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旭尧掐着她的下巴吻上去,湿软的舌头闯进她口中,捉住她的小香舌含吮,下身用肉棒操弄她的节奏也更加狂浪放纵。
温宁被他掐着合不拢嘴,唇舌交缠间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津便从唇角漫了出去,一路湿滑着流到颈项里。
这感觉并不舒服,但这会儿的温宁已经无暇顾及,上下都被牢牢占有,手脚也被牵制禁锢,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她的理智灼烧得干净彻底。
她隐隐察觉到马车停了,没了车轮转动的辘辘声响,耳边的声音便愈发清晰。嘴里每一寸都有他留下的津液,他拖着她的舌头吸吮,啧啧有声,似乎下一瞬就要将她咬断了吞下去。直到她快要无法呼吸,他才松开她,却是扯了纱绸将她的手腕也给绑住。
温旭尧撑在她脸侧,就这么看着她深陷于情欲之中的迷乱娇颜。他一手捏握住她的嫩乳把玩,每一次顶弄都用了狠力,捣弄进去时囊袋拍打上她的小花瓣,啪啪声摇进了晃动的车厢里,连那咕叽水声都渐渐模糊。
“细幺,叫一声夫君可好?”
她虽然没了理智,可不论他怎么哄怎么骗,她始终不愿妥协,张了嘴便是又娇又媚的呻吟,每每他想停下来折磨她,她便主动缩起蜜穴绞着他,绞得他头皮发麻,哪里还能克制。
温旭尧跪坐在软垫上,双手捧起她翘臀,发狠地操干,肉棒又快又重地操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蜜穴,交合处泥泞不堪。没能得偿所愿的怒气这会儿全部都发泄在了她身体上,恨不得就这么将她给玩坏。
马车停在一处院子里,天色渐暗,它晃动得却愈发厉害,偶尔有风掀起帘子的一角,那些柔媚破碎的呻吟便从里面传出。
纪骁受不得这样的折磨,所以一直是姜钰守在这里,对面站着一个李公公。一个男人和半个老男人,就这么相顾无言又彼此尴尬地守着秘密。
但因为明早才会继续动身,容嘉晚上便去镇子上逛了会儿,买一些路上能吃的糕点。连城要负责摄政王和公主的安全,走不得,所以她也没走太远,只挑了近的几家铺子,早去早回。
而后门离她的屋子更近一些,容嘉回来时便特地走了后门。却不曾想,远远地就看见李公公和她在比着手势。
偏容嘉没看明白,就一直走到面前想去询问,可不等她开口,就听见了那呻吟声。
容嘉脸色一僵,眼尾的余光就瞥见了那还在晃动中的马车。
这下不用李公公说,她也明白了,俏脸一红,低头见了个礼就矮着身子跑了。
李公公抬着手,面色发僵。
姜钰在旁边抱臂上观,闲适轻松得很:“公公若不放心,回头让公主去敲打敲打连将军就好了。”
李公公叹息,心里却是摸不准这王爷的意思,不藏着掖着也就罢了,怎么还放肆到一点儿不怕旁人知晓呢?就真不怕传出去闹个天翻地覆?
但不管心里怎么想,李公公面上还是很快就恢复了淡定,相比于这两人,狼狈逃离的容嘉就没那么冷静了。
虽说之前有撞见过摄政王和公主,可那毕竟是深夜,身边也只有一个表舅,而现在还未彻底入夜,难道他们这一路都在做?容嘉真觉得自打知道了那件事,她这十几年的廉耻纲常就一直受到冲击。
慌不择路,一下子就撞进某个人的胸怀里,她几乎是立刻闪身就想躲,却被握住了肩膀。
“发生什么事了?”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连城关切文道,说完了才注意到她脸上的异样潮红。
连城不问还好,这一问容嘉便又想起了方才那短暂一瞥的画面,以及之前被连城禁锢在身下占有的情景,顿时就口干舌燥,难受得她更想躲了。
“没、没什么,我先回屋去了……”容嘉挣开他的手想走。
连城却又将人拽回到怀里,抬手就去摸她的额头:“在外面被欺负了么?还是身子不舒服?”
容嘉简直都快哭了,他离她这样近,手也贴上来了,还让她怎么恢复冷静。
“没有,真的没有……表舅你不是还要安排守卫么,我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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