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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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两颊有些潮红,眼里仿佛含露,睫毛也挂着水汽;浴衣穿在他身上略显宽大,更衬出他雪白纤细的脖颈,致漂亮的锁骨,和盈盈一握的纤腰;再往下看,青年竟是赤着脚的,脚踝纤弱,玉足雪白,透出些秀气可爱的鲜嫩来。
明明是个十足漂亮修长的男人,却散发出寻常男性没有的柔美,而这妩媚慵懒的气质在他身上并不违和,反而显得愈发美丽动人。
沈澈微微侧头,一手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很随意地看了一眼许迟,“你还在这里呀。”
那声音里带着点懒洋洋的软糯,又仿佛在撒娇似的,娓娓动听,许迟本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不能起身他硬了。
沈澈还毫无察觉,“你也回去洗个澡吧。”
“嗯......”他也想回去,可总不能明目张胆地支着帐篷走吧?!
沈澈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没什么。”许迟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呼吸了几下,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欲望也不是没有过霸王硬上弓的经历,但沈澈不一样,许迟不想强迫他,甚至只是对他产生了性欲,都觉得玷污了他似的。
他那么干净,又那么美丽,就应该被温柔地呵护着、小心地珍爱着,连亲吻他的力度都应该是轻柔的......
可是......可是又忍不住想把他狠狠压在身下,舔弄他的舌尖,抚摸他的乳头,亲吻他的脚趾,用力地进入他,粗暴地侵犯他,听他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
忍不住这样想着,下身的欲望快要爆炸了似的叫嚣着。
“许迟?”
沈澈担心地看着许迟,见他闭目养神,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视线往下移了移,不由一愣,许迟那裤子下面高高鼓起的部位,分明就是起了反应。
虽然只要是健全男人都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大白天的亲眼目睹许迟在他面前支起帐篷,看那隆起的形状还是非常可观的尺寸,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地尴尬起来。
许迟坐在那里沉默地调整呼吸,抬眼见沈澈呆呆站着,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不禁苦笑道,“对不起,可能是最近有点上火。”
沈澈“嗯”了一声,脸红着转开视线说,“我出去一下。”说完就飞快离开,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了卧室,他想等许迟差不多自己解决完了再进去。
沈澈在深长的楼廊里走了一阵,墙壁上是一幅幅巨型油画和奢华的浮雕,巨大的窗户开在壁画上方,日光投射下来,细碎的亮点落在柔软的地毯上,他越走越觉得这走廊很长,怎么也走不完,拐了几个弯就渐渐找不到回去的路。
时而路过几个房间,都是房门紧闭着,高高的深色雕花木门雕细琢,古朴又端庄,仿佛年代有些久远,但又维护得非常好。
时而又路过几个巨大的人形雕塑,矗立在高高吊起的拱形房梁和中式立柱中间,那雕塑的眼睛苍白无神,默默地注视着他,仿佛他是这别墅里陌生的闯入者。
又走了不知多久,身上渐渐觉得冷了,m城虽然在北回归线以南,气候四季温暖,但是此时毕竟是冬天,别墅又大,人烟稀少,况且他身上还穿着洗完澡后换上的浴衣,又没穿鞋子,被风一吹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冒上来。
却不知为什么,走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佣人,他于是掉头往回走,想原路返回,但经过好几个岔路和转弯,不觉竟迷了路。
他渐渐觉得又冷又晕,脚下无力,走路像是踩了棉花一样,身体晃了晃便软倒在地上,还好地毯厚重,摔倒也不会有太大声响。
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而后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沈澈恍惚了一阵,视线上方是许迟的脸,看那神情,像是着过急的,“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鞋也不穿,感冒了怎么办?”
沈澈走得没剩什么力气,脚也冰凉着,索性把脸埋进了许迟的胸口,低低地说,“我不是故意的,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许迟怔了怔,怀里的青年柔顺地靠着他,面容苍白而温柔,腰很细很软,身上有浅淡清新的香气,这身体和自己刚才舒解欲望时所肖想的,几乎重合了,又有些不大相同,他不禁用力搂紧了些。
他抱着沈澈,七拐八拐地走了一会儿,很快就回到了对方的卧室。
沈澈心里觉得奇怪,明明自己走了那么久,怎么许迟两下就带他回去了呢。
许迟把他放在床上,在他腰间和背后放了好几个柔软蓬松的枕头,让他舒服地靠坐在床边,腿垂在床沿下面。
然后又去拿了干净厚实的睡袍,换下他身上潮湿的浴衣。
沈澈下意识地看了看许迟的下身,那地方已经恢复如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回想了一下,又觉得很是有趣,忍不住露出微笑。
许迟蹲在他身前,抬手摸了摸他冰凉的脸,柔声道,“笑什么?”
沈澈坐着,歪了歪头,浅浅地笑,“没什么。”
许迟一见对方眼神所指,当即明白那笑里的含义。但是他现在欲望过去,倒也不觉得太羞耻。
只是一摸沈澈浑身冰凉,就觉得心疼,于是就着半蹲半跪的姿势,伸手把沈澈的双足握住,放进了自己怀里捂着。
“你冷吗?”许迟问。
“嗯......有点......”双脚贴在男人胸口处,竟泛起了舒适的困意。
“一会儿就不冷了。”
许迟抬头看着他,表情是平静的,但黑色的眼睛里似乎些深邃的情绪,像是窗外那片宁静却波涛暗涌的海。
第二十章
次日,接风宴安排在江中的画舫之上,美的游船在夜色中顺江缓缓飘流,船上可远眺m城繁荣的夜景,纸醉金迷,灯火辉煌。
正值腊月二十八的夜晚,二十八谐音为“易发”,为求个财运滚滚的好头,m城的新年便从这日开始,大大小小的赌场生意也极为火爆。
只可惜许家的画舫席间只有寥寥四人,许二爷端坐在主位,宋秋意坐于左首,许迟和沈澈依次坐在右边。
那宋秋意似乎腿脚不太灵便,坐在轮椅上,被佣人推着入席,面色也是不健康的苍白,但是容貌却十分年轻,是个清秀俊雅的中年人。
因为昨天吃豆腐的事,许迟对许二爷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吃饭;许二爷也不是能服软哄人的主儿,只是风轻云淡地喝着茶。
宋秋意却不惧冷场,一直对许迟和沈澈嘘寒问暖,热络着气氛。尽管许迟懒得理他,他也微笑着仿佛全无察觉,说起话来令人如沐春风,加上有沈澈在场,原本往年冷冷清清的晚宴,倒也显得其乐融融了。
服务生每上一道菜,宋秋意都能巧舌如簧得聊出花来:
“这道银丝玉,是以鲈鱼薄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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