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得如此冷漠?
公孙明月平静地看着他:“什么为什么?这本就是王爷的家事,跟公孙明月没有任何关系。”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庞策还想继续说,“我......”
话没有说完,公孙明月一抬手说道:“王爷,公孙明月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好,你休息吧。”庞策转身离去。
他以为他什么都知道,两人已经能够彼此心意相通,根本不需要明说什么,但是现在.....,他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想要求什么,因为也不可能要求什么,他只是希望他能回应自己,不要总是让他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付出而已。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他强忍住不让眼泪落下,他岂能不知他的想法,如果说以前他还不懂,甚至还很抵触的话,那么在他的记忆恢复之后,他已经无力再反抗这段被外人嘲弄的感情,他也想接受,但是却只能回绝,他不会放弃江山,哪怕是为了他。
结局已然注定,过程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所以他决定放手,这样最起码到临了的时候,最多也只有他一个人伤心。
公孙明月颓然地坐在凳子上,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一壶酒将自己灌醉,让自己忘记所有,最好是一醉不醒,再也不想参与这君臣,江山之间纷纷扰扰的争斗了。
朱雀回来的时候,庞策正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八阵兵法图》,但是显然他并没有在看,因为书已经歪在了一边,而他眼睛却盯在别处。
“将军。”朱雀轻唤一声。
“哦,你回来了。”庞策突然回过神,将书放在一边说,“怎么样?”
“将军,人倒是抓的不少,但是有价值的消息不多,因为他们的堂主已经死了,所以他们现在也是群龙无首的,接下去的任务他们也不知道。”朱雀说道。
庞策走下案桌,双手背于身后,思考片刻说道:“看来这条路行不通,看来现在只能依靠小花这一条线索了,但是她又是疯疯颠颠的,真不知道说的话能不能当真?”
“将军,正是因为她疯疯癫癫的,所以说的话多半是可信的。要不让属下去试试?”朱雀在庞策身边说着。
庞策点点头,虽然他觉得希望不大,但是现在也只能如此。
朱雀转身离去,杨佑正好从外面回来。
他快步走到庞策身边:“将军,公孙大人和展培上山了。”
庞策看着杨佑说:“上山?山上不是都已经搜过了吗?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将军,自从我们后屋的密道封了之后,也就只有那次大规模的搜山,属下见过公孙大人上山,后来属下从未见过,今天他们急冲冲的上山,属下觉得他们定是有什么发现了。”杨佑说道。
公孙明月明明知道,只要他们一上山,杨佑就肯定会告诉庞策,可是他还是去了,显然他并不想隐瞒自己,既然他已经如此决绝,那么自己就这么待在家里好了,何必再去自寻烦恼。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庞策说完继续坐到案桌边拿起书。
杨佑觉得很怪异,他不解地问道:“将军,我们不去看看吗?”
“不去。”
......
公孙明月和展培又一次来到上次的密室,这里还是跟上次看的一样,只是多了些潮湿的气息,公孙明月觉得好像比上次来时要感觉到阴冷,他不由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道:“展培,好好看看,说不定上次有遗漏的地方。”
“是。”展培说着跟公孙明月分头查看。
这里还是那些熟悉的屋子,公孙明月感觉自己根本无法专心寻找,心里杂乱无章。
他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屋子,看着那些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他有一种预感,一切都会在这里结束。
公孙明月推开当初关押小花的房间,这里没有被褥,只在角落里铺满了干燥的软草,公孙明月蹲下身子,拿起一根稻草,在手中搓了搓,细小的碎粒从指尖如细沙般轻轻滑落。
为什么如此潮湿的地宫里,这些稻草却是如此干燥?
“公孙大哥,快来看看。”展培突然叫起来,公孙明月扔掉手中的稻草走出去。
展培拉着他来到一个更大一些的房间,这个房间里跟别的房间病没什么两样,但是展培接下来做的事情却让公孙明月始料不及。
只见他推开墙上的一个青铜挂饰,在挂饰的后面有一个凸起的小块,不细看是绝对看不出的,因为它的颜色跟墙几乎一模一样,而且房间里很暗,难怪上次检查的人完全没有看出来。
“这是。”公孙明月用手去摸,却被展培拦住。
“小心,防止有诈。”展培将公孙明月拉到自己身后。
两人都走到房门口,展培一伸手将巨阙扔出,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凸起的按钮上。
突然整个墙就像被施法了一样,缓缓的向后移动,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这个味道公孙明月很熟悉,说:“凝香子。”
幸好他们身上都有带凝香子的种子,香气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展培走到墙边,感觉似乎没有危险,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墙后,片刻之后才听到:“公孙大哥,你来看看呢。”
公孙明月紧跟着就走了进去,耀眼的阳光刺痛他的双眼,这里居然是一个极宽广的平台,长满了粉红色的小花,公孙明月蹲下身子,看着那些微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朵,说:“凝香子?”
这里居然长满凝香子,在阳关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光芒,甚至好看。
“这就是凝香子。”展培折断一根花,说道,“这就是在地图上被忽略的地方,难怪我在山下绕了一圈总觉得比地图看上去的要大。”
“是的。”公孙明月站起身,看向远方,一个孤零零地茅草屋,他决定去看看。
看到公孙明月准备走向茅草屋,展培立刻拦住他:“公孙大哥,要小心,那里面有没有人我们都不知道,而且有什么人我们更是不清楚。”
“没关系,料也无妨。”公孙明月信心满满的向茅屋走去。
展培跟在后面四处张望,这个地方指不定从哪里冒出个人来,那样自己倒是没事,可是公孙明月柔弱书生什么都不会,岂不是任人宰割。
茅屋看上去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门已经斑驳一片,竹子做的窗户积满了灰尘,公孙明月走上前轻轻地推开门,一层灰从门里飞出来,呛得他咳嗽不已,待咳嗽声停,他才看清里面的情况。
早已破烂不堪的桌椅,还有已经集满灰尘的灶台,不知道那个曾经住在这里的人,此刻去了哪里。
展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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