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莱眨眨眼,大脑迅速转了一圈,慢吞吞的说:“如果是三哥给的,我当然想要,其他人的不想要。”
甜言蜜语层出不穷。
易择年的笑声越来越大,手下的动作却微微用力,苍白的唇微弯,他说:“既然这样,那就用这块玉矸,在我的莱莱身上留下标记吧。”
标记!
一想就不是好事,明莱吓得一把窜了出去,光着脚丫就往外跑,却被一阵风卷住动弹不得。
易择年将他压在床上,冰凉的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两个人的姿势亲昵的像一对爱侣,他的声音却尽显阴厉:“跑什么,只是一个标记而已就让你吓成这样,勾引男人的本事怎么不见了?”
他说着,竟抬手将玉矸碾碎成粉末,倾泻而下尽数洒在少年的后背上,亮晶晶的粉末像是装饰品一般,与白皙如雪的肌肤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易择年划破了手指,这个男人连血都是冷的,指腹压下去混合着玉矸的粉末在后背上划出一个特殊的字符,鲜红色的字体泛着亮晶晶的光芒,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形成强烈的冲击。
紧接着,那字母像是活了一般,有意识的烙在少年光滑的肌肤上,深深的印了下去,与此同时少年的背脊不自觉的绷直,一声闷哼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疼……”
明莱先是感觉到一阵灼热,而后温度过高便成了火辣辣的刺痛,疼痛还在节节攀升,简直要将他整个人碾碎了一般,身体都慢慢的蜷缩起来不住的颤抖。
易择年的唇落在了他的杰作上面,轻轻地描绘着整个字符,而后一路蔓延吻上去,他转过少年的脸,明莱早已痛的脸色煞白,咬着唇一言不发,仰着头任由他肆意摆弄,眼角尚有一抹水汽未干,看起来可怜极了。
易择年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的搅动,捅的血肉模糊痛的全身都要被碾碎似的,偏生心疼之余又畅快之际,他享受着这种自虐的快感,吻去少年眼角上的水汽,舌尖在上面滑动着似乎要亲要眼睑里去,感受着少年害怕的发抖,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你瞧,你现在完全属于我了。”易择年将头埋在明莱的脖颈上,眼中泛着浓重的旋涡整个人已经陷入癫狂,他病态的喃喃自语:“我以前太蠢了,还天真的要去追求什么两情相悦,差点就让你从我的手上流失。这怎么行,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其他人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牧九明、易择城。”易择年亲吻着明莱的脖颈,念出这两个名字,阴厉的道:“他们碰了你,所有都要死。”
明莱仰着头任他摆弄,眼珠却下意识的朝东面看去,那是一堵墙,但是隔着数米之远还是书房的位置,他张了张嘴,火辣的烧灼感吞没了他到嘴边的求救。
哥哥……老师……疼。
……
书房
“他还没有毕业,易学弟你这样做,是害了他。”
易择城双手交握伏于案前,对元州的质疑早有预料,他道:“换了一个身份,他依旧可以继续上学。”
“但你不会将他放出去,因为那样的话换身份相当于是多此一举,完全无用。”元州犀利的指出来这一点。
易择城:“对,我会为他安排家庭教师,院长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继续教授这个学生,只要你一如既往不会违背契约,我没有意见。”
元州对此不敢苟同:“在你处理完所有的潜在情敌之前,他便像是笼中的金丝雀,连庄园的大门都无法迈出去半步,易择城,你会毁了他!”
“我会给他一切。”易择城分毫不让,厉声道:“如果现在把他放出去才是害了他,所有人都在争夺他,他迟早会像一个玩偶,被撕的四分五裂!”
元州的喉咙动了动,声音低沉下来,他说:“你将他交付给我,在你没有扫除一切障碍之前我来守护他,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拿我的命去保护他,在我死亡之前,他不会被伤害到一分一毫。”
他说完,突然瞳孔缩,骤然站了起来,神色失态:“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像是听到了他在喊我?”明明没有声音,却像是心灵感应一般,心脏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楚,此时还在阵阵紧,让他几乎喘不上来气。
易择城也站了起来,脸色难看至极,他没有说话,却一把冲了出去直奔明莱的卧室!
……
隔离空间被两位强者暴力打破,房间里的满目狼藉的画面也随之映入眼帘,易择年衣冠楚楚,却将上身赤裸的少年抱在怀里百般肆意妄为,明莱便像是毫无力气一般任他为所欲为。
看到众人闯入,男人甚至还有闲心朝他们露出挑衅的笑容,说:“你们来晚了。”
“易择年!”易择城神色冷峻双眸赤红,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他说:“放开他,那是你的嫂嫂。”
嫂嫂。
这个词刺痛了易择年,他的脸阴沉的乌云密布,挑衅似的在少年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声音扭曲:“哥哥你认错了,这分明是你的弟妹。”
明莱被咬痛,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疼……”
元州脸色大变,一瞬间便听出来了里面的问题,他厉声质问:“易择年,你对他做了什么!”
哥哥……老师……都来了。
明莱松了一口气,而后感觉身体一晃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迷蒙间睁开眼,看到的是元州早已失去平日里的从容,充满了担忧心疼的面孔。
这样失态的老师,真是少见啊……
少年迷迷糊糊的想着,下意识的汲取安全感,将整个人更加贴近到男人的怀里。
“没事了。”元州亲吻着他渗出汗水的鬓角,抬头看了一眼打的你死我活的亲兄弟,声音恢复了冷漠:“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自己处理,明莱我要带走,易择城,在你不能为他扫平一切障碍之前,我的学生由我来守护。”
……
兜兜转转,明莱再次回到了他看上的那处城堡,当初是壮志豪情囤储备粮,这次回来的时候却是被储备粮欺负的满心凄凉,整个人软成了一汪水,怎么拨弄怎么是。
他趴在床上,露出后背上的纹身,任由元州为他检查。
男人的手指蘸着药膏,轻柔的在纹身上晕开,冰冰凉凉的感觉化解了火辣辣的痛,连圆眼都舒服的眯了起来,四肢神展开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像一只被撸的被舒服的猫崽子。
他好奇的问:“老师,他到底有什么阴谋啊?”气到连名字都不喊了,就是一个他。
元州的手在上面细细描绘,突兀的问道:“恨他吗?”
……这个问题?
明小妖仰起头犹豫了一下,但出于对救星的依赖,还是诚实的回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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