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一股黏黏的浪水。
第十七章(双龙入洞)
皇帝又探入二指,来回抽送,抠弄肉壁,拇指不时摁住花核,秋珂被他弄得淫痒难禁,一只手儿悄悄向下伸去,欲抚那物却不敢,郑熙看着了便将他手按在小肉棍上,道:“卿卿,你只管快活,不需害怕。”秋珂偷觑陛下一眼,见他神色缓和,才安心抚弄,口中不时轻哼几声。皇帝见他朱唇轻启,秋水含波,身下阴阳融和,湿哒哒的穴像小嘴似的裹着手指,淫兴也涨,胯下巨物高昂,遂抽出手指,扶住龙根,掰开花唇插将进去。
与先帝体弱多病不同,皇帝自来强健,又有意调理保养,养得好大的龟,此刻才将茎头送入,秋珂便觉穴儿涨疼欲裂,忙道:“求陛下怜惜些。”皇帝因道:“朕见你才与熙儿做事,倒是叫着‘快点’‘大力些’,怎的到了朕便说要轻些个?不怕朕治你个不敬之罪。”秋珂听了吓得浑身肉儿紧绷,皇帝被肉夹得轻“嘶”一声,笑道:“好傻个秋哥儿,朕不过说句笑话。”郑熙附和道:“天下多少人想要这恩宠亦不得,珂儿听话些。”说罢,便俯下身去亲他的唇,秋珂亦张口相迎,两条舌儿缠作一块,亲得咂咂作响。
皇帝趁势压着秋珂两腿,缘着湿润肉道猛地顶入,硕大龟头一下到花心。秋珂顿觉腹中鼓胀,叫声却被郑熙捂住,只得瞪着双眼,一手紧紧抓着榻沿,又痛又爽,几欲死去。秋珂那穴分外紧小,肉水嫩,将热铁般的阳具紧紧绞裹,令皇帝感到十分快活,顿时挺腰发力,抽插百余下。
待到初时疼痛散去,秋珂渐渐受用,淫态流露,郑熙便将他唇儿松开,转而舔舐两粒胀圆奶尖。皇帝见他得趣,穴力道愈大,粗大龙根在穴心深处左刺右突,将秋珂得乱哼乱叫。又入了两三百下,那巨物便猛地挤开宫颈软肉,将坚硬茎头送至一团温水似的嫩子宫内,秋珂立时“啊”地大叫一声,只觉腹中好似含着一根烧红的铁棒,欲将肚皮顶破。
那绵软的子宫肉壁一下下蠕动,像小嘴一般吮着龟头,柔韧的宫颈则紧紧箍住茎身,合着紧缩的阴道皱襞,绞紧整根阳具,教皇帝感觉分外痛快,禁不住粗喘出声,道:“这穴儿果然很有些滋味。”说罢,便猛力耸身抽顶,龟头屡屡开子宫颈,干到嫩嫩的花房壁上,不过片刻便将秋珂至泄喷水,浑身抖震,畅美难言。
郑熙还是头次见到秋珂被干得这般模样,略有些吃味,又觉欲火焚身,便解开衣物跨上榻去,举着阳具递到秋珂嘴边,道:“卿卿,替我含下雀子。”
秋珂已被得神魂颠倒,见那肉棒凑过来,只得勉力张口,将龟头含住。只是身子一直被皇帝得乱动,虽含了却也顾不得舔弄,只将郑熙弄了个半汤不水。
皇帝见了,便停下入穴动作,对郑熙道:“熙儿莫弄他嘴,当心一会儿叫咬了。”郑熙只得闷闷起身,却见皇帝忽的就着入穴姿势,将秋珂儿翻过身子,然后抱至怀里,对着郑熙分开双腿,掰开花唇,道:“朕的乖乖,来入这儿。”
皇帝金口玉言一出,二人皆愣住,郑熙依言看去,只见那穴缝正被硕大龙根插得紧绷绷的,虽溢出了很多浪水,却哪里还有再进的余地?秋珂亦回过神来,哀哀道:“陛下,陛下饶了秋珂罢,会插坏的。”
皇帝闻言,狠力揉捏几下花核,又用一指沾满淫水,在花缝边缘处缓缓抠进穴内,笑道:“你瞧,这不就进来了,不会坏的,熙儿,还不快来。”
