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沉下心来梳理起这几个小时里发生的故事,和初次见面的女孩发生关系,这事儿在他三十年的生命里还是第一次。
和他的外在相反,何律内里其实是个欲望很强的人,青少年时期他曾特别渴望去探索性与爱的关系,好在他有一对极好的父母,在他们正确的引导下,他学会了合理地疏导和克制。
后来他选择学医,也是为了更好地掌控自己的身体。学医数年,他对于男人女人的身体构造已经十分了解,因为了解,便也生不出什么多余的欲望了。
再加上,他本身又是个严于律己、十分克制的人。像今天这样的冲动,简直有点不像他自己了……不,并不是不像,而是……那个很好地被控制着的欲望强烈的他,好似一下子被释放了出来,冲破牢笼,掌控了身体的主导权,让他情难自禁,难以自持。
归根究底,那其实也是他。
难道,真的是这些年“素”得过头了?
所谓物极必反,克制太过,欲望越强,也难怪,他会“兽性大发”。
只是,何律看向浴室的磨砂门,模模糊糊透出女孩姣好的身形,柔软的身躯此时正弓着腰,穿他的底裤。
何律的脑中难浮现出女孩身穿大n号底裤的样子,松松垮垮的不了根本遮挡不住什么,行走间诱人的小山丘若隐若现,更显诱人。
他不禁下腹一紧。
平心而论,如果是秦宛的话,他好像真的很难去抗拒。
明明在此之前,他也并没有说特别地喜欢哪一种类型的女生。可现在想想,大概就是她这个样子红着脸,眼睛湿漉漉的,明明很害羞,却又说着淫荡的话语。
啊,真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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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穿着何律一整套家居服出来的时候何律正在床头看书,鼻梁上夹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比不戴眼镜时更加严谨,平添了一份禁欲的气息。
她看呆了几秒,当然也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何律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
“洗好了?”他放下书,戴着眼镜的眉眼显得柔和了许多,至少秦宛觉得很舒服,她点点头,乖乖地复述,“洗好了。”
在家里是更为放松的状态,何律也懒得下床,抬手冲她招了招,“过来。”
秦宛便走了过去。
“坐吧。”被拉住手,秦宛坐在了何律面前的床上,听见他说,“家里有客房,本来应该让你选睡哪里,睡客房,或者和我一起睡主卧,但客房的如今还铺着夏天的薄被,想换的话也晚了,如果你一定想去客房睡的话我就帮你去拿厚被子。”
何律都这样说了,秦宛当然不好意思,“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就睡这里吧……”
两人于是熄了灯,在同一张床上,睡下了。
半夜,秦宛觉得冷极了,她拧着眉左右滚动着找被子,等到终于找到了热乎乎的被子以后,方才神色放送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抱到一只小可爱的何律拍拍她的屁股,轻声道:“别乱动,睡吧。”声音何其温柔,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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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于是,一觉到了天亮~
何医生是冷面禁欲系的设定,但对小碗一心如火~
007】带着晨勃的起床气~香色np(木木倾橙)|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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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带着晨勃的起床气~
一觉到天亮,睁开眼,秦宛还有片刻的晃神,不过,她很快恢复并且理清了自己当下的处境她去看病,结果病发把医生给睡了。这么想的话,感觉自己还挺牛的。(笑cry)
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秦宛静静地环顾四周,窗帘是半透光的,因而房间敞亮,光线却不至于刺眼,整个房间的色调是简谱的黑灰白,被子却是温暖的米色,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银色的闹钟,时针和分针显示着九点零八分的样子。
何律已经不在床上,秦宛睡得位置是整张床的中央,非常霸道,右侧略凹下去的部分已经没有温度,显然,睡在这里的人已经离开多时。
彻底醒了神,秦宛趿着拖鞋去浴室洗漱,走到客厅,她看到了正在看报的何律。
“早上好。”她站在距离他五米的距离,向他问候,她以为这个时间他应该要去上班的。
“起来了?早饭是稀饭、肉包、油条和豆浆,油条就在桌上,其他的都温在锅子里。”何律放下报纸,看向秦宛的时候还有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他就调试好了自己。
“恩,好的,谢谢……恩,何医生。”秦宛朝厨房走过去,一边还想着为什么何律说着早餐会耳朵红,不过,这不重要,打开窝子闻到香喷喷的肉包味,秦宛已经饿了超过十二小时的肠胃简直饥肠辘辘。
盛好稀饭,手拿肉包,喝着热乎乎的豆浆,秦宛大快朵颐,心情和肠胃都被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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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宛吃得一脸幸福的模样,沙发上的何律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那么心虚呢?昨晚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之后他都没有这么心虚,这一次……这一次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呢?
不过是……
让时间退回到七点的时候。
固定的生物钟,何律在七点醒了过来。前一天在医院坐诊,今天他只需要在下午开会前到医院就可以了。基本上,每个星期都是这样。
然而,今天有些许不同,主要是,钻在怀里的小小的身躯太过火热,没有剥光她的衣服之前,何律很难想象到,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子,身材居然还挺不错,至少,紧紧贴着他胸口的大白兔们非常可观,甚至,随着女孩的呼吸,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胸。
大概也是他心思不正,这么不轻不痒的撩拨,他就觉得欲火难耐,身下的好兄弟本就带着晨勃的起床气,这会儿更是坚若磐石,火热地胀痛着。
想要把燃烧的热铁埋进那湿润的小洞,想要让自己火热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得到纾解……但,看着女孩纯真的毫无防备的睡颜,何律却无法轻举妄动。
这一点,何律自己也很难理解,明明昨天再疯狂的事情都做过了。
低下头,他轻轻去吻女孩的耳廓,湿润的水汽很快便沾湿了女孩的耳朵,并且让它迅速变红。“宝贝,要吗?”他轻声引诱,迷恋地继续湿吻着女孩的下颚、颈侧,只愿诱哄女孩在他身下绽开。
然而,睡梦中的女孩依然睡得香甜,甚至因为他的打扰不悦地皱起了没,“啊,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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