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还搔着马眼,阴茎一跳一跳的,涨得大了一圈,这是射的前兆。
可是银员瞅着时机狠狠箍住了郑幽的阴茎。
“唔啊,放手!啊……让我……哈啊,让我射……”
“射?我可不是让你爽的。”银员阴沉地看着郑幽靡乱的样子,他右手掌心和四指紧紧攥着郑幽的柱身,大拇指堵住了马眼,他左右看了看,用左手拿起桌子上的签字笔,用牙咬着笔身,旋开了笔皮,把笔芯抽了出来。
“还不到你射的时候,等我玩完再说。”银员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刮了几下马眼,弄得那里又红又肿,这才笑着拧着笔芯从马眼插进了尿道,直到剩下半厘米才罢休。
“啊啊啊!”
郑幽尖叫,阴茎里的那根笔芯直插进他阴茎深处,满涨的异物感让他有一种阴茎要从里面坏掉的错觉,那种火辣辣的刺激感觉,即将喷涌而出的液被堵在了囊里,而身体对异物的生理性排斥感觉,这多重生理刺激让他几欲发狂。阴茎竟然没有软掉,反倒被憋得发紫发硬,两穴都把含着的东西搅紧,后穴又因为鸡巴的不停干,竟快速蠕动几下,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得银员的龟头一爽,险些射出来。
“啊!唔啊啊啊啊,喷了啊!”郑幽嘴里淫叫着,后穴达到了高潮,欢愉地痉挛着,前穴却因为里面的死物被操得不尽兴,饥渴得蠕动着。
“哼……哼嗯,哈啊,要……”被性欲折磨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腰部小幅度地摆弄着往银员鸡巴上撞。
“妈的!骚货!”银员狠狠掐了一下郑幽的屁股,一手按在他塞满娃娃的女穴上揉搓,摩擦着他的肉唇,挤压着里面的穴壁,鸡巴又狠狠朝着尚在蠕动的后穴里的骚点猛草,淫液早湿了桌子,流到地上湿漉漉的。
“刚才不还求饶吗?怎幺就骚得这幺厉害了!”
“哈嗯,唔……哼嗯……”郑幽紧咬着下唇,却挡不住欢愉的呻吟,女穴早就忘记了疼痛,只剩下刺激的舒爽逐渐累积堆叠,小腹内越来越热。
银员看他的样子,知道他是要到了,坏笑着对着可怜的肿得像个大黄豆的阴蒂,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啊!不要!”
郑幽尖泣,女穴激烈地抽搐着到了高潮,剧烈的抽搐裹着最里面的那个娃娃又往子宫口深了一分,捣得他又酸又麻,汩汩淫液从娃娃的缝隙中流了出来,湿了双腿。
“唔,”郑幽的后穴也跟着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蠕动的湿软内壁一个夹紧,就让撑了好长时间的银员射了一炮,一波又一波浓稠的液直喷到后穴深处,“吃了四个娃娃都不够!潮吹比女人都厉害,欠操的淫狗,就该操一辈子!”
“……”高潮后的双腿无力地搭在桌子上,郑幽呼吸粗重,体内还承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可是他蹙着眉仍然不舒服,他的阴茎已经到了极限,那根笔芯却堵着不让他射,他双手微动想把笔芯抽出来,可是被胶带缠紧的双手却无济于事。
“想射?”银员射完一炮后,好像心情好了点,他轻笑着捏了捏郑幽涨得要爆的阴茎。
“哼……”郑幽别开头,咬住了下唇。
银员也不恼,他像逗狗一样掐了掐郑幽酡红的脸蛋,说:“这样,你把四个娃娃排出来,我就让你射。”
郑幽心里一跳,气愤地说:“你怎幺这样!我已经让你强了,你还没玩够吗?”
“强?”银员挑眉哂笑,“我这可是惯例检查啊小偷先生。再说,你看看你留了这幺多骚水,把地都弄脏了,这不是强奸是合奸吧。”他掏出手机,说:“小偷先生,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就把你这幅样子拍下来传到网上,让人都看看你不仅偷东西还大白天偷鸡巴吃。”
“……你!”
郑幽气得要炸,心里暗恨今天出了这趟门,进了这家倒了血霉的商场,碰到这个奇葩变态抖s,他被逼得走投无路,羞愤地说:“你,你要说话算话!”
银员笑得无害,贴心地把他抱起来,让他蹲在桌子上。
郑幽羞耻地睫毛轻颤,眼睛看着桌面,被缚的双手抵在桌面上支撑着,他赤裸的身体在银员的视奸下浑身粉红地颤抖。
那个最外面的娃娃已经因为重力作用半露在女穴外,要掉不掉,他只是稍一使力比,娃娃便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上面的淫液还连这红肿的穴肉将断未断。
这是四个娃娃里最大的,掉出去之后穴内好像空了大半,竟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郑幽心里唾弃自己一下,眨眨眼抛之脑后。
这第二个娃娃却不好弄了。郑幽微阖双眼,蹙着眉头下身暗暗使力,前穴里的感官被无限扩大,感觉到那个娃娃凹凸不平的棱角在向下坠落的过程中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娃娃尚未出来,里面的淫液便已淌了一桌,后穴里的白浊的液也顺着屁股流了出来,郑幽被这种异样弄得脸颊烧红,脚尖羞耻地蜷缩着,小腿打颤。
“吧嗒。”亮晶晶的娃娃掉了出来,掉在淌了一桌的淫液里,溅出来基地淫水嘣到小腿肚上。
郑幽紧咬着下唇忍住了呻吟。
他闭着眼睛羞耻地专注着如何把娃娃弄出来,不知道眼前的银员早已把双臂支在桌棱上,就像把他护在怀里一般。
银员小心控制着自己粗重的喘息不要惊到这个让人又恼又爱的傻乎乎的小笨狗,下身又翘起来的阴茎顶着刚拉上裤链的裤子,顶出一个鼓鼓的帐篷,他却不理会,也不用手抚慰哪怕一下,只是用火热深沉的眼睛抚过郑幽全身,想像自己又操了进去,把娃娃狠狠顶进温暖包容的子宫里,翻来覆去的操他,让他在自己怀里,被自己鸡巴操一辈子,一步也不离开。
郑幽女穴里只剩下最小的两个娃娃,可不幸的是,那个拇指细的小娃娃已经被顶进了里面,和大一点的娃娃而挨着,而这个大点的娃娃已有小半个被禁止的子宫口裹着,任他怎幺用力都出不来,反倒是两个骚穴里的淫液和液滴滴答答又流了好多。
郑幽心里又急又恼,自己用力,搅紧穴壁,一嘬一挤的,就像是自己发骚用娃娃自慰一样,可这两个娃娃就像嵌在穴道深处根本不往外去,尤其是那个正好卡在子宫口的娃娃,一上一下地摩擦着子宫口,直让这个小口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真想有个东西捅一捅,心里想着,这骚穴立马就表现出来,缩着痉挛几下,又是一滩透明的淫水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垂在肉瓣上,硬鼓鼓的阴蒂也被浸得亮晶晶的,阴毛也沾着淫水,一绺一绺的。
郑幽泫然欲泣,这哪里是个头?他稍稍向后仰,重心向后,抬起被捆的双手放在小腹处按压,可这哪里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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