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会演戏的我现在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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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柏罂案。
柏罂案太过残忍,也严重挑衅了华国从古至今的伦理纲常,自同性婚姻顺利载入婚姻法之后,国家便有意把这案子压下来,时至今日,还记得当年柏罂案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只是模模糊糊地有点印象。
而电影《薄樱》无疑是踩中了这条红线,为了顺利拍摄,光是剧本就修改了上百次,最后硬是出品方动用关系,加上《薄樱》成片足够出色,才让这部电影顺利在华国上映。
想不到时光兜兜转转,前世自己推拒后每每想起都惋惜不已的电影,这一世居然又落到了自己手上,而且和他一起拍摄的,居然是谢以风!
周玉和一点都不怀疑《薄樱》的影响力,如果程罂和蔡柏文是由他们两个来主演的话,拍出来的一定不会比前世的效果差,到时候,现在所有的危机也会迎刃而解
因为程罂和蔡柏文。
虽然是同性恋,却没有人能够忍心责怪他们。
没有人。
这就是好电影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
周玉和看向谢以风。
他说他两年前就买下了《薄樱》的剧本。
……他那个时候就有为公开的事情考虑过了吗?
第107章像周玉和
《薄樱》的故事要追溯到二十年前的柏罂案,主人公程罂的妻子姜思于1998年3月21日凌晨,与程罂发生争执,将其杀害,随后将睡梦中的程家五口人,包括她儿子在内一一杀害并肢解泄愤,这在当时是惊世骇俗的惊天大案,也正是因为这件案子,才让一直畏缩在阴影里的,数量庞大的同妻群体,以始料未及的方式被曝光在阳光下。
姜思作案的手法极其残忍,而受害者又是朝夕相处近十年的家人,其中甚至还包括她亲生的,才刚刚上小学的儿子,此案一出,举世震怒,纷纷指责姜思牲畜不如虎毒尚且不食子,而她简直是丧心病狂!
那时网络还不发达,靠着报纸了解案件经过的人们开始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这个叫做姜思的女人。
她一定是屠夫的女儿,所以才这么不把人命当回事。
她的儿子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下得了狠心?
程家人一定对她非常不好,天天打骂她才把她逼疯了!
她没读过书,她平日里就很嚣张跋扈,她老子是当官的,她……
但是随着案情的深入了解,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现实摆在了世人面前:姜思是市医院副院长的独生女,从小知书达理,长相姣好,性格温顺,而程家人对姜思也非常好,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程家婆婆每到外面一定会对自己的儿媳妇赞不绝口,程家本身是书香世家,程父程母都是知识分子,程家长子不到四十就当了县委书记,前途无量,而程罂本人也在机关单位有一份铁饭碗的公务员工作……
如果那时有“人生赢家”的概念,那么说的就一定是姜思了。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拥有这么幸福美满的家庭,姜思却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全国人民屏息等待姜思案开庭审理……对,当时还叫做姜思案,但是当开庭第一天见报之后,人们便把这极具代表性的案件称为:柏罂案。
其中牵扯到的,是案件的另外两位主人公:蔡柏文和程罂。
他们,是同性恋。
而姜思,做了近十年的同妻。
柏罂案,隐藏在残忍背后的,是时代,文化带来的悲剧,那么刻骨,又那么灰暗。
姜思的个案爆发之后,全国各地的同妻像是忽然被刺激到了一样,倏地拧成了一股绳,在当时一个不怕事的媒体帮助下,将同妻的生活,将这些家庭悲剧血淋淋地揭露在人们眼前。
震惊也好,不敢置信也好。
降临在更多人头上的是害怕。
无论是同妻,同妻家庭,还是那些同性恋及其家庭,都对程家和姜思的下场惶恐不已。
他们纷纷意识到,将无辜的女孩子带入婚姻的沼泽,不是救赎,不是掩盖,而是深渊。
次年,群情激奋之下,国家不得不出台同性婚姻的相关法则,在明面上认可同性结婚。
但随着时光流逝,华国的同性婚姻法律条例一改又改,越来越严格,而对柏罂案的相关信息也有意压制,不让人怀疑,当年定法,不过是权宜之计。
不过那都是题外话了,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剧本拍摄的问题。
在四人会议后的第二天,他们就找上了孟川,上辈子《薄樱》的原导演。
上辈子的孟川,穷极一生都在商业片上下功夫,唯一拍过的文艺片就是《薄樱》,而《薄樱》也不负他的期望,带给了他职业生涯中最高的艺术成就。
而这辈子,除开《薄樱》,他却已经拍过一部《猫与安学》了。
“《薄樱》?不是吧?你们竟然连这种本子都搞得到?”一听到谢以风和周玉和找他拍《薄樱》,孟川的眸子一下就亮了起来,显然也是早就听过《薄樱》的大名,不过下一刻,他亮起的眼眸又很快黯淡下来。
“不过《薄樱》不比当年了,刚出来那会儿俏得不行,现在买过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咯……”孟川叹了一声。
对于孟川的态度,谢以风和周玉和并不意外。
因为他们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
其实,有柏罂案做底,《薄樱》只要不出格,拍出来的效果绝对不会差。何况《薄樱》还是被打磨过很多遍的好剧本,所以当年一在市场上出现,便引起了各个资本方的极大关注,一直很抢手。
不过《薄樱》也存在一个致命的问题
剧本不完整。
剧本的作者和两位当事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当年这个事情爆发的时候,他便意识到这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剧本原型,于是尽心力多方走访,尽可能地还原了柏罂案,并以电影的艺术手法编写成了剧本。
在他坚持不懈地了解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从大多数朋友和亲戚中得知,但只有一件事,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
据程家当年的邻居说,程罂经常消失个一两天不回家,程家人最开始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后来也就习惯了,但是案发当时,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
姜思在法庭的陈述中说道:“程罂他经常一两天不回家,问他去干嘛他也不说,后来我也想通了,他可能是受不了了想逃避吧……我知道,但是我懒得管他,因为不管怎么样,最后他都会回来。只有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有预感,他不会回来了,如果他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说的那一次,是案发当晚,程罂忽然回家,回房间从柜子里翻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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