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是缚魂者,而能够真正操控缚魂丝的就只有你一个,因此你成为了唯一一个名正言顺的缚魂师,对吗?”
白玉邈手里的刀瞬间就抵在了秦天的咽喉处,他眼睛里带着杀意和寒光:“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你调查过我们白家?”
“也不算是,就是稍微多注意了那么一点而已~”秦天笑着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然后迅速甩锅:“其实,是红幽告诉我的,他什么都知道,你们白家的事情都是他告诉我的!”
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的红幽:“???”
“就算他知道,也肯定是你逼着他说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想用缚魂者这件事情威胁我们吗?”
“不不不,白先生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秦天连忙摆着手,脖子一歪躲开了白玉邈手里的刀,然后绕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边,暂时和他保持着一段比较安全的距离。
白玉邈皱着眉头,他一直觉得秦天奇怪,刚才他说的那番话更是让他起疑,如果说他不是有着目的,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白家隐藏的秘密?
他张了张嘴,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月芒。”
秦天不解:“什么?”
一条闪着白光的长鞭凭空出现在白玉邈的手里,他目光紧盯着秦天,眼里带着些许的杀意,他甩了下长鞭,长鞭立刻被电光覆盖,威慑非常。
“说,你调查我们白家的事情到底有什么目的?若是你不交代清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秦天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奈:“既然你都这样问了,那我就不得不把我和你们白家的渊源说出来了。”
“什么渊源?”
“其实……”秦天摸了摸下巴,忽然露出一丝奸笑:“其实你是我的媳妇来着,只是你忘了,你妈在你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许诺要把你嫁给我!”
“荒谬!”
白玉邈手中的月芒一甩,地面顿时裂开,他愤怒的眼神告诉秦天他现在要是再继续说那种调侃他的话,估计他就要被白玉邈给打的个皮开肉绽了。
他立刻识趣的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就是开玩笑的,你不要那么认真,我知道你们白家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啊,我可是算命的道士,我自己算出来的呗!”
“你放屁!那种事情怎么可能算的出来,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白先生你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说那么粗俗的话,这样不好,你的形象都要崩坏了。”
白玉邈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气着,他手中的月芒已经控制不住的朝着秦天的方向打去,秦天虽然躲开了,但是厨房里的桌子却遭殃了,硬生生的被劈成了两半。
秦天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连忙跑到了客厅里,坐在了闵敏和红幽的旁边,试图用他们两个作为自己的掩护。
白玉邈拿着月芒走了过去,脸色阴沉的看着他:“秦天,是个大男人就别躲在女人的旁边,你给老子站出来,老子要和你单挑!”
“别了吧,虽然你们白家有钱,但是也不能浪啊,”秦天立刻抓住了闵敏的一只手臂,然后另外一只手揪住了红幽的翅膀,让他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再说了,白先生,都说你是误会了,我只是知道那些事情,并不代表我是有恶意的,要不你问红幽,他可以给我作证的!”
说着,秦天使劲的甩着红幽,想要把他给晃醒,但是红幽却是迷迷糊糊的,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咕咕”了几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副根本不在意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的模样。
秦天无奈,这只臭鸟的臭毛病怎么还是这样没变,他就不怕在睡觉的时候被野兽给吃掉吗?
“那个,白先生,要不你等明天他醒了你再问他吧,他现在不清醒。”
白玉邈冷哼了一声,正要走过去,闵敏忽然起身了,打圆场道:“白先生,秦先生说的也有道理的,知道并不代表有恶意,也不一定会对你们造成威胁,而且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阴险的坏人,他今天还帮你了,你就信他一次吧。”
秦天瞬间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来,十分赞同着闵敏的话,时不时的还点着头,表示着自己的无辜。
白玉邈虽然生气,但仔细想想,秦天的确是在帮助自己,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另有目的,但最起码现在他并没有威胁到自己,也没有威胁到他们白家的缚魂者们。
“你最好是没有不良居心,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白玉邈回了月芒,回到了厨房,还有些不满的踢了踢已经被劈成了两半、倒在地上的桌子。
秦天无奈的笑了下,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啊,看来以后说话要小心点了,不然他那闪着电光的月芒可不是摆着给人看的。
秦天向闵敏道谢的时候,闵敏腼腆的笑着摇了摇头,她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和在垃圾场那时的悚然和疯狂完全不一样。
她说:“我只是觉得你们没有必要内讧而已,而且你看起来并不像是对他有什么图谋,你就是想赖在他的身边而已。”
“……哈哈哈,”秦天有些尴尬的笑了几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这都被你发现了,看来你这几年也不完全是怨鬼的傀儡的。”
“其实它不是什么大恶大坏的鬼,它只是在我濒临死亡之际救下我的孤魂野鬼而已,是我恳求它和我签订契约,这三年来,它并没有要求我做任何的事情,我唯一杀的人就是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三,原本是想把她送到文新杰的面前,让他亲眼看看的,可惜那服务员太不小心了,居然在走廊把袋子弄掉了。”
“……”他就说为什么尸体会在餐车里,原来是她故意放在那里的。
“秦先生,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帮我超度一下它,它没有家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魂魄一直漂泊在人间,无法去投胎。”
“可是……”
秦天的表情有些为难,他和白玉邈那样重伤那只怨鬼,它的身形已经消散了,能够撑下来的机会很小很小,如果完全消散了,那么就是魂飞魄散了,就连孤魂野鬼都做不成,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尽量吧,”秦天说:“等你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回去道观超度它。”
“谢谢你。”
秦天摇了摇头,正要问三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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