秋珂只觉又涨又怕,又不敢违背陛下,小里除了龙根,很快便含进两根手指,顿时急得呜呜几声,落下泪来。
郑熙原也疼他,只是瞧见眼前场景实在过于刺激,不禁淫性高涨,握着鸡巴便对准了那被皇帝抠开的空隙。秋珂眼见亲王要将进来,连连摇头,又伸手去推他,却还是抗拒不能,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幼小的眼里,竟吞进了二根涨大的肉棒。
及至叔侄二人的鸡巴彻底紧贴在水嫩肉道里,秋珂已是遍体酥麻,手脚酸软,腹中有如被硬塞进两块那么大的火炭,痛爽交加,难以言表。
初时皇帝亦不敢乱来,只轻抽缓送数十下,渐渐察觉这紧里流的骚水竟只多不少,便知他果然是个天生欠的淫娃,遂安心狂顶宫颈,猛干花房,与侄儿那物在小小肉道内缠绵摩擦,痛快至极。郑熙还未试过与人同入一穴,只觉甚奇甚妙,尤是被皇叔那物挟带着抽插穴时,一面是软嫩肉,一面是坚硬龙根,更是万分快活。
二人大操大弄,可怜秋珂被入得周身汗湿,头目森然,胯下阳物酸软,腹中穴心痛涨,子宫内被茎头干得痛痒交织,淫水如遗尿一般狂流不止。如此桩送千余下,郑熙便禁不住先在穴内射了水,随即两手撑在身后,喘气不止。皇帝索性令郑熙躺下,让秋珂趴在他身上,揉着两瓣臀肉狠顶猛干,身子耸动间,秋珂那两团奶肉压在郑熙胸膛,挤出许多奶水。郑熙那物还被个嫩紧紧夹住,泄了后又分外敏感,此刻亦被皇帝的龙根得啊啊乱叫。
如此又入了数百下,皇帝方将龙灌入被干肿的嫩子宫内。秋珂早已水丢尽,死去活来,嫩已十分麻木,险些没了知觉,此刻正静静地趴在亲王身上。终于云雨歇,连郑熙也松了口气,捧着秋珂脸儿宽慰地亲吻几下。皇帝见状亦俯下身来,同郑熙亲了个嘴儿,便起身着人进来伺候更衣,并对郑熙道:“快起来罢,一会儿跟朕回宫去。”郑熙不敢违背,只得命人好生将秋珂送回房去,随即更衣随皇叔同去。
第十八章
那日亲王同陛下进宫,宿了两夜方才回府。这二日秋珂因好生休养,身上已经好了许多,反倒是亲王殿下,看着恹恹的,行动间也不大便利,秋珂不敢猜测,只着意伏侍了几日。
这会子外面在下雨,郑熙便拉着秋珂在床上厮磨,不时亲亲嘴,咂咂奶。正亲热间,忽有人在门外大声禀道:“殿下,昨夜里世子身上不好,现有些发热,娘娘请您快过去呢。”世子是郑熙唯一的子嗣,如今才一岁大,听闻他生病,郑熙亦十分担心,忙下床更衣,又对秋珂嘱咐几句,便往王妃那里去了。
目送亲王离去,秋珂呆站了一会儿,随意整整衣衫,在窗台前边坐下,望着窗外雨水打在竹叶上,暗暗想道:“我的儿也不知长大了多少,家里也不知怎样,好想爹爹和哥哥们。”思及往日亲密恩爱,又困于当下景况,秋珂不由胸中抑郁,叹息一声,心道:“我本该是男儿,只恨天教我生得这般不容,虽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却浑浑噩噩,身不由己,虚活十几年,全如笼中鸟雀,可怜,可悲。”
珊瑚立在一旁,见主人神情悲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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