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她的大手,将她冰冷的手指摊开,将手心的笔换成了两片白色的圆片药。
“先把药吃了。”一杯温水递到面前。
“什么药?”齐雯低着头看着手心的药片问。
“紧急避孕药。”
秦时望着她脸上惊疑不定的神情,冷笑道:“难道你还想怀上他的孩子?”
齐雯脸色一白,像被重锤狠狠敲在胸口,憋闷得几乎要吐出血来。
他的语言,简单一句,便把她埋藏在心底那道伤口挖出来,一一挑开即将愈合的结疤,残忍的撒上盐巴。
疼痛难忍。
鲜血淋漓。
第六十六章疼痛的驯服
秦时给了她三天的时间,让她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拿着办理好的离职文件,齐雯谢绝了常晓欧的陪伴,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行踪。
直到再次来到秦家别墅大门口,齐雯都觉得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太疯狂了。
一旦她踏入这个大门,就将开始为期三个月的疯狂之旅,彻底的将自己交给他。
“我一定是疯了。”她自嘲的一笑,按下门铃。
秦时没有出现,接待她的是两个年长的女佣。
一见面就拉着她到浴室里进行了全身的清洗,水温很低,凉得甚至有些刺骨。
洗过澡后,女佣给赤裸的她直接套上一件白色的长袍,宽松的袍子空荡荡的直垂到脚面,两个女佣带着她穿过长长走廊,沿着楼梯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并不阴森,柔和的灯光将一切照亮,四壁光洁,水磨石的地面亮可鉴人,只有棚顶悬着许多滑轮和挂钩,垂下一条条铁链。
秦时站在灯下,灯光聚集在他的身上,衬得他仿佛是掌控一切的神明。
女佣将人带到,便退了出去,地下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我,我要怎么做?”单独面对他,齐雯忽然有了一丝紧张。
秦时微微一笑,“放松点,我说过,你要毫无保留的信任我,依赖我。”
他转过身,双手伸展,“容我介绍一下,这里是你未来三个月的住处,希望你可以住的习惯。”
“属于我的牢笼?”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的空间,是个把自心灵孤立隔绝的好地方。
秦时笑起来,漂亮的五官洋溢着莫名的热情,“或者说,是让你可以尽情享受的秘密花园。”
“如果你没什么其他要求,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开始?”齐雯疑惑了一下,猛然看见一个黑影自空中划着弧线带着劲风直奔自己而来,“啪”的一声,胸前一阵火辣的疼痛。
“啊!”齐雯惨叫一声,整个人都被掀翻在地上,白色的长袍在胸口划开一道口子,两个雪团跳了出来。
“疼痛,可以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听话。”
秦时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中多了一条足有两米长的黑色皮鞭,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齐雯,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容,“不错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长鞭被他轮起来,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度,呼啸而至。
齐雯瞳孔一缩,拼命向一旁滚去。
“啪!”
这一下,正中后背。
“刺啦”一声,长袍的背后也被撕裂出长长的口子,光洁白皙的背部起了一道刺眼的血红。
“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齐雯狼狈的滚到一旁,躲到墙角,虽然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时会这样对待她。
“这个伤害的程度由我来把握,你只要相信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就好。”
黑色的皮鞭继续在空中飞舞,男人挥鞭的姿态从容优雅,鞭梢像是长了眼睛,追赶在齐雯的背后,每一鞭都准的中在同一个地方。
空旷的地下室里,齐雯连滚带爬,丑态毕露,却没有一鞭能够逃过。
近两米的长鞭在他的手中如同玩具,如臂使指,挥洒自如,帅气得如同武侠小说中的行家里手,举手投足,都洒脱得不着痕迹。
疼痛,从背后那唯一的一道伤口传出,每一次被鞭打,都更加深重,仿佛痛入骨髓。
“你知道吗?普通的调教师,只能使用短鞭,只有这样才可以准的控制轨迹,不会出现打空的现象,像我这样可以用长鞭的调教师,几乎没有。”
男人自负的声音传入耳中,让齐雯在疼痛的同时,产生深深的寒意。
她是不是找错了人?这人,根本彻头彻尾的是个变态!
第六十七章我爱你
看着齐雯痛得卷曲在地,无法躲闪,秦时略微顿了顿,蹲下身来看着她流泪的脸,绽出恶魔般的微笑,问道,“痛苦吗?”
也不等齐雯回答,他继续说道:“疼痛是最真实的感受,比那些虚无的难过,伤心,愤怒,憎恨来的更加直接。可以很好的剥下一个人的伪装,直面真实的自我。而鞭打,会让你更快的进入角色。”
他的笑容迷人又恐怖,“我亲爱的小奴隶,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怎么可能会喜欢?齐雯倒在地上抽泣着,双臂抱拢自己,全身都缩成一个球型,“我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秦时继续笑着,伸出一根指头,在她后背的伤口上重重一按,齐雯便啊的一声叫出来,像是被热水淋烫的刺猬,身体反展而开,“很抱歉,这三个月,你属于我。”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签那份合约……”齐雯闭上眼睛,恨恨的道。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自暴自弃,才会这样被他趁虚而入的蛊惑,才会这样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
一定是疯了!
事到如今,没有还转的余地,除了忍受还能怎样?
幸好只是三个月,就当是……一次噩梦,醒来就会天明。
“从你签订合约开始,你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我先给你讲讲规矩,第一,要用主人来称呼我;第二,在我面前要保持跪立,腰身要挺直;第三,……”
主人?跪立?齐雯咬牙切齿“你做梦!”
“啊!”
她话一出口,就被长鞭狠狠的抽打了一下,秦时冷声道:“叫我主人。”
疼痛果然容易让人屈服,齐雯捂住被抽打的身体,不甘愿的重复刚才的话:“……主人,你做梦。”到底还是太不甘愿,即便被迫叫他主人,也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呵。”秦时被她的话逗笑,眉角一挑,仔细端详着她脸上那不甘的神情,不知是赞叹还是嘲讽,“很有胆色。可惜,只是嘴硬身子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
齐雯被他说的惭愧不已,又忍不住生气,这家伙一下子说那么多成语干什么,显示他很有学问吗?
秦时伸手将她搀扶起来,看着她前胸被撕裂的口子里露出的两座雪白坚挺的肉丘,轻声道:“我们设个安全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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