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趾缓慢地操弄起来。
“哦......主人.......主人的大脚操得我好爽......”江峻岩跪伏在地上接受着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后穴进行羞辱的蹂躏,他能感受出男人的脚趾修长而有力,虽然长度无法抵达前列腺,但是那种臣服于他人和莫大的屈辱的快感让他再也不能自拔。
男人听到江峻岩发浪后的低沉呻吟后更是加大力度毫不怜惜地用脚操弄着江峻岩的后穴,仿佛是因为他知道江峻岩是爷们纯主却反而在自己脚下发骚感到十分受用和刺激。
男人总算用脚操够了江峻岩,抽出脚趾,带出了些许江峻岩后穴中的嫩肉,显得格外淫靡。
没等江峻岩从被男人用脚趾操爽的快感中缓过来,他的后穴就再次被一根温热的粗壮肉柱给填满。不间歇地吸入rush最大程度降低了江峻岩被插入的痛苦,后穴对异物的排斥感是短暂的,强烈的快感很快取代了不适。
淫荡的“啪啪”声开始响起,那是男人胯部不断撞击江峻岩臀部的声音。
羞辱和屈辱,兴奋和愉悦,不同的感受全部转化为快感相互交织冲击着,让江峻岩被操得失了神,这个男人粗壮的下身摩擦着自己的肠壁,他的龟头准确无误地冲撞着自己的前列腺,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像以往他操的骚0一般将自己的臀部紧贴住男人的下身,让男人能操得深一点,再深一点。曾为主的尊严于江峻岩来说已不知为何物,他很享受当前的快乐。
终于,男人关失守射在了江峻岩的体内,温热的液成股地射在江峻岩的后穴里,男人拔出下身,乳白色的浓稠液顺着一时不能紧闭的穴口流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江峻岩无力地瘫倒在地,只听见男人开始穿上衣物,系上皮带,穿好鞋。江峻岩刚想挣扎着爬起身来,却被男人用力踩着头无法起身。
拉链声响起,江峻岩感受到热气腾腾的臊腥尿液打湿了自己的头发和面庞,他张开嘴,任由那臊臭的液体尿进自己的嘴里并艰难地吞咽下去。男人这才抬起脚拉好裤链,拿起江峻岩的一只皮鞋倒扣在他的口鼻处,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门吱呀一声关上,似乎是发出一句若有若无的叹息。
江峻岩伸手把扣在自己脸上的皮鞋拿开,再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条给扯下。强光袭来,让他不得不闭上双眼适应了一阵子。再次睁开眼睛,才知道蒙住自己双眼的是一双袜底被穿得发黄的白色足球袜。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概是废弃的空仓库里。
仓库里就只有一把椅子,以及江峻岩散落在四处的衣物鞋袜。
江峻岩忍着后面的不适站起身,穿好衣裤袜子,套上皮鞋,刚想往外走,目光却停留在那一双用来蒙住自己眼睛的足球袜上。
那双足球袜白色的袜底已被穿得发黄发亮,袜尖部分已经变硬,散发出淡淡的脚汗和足球鞋皮革的味道。江峻岩不由张开双唇,抿住了这双袜子的袜尖,细细品尝着已经干涸的汗液的味道。刚才被玩弄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
江峻岩跪了下来,解开皮带,掏出自己仍未疲软的下身,颤抖着手将一只足球袜套在了下身上,粗糙的棉布质地深深刺激着敏感的下身,他将另一只臭足球袜捂在自己的口鼻处,隔着袜子开始飞快地撸动自己胀得发痛的下身。
“主人的臭袜.......贱狗喜欢......噢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江峻岩僵住了身子,但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寒澈......不......对不起......澈,澈,我愿做你脚下的狗,原谅我!......”
痛苦和自责阻挡不了欲望的释放,江峻岩颤抖着再次射了出来。
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液气味,江峻岩的双眼失去了神。他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永远的沦陷。
他低下头轻笑着,再次抬起头时,下巴已满是泪痕。
男人配合着江峻岩挺动的节奏上下律动,双手捏住江峻岩挺立的双乳开始揉搓,嘴却不肯离开江峻岩性感的薄唇。江峻岩被刺激地再也把持不住,嘶吼着射在了男人的体内。男人却不肯放过他,扭动着臀部刺激着江峻岩丝毫未疲软的下身,引得江峻岩再次挺着下身在男人的后穴中抽动起来。
如此反复,江峻岩和男人做了三四次,最后一次,江峻岩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没能射出任何液,快感却仍潮水般袭来。
江峻岩觉得很疲倦,浑身无力。
男人总算分开了与江峻岩的契合,分快解开江峻岩手腕上的绳索,再趁江峻岩体力未恢复无法反抗,将他的双手扭至背后用一把手铐反铐起来。
江峻岩悲哀地发现自己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反抗。
“你到底是谁?”江峻岩微喘着,形状好看的胸肌随着喘气而上下起伏。男人仍保持着沉默,只是脱下江峻岩脚上的两只长款商务黑棉袜,把一只团好塞入江峻岩的嘴中,另一只勒住江峻岩的嘴绕到脑后打个结绑好,这样江峻岩也无法吐出嘴中的袜子。那散发着自己强烈脚汗味和皮革味的味道,让江峻岩感到羞辱无比,他根本无法接受吃着自己的袜子,挣扎着想站起,却被男人踹中腿弯,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那男人扯住江峻岩的头发,抬起还穿着袜子的一只脚踩在江峻岩的鼻子上,浓烈的脚臭味让江峻岩痛苦不堪,他试图扭头躲避男人的脚接触自己的鼻子,但头发被扯得更加疼痛,不得已他只能呼吸着男人袜子上脚汗的臭味。
男人很快放过了江峻岩,却转手给他戴上了一个塑料面罩,江峻岩每呼吸一次都能闻到rush的味道,他明白自己是被戴上了那种rush辅助器面罩。普遍rush都需要每次拿出瓶子打开瓶盖吸入,但这个面罩可以储存少量的rush,让人保持持续吸入的状态。也就是说,江峻岩只要一直戴着这个面罩,他就会一直处在一种昏沉的、欲求不满的状态。
江峻岩拼命摇着头,嘴中发出“呜呜”的哀吟,希望男人可以把面罩取下,但男人却不加理会,激动的情绪势必加大呼吸的频率,江峻岩吸入大量的rush,已经逐渐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他无法控制自己开始变得无力而敏感起来的身体,头低垂着,下身无法勃起,脑子出现了一个挥之不去的让他屈辱而兴奋的想法。尽管多次被迫让丁杰进行了那么多次调教,快感过后,还是深深的厌恶,厌恶那种下贱的感觉。他还是享受运筹帷幄的感觉,喜欢高高在上、征服强者的成就感。但现在,他脑子中浮现的下贱、卑微的想法却让他不想抵抗。
他想跪在那个男人脚下闻他脚上臭袜。刚才让自己抵触不已的脚臭味,现在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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