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觉得自己活不过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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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劲儿却不小,这位有些年岁的老太医竟是一时拗不过他,不过就这手劲儿而言,可不像是受了什么伤的样子。
老太医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先给季怀直把了把脉。结果,只是有些受惊的季怀直也被开了个方子,被迫喝上了好几天的苦药。
不过此时此刻,季怀直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此处,最初的后怕过去之后,他突然陷入了对属性值的怀疑。
这种差点被小马驹踩死的经历,显然不是一个武功值122的武林高手该有的……
其实,季怀直心中早就有了些许怀疑了
他身边的两个贴身的小太监李福、张恕,武功值都是一模一样53,李福提个水桶都劲、张恕一不小心就能在桌子上摁出个凹坑来;再说上书房里,常让太傅夸赞的,除了几位受宠的皇子殿下,还有一位李姓的伴读,可是这位姓李的小豆丁,智慧值在一众人人中是数得着的低……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今日的事情,不过是个引子,先前的种种不协调之处,也都由此暴露出来……
第10章科举
因为这个事,季怀直一脸好几天都神思恍惚,看谁都要盯上一段时间,也好看看这个人的属性值如何。
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个显现属性值的系统,是不是他脑补过度、臆想出来的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从其他人的态度来看,好感一项还是极靠谱的,也亏得如此,不然,季怀直怕是真的要怀疑自己有点毛病了……
在系统错乱和自己是个神经病之间,季怀直果断选了前者。
因而在半个月的神恍惚之后,季怀直终于决定无视前三项……不,前两项属性,重点关注“好感”的数值。至于“野心”一项,季怀直暂时还没有什么比较直观的判定标准,所以也就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随意看看便罢……
而他这半个月看谁都直勾勾的、明显心不在焉的态度,显然是吓坏了周围的人。
依照季怀直对杨文通的了解,这小子在他面前摔了那么一下,肯定是苦练骑御,然后找其他机会,在他面前重新显摆一番。可季怀直等啊等,等得都翻过年去了,杨文通这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
而几年后,季怀直的身高都突破一米半的大关,却没一个人跟他提学习骑射的事情……季怀直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这其中有问题了。
季拖延怀直: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哪天有空,同父皇说一下便好。
然而,季怀直平日出行要么坐轿、要么步行,骑马实在不是在他选择范围内的交通工具。而且托他四处刷好感度的福,身边的人知道几年前的那桩事后,没有一个人再拉着他去马场转悠了……季怀直拖着拖着,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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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前线传来捷报总归让人心情愉快的,季怀直也当即按照安王的折子中所说的,嘉奖士卒军官,尔后又给杨文通写了长长的一封信,对他的勇猛表示特别的赞叹,并且委婉地提醒他战场刀剑无眼、要他多多注意人身安全。
除了这封捷报,最近还有一件大喜事春闱,也就是会试。
季怀直简直不能更开心。朝堂上的那些老大爷们,也都六十岁往上数了,折腾了这么一辈子,也该退休回家好好安享晚年了么。
季怀直承认自己暗戳戳地这么想,有点不太道德。但问题是,任谁每天都习惯性地噎上一两回,也会心情不爽。
况且,那些人整日里朝会上讨论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儿:今天你参我一本、明天我骂你一句……季怀直简直要爆炸,他是皇帝,管的不应该是国计民生么?现在可倒好,跟个居委会大妈似的,每天都在调节邻里矛盾。
蓟州战报那事,大多数人都是毫不关心。少部分关心的人,比如栎王,季怀直每次看到他那关切的眼神,都反射性地脑壳疼。
所以“科举”好啊,比起这些淫浸官场多年的老油条,那些考生们,总是带着些“报效国家”之类的理想,有些天真、但却是季怀直真切需要的。再不济,这些人的忠诚值,也比朝堂上那群死都刷不上去的老臣们要高许多……
科举当然是个好消息,不过同时也有一个坏消息主考官是栎王。
按说主考官这事儿是要季怀直亲自指定的……他也努力争取过,想要杨万彻当主考官,也就是他跟着学习政务的内阁首辅。
季怀直不逃课、不走神,努力当一个好学生,这么久过去了,好不容易把这位内阁首辅的忠诚值刷上了七十,也算是半个自己人了。
但是!但是!他……他拒绝了……
季怀直既是提出了主考官一事,朝堂上自然又有了一番争论,众人说来说去,最后,竟然是栎王得了这个职务。
季怀直:生无可恋……
虽然,朝堂上这群人,他都信不过。但栎王绝对是信不过中的信不过,其他人都是忠诚抱歉,可他这位栎皇叔,不止是忠诚抱歉,野心也相当可怕好伐?
然而最可怕的是,所有人都以为他一心为了小皇帝……季怀直偶尔、偶尔自己也会这么觉得……
这特么不叫“能屈能伸”,该叫“演技无敌”吧?
季怀直愁眉苦脸地对着面前的奏折,眉间的褶皱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旁边的杨万彻一见他这心不在焉的态度,便猜到了几分他的心思,他温声问道:“陛下,可是对老臣先前的推拒有怨?”
这宽厚慈和的声音唤回了季怀直的神志,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位老师,他眼中带着淡淡地温和之意,眼角虽然早已攀上了一道道纹路,但是仍然可以看出年轻时俊美的轮廓,灰白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束在脑后,连同颔下被整理的一丝不苟的胡须,无形间又添了几分距离之感。
季怀直怨念地盯着他看了一晌,然后才不情不愿地低下头,缓缓道:“学生不敢。”话虽如此说,但他的神态动作却明明白白地在告诉杨老首辅“你怎么能这样?”
杨万彻叹了口气,但神色却没有多少变化,依旧温和,他问:“陛下以为,这朝堂上对官吏影响最大的是何人?”
季怀直不知他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杨老首辅。
这意思就十分明显了。
季怀直眼见着杨老首辅眉心一跳,脸色也僵了一瞬,“承蒙陛下厚爱……老臣怕还是当不起这等殊荣。”
杨万彻教导季怀直也有一年了,他知道这是个聪明孩子,只是先前从未接触过政事,朝堂上的许多大家心知肚明的弯弯绕,他都闹不太明白。按说有些事情,实在不应当是他这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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