何感觉的那种感觉,”俞游歌把手搭上自己已经结束按摩的腿,继续认真开口说,“大家都经常说,获得成就的话,眼界越开阔越好,可是放在冬奥会的赛场上好像有些不一样。对我来说,在这个比赛上最安全的方式是,把自己的眼睛缩得越窄越好,摘到我只能看见冰,看见刀刃,看见我的节目构成......”
接下来,俞游歌把手端正的放好,后背挺直,整个人坐得又正又直。他咬着嘴唇,犹豫了一番,复又坚定地说:“甚至说,我会把我的眼睛放到窄得什么都装不下,只有我自己,没有任何人,也许也没有你。”
这句话说得冷情冷血,说得程于非听了之后都觉得心里一酸。程医生对待生人不善言谈,最爱用一套公事公办的语气横在交际情境里,但这不意味着他比别人少了哪一情哪一窍。眼下俞游歌说了这样的话,他听在耳朵里,不难过是假的。他还有点孩子气地想:赛前说好的四年表白之约,临到最后居然说不会把我放在赛场里,这就要气死人了。
可此情此景,这话俞游歌说出来又没什么毛病。最后关头,杂念越少越好,会影响到他状态的各种因素被清得越干净越好。
程于非是个明事理的,不过心里的不痛快也是明明白白的。
俞游歌能看得出来他程哥瞬间一下的失落,他抚上人家的手,小心翼翼地示好:“我都记得的,没有忘。”
程哥驴唇不对马嘴地跟他交代比赛那两天的安排:“肖恩教授全程陪同你,我给他当助手,在后台等你,怕你分神,也怕我自己会分神。我们队里准备的急救包我都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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