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压向秦仲霖,还故意抖了抖那对波涛涌涌的乳房,诱惑力十足地在众人眼前弹了弹。
艾瑞清第一个把持不住,被瓜子呛到了,转过身去咳得昏天暗地。
邹佳丽俏脸一沉,秦仲霖抬头朝她点头:“邹小姐,什么来酒店上的班?”看到制服,还真是……改良后的超贴身。
邹佳丽骄傲一笑挺挺胸娇滴滴回答:“人家都来这里上班半个月了,秦总也真是贵人多忘事……”
“那还习惯我们酒店员工的待遇吗?”秦仲霖随她话问回去。
邹佳丽伤心地伸手圈上他脖子,欲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却被男人拒绝了。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便脸色哀怨地抱怨:“人家对你的心意,你看看这双手就明白了嘛~!”说完伸出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指。
秦仲霖结论:“很漂亮,指甲做得不错。”
邹佳丽大怒:“人家为了你,这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玉手,这半个月沾上不少油污耶!你看看,都不嫩了!”
秦仲霖怎么也看不出那双手哪点皮粗了,但生意人的态度让他并不会给予当面难堪,而是保持风度淡淡回答:“会做饭菜的女孩子不错。”
邹佳丽听了以为男人感动了,面上刚一喜,又听秦仲霖补充:“我家小鸡也喜欢做美甲,邹小姐是在‘悄然’这间美甲馆做的吗?”
邹佳丽暴怒,旁边的艾瑞清第一个看不下去了:“我说邹佳丽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啊?该哪边凉快就哪边呆着去!”
“你这什么态度?!”邹佳丽气炸了,可又碍于对方身份不敢大发雷霆,忍得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是狰狞万分。
艾瑞清喝了口水,还正准备不客气赶人,这时秦仲霖站了出来充当和事佬:“邹小姐,我们现在要打会儿牌,有事,我们下班时间再说好吗?”
“好嘛~!那下班我再来。”邹佳丽忍了又忍,憋着气狠狠瞪了艾瑞清一眼离开了。
“仲霖哥,你干嘛跟那个女人客气?!”艾瑞清等人一走就发问了。
秦仲霖把手上的一对王炸了出去:“我赢了。因为她家还和我有点生意上的往来。”
“总要把人利用干净才踢一边去,是吧,哥?”作为地主的蒋东原发红钞了,调笑地来了句。
秦仲霖笑着点头:“的确,谁让我是商人。在商言商嘛。”
艾瑞清缩缩脖子,把自己那份钱和李连杰的那份拿了过来,扔给李连杰:“干嘛今天闷闷不乐?”
李连杰给撞了下回了神,抬头见三个男人扫向自己的视线,摇头说:“没什么,只是在想一点儿事情。”
“要是遇到麻烦事就说出来,兄弟们罩着你。”
“嗯。”
康洛喜欢上开车,开着秦仲霖的“低调”,那种外表朴实内在配置却豪华异常的组装车,要飙起车来那简直是一个刺激。可能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康洛刚趁路上没辆车时提速,结果头痛症又犯了,碰地一下与拐角处的一辆车产生了追尾事件。
所幸伤得不大,可人也倒霉得付修车。所幸车主态度倒还算和善,是她自己的错,于是不让车主打电话麻烦警察,直接说价。两人就修车一直谈论了半天,最后还是康洛看时间快来不及了,只好忍了,咬牙掏出一万块现金递了过去。
事儿一了结,上车刚坐下,脑袋又痛了起来。像针扎似地差点让她尖叫晕眩过去,胃部一阵恶心串出,让她欲呕,心跳在此同时也加速了几分。
就在她几乎动弹不得之时,车屁股突然迎来一股猛烈地撞击,让毫无防备的她迎头撞上玻璃,安全气囊打的瞬间,反倒将她压得晕眩了过去……
那是一场重大的交通事故,在三月四号的下午三点,在北京的西直门立交桥上,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汽车追尾事故。追尾车辆高达三十多辆,事故造成伤亡人员达二十几人,死亡人数为三。
秦仲霖最近这星期来,一直有亲密的女朋友每天准六点接送。康洛是个时间观念很重的女人,在这个时代普遍让男人等待的世界上,要找出不迟到的女性那是极少数。
可今天,当他等到六点十分也没到邹小鸡的身影,电话打了两通过去,一直处于无法接听中。心里头有那么几分不安定,让他坐在大厅里来回交叠双腿,明显不大耐烦。
大堂有专设给客人的电视机,此时正播放一段几分钟前的新闻,媒体热热闹闹地报导错踪复杂的西直门立交桥上的惨痛追尾事件,场景不下于电影特技里的气派重大事故。
秦仲霖只是随意看看打发时间,镜头就播到警员正在从最开头的那辆车里将一位女士捞出来。那张苍白绝美的容颜是人看过一次便无法忘记的,哪怕镜头仅是一闪而过,却仍然让他瞧得清清楚。
猛然站了起来,拿起公文包快步走出大厅,医院,他得马上去医院!
康洛意识晕晕沉沉之际,一声飘渺的童稚男音传来:“该回去了……康洛,你的时间已经到了……”
回去……“回哪……去……”她一时迷糊反问。
“你从哪来的,就回哪去……”那童稚声音诱哄着。话完后,一道白色的光线指向一条道路,那里的尽头似乎吸引了她。她不由得迈开了脚步走上去,却听到了一声声抽泣和哀怨声:“你要走了吗……你就这样要离开了吗……离开了,我就会死……”
谁的声音,好熟悉……她糊成一团的脑子力地思考着。
那童稚男音再度响起:“邹小鸡,别那么自私,现在把身体还给你了!”
“狗屁!我都出车祸快死了,她一走,我不也要跟着死去吗?!”
“反正你早晚都要死,早死早投胎!”
“屁!你别想骗我!”那清丽的女音尖锐低咆:“康洛,你还有秦仲霖你的男人,你想不要了吗?!离开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的男人?!康洛脑子当机的瞬间,那道白光渐渐消失了……
“秦、仲霖……”她低喃出声,下意识地左右张望,想找出心头挂念的那个男人。
那童稚的声音幽幽一叹:“不走就不要后悔啊……”
倏地睁开双眸,入眼的一片刺眼的白色让她反射性地闭上眼眸。半晌后尝试着张开,这次看清了原来是头顶的手术灯。她耳边听到医生的交谈:“仪器故障了吗?那就晚点再去拍片吧。先将伤口缝合了,要小心,这病人来头不小呢……”
之后,她再度疲惫地陷入睡眠。隐约只知道自己是在手术台前动手术吧。
昏迷了两天的女人,在下午三点要拍脑部ct图时清醒了。幽幽转动头颅时,看到了坐在旁边看报纸的秦仲霖。年轻而英俊的男人下巴上冒出了胡渣,她知道那青渣很扎人,每次他不刮胡子吻她时她都会拒绝掉。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不是空无一人的病房,而是有他静静在身边陪伴着,不可谓不感动。他从报纸里抬头的瞬间,就看到她睁着一双失去光的明亮黑眸,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报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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