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两天里的繁杂工作,也觉得有点唏嘘。
马克说完了这件事,用同样的语气继续说,今天晚上,他有一场非常重要的社交活动,这个社交活动非常重要,所以他不希望搞糟了,因为他不经常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想和大家商议一下。
他说的郑重,大家也都坐好,专心听他说下面的事情,他们都以为他打算今天晚上就开新闻发布会做公关。
“我想问一下,诸位约会的时候都约在什么地方?我从来没做这些,想参考一下。”
在座的其他员工:
马克等了几秒钟,发现没人回答他,转向在座的一个员工:“琼斯,我记得你和太太感情很好,想来你非常擅长这些?”
琼斯:忽然被点名想要藏起来。
马克眼光一扫,扫到了刚才做展示的公关组成员,问他:“你呢?约会时候喜欢干什么?”
公关组组员:
公关组组员试探着回答:“看,看个露天电影?”
‘露天电影’?马克咀嚼着这几个字,想到大学的时候,爱德华多好像总是谈到电影。
露天电影,听起来还不错。马克想着,然后回头对会议记录说,最后这段不要记下来,删了。
会议记录:
莱莉那面的事情处理的比较快,爱德华多弄好了之后就下楼到会议室来了,他以为伊利亚跟马克进会议室了。
会议结束之后,所有人都像是逃跑一样就从会议室出来了,爱德华多越看越觉得那个表情像是劫后余生。
等他们看见自己之后,那表情就变得一言难尽。
爱德华多这面正奇怪着,马克已经从会议室里出来了,看到了他们。
“伊利亚呢?”爱德华多问他。
“我办公室。”
“那我们现在过去?”
“嗯。”
往办公室去的半路上,爱德华多问马克这次的事情怎么处理,马克轻描淡写地跟他说公关有了大突破。他说完了,加上了一句,说是他之前让他们查前男友的账户查到一笔异常汇款,查过去发现是消息贩子的账户。
爱德华多明显地放松了下来,他之前一直怕自己的做错决定。
到办公室之后,爱德华多被新加坡的一件急事召唤了过去,临走让马克和伊利亚先商量。
伊利亚案头积累的好多的事情,他抱着一整个活页夹坐在小沙发上。
fbcouple的公关案推行问题。
电影策划和编剧讨论会。
与制片人和温子仁导演的见面。
三个杂志的访谈。
与苹果报做的专访。
谈话节目的邀请。
和纽约市政的家宅开放日活动。
感恩节员工大会。
这个名单还有很长的一部分,但是他还没念完,马克就叫停了他,跟他说:“今天晚上的时间得空出来。”
“开记者发布会吗?”他们散会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伊利亚也知道了事情有了进展。
“不是,今天晚上我要和萨瓦林先生去约会。”
伊利亚:
伊利亚:cpa粉的春天来的猝不及防。
马克错误地理解了伊利亚的表情,他补充说:“泄密的这件事已经有了解决方案,应该能很快解决。”
伊利亚:
伊利亚本来还纳闷为什么这么乱的事情能这么快的解决原来只是大佬想去约会。
可以,这个逻辑很好,伊利亚忽然觉得所有的行程都没啥重要的了。
“那,boss,请问我和莱莉需要跟着你们吗?我们躲到远远的。”
伊利亚一脸镇定,好像他的所有提议都是为了工作。
“不可以。”
伊利亚的脸耷拉了下去。
“但是你可以和莱莉去其他的地方。”
伊利亚又开心了起来。
单身狗的快乐,总是这么简单又单纯。
虽然马克已经尽快地处理事情了,但是他和爱德华多都被各自的事情绊住了脚,五点钟的时候就觉得可以尾下班,一尾就又到了六点半,再稍微核对一下,就到了七点半。等他们真正出门的时候,已经八点钟了。
看看时间,再回家换衣服完全来不及。
爱德华多上车的时候全然不知道他们这是去约会,他下午工作了很久,脸色有点发白。
马克在驾驶位上翻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糖,只有一瓶还没开封的柠檬水,爱德华多接过来就喝了一大口,现在天气冷了,水放车里有点冰。
水不仅冰还酸,爱德华多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这个柠檬水的腐蚀掉了。
马克看见他猛的喝了一大口,在想到之前他们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他给他倒了一大杯威士忌,他也是这么一口就喝了。
大学时候他也老这样,他根本不管瓶子里面有什么。
马克想到这个,吐槽他:“怎么给你什么都直接喝?我要是恶作剧给你喝一杯水泥呢?”
爱德华多想都没想的回答他:“因为我对你一点防备都没有啊。”
爱德华多说完这句话,车里安静了。
这句话太犯规了,马克想。
确实,其实他早就知道,甚至太知道了。
车开了一会儿才开出fb的园区,马克按下心里的事情,问爱德华多:“你想谈谈过去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我们10分钟能谈完吗?”
马克:
马克看了爱德华多一眼,后者满脸无辜的看回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爱德华多不乐意地反问他,“我超级饿的好吗?算完数还头晕。”
“”
“oops,我好像说错了话?”爱德华多目光清澈又无辜,好像他根本就不是故意的。
马克简直懒得理这个家伙。
他很确定,如果他给别人工作,一定会让老板非常头疼,指责也不好指责,一说就天真脸。
爱德华多捧着柠檬水,又喝了一口,轻轻巧巧地转移了话题:“马克,你还没告诉我你之前是怎么?”
“什么?”
“在你家的时候,我们吵架了,你一个人进了房间”
马克想起来爱德华多死去的那个梦,一种难以言述的恐慌又重新笼罩了他,他扫了爱德华多一眼,平淡地回答他:“没什么。”
“你梦到我死了。”
“what?!!”马克有点吃惊,说:“你怎么知道?”
爱德华多一脸天真:“我其实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知道了。”
“”
“怎么,这很难猜吗?”
马克懒得理他。
“你具体梦到了什么?我死的很惨吗?那个时候你吓坏了,我从没看见你那样,妈妈他们也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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