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想,就能把她忘却。那个浑身写满了麻烦的小三婶,就是这般棘手的存在。
贺西洲知道自己做梦了,做的还是春梦。这种梦,在他刚刚十三四岁的时候,他曾经做过。那时,什么稀奇古怪的女人都能入梦,所以…梦见了他的小三婶,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梦里,贺西洲看见他的小三婶,穿了一身大红的旧式新娘喜服,绣着并蒂莲花的绣鞋里,是一双白嫩嫩小巧莲足。没穿鞋袜,故意在经过他面前的时候,脱下了鞋子,将那惹人怜爱的小脚,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就像之前那样。
这个女人在勾引我,她一定是在勾引我…贺西洲觉得她太骚浪了,可他的喉结,却忍不住上下滑动。眼珠子,也像是失了魂一般,粘在了那双雪白的小脚儿上。
男人的本能,叫他傻傻地跟了上去。一转眼,一身红装的柳曼枝,就穿上了那件杏黄色开叉旗袍,懒懒地卧在了内室的羊绒地毯上。面前儿摆着一本书,小腿交叉着翘了起来,丰盈的臀部起伏。眼见着贺西洲过来,故意半侧着身子,在旗袍的开叉处,露出了那条又白又长的腿儿来。
“西洲,你怎么才过来呀…”他骚发发的小三婶儿,用着娇滴滴的声儿,勾着他一步步往前。没一会儿,一块儿带着女人香的蕾丝布料扔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什么。”贺西洲听见,他自己问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手上这东西是什么,明显的很嘛。
果不其然,地毯上的美人儿笑得花枝乱颤,涂着红指甲的小脚丫子,大胆地踩在了他凶猛的玉龙上。
“笨蛋,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人家的内裤呀~”这最后的一个“呀”字儿,被曼枝儿说的那是千回百转,直听得贺西洲的骨头缝都要酥掉了。
“淫荡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贺西洲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将这荡妇压在地毯上,撕开了旗袍,扶着那雪白的臀瓣儿。拉下了自个儿的裤拉链,就连润滑都没有,直接将那凶狠的火热,刺进了柳曼枝的花穴里。
被大手亵玩的曼枝儿,小穴里挨了操,娇娇地浪啼了一声儿,满面春风地淫笑着。缩着穴儿,提着奶白的屁股,去够贺西洲留在外面的两颗卵蛋。
“大少爷,再重点呐…啊~”曼枝儿揽着贺西洲的脖子,主动凑上了红唇。娇媚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上气不接下气儿了,还要去同贺西洲亲嘴儿。
“不要脸…”贺西洲咬着那红唇,手下忽然发力,沿着旗袍的领口大力一扯,露出了他早就想要看到的胸脯。掏出了一只奶子,卡在衣襟边儿上。敏感的乳头,在贺西洲的手刚碰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悄然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好似上好的羊奶冻,等着被人一口吃下。
柳曼枝果然不负贺西洲的所望,底下的小嘴吃着肉棒,胸前的奶儿也离不开男人。抓着贺西洲的手,就往那奶尖儿上压去。
“大少爷,你快揉揉。再重点嘛~”
不知廉耻的骚货,求着他操弄。贺西洲巴不得操烂了她的小穴儿,压下了曼枝儿的两条腿,将那腿儿分得更开,粗暴的欲龙,像是捣药的玉杵一般,要将藏在里面的那朵花儿捣得琼浆四溅。
“说,是我厉害,还是我叔叔厉害。不对,还有你那个私奔的姘头,到底谁最厉害…”
淫水四溅的曼枝儿,抱住贺西洲的脖子,又是啼叫又是抽泣。穴儿快要被操烂了,魂儿也要飞天了。被贺西洲的恶棍戳中了最最脆弱的一块儿肉儿,这才哭着喊着说“大少爷最厉害了”。话儿刚说完呢,这不中用的女人竟然就泄了身子,淫水流得满地都是,弄的贺西洲也把受不住关,灌了灼热的进去。
火山般的情欲喷发,泄去了欲火,也带走了贺西洲的睡意。从睡梦中惊醒的他,看着身下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嫌弃地站起身来,将沾了他味道的衣裤和被套,通通都给丢到一边去了。
他是个男人,柳曼枝又是个脸蛋身材一应俱全的女人,他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这,又不代表什么。
对吧……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禁欲侄甘作花下鬼(六)h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禁欲侄甘作花下鬼(六)h
贺西洲安慰自己安慰了好几遍,可他见着了他的小三婶儿,还是忍不住心里头发虚。反正他忙得很,能不见就不见,自从上回春梦过后,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在曼枝儿的面前了。可有些事情,你起了逃避的心思,反倒是证明你心里头有鬼。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曼枝儿晓得这贺大少爷如今就算对她的人不感兴趣,对她这幅身子,可算是有了心思了。毕竟她胸大腰细屁股翘,偏生还张了一张妩媚脸蛋儿,正常男人看了,哪个会不为所动。
山不来就我,我还不能去就山吗。
这一日,曼枝儿早早地就等在院子的门口,等到贺西洲下班了,便赶紧着叫住他。“西洲少爷,你明儿个有空吗?”说着,曼枝便将手里头的请柬递了过去。“这是李太太送过来的请柬,说是因为上次红十字会的事儿,特地想要当面感谢你一下。”
李太太,莫不是那个乐善好施商人李成佳的太太。贺西洲听过李成佳的名头,港城的商人,一手打拼出丰厚的身家。贺西洲正为城中的投资招商头疼着,若是这回见面,能劝得李成佳慷慨解囊,指不定就能缓一缓城中的经济劣势。
一想到这儿,贺西洲到嘴的拒绝,立马便了回去。接过曼枝递过来的请柬,“我知道了,明儿你直接让老陈送你过去。”
……
到了第二日,曼枝早早儿地准备好了。穿了一身儿合身的旗袍,赴了李太太的宴。宴会上觥筹交错,贺西洲为了同李成佳谈下合同,也不喝下了好几杯。等到曼枝儿同他一块儿回贺宅的时候,贺西洲半扶着额头,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车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稀稀拉拉落在窗子上,透过细小的水珠,模糊了远处的霓虹灯。曼枝儿安静地靠在窗子上,纤细的手指在水雾中画着小人儿。
就在这时,窗外忽的响起了枪声。曼枝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贺西洲一把按在了后座上。“老陈,快走!”
司机老陈赶紧着打转车头,贺西洲也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枪支,往着枪声的来处砰砰砰打了几枪。曼枝儿被枪声吓得浑身发抖,等到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贺西洲按在她脊背上的大手,才渐渐松开。
“西洲少爷,你受伤了!”看着贺西洲肩头被鲜血染红的地儿,曼枝儿小声地惊呼,掏出干净的帕子按在伤口上。可受了伤的贺西洲,偏偏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看着伤口,也只是眉头一皱,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