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身本就湿透了,不一会蜜液就浸湿裙子,甚至连对方的裤子都沾了些。
“没有……难怪饥渴成这样!”听到临雪渡的回答,男人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动作更加放肆一些。说话间,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临雪渡的身下,从后面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全部掖进腰间,露出一片沾满蜜液的白花花的臀肉。手指扣进股沟里,一路往下,满手湿滑。
“你这胆子真不小啊,发浪发到大街上,把自己搞出这么多水来,等操吗?”警帽被男人摘下,端正的放在一边的车顶上。他的勃起之处顶在临雪渡的股沟上,两人身体贴紧。男人身上的衣物还是一丝不苟的模样,临雪渡已是将近全裸了。对方身上滚烫,源源不断的温热气息让她冰凉的身体渐渐回暖,可是这些远远不够,她迫切的渴求更多。
“嗯啊……好难受……好冷……”临雪渡像只小猫似的轻哼,脸颊贴上对方的发鬓,不断摩挲着,不时转过头在他的侧脸上湿吻。这个举动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忍受。她像是一条蛇,在男人的怀里扭来扭去,翘臀挨着他的下身,摩擦在他的肉棒上,让他浑身紧绷不能自持。
“那我给你根热的!屁股翘起来!”临雪渡听从他的话,趴在车窗上,胸部挤成扁平,乳头陷进乳肉里,点缀在乳晕中间,像是两朵盛开的红梅中间的花心。她的臀部完全露出,两腿微微分开站立,等着男人向她发起猛烈的进攻。
男人缓缓拉下裤子褡裢的声音传入临雪渡的耳朵,令她的脊背寒毛直竖,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的动作不快,听起来甚至有些慢条斯理,临雪渡心急如焚。她觉得自己呼出来的空气已经能在玻璃上结出雾气,全身冷的不像话。男人只感觉到怀中的临雪渡皮肤冰凉,只当她是吹了空调造成的,并没有太多在意。所以当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抵在临雪渡的屁股上时,她就迫不及待的扭动臀部,让他的前端对准花穴的入口。
“小骚货,一刻都等不了?”感受到自己的龟头贴在两片花瓣里,顿时就被润湿了,男人竟然没有了动作。他只是轻轻推动腰身,龟头前端在花门玉口浅尝。
“……唔,不行了……快给我……”临雪渡祈求道。
“给你什么?”男人的声音里有一丝调侃,显然他是故意这般拖延,想要看到她一脸淫乱的表情。
“肉棒……肉棒……给我肉棒……”臀部往后送,男人也往后退,临雪渡几乎要哭了出来。
“乖,这就给你……”男人侵略性的进入临雪渡的身体,于此同时,用嘴堵住她的声音。那一声因为得到满足想要呼喊出来的尖叫,被半路截住,化作一声声低沉的呜咽,随着口水吞入腹中。
男人进入临雪渡的身体后,方才发现,她不只是皮肤表面冰凉,连同身体里的温度,都比常人低上几分。像极了之前他还在做卧底时,在一家泰式按摩会所,体验到的冰火两重天。那个按摩的小姐先是用嘴给他的肉棒服务,等他勃起之后,含了一口加冰块的烈酒,再次为他口交,那感觉,他至今都回味无穷。
虽然心中诧异,可临雪渡的身体带给他的感觉却是极其美妙的。尤其是她的花穴紧致,如同处女一般,每次进出都将他的肉棒吸的紧紧的。体内汁水丰沛,大力的操弄之下,很快就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穴又紧水又多,像是个天生给男人玩弄的淫物。要不是他阅历惊人,肯定早就缴枪弃械了。
“唔……唔嗯……嗯……”临雪渡体验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口中不时发出一声闷哼,听在男人耳里格外悦耳。他吮吸着临雪渡口中的津液,突然觉得有这样香甜唾液的女人,她的声音该是多么迷人。
一根银丝在分开的红唇中间断裂,声音再无阻扰,那一波波致命的欢愉涌上唇齿之间,被临雪渡用婉转柔媚的声音轻声吟出。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女人的呻吟就像是男人的战歌,越是响亮,越会让男人觉得骄傲快活。男人的神经被临雪渡一句句动人的呻吟,撩拨的越发紧绷,也让他兴致高昂,难以自持。
“真紧,快把老子给夹断了。唔,爽不爽,男人的大肉棒要比你自己用手强得多吧!”
临雪渡只当他说了句废话,懒得理睬,专注于身体的欢愉。身体一点点吸到对方的热度,有些回暖的趋势,临雪渡才觉得自己没有之前那么冷。突然胸前一痛,是男人发现她心不在焉后,给出的惩罚。临雪渡瞬间转回注意力,对方的肉棒还在她的身下抽送,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有蜜液飞溅出来。
马路上车来车往,有人好奇的从车窗里往外看,只能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白色的车和一辆还闪着警灯的摩托。白车后面露出一个头顶和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是个交警的模样。两人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不小的矛盾,交警一脸隐忍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被白车车主激怒了似的。
但实际上却是,临雪渡弯着身子,掩去自己的行踪,翘臀挺起,迎着男人不知疲倦的撞击,把两边臀瓣撞得通红。而男人也并不好受,自己的肉棒插在一个易于常人温度的小穴里,随着对方身体回暖,动情的夹紧,层叠的媚肉挤压住他肉棒的每一寸,叫他欲仙欲死。更是在他进到深处时,龟头的前段被花心亲吻着,一股射意顿生。而他则是想尽力挽救一下作为男人的面子,一直强忍着。
第一百零九章道长我好怕(六)高h
“嗯……好深……啊啊……好大……”无力的呻吟是对男人最好的鼓励,对方不停的冲刺,将蜜水捣成白色的泡沫,进出之间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他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又全身而退,完全力量型的抽插让临雪渡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口中呻吟不断。临雪渡被他抵在车窗上,被抽插着身体最柔软的部分。她的身体软如面团,无力地攀在车顶上。
“唔……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沉溺与肉欲之中,突然觉得从未碰到过如此契合女人。不止两人的下身完美的结合,甚至连同对方这般狂野的性格,也是他所喜欢的。在这样一个川流不息的公共场所下,两个人进行一场完美性爱,简直就是如同走上人生巅峰,不能再刺激了。
“季……季初雨……嗯啊……”临雪渡努力说出自己的名字。她在这个男人的强势攻击下,节节后退,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季初雨,初雨……哼,记住……现在正在操你的人叫做项庭钧!”
临雪渡仔细搜索脑中的记忆,项庭钧这个名字,她之前是有听说过的。那是三年前,季初雨刚从学校出来,在电台做一个实习播音员。电台派她去采访刚刚立过大功的项庭钧,她准备了很久,但是最后连项庭钧的人都没见到。于是回去写了一篇“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文章播报,没想到却引起不小的反响,让她成功转正为正式主播。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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