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丧什么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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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虞蔚开口的事情,展培风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只是让虞蔚给他这个致男孩半小时洗头洗澡。
半个小时,三十分钟,一千八百秒,两条人命。
虞蔚准时到达日夕锦园五幢302室,叶蝶似笑非笑地问他:一个人?
虞蔚说自己还有个兄弟等会儿就到。说完他躲着叶蝶直接去修空调,刚卸下工具箱,叶蝶就贴过来,冰凉的胳膊圈着虞蔚,吐气,嗲声嗲气地喊小哥。
如果展培风在,怕是要一脚踢飞叶蝶劝她纯洁,可惜展培风不在。而叶蝶的丈夫陈富升上班东西落了回来取,一开门看到这个搂搂抱抱的场面,怒不可遏。
专注家暴多年的陈富升什么都可以当武器,一串钥匙先扔完,就去厨房拿菜刀。
虞蔚打架从来是被摁在地上摩擦的那个,也不知道对刀就应该跑。三人厮打,场面混乱不堪,总会出现意外。叶蝶头发被陈富升揪着扔到一边去,虞蔚心窝被踹了一脚,歪歪倒倒站起来拿到一个玻璃花瓶。
陈富升的刀进入虞蔚身体的时候,虞蔚的花瓶也砸到了他头上。
虞蔚意识不清的时候,想到的是展培风,他一直重复着展培风的名字,叫他不要来。
叶蝶慌乱不已,地板上面已经躺了两个,她自己额头也被划破在流血,但她不敢打120。她听到虞蔚在讲展培风的名字,想起还有他的兄弟要来。
陈富升吃老本,老一辈给他留了不少钱财挥霍,叶蝶也是看中这一点做了陈富升和他前妻的小三。
叶蝶脑子这时候清醒得可怕,把从各种厕所读物里面学到的技巧一一用上。把房间弄得更糟糕,把现金珠宝塞到虞蔚身上,谎称五幢楼下有身份不明的人喊来物业,最后用另一把水果刀杀死了陈富升。
她只要等到展培风来,然后惊慌失措地跳到他怀里,趁时机把水果刀塞到他手里,再引起物业的人注意就可以了。
然后叶蝶成功了。
门是没锁的,展培风直接就可以进来,叶蝶尖叫着靠近展培风,又是抓又是挠,塞了不少东西在展培风的口袋里,还咬了一口展培风,手里的刀硬是往他手里塞。
展培风这暴脾气,用力推开叶蝶后扇了她一巴掌让她清醒,之后看到不知生死的虞蔚,愣了几秒钟。
他哆哆嗦嗦地想打电话叫救护车,电话刚拿出来就被叶蝶抢走。
叶蝶喊着救命啊救命啊自己打了报警电话。
十七岁的展培风实在记不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抱着虞蔚的尸体,明明还是温暖的。
开庭,展培风被控告入室抢劫,意外致陈富升死亡。
因为他是个有数不清前科的小混混,因为新法案对未成年犯罪的修改,因为舆论要严惩少年犯,因为受害者的幸福美满生活被破坏,因为……
所以判刑八年,二审维持原判。
展培风,还没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的酷男孩,还没来及告诉虞蔚自己喜欢他,就被折断了翅膀。
第17章西西弗神话2
晚上七点,江梁坤回到家。
他低头看到出入平安的垫子上有一双陌生的运动鞋,再抬头就看到了运动鞋的主人林琅另一张烂牌。
江梁坤在这个世界接替的意外死亡人物,和他同名同姓,不过身份和社交都有点复杂。
原身曾是调查记者,在调查娱乐圈的非法金钱交易时假装狗仔,结识了选秀出身的小明星林琅。在美色的诱惑下,意志不坚定的原身甘愿做林琅的地下恋人,帮他营销,并在当狗仔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原身把林琅当真爱,林琅把原身当工具,没有利用价值后就扔了。原身无法接受分手的结局,苦苦哀求无果后黑化,成了林琅最出名的头号黑粉。
林琅从十八线的小明星奋斗到顶级流量明星,真爱粉无数。原身一次意外在林琅的某真爱粉面前暴露身份,被狂追着打十几圈。运动过度的原身在下楼梯时腿一软,摔下去嗝屁了。
其实也没完全嗝屁,原身磕到脑袋成了植物人,在医院撑了一个月被家人放弃治疗了。
江梁坤在医生惊呼着“这是医学的奇迹”时到来,接着一直保持着“奇迹”恢复了健康出院。这个时候他和林琅的联系只是林琅帮原身交医药,转折是出院一个星期后林琅跑过来说想要复合。
江梁坤又不是原身那个恋爱脑,当即拒绝。而林琅表示绝对不放弃任何破镜重圆的可能。
冥思苦想林琅脑回路构造的江梁坤在某天终于开窍,发现林琅就是“你不爱我了我却爱你”的渣。
原身是个只要一有时间就发微博发文章diss林琅的黑粉,江梁坤是把一天二十四小时掰成四十八小时去恶补记者知识,学pspr的人,根本没时间去盯林琅的黑料。
林琅在江梁坤恢复意识后还没等到后者黑他,又被后者疏离的态度对待,回忆起原身对他掏心掏肺的好。现在啥都不缺的他觉得自己只缺一份纯洁无暇的爱,屁颠屁颠地过来要复合。他不仅不顾真爱粉的呼唤,透露出要退出娱乐圈的讯息,还对江梁坤死缠烂打一副忠犬的样子。
江梁坤醒悟后立刻找出原身手写的《黑粉手册》,补上了那份迟到的《日常黑林琅》文章。
但这发生在林琅浪子回头之后。看到江梁坤写的生硬文章的林琅,脑补了好一出虐恋情深的戏码,更加屁颠屁颠地过来要复合,不然就哭哭。这货的泪腺和高太太是一个型号的,比较好的一点是林琅演技好,说哭就哭,不哭就止住。
江梁坤虽然烦他,但还受得了。
现下林琅找到江梁坤的住址,满脸美好回忆地说:“你还是老样子,钥匙压在门口的盆栽底部。”
原身这样做是为了方便林琅,江梁坤是还没消化完原身的记忆。
江梁坤僵硬在门口,林琅主人似的招呼他进门,“快点,来尝尝我的手艺。”
林琅做了一桌子菜,江梁坤有着不浪粮食的品德,便坐下来吃饭。
吃着吃着,江梁坤感受到气氛不对劲。林琅喝着红酒,动作表情无一不魅惑,桌下的脚也不安分地碰着江梁坤的腿。
原身和林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两人都很重欲。
在上个世界才谈恋爱的江梁坤称的上是纯情小男生,他放下筷子,使出终极杀招。
“我出家了。”江梁坤说。
林琅不信,“你头发还那么多,我不相信带发修行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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