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渐渐宁和下来,双眸一闭,长长的睫毛划过兰斯洛特的手心。他伸手抱住兰斯洛特的脖子,听他的话,认真接吻。
或许除了在母亲的肚中外,这是西泽尔最安心的一次。
两人在门边磨磨蹭蹭地纠缠了半个小时,西泽尔的唇瓣都肿起来了,才被放过。兰斯洛特好久不见人,直接抱着他走回操作室,把心爱的小王子放到操作台上坐着了,笑着伸出拇指,擦去他唇上的水渍,低声道:“我以前一直觉得,分别后重逢的恋人老抱在一块儿亲实在太老土了,现在才明白过来。”
西泽尔的呼吸还有些不稳,心情却彻底平复了,闻言抬眸瞅他一眼:“明白什么?”
联盟元帅一脸正经,坦然地耍流氓:“亲哪儿够啊,没把你压在床上直接吃干抹净都是我意志坚定。”
去他妈的意志坚定。
越想越上火。
兰斯洛特瞅瞅西泽尔,越瞅越觉得面前这小兔子不正经,从头到脚都在散发着诱惑他的甜美气息。
他连忙回不规矩的视线,轻咳一声,盯着西泽尔的脸,琢磨着想换个话题去去躁。
就见西泽尔垂下眼,小小声道:“也不是不可以。”
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深吸了口气,才忍住把乖乖坐在他面前的小王子扒光压在操作台上狠狠……的冲动,见他衣着单薄,脱下风衣披在他身上,转身想去喝杯凉水压压,衬衫衣角又被拽住了。
西泽尔抿唇盯着他,拽着他的衣角不让走。
兰斯洛特和他对视一秒,败阵的速度令人惊叹,叹了口气,挨着他坐在操作台上,亲了口他的发顶:“宝贝儿,怎么这么缠人了?”
西泽尔心无旁骛,语气平静:“嗯,我一直在听话想你。想你了。”
兰斯洛特简直要给他跪下了。
不像寻常小孩儿撒娇那样腻人,但这样的西泽尔更惹人疼。兰斯洛特心里柔软得过分,伸手将他捞到自己怀里,眸中含笑:“嗯,我也在一直想你。小朋友,都想我什么了?”
西泽尔沉默了一下,认真地道:“吃饭时想,睡觉时想,打架时也想。从兽族过来时,我想,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就杀光那些人,让他们给你陪葬。”
“那你呢?”
“我会好好活着。”
兰斯洛特的目光柔和:“真好。”
西泽尔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好。”
兰斯洛特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心里顿时一酸,握住他的手,怜惜地亲吻他的指尖:“嗯,我说错了,不好,所以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西泽尔靠在他怀里,脑袋蹭在他颈窝,一言不发。
他不想问那场大爆炸是怎么回事,兰斯洛特看起来一点伤都没有,既然没事,为什么不回去主持联盟的大局。
什么联盟,兽族,议会,什么克隆实验,种族延续基因实验,现在都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不过有的事总是不能避开的。
路西忍着两人腻腻歪歪了俩小时,见兰斯洛特还是没有放开西泽尔的意思,只能先开了口:“西泽尔大人,很高兴再次见到您。”
西泽尔抬起眼,终于发现旁边还有只小银鸟。
思考了一下,西泽尔从兜里摸出毛球,递过去,神色不变:“送你。”
如果米迦现在醒着,一定会嚎啕大哭,挑战人的忍耐极限。
可惜毛球现在就真的只是个毛球。
兰斯洛特早就知道西泽尔的这个机甲智脑,扫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挥挥手让路西带走去充充能。
路西只好用两只鸟爪子抓住毛球,扑腾着翅膀飞去备用能源室。
碍事的走了,兰斯洛特这才把西泽尔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轻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问:“怎么过来的?”
西泽尔被他咬得莫名腰软,努力忽视那种怪异的感觉,将自己去到兽族后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下略去了自己作为实验对象帮兽族进行试验的事情。
兰斯洛特挑挑眉,敏锐地发现西泽尔还有事瞒着自己,满心孩子长大了不听话的难过,低头在他脖子上惩罚性地啃了一口,留了印子才松口,却没追问。
西泽尔被他骚扰得烦了,扭头扯着他的领带:“该你解释了。”
兰斯洛特的手在他腰间有一下没一下揉捏着,略沉吟了下,开口道:“其实不止兽族走到了绝路,联盟也陷入了困境。当初联盟建立时,各方势力庞杂,留下的弊端隐患太多。其中最大的问题,就出在议会身上。”
议会权高位重,而且人数太多,大大小小各种团体总不了扯头发,热衷玩弄权术,争权夺利,长期下来,不仅没能起到该有的作用,反而成了个堵心又难以撼动的角色。
有理想抱负、真正才华的人,要想进入议会,难如登天。
就算进去了,也会绝望的发现,他们的话语权无足轻重,根本什么都办不到。
如果让这样的议会继续带领联盟,迟早将整个联盟拖进地狱。
西泽尔了解这些,只是不明白兰斯洛特先提起议会是为什么。
“宝贝儿,要治病,总得找到病源。”兰斯洛特微微笑着,眸底却铺满了冷意,“而议会,现在就是联盟的病源。”
西泽尔听得认真,隐约明白过来。
兰斯洛特轻声细语,像是怕那些阴谋诡计吓到西泽尔:“我当然不会死在爆炸中。被爆炸吞噬的机甲,是我特地定制的,哈里很擅长做这些事。那架机甲外表和路西一模一样,我远程控制着,在战场上,没人能发现。”
他诈死的事情只有几个绝对值得信赖的人知道,议会不是几个人可以撼动的,但是却可以被愤怒的、失望的无数人民撼动。
联盟元帅战死的消息刚传到德兰星上,就有议员想跑路,第二天域外盟军再次突破防线,推进战场的消息传回去,又跑了几个。
贪生怕死的议员们当然不会在意其他民众的死活。
因为这几位英勇的议员果断跑路了,搞得议会笼罩在一种惶然恐惧的气氛中,不少人都不由自主地萌生了跑路的想法。
而过了几天后,四处点起的战火更是让他们崩溃。
这群政客绝望地发现,在自己打压下,军部能用的人就那么点了,而最有用、能够力挽狂澜的那个,战死了。
他们甚至还想起了兰伯特,可惜兰伯特正好生了场大病,直接躺进了医院。
西泽尔恍然大悟,明白了兰斯洛特的用意。
这些事当然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大家都玩完。
但是只有置之死地,才能获得新生。
拔除议会的害虫,在这种四面临危的情况下进行再好不过。
兰斯洛特还留在前线附近,应该是为了让战局不要真的崩溃,关键时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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