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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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被混杂的强烈刺激压垮。
遥显然发现了他的变化,胯部顶撞的同时感知到了程意裆部的勃起,在对方瞠目结舌之时三下五除二剥去了程意的裤子。
少年郎的手玩弄似地掌住了程意的肉身有力的在掌心模拟抽插的运动。对方粗大的男根挤进双腿的他转身奋力要从束缚中挣开。
不,一切都乱套了。
傅遥却在这时坏心眼地发力一挺,龟头从嫩白的双腿间露了出来,他一边加速套弄程意的分身,一边对他耳鬓私语。
“帮我夹出来好不好”他清清冷冷的声音像撒娇一样,欲望浅浅地覆盖了一层,他恍惚以为他还是从前的那个弟弟。
程意的下身像着了一团火,那种无耻地渴望着被熄灭被救赎的罪恶心理牢牢占据上风,他闭着眼睛,只想一切快点结束。
傅遥在他耳边吹气的时候,他猝不及防被快感贯穿射在了对方手上。程意被他圈在怀里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却见傅遥松开程意释放的肉茎凑到鼻子下。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沾满白浊的掌心,饱含情色意味地看了他一眼。他的欲望却还没有停歇,无耻地撞击着他的臀瓣,速度渐渐攀升。
他在他耳边笑了笑,“夹紧一点哥哥,不然我射不出来”
程意只觉得被摩擦的双腿火辣辣一片,傅遥却像着了魔带着他意乱情迷。
他浓稠的液射的他双腿黏糊糊一片,程意却恐慌地听见他说,“假期…先放过你了哥哥,不过下次,再让我看见别人碰你,就说不准了…我提醒过你的…我不喜欢那个女人……”
坐在榻上的程意不自觉颤了颤睫毛,仿佛那日傅遥在他肩窝喃喃自语的光景又无情无义地再现。
手机又跟着响了一下,程意心烦地拿起来,却发现来的是一条微信,傅遥言简意赅地表述了自己的意图,几天后的开学他希望程意陪他一起到校报道,为此他还搬出陈书芬作为说辞。
那种生活的失重感像返潮一样重新涌了过来。他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逃兵生活又即将陷入一团乱糟,他怒不可揭,握着茶杯的手指拧在了一块。
第二十六章:
入了秋,平南依旧热得不像话。程意下车去开后备箱,被从副驾驶座出来的傅遥截了动作。
“我来吧”他长臂一拦,一个弯腰就把沉甸甸的行李箱从后备箱中捞了出来,稳稳的在地面放平。他放下车后盖,见程意落了锁才回过头平时前方,拉着箱子往宿舍里面走。
程意跟在身后没说话。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会面。从高铁站接他上车,傅遥都没有预料中令人担心的出格表现。他甚至还在他晃神的时候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哥,安全带别忘了。
程意扯了安全带,笑容掩饰了尴尬,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仿佛只有他一个人还沉溺在已然变成不必要的担忧和恐慌之中。
从登记处领了钥匙到宿舍不过几分钟的事情。开门的时候二号床位已经来过了人,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本书和生活用品。他分配到的是四号床,靠近阳台的位置。傅遥将箱子搁在一边,打量起宿舍的环境。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程意瞥见床上学校统一发的棉被和四件套说,“要铺被子吗?”他言下之意是要帮傅遥整理床铺把该弄的东西都准备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总好过双方互不开口的好。
傅遥在寝室踱了几步,从包里掏出包纸巾扔在桌上,抽了几张擦了擦自己位子跟前的椅子,转过来对程意勾了勾首,“不急,我自己来就好。哥你过来坐会儿。”
程意坐到他腾出来的椅子上,一手不自觉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想让口气透进来些。他是很怕热的体质,额头上已然覆着薄薄一层汗珠。
“还有什么要买的吗。”他坐着问了一句。
“嗯,再看吧,等下我自己下楼超市再买。”傅遥走过来,语气不温不火,手却出其不意地拂过程意的额头摸了一把,“还是这么怕热。”
程意僵着上半身避了避,但傅遥并无停留之意,早在他回避之时就了回去,顺带着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塞到他手上。
“你歇会,我先上去铺床。”他上去之前又在房间里找了一会儿,从饮水机上寻到空调遥控按了开关。
冷气直扑扑地往下头吹,将屋内的闷热驱赶了不少。
程意心里乱糟糟的,他心里想着事儿。
在上铺整理床位的傅遥没看见他哥拧着眉头的样子。狭小的寝室里只有空调换气的声音和被单摩擦发生的声响。
金敏昨天又和他大闹了一通,她寄托在他身上的安全感即将面临失踪。面对爱情失魂落魄的女人总在这时候采取无理取闹的举措,即使是金敏这样冷静优雅的女人也不落俗套。程意可惜的同时又觉得意兴阑珊,他在女人上总是多情和无情对半平分。
不过这次的差错显然不能简单归咎于彼此,他遇到了一个更为棘手的难题。这事儿一日没有说透,一日没有解决明白,就一日让他被一种无法把控局面的慌乱紧紧缠绕。
他烟瘾又犯了。起身走到阳台,推开门一股与室内相悖的热气滚滚而来。
“怎么出来了,外面多热。”傅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整理好床铺下来了。门被他半开半合着,热气和冷气在门缝处交接对流。
“整理好了吗”程意问他,“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就先撤了,你回头有事情再电话我。你自己在学校里多……”他话还没说话,就被傅遥拽着胳膊拉到了阳台的厕所了。
“又要走吗”他五指嵌入他的手心,碎发下的双眼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哥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程意心里腹诽,他若是知晓所做之事叫人气恼也倒好,可偏偏一而再再而三没有悔改之意。这气生和不生,知和不知有何分别。于是他才掀了眼皮看他,悠悠地说,“你也知道你做的是错事吗?”
傅遥头低了下去,刘海贴着程意的碎发,“嗯,我知道,哥哥不待见我,见着我像见着洪水猛兽一样,这一定是我的错,我得好好反省。”他抬起头又与他平视,目光灼灼反倒染了丝丝委屈,“我几个月也没见着你,有时想打你电话又怕你看到来电也不愿意接。今天好不容易把你骗过来想多和你多待一会,就算你不乐意和我讲话我也很开心。你以前对我那么好,就不能一直对我好下去么。”
程意心里也叫他艾艾的语气说的难过,可他的难过又和他的不同。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像安慰地摸摸地他的头,似忌惮什么转念只拍了拍他一侧的肩膀。“我没有不乐意和你讲话,但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我就当你不懂事想岔了,你知道的……有些事不能逾矩。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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