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泽尔:“……”
在旁边当背景板的研究员:“……”
算了算了,就当没听到吧。
等卡格尔调整好状态,西泽尔就开始细问实验的步骤。时间到了,卡尔起身离开,去召集长老开会。
虽然已经答应了西泽尔提的条件,但这种事总不能擅作主张,就算不想听长老们吵架,也得硬着头皮开个会,最后专.制蛮横地拍板决定。
所以卡尔离开时,表情非常痛苦。
显然,脾气易怒的兽人,举行会议时,大概比议会里几百人嗡嗡嗡还可怕。
西泽尔善意地递给他个东西:“兰斯洛特和议会开会时,经常能用到这个,你可以试试。”
卡尔接过,低头一看一副小巧的隔音耳塞。
“……”卡尔心情复杂地想,原来联盟元帅也有想逃避的事。想完又觉得心情好了很多,高兴地将耳塞揣好,转身离开。
“兽族之前的实验方向,是培育个别人才,让他们拥有强大的神力。”卡格尔古井无波地开口,打开终端,投影出一幅分析图,“这样做其实是有弊端的,虽然这种生物武器拥有强大的神力,但就像从小被填鸭式强塞的一般,不仅很难控制,而且对身体负荷很大,所以……他们一般活不了太长。”
所以实验的最后一环是将神力转移。
当然,在此之前是给实验体找一个优秀的配偶,诞下孩子,说不定那个孩子天生就拥有很高的神阈值。
但是这样不仅效率慢,而且非常浪,实验的失败率更是极高。
作用到个人是没有用的,要想拯救一个种族,个人的武勇毫无用武之地。
在这样的探索下,兽族的方向变了。他们试图用天赋高的人的基因进行实验,幻想研制出一种试剂,批量生产,给每个孕妇注射,改变兽族天生的不足但联盟人的基因对于兽人来说没什么作用,而兽族压根找不到什么天才,卡尔没有完全继承贝霖的神力,在这种困境下,也确实只有西泽尔能帮忙了。
卡格尔对这个种族是否会灭亡毫不在意,他思考了会儿,和兽人研究员低语几句,点点头道:“实验需要你的配合,我只会抽你的血液进行研究,不会像联盟那样,把你折磨得半死。”
西泽尔无所谓地点点头。
兽人研究员激动地搓搓手:“那么,是不是现在就可以……”
西泽尔抬头看了下天色,冷淡地道:“不,我要休息了。”
研究员:“……”
经常不眠不休的研究员不能理解按时睡觉的生物。
西泽尔站起来,他的身高拔高不少,比这个研究员还高。想了想,他认真地道:“按时睡觉才能长高。”
米迦冷漠地吹了下自己的毛,没有告诉西泽尔,那是厚颜无耻的兰斯洛特骗他的。
西泽尔这个年纪,本来就该长高。
唔,看在那个老流氓还算关心西泽尔的份上,就不拆穿什么了。
卡尔的会议是否顺利,不在西泽尔的思考范围内,他的生活很少受到外界的干扰,多数时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地用晚饭、洗澡,然后躺上床,对自己道声晚安。
毛球蹭蹭他的脸:“我在尽力接联盟那边的信息,兰斯洛特那么喜欢出风头,他的新闻应该不少,等着的。”
西泽尔的眸色柔和,轻轻道:“米迦,你真好。”
毛球得意地挺挺不存在的胸脯:“不这么怎么能当好爸爸……噗叽。”
西泽尔摁扁这只得意起来就瞎飘的毛球,扔下床,翻身闭上眼。
他入眠极快,但很少完全睡熟,一点风吹草动也能惊醒。
半夜时分,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让西泽尔瞬间惊醒。
黑暗里,西泽尔无声地睁开眼,抓起毛球,穿着睡衣下了床。毛球已经代替这座房子落后了几十年的防卫系统,提醒道:“西泽尔,有五个人正在房子附近,试图解除防卫系统。两百米外,有三架重型机甲的炮口面对着这座房子,只要防护解除,他们会立即开炮。”
西泽尔依旧没有表情,绿眸在黑暗中仿若幽泽,沉浮着骇人的冷意。
米迦知道西泽尔生气了。
“他们不该对妈妈的旧居做这种事。”西泽尔缓缓道,“米迦。”
一旦防护解除,三架重甲的重力炮能将这儿彻底摧毁,夷为平地。
米迦蹭了蹭他的侧颊:“谨遵您的吩咐,西泽尔大人。”
西泽尔:“检测出外面的人的方位,我先解决他们。”
米迦很快锁定了范围,笑嘻嘻地到:“他们呆在一块儿,看上去就像组团来送人头的大白菜。”
西泽尔换上衣服,将这段时间长得很长的黑发束起,提着兰斯洛特送给他的短刀,幽灵般走出了房间。
贝霖的这座房子附近没有其他人,落灰了多年,孤零零的,正适合下手。
房子后面,几个技术员正满头大汗地入侵这座放置多年的老房子:“怎么回事……这房子的防卫系统是几十年前的了,怎么破解不了?”
“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勾搭上联盟人时升级了系统?”
“别废话了,尽快,在天亮前解决,大人还在等着,万一卡尔逃出来,我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身后忽然传来漠然的声音:“你们现在就不能活着离开。”
几人都是一个激灵,汗毛倒竖,急急忙忙转过身,不知何时,身后站了个人,立在阴影里,身形修长,慢慢走近他们,影子逐渐拉长,落到他们身前。
正是他们今晚的目标。
领头的那头一阵毛骨悚然,都不知道西泽尔什么时候溜了出来,又是什么时候跑到他们身后的,他张大嘴,想喊“快跑”亦或者“迎战”,然而手里的信号还没发出去,喉间忽然一凉。
这是西泽尔第二次动用这把匕首杀人。
他的动作快得仿佛一阵拂面的清风,甚至让人来不及反应,手起刀落,利落冷漠地割了几个人头。
最后那个兽人的腿都吓软了,迈不开步子逃跑,发着抖疯狂往后窜,却被一只长靴稳稳地踩住了脚踝,也不知道那力道有多大,骨骼碎裂声响起,那人痛苦地大叫一声,鼻涕眼泪齐下。
短刀还染着鲜红的血迹,西泽尔俯下身,用匕首挑起他的下颔,冷声问:“谁派你来的?卡尔呢?”
“是……是……”痛到极致,他连话都说不清。
西泽尔皱了皱眉,不想再浪时间,果断地一刀结果了还在“是是是”的兽人,手指轻轻敲了敲米迦。
米迦会意,激动地搓了搓手。
几秒钟后,一架巨大美丽的银色机甲突兀地出现在兽人的城市中。
几百米外,等待许久都没到信号的机甲中的人脸色一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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