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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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回来,你听到没有!”
沈长云再也忍受不住,仰面倒了下去,窒息的感觉传来,仿佛堕入深渊,睁开眼,上官檀穿着那件和几千年一模一样的紫色袍子,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下意识的挣扎,却听见了安山海的声音:“放手!”
上官檀松开了手,他被绑着瘫倒在地,大口的喘气,安山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十二分的心疼,沈长云看见他穿着黑色的风衣,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上官檀拍拍手,走上前去,笑道:“你终于来了。”
安山海面无表情的回答说:“我来了。”
上官檀挑起嘴角,一挥手,从隐匿中掉出两个人青瑶,和浑身是血的……郑擎。
上官檀指着郑擎十分嘲讽的笑着说:“你知道吗,他比你还傻,他的心上人已经救不活了,偏偏还要来我这里抢余殃,今天我就拿他给我的图腾塔开刀。”
说完,他提着抽搐着的郑擎飞起来,施了一个法术,巨大的图腾塔便拔地而起,他将郑擎缚在图腾塔上,那图腾塔似乎有魔力似的,开始汲取郑擎身上的灵力,一股混浊的黑气从他的体内剥离,那是活人们被锻炼的元。
此时的郑擎仿佛清醒了过来,却还是一副带死不拉活的样子,直到最后一小团蓝色的光晕出现,他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光晕,直到被图腾塔吞噬。
“蕴儿……”郑擎的眼神迷离,他看见宋蕴正在向他招手,叫着他的字。
“则之。”她的微笑还是那么温柔,仿佛从未被伤害。
黑色的鲜血顺着图腾塔留下,安山海望着眼前的一幕,对上官檀说:“你居然学会了这种邪术,是我小看你了。”
上官檀抬起手,手中凝聚出一团能量,他歪着脑袋看着安山海说:“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呢!”
他一掌打过去,安山海避开,一杆长qiang在手中化形,两人就此缠斗起来,上官檀笑着说:“终于啊,让我再次看见了不败将军的影子,可是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语罢,他甩袖翻身,后退数步,提起地上重伤的青瑶。
“姐姐,到你了。”
“慢着,”安山海的枪头在地上划出了一道痕迹:“青瑶救了你,养育你,如今你连她也要杀吗?”
青瑶吐了一大口鲜血,淅淅沥沥的滴在衣服上。
上官檀睁大了眼睛,嘴角咧着一个奇怪的弧度,他一边看着安山海,一边揪起青瑶的衣领,将她向前掼了掼:“你说,你对我的亲姐姐做了什么?”
青瑶别过脸去喘气,并不肯吐露半句。
安山海皱起眉头,长qiang直指上官檀,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吾乃姜国太子!”上官檀大喊着:“就是被你屠了的姜国!”
安山海突然瞪大眼睛,一切的不合理都变得合理了,他为什么潜入朝堂,为什么百般陷害,为什么杀了他都不解恨,一切的一切,终于有结果了。
“姜国上官氏,呵,我早该想到,但是!”安山海的眼神转为凌厉:“你父皇荒淫无道、皇室大肆挥霍、徭役赋税使得民不聊生!姜国,乃是气数已尽!成王败寇,将上官氏灭族乃是当时我朝皇帝的命令,你我立场不同,隐忍多年,倒是难为你了。”
上官檀朝他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状似疯魔,他嘶吼着:“那我的姐姐呢?她做错了什么!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对我最好的人!若不是你屠了上官氏,我姐姐就不会带着我逃命,也不会命丧狐妖之手!”
他将安山海击飞数步:“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
上官檀飞奔过去,掐住了青瑶的脖子,回头对着安山海说:“从前我没有能力,也找不到你们,现在,我要你们死在一起,为我姐姐陪葬!”
他飞到空中,青瑶在他的手中挣扎不止,十分力的说:“小檀,我真的没有杀你的姐姐……”
上官檀咬着牙晃了晃脑袋,恶狠狠的说:“不许你这么叫我。”
眼看青瑶也要成为图腾塔的祭品,安山海腾跃而上扳住上官檀肩头,用力将他翻了过去,一脚踏在他的背上,上官檀撒开了抓住青瑶的手,青瑶重重的摔在地上,又砸出了几口鲜血。
缓过神来的她,急忙去给沈长云松绑。
在临近地面时,安山海挑起长qiang,一枪,刺了下去,上官檀急忙翻过身来,枪,刺在了地上,安山海再次提枪,又刺了两下,只一□□,中,上官檀捂着肚子,知道定是给刺穿了,急忙后退数步。
安山海势而立,只见上官檀肚子上的伤已然好了,他笑道:“安山海,你伤不了我的。”
青瑶带着沈长云正要走,被上官檀发现,一团黑气击了过去,安山海急忙飞身上前,挡住了黑气,他回头对二人说:“快走!”
沈长云抓住了他的袖子,他一把挣开:“快走啊!”
上官檀召唤出无数恶障。
“以我之怨,聚尔之灵,汇汝气,听我号令。”随着他的咒语,无数恶障扑向图腾塔,成为了祭品,图腾塔周围的黑气越来越膨胀,上官檀哈哈大笑着,恶狠狠的盯着安山海:“你想杀我,就应该断情绝爱,可是我知道,你这念头,就是因情而生,安山海!你输了!”
语罢,上官檀自己,连同余殃,也扑向了图腾塔,黑气朝着安山海扑过来,他拼尽全力挡着。
“快走啊!”
青瑶拉着沈长云往外跑,在即将出去的那一刹那,安山海的屏障破了,沈长云回头,看见黑气就要击中安山海,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挣开了青瑶的手,奋力扑向了安山海。
黑气湮灭,巨大的能量将青瑶震了出去,沈长云将安山海护在怀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吐血。
槐的天色不再紫红,一片雨过天晴的样子。
沈长云清醒着,他的身体很软,是骨头都碎了,但是他没有呻,吟,一口热气留在胸间,他有话对安山海说。
安山海爬起来,又惊又痛把他揽入怀中,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沈长云的脸。
“长云?”安山海打着颤,轻轻的呼唤。
沈长云眼珠黯了黯,喘了一口气,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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