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分卷阅读81

宝聚集在萧念稚和扶艳身上,且两人心术不正,乃正道毒瘤。
说起这,众人可谓点起就炸,都恨以前被萧念稚人畜无害的表面给骗了,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不知何年何日能揭开这萧贼人的丑恶面目。
谈起这个从天而降的屎盆子,更让萧念稚郁闷的其实是第三件事,不知哪位闲的蛋疼的家伙放出消息,不论是谁,能剿杀萧扶二人者,则龙珠凤魂归之。
起初本意是群起围剿萧念稚和扶艳二人,后来跑偏,为了鼓励大家为武林除害,将二人身上的龙珠凤魂作为奖励,众口达成一致,只要谁杀了他俩,龙珠凤魂就是谁的。
各自凭本事干的苦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那些江湖上有威望的家族也没有异议,默许似的也加入这行列之中。
萧念稚自从那次从无渊之崖回来,路上遇见几个挑着担子的农夫,总有几个看他眼神不对,或怯懦,或闪着获得猎物的光,后者有想法,却没胆子,被扶艳一闪红光的眼神吓了回去。
期间生活过得也不安宁,时常有小偷小贼找到他们住的地方,一阵翻箱倒柜后,就是不正当的偷袭,被逮住拷问了一番才知道,原来早些江湖就已将他拉住了武林正道的黑名单。
扶艳牵着一匹马,背上挎着两大麻袋的香瓜。这些香瓜来历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萧念稚生平第一次偷人田中瓜,还掳了这么两大坨回来,指不定哪家冤大头现在正哭爹喊娘呢。
肖想萧念稚郁闷之际,心里也自我安慰起来,白白被天下人这么误会,弄得无家可归,风雨飘摇,背后推波助浪的百姓好歹需付出点代价来。再说不是传言他萧念稚不是好人么,他就坏给他们看。
手里翻着一把没了扇面的骨扇,转在手间解闷,萧念稚拉了一下脸上围蒙着的粗布,撒怨道:“哎你说我做什么了,龙珠凤魂在我们手里不比在琴瑟手里好啊,再说只是暂放,会公放的嘛,不给机会就乱扣屎盆子,有这样的吗。”
相比之下扶艳就淡定多了,这种误会他隔一两年就背一次,脸皮和心态早就练得刀枪不入了。
“事已至此,他们要说就这么说去好了,罪名来的这样奇怪,想必也是那些人算计好的,既然注定躲不掉,就随你我吧。”
扶艳也裹得跟个乡野村夫似的,不过他骨架清丽,身材颀长,包成个木头人也掩不住俊的气质。
不入流的土路没什么人,他们俩大热天裹成了粽子也不惹人怀疑,但只走路边树荫处,与百姓住的房屋离得远,稍避着环顾乱看的目光,就可保身。
两人牵着马走过一片废墟,木柱烧的漆黑,堆叠在一起,隐约可看见床纱,不过零散好几块,废的透透的;那边烈阳直射,这废墟前阵子才烧的,经过日光毒辣的照射,焦黑的木头上悠悠升起几缕白烟。
前面进城,不知是哪个地方的土地,只一路走来,二人为了不引起怀疑,贴着垓上府边界往外撤,一路走走停停,偶尔骑马赶路,也有十来天,也不知道现下到了什么地方。
城门上灰尘斑斑,高挂的唯一鲜艳绯红的大匾上写了潦草却可认的两个字“灯城”。
门口有两个穿着盔甲的人,守在两翼,扶着长枪,面冷朝外。
城门是关着的,萧念稚想这才白天,为何要关着大门。
他往旁边瞧了瞧,这地方墙围的挺宽的,可是城墙脚下长满了杂草,青黄交杂,足有半人高;再看那墙上,有不少疑似刀剑的划痕,甚至脱落了黑砖,一个黑洞洞的大窟窿。
纵观整个城门,完全就像是不会住人的死城,而门外两个把守的士兵,见到人也不吱个声,也不知是哑巴,还是傻子……
萧念稚试探着往前走,等靠近城门,那两人才围上来,交叉长枪往前一拦,语气相当冲,道:“你们干嘛的?!”
萧念稚赔着笑,尽量表现得软弱:“我们是背井离乡的,眼看天快黑了,想在这里歇个脚,明儿再赶路。”
两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问:“叫什么名字。”
萧念稚道:“我叫萧宁,他叫……”
“萧艳。”扶艳补道,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波涛。
其中一人往他们的马上看了一眼,毫不客气地用长枪割破了布袋,道:“这里头装的什么。”
布袋裂了个挺大的口子,里面的香瓜几乎要掉出来,幸得旁边的瓜挡住了,两两相扶,才没有落得摔烂的下场。
“家中田里的瓜,对了,二位爷要吃吗,很甜的。”
萧念稚眼疾手快掏出那两个头抵头的香瓜,讨好地奉上去。
谁知这士兵不识好歹,挥手就将瓜打落在地,冷哼:“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
萧念稚没接话,等着他们说。
“这是明灯城!乡野村夫哪来的回哪去,别冲撞了城里的仙人。”
萧念稚听了他的话,抬头又瞧了眼牌匾上面写着明明白白的两个字灯城,所以,明字是哪来的?
萧念稚露出一个明朗的笑,话很不客气,但绝无讽刺。
“不好意思啊朋友,你们这城墙破成这样,还有仙人愿意住这里?”
“你说什么!”
萧念稚无所谓道:“也是,大白天也关着门,里面也是见不得人的吧?!”
那士兵正欲发火,却被身边的同伴拉住了,他眼睛在萧念稚和扶艳身上逗留了很久,小声凑到士兵耳边说道:“我怎么看着他们这么眼熟呢?”
方才说话嫌粗布碍事,往下拉了拉,整张脸都露了出来,尤其是他右眼上的天空镜十分显眼,特别凑巧的是,扶艳也有半边天空镜。
中原那边好事不传,坏事传千里,萧扶两恶人的画像是个人都可熟记于心,因为大家都想着能杀了他们俩,将龙珠和凤魂据为己有。
“你们是萧念稚和扶艳!”
士兵惊呼,随后破口大骂:“恶贼,你们竟然还敢现身,我等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命。”
萧念稚背过身,掏了掏耳朵,不屑道:“能不能换一句,这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说时迟那时快,扶艳瞬间移动到那两人面前,拧断了他们的脖子。
萧念稚听一声骨头的断裂声,回头看那两人没气了,道:“你把他们杀了?”
他本意是想威慑一下,并不打算动真格;但扶艳背负诸多骂名,早不在乎多一条还是少一条,何况就他的身份,从淤泥中来,能杀的与不能杀的,杀了以后都是一样的结果。
这世人虽讲无辜者居多,但是他们不晓真相,于萧念稚,不是他去杀别人,就是别人来杀他,而扶艳不在乎,所以这个恶手就由他来做好了。
简单处理了下尸体,扶艳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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