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快做好了。”
他在她耳边赌气如兰,弄得她有点痒。“肚子饿了,嗯?”
“嗯。”易白点了点头,又稍稍偏过头去问他,“你不饿?”
他想了一下说,“其实还好,不过我想吃你做的东西。”
“嗯,快好了,你先松松手,不然影响易大厨的发挥。”
“不要。”他竟千载难逢地撒起娇来,这小傲娇的模样让易白很是兴奋。“不管你发挥到什麽程度我都会吃完的。”
易白最近发现姜洲是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可要命的是她还真吃这一套,被他哄得甜滋滋的,想著他要抱就给他抱吧,反正她也挺喜欢他从後面抱她的。
“你那里还疼麽?”他吻了吻她的耳根子柔声问道,弄得易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了两片红晕。
“不怎麽疼了。”其实她更想说疼你又能怎样,这能治麽?!可想想他会担心,终是不忍。
她把面分别盛在两个盘子里,再淋上之前做好的酱汁,放了几片培根肉,再洒了一些芝士粉,终於大功告成,她想把盘子端到客厅的桌上,但身後的人却不配合,“怎麽还不松手啊,我肚子好饿啊,你心疼心疼我吧。”她故作小可怜摸样,就不信他不心疼。
姜洲却把她抱得更紧,“小白。”他轻声唤她,声音有些虚弱。
易白察觉姜洲有些不对劲,急急地问他,“你怎麽了?”
“我刚刚看你不见,以为你走了。”他的嗓音里透著些倦意,易白此刻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想象他脆弱时的模样,她的心像是被人揪紧似的一阵抽痛。“我自己想想也觉得有点可笑,我一个大男人怎麽就这麽没安全感呢,可我真怕你像当年一样又不理我了。”
“胡乱想什麽,我干嘛要不理你。当年……那也是因为你先不理我的吧,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怎麽反倒赖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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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提到以前他们将对方视作无物的那段时间,姜洲的心像被重物压著似的难受,虽说他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可看到她和姜焕那麽亲密无间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又涩又酸的。
他知道姜焕在她心中有很高的地位,甚至……甚至可能比他的地位更高,这个可能性的存在永远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可他却又没立场去责怪她什麽,毕竟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他。
“我说姜洲,你心里到底有什麽不舒服的,能不能直接点告诉我?”这个大男人何时也变得扭扭捏捏了,易白可不爱他这样,一脸心事重重却又老是欲言又止。
他清了清嗓,终於将梗在喉间的话说出来,“那几年里,你和姜焕有没有……”
得知他是在为姜焕吃醋,易白心里的那些担忧一下子就消散了,反而调皮地揶揄他道,“之前你死缠烂打的时候怎麽不见你提姜焕的事,现在我答应跟你一起了,你就开始翻旧账了,嗯?”
“翻旧账……”姜洲喃喃著这三个字,觉得其中透露著无限的信息,“那也就是有的是麽?”他的语气里夹带著显而易见的沮丧。
“有?有什麽?”她明知故问,心里却生了些怨气,他怎麽这麽爱胡思乱想,她都把自己的身子给他了,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麽,她就算讨厌婚前性行为都肯把自己给他了,他怎麽还要换乱猜疑!她都说了她只喜欢过他一个人了,这人怎麽就不信!
姜洲心里的疙瘩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但他硬逼著自己去无视,反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再怎麽在意也是折磨自己,折磨易白。“算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麽,都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她死命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头去看他,眼里闪烁著倔强的光芒,“为什麽要算了,你倒是说清楚,不清不楚的事我不愿随随便便让它过去。你想问什麽,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姜洲愣愣地看著她,脸上尽是诧异。她平时总是淡淡的,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很少发脾气。他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激动。
这下子他被停在了尴尬的位置,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这样,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过於敏感了。
他想过无数关於易白和姜焕的种种,每每都是想到自己心里像被人揪紧似的疼,可真当她什麽都愿回答的时候,他却问不出口了。
“姜洲,我讨厌你不坦诚的样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喜欢过姜焕麽?”她双眼紧锁他的男性脸庞,看著看著就心软了,也没真的生他什麽气,只是恨他这般没自信,轻叹一口气,她显得有些无奈,“我说过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你怎麽就不信呢?”
“姜焕对我而言是很重要,他就像我的导师像我的哥哥,可我对他从来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对我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妹妹而已。”
“是,我承认,曾经我们两个是约定过以後就这麽结婚过日子的,但那仅仅是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让我觉得与其因为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患得患失地过,但不如跟一个聊得来,处得好的人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就像朋友相处一样过一辈子。”
“你怎麽就这麽没信心呢,我为什麽不能只喜欢你呢!你对自己哪不满意了?你觉得你哪不如姜焕了?”
这一番变相表白的话,让姜洲的脑子瞬间炸开了花,各种兴奋喜悦都一股脑地往上涌,一直以来的心结终於被解开了,他毫无後顾之忧地拥住眼前人,“是我不好,不问清楚就胡乱想你。”
“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关系,也可能是我天生性格造成的,有些东西不握在手心我就觉得不是我的。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的痛苦,所以,小白,嫁给我吧,一直留在我身边,不然我实在没办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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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姜洲的言辞之间无不透露著易白对他的重要性,甚至可以说他是依赖易白的,没有了她,他的感情世界便是只剩黑白。
结婚生子这些事从没有非谁不可的道理,只是若不是那个人那和谁在一起便都没了所谓,之前姜洲也不是没有累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美女投怀送抱,但到最後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他不愿和任何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很清楚易白在这方面有略显偏执的洁癖,他怕易白嫌他脏,所以心甘情愿地为她守身如玉。
“好啊,什麽时候见一下双方父母,我们就把证给领了吧。”她笑脸盈盈,回答地十分轻巧,这有些出乎姜洲的意料。
他点了点她圆润的鼻尖,满眼宠溺地说,“你还真好糊弄,什麽鲜花钻戒都不要,就肯嫁我了,恩?”
“就凭你的身家地位,还会少那种东西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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