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着身后之人解救。
程意却不叫她得逞,偏偏放慢了速度在她入口摩擦,浅浅地插入又不慌不忙地抽了出来。金敏仰着头求他,声音软软的。她纤细的腰肢突然一震,程意猛地刺了进来。
傅遥出奇地冷静,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水沿着他的脖颈静静地淌下,像被割破静脉流出地鲜血,打湿了衣襟。
程意的模样真叫人陌生,傅遥却不合时宜地抿了抿唇,没人知道他此刻是高兴还是生气。他盯着程意不着寸缕的后背看了很久,浑圆的两瓣肉有力地耸动,往上方在腰处行成一道淫靡的风景线。沿着尾椎骨一直向下,因动作而紧绷的肌肉在昏暗中张弛着欲望的光。程意的皮肤白的发亮,像是泼了一大盆的牛奶,丝滑的叫人想将手放在上面轻揉慢抚。
一杯水喝完了傅遥才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他百无聊赖地将水杯举到面前,抬头望着那透亮的玻璃面。真是好看啊,他将杯子换到另外一只手,走回房间,浑然不知杯子早因主人过度撑开用力把握的力劲而留下了斑驳的指印。
傅遥的手习惯性地插进睡衣口袋,五指泛白。
第二十章:
次日,程意披了件衣服起身,他没叫醒金敏,推了门到客厅。
傅遥在餐桌旁抬头看他。他作息极度规律,顺带做了三人份的早餐。他吃东西的时候一贯安静,此刻正慢条斯理解决完盘里的煎蛋,放下筷子冲他仰首说,“做了早餐,去刷牙。”
程意对弟弟的乖巧满意的不行,单手撑腰扭了扭脖子才不慌不忙拐进卫生间。
他低着头挤牙膏,抬头时看见了镜子中站在站在身后的傅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他感觉心跳蓦地狂跳一下,那是一种无意识被惊吓的应激反应。
“刷牙有什么好看的”程意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将含住的水吐到洗漱池开始自顾自刷牙。
傅遥也不说话,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绵绵地笑。他从镜子里注视程意的眼睛,后者则无所谓地和他对视。
傅遥脸上的弧度更甚,恶作剧一般将下巴挪到他的肩膀。他贴近程意身体的那只手从外衣里悄无声息钻了进去,滑上了程意的腰背。
“哥,你的腰…很漂亮…”肩膀上的重力带着程意上半身被迫下身,他嘴里被泡沫充斥,一面头疼于他大清早的恶作剧,一面默默发力直起身。
傅遥无头苍蝇一样的话让他摸着头,空着的那只手当机立断,先去抓住傅遥停留在腰线上的手。冰凉的五指直绷绷又赤裸裸地贴着肌肤,这感觉让他怪异且极度不适。
“老实一点,刷牙呢我这”
傅遥那只手被迫退了出来,属于对方的温度还温柔地残留在掌心。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在他耳边笑了一下,“昨天…都看到了。”
程意手上的牙刷也不动了,足足静了一秒。他这才终于反应过来傅遥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回过神恶狠狠用膝关节踢了一下傅遥的腿。
“非礼勿视不懂……?”
程意从前在美国玩的很开,他保持了一秒钟的惊讶,这惊讶是对傅遥看到了还说出来的表态。再多的,好像也没有了。
程意白天在家里陪了弟弟一会儿,后来送金敏回家。
金敏第二天要回美国,晚上一堆朋友约了酒吧给她送行。
程意被灌了不少,他酒量不差,只是有些微醺,玉雕一般的脸蛋像染了桃花一样泛着红。
宋祺负责开车送两人回家。金敏晚上不住程意那儿,她有些舍不得程意,非要跟着送他到门口。
宋祺的车还停在门口,他见那两人在门口拉扯,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于是干脆点了根烟靠着窗等。
女人的声音撒起娇来总是软绵绵惹人怜爱,金敏双手黏糊糊地挂在程意的脖子上看他。
“你爸什么时候放你回美国,我大半年都见不到你,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怎么会…”程意靠在墙壁上低着头,他被她牵引着不得不弯着身子搂住她的腰。
金敏显然不相信,急急切切地说,“你骗我!上次我说不回你一点也不着急,你是不是有了其他人才对我这么冷淡。程意你不和我回去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她语气里带着质问。
“敏敏,你又这样……”他觉得头又疼了起来,“我上次已经和你…”
金敏压根听不进去解释,失去了安全感的女人总是这样,宁愿相信自己的推断也不愿去听对方的解释一分一毫。她发了狠劲昂起头就要吻他。
边上的门“吱呀”一下突然开了。
傅遥从阴影里走出来,手搭在门把上,懒懒地说,“你进不进”
这话是对着程意说的。
平仄依旧,波澜不惊,但隐藏的不善连理智快被不安吞没的金敏都听了出来。
她讪讪地放开程意,尴尬的气氛笼罩了这方寸之地。她和程意很快地说了些什么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傅遥把门留给程意先进了屋。
程意等到金敏上了宋祺的车才转身进去。门被带上的瞬间,他突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劲道扯了过去,狠狠地推到了墙上。傅遥的吻来势汹汹,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脊背与冰冷的墙面碰撞的时候,程意疼地皱起了眉。但这远远比不过下一秒唇齿相接来的震撼。他那可怜的微醺的醉意被完全撞飞了,还来不及清醒地审时度势,思考的意识和能力却因近在咫尺放大的面孔而变得虚无缥缈。
傅遥抓着他的手臂丝毫不客气地将其举高压在墙上,他贪婪地不厌其烦地吮吸着程意的嘴唇,舌尖扫过他的牙龈,在他打颤的空隙挤进口腔横冲直撞。他紧紧地贴着程意,这是他的清泉,是他的明镜,是他的高不可攀,是他的全部。他再也忍受不了那来自别人的轻抚,一遍一遍地落在他心上人的肌肤上,这形同凌迟,残忍地反复地绞弄着他日日夜夜。
程意瞪大了眼睛,眼里布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惊、难堪、羞辱、心痛的复杂情绪。他挣扎着要摆脱傅遥的双手却被对方以更猛烈的攻势压在身上。他使了狠劲偏过头,傅遥放下一只手想要扣住他的下巴,这反而给了程意一次可乘之机。自由的那只手发了狠一般推开傅遥。
程意的力气一点也不像他看起来那样文弱。傅遥踉跄了几步,靠在了沙发上。两个健壮男人的角逐注定两败俱伤。
程意觉得这比金敏的事还要令人头疼,不,简直就叫人头昏脑胀!他迈开步子要往房间去,他现在不想看见傅遥的脸,这是他的弟弟,他现在需要冷静。
这动作被傅遥入眼帘,在他心里变成了一道高墙,连根拔起,夹在了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人中间。他喘着气一瞬不瞬地盯着程意的眼睛,像受伤的猎豹渴望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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