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克还没说什么,兰迪先插了一嘴,说:“我可比这小子长的帅多了。”
爱德华多:
晚饭结束之后,马克把他昨天一直看着的旧诗集放回ann的扶手椅上,客厅的壁炉烧着,暖烘烘的。
爱德华多问他:“为什么不把诗集带走,做个纪念?”
马克想到那句诗,‘一只船孤独地航行在海上,它既不寻求幸福,也不逃避幸福,
它只是向前航行’,说:“其实已经知道了ann为什么喜欢。”
爱德华多不愿意他沉浸在ann的离开中,随口换了个话题,问他:“wanda是?”
马克回头,说:“兰迪都跟你说了?”
“没说多少,只提了一点。”
“没什么,小孩子的臆想。”
“所以她是什么样子的?”
“你看过《怦然心动》吗?”
“呃?又是迪士尼童话电影?”爱德华多问的小心翼翼。
马克:
爱德华多赶紧闭嘴,示意马克继续说。
“她就和女主很像。”
“可爱又活泼?”
“嗯,”马克点点头,眼睛却看向窗外,“但更多的是奇怪。”
“?”
“怦然心动的女主喜欢梧桐树和养鸡,而她喜欢宇宙和科技,她会在看超级英雄电影时候算屋顶的承重,也会站在电器行前面看原型机的电脑。”
“很cool。”
“特别cool所以她才会在路上看见霸凌的时候冲上去帮忙,即使她不认识被欺负的人。”
“”
“就这样,其实没什么。”
听着马克的讲述,爱德华多脑补出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姑娘,圆脸,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漂亮,自由,无畏,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并且即使很小仍然有勇气做正确的事情,坚强,又善良。
这么想着,爱德华多想到了薇诺娜,她们两个是如此的相像。三个月前,他第一次看见薇诺娜,那天可不是个好日子。现在,他又一次听到了了她,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既然她那么像他的梦中女孩,为什么他们没能继续下去。
爱德华多甩甩头,换了个话题,“我和wanda很像吗?”
“不太像。”
“我记得你第一次叫我的时候,就叫的是wardo,是不是我当时听错了,你喊的是wanda?”
爱德华多忽然提到这个问题,马克难得的有点羞涩了,他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不是的。”
“那是什么?”爱德华多追问着。
“是,你当时做了自我介绍,我有点走神,没太听清我当时有点发不好你名字的读音,太饶舌了。”
“可我刚回来的时候,你不是叫我名字叫的挺顺的吗?”
“后来学会了。”
两年的大学生活和合作伙伴生活都没能学会,十年的决裂生活倒是让你学会了?爱德华多不想吐槽。
“塞隆小姐和wanda像吗?”
“薇诺娜?你怎么知道她的sean告诉你的?”
爱德华多镇定的点点头,问马克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忽略了自己是不应该知道薇诺娜的,只能把锅推给sean。
“挺像的,如果wanda能长大,大概就和薇诺娜一样。”
“你们没能进行下去?”
“对。”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马克这样说着,语速是前所未有的缓慢,像是陈述一件往事,他说:“我想,也许,他们都不是你。”
我遇见过很多的人,都是非常好的人,我甚至遇见了我的梦中女孩。我以为我们能走下去,但是我只是一个个的告别她们。我以为你不是特别的,但是这么多年,我只遇见过一个你。
我第一次下海就网到了美人鱼,然后用余下的时间,来一遍遍的验证,当年是多么幸运。
爱德华多呆住了,只能把头转向另一边。
过了一会才开始说话,企图用玩笑话把这句话跳过去,说:“所以,你这是在跟我告白吗?”
“嗯。”马克点头,转过来看他,眼神很平静,没什么玩笑也没什么逃避的意思。
“什么?”
“我是在跟你告白,wardo。”
爱德华多震惊了,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看来下午的事情对马克的影响不小,就这么半天时间,他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马克看着他呆呆望着自己的样子,棕色的眼睛瞪的溜圆,像一只受惊的动物。
他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是的,我喜欢你,wardo。”
爱德华多想说什么,被马克打断了。
“别说话,wardo。”
“”
“别说话,也别拒绝我。”
“”
“juststayinthismoment。”
晚上睡觉的时候,马克的妈妈给爱德华多拿了一套新睡衣,爱德华多换完了睡衣就打算睡觉,马克坐在床边,拍着他让他背面朝上的平躺下来。
要是平时,爱德华多一定嬉皮笑脸的开玩笑说‘干什么约炮呀’,但是晚上马克刚跟他说完那些话,他也有点拘束了。
“怎么了?”
“我看看你的腰。”马克说着,撩开他的睡衣下摆,露出他一节细软的腰段。
“诶,这个问题不算大吧”
“给我看看你从吃饭就一直坐不稳,一直在动来动去。”
其实确实有点疼,主要是酸fb没出事之前他们两个就保持高频那啥快一周,然后出事那天被马克一推又撞上了椅背,后来他又开车三个小时,外加陪马克坐在客厅了大半夜,第二天中午又被马克撞到了楼梯上。
现在想想,他的腰这两天也是多灾多难。
爱德华多平躺在床上,马克给他揉着腰,确实对酸痛有点缓解,他舒服的都要打起来小呼噜了。
后来,马克的手越来越不老实,老是找着他后背的敏感点撩。
“诶,这位扎克伯格先生,请不要动手动脚好吗?”
“怎么了,这位萨瓦林先生,不喜欢这样吗?”
哔!爱德华多在心里吐槽,这么大人了,三十几岁,脸皮一会厚一会薄。
他被马克撩了一会之后觉得这样躺着羞涩实在不是自己的人设,遂爬起去反撩。手段很贱,无所不用其极。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都停不下来。
爱德华多被马克推到床的最里面,抵着墙亲吻,还能影影绰绰地听见隔壁的动静。
接吻的间隙,马克还说,你小点声,隔壁也是卧室,相信我,这隔音差的你难以想象。
爱德华多被他亲的都喘不过气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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