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大东西,往前一移便钻入了因为潮吹而湿滑得跟发大水似的雌穴。
“啊啊不要……哥……小柳儿不要了……”柳宜生还没缓过来呢,又被入了穴,这回可不肯乖乖地被操了,想扭腰逃走却怎麽也动不了,男人的力气又岂是他可以抗争的。
就着插入的姿势被推倒了床上,双腿以儿字形打开,秀美熟红的雌穴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麒庚的眼前,那儿仔细地吃着自己的阳物,小小的洞口被撑地大大的,满满的,花唇上还占着晶莹的液体,轻轻柔柔地颤着,无比地惹人怜爱。已经出过一次的小玉茎又有抬头的趋势,还不是挺得最高,却也已经微微地竖了起来,随着自己的抽动而抖动。
小柳儿的小穴就是个宝地,干净又紧致,连正常男孩子会有的毛发都十分稀疏,所以哪儿浪出了水,哪儿被干透了不行了都一览无遗,如果用嘴去吸,还能品出香甜可口的阴和玉液,直让人爱不是口,怎麽抚弄都觉得不够。
麒庚吞了口口水,也不管他嘴上说着不愿意了,不愿意就干到他愿意为止,和麒硕一起干他的时候他不也嚷嚷着不愿意麽,哪一次最後不是哭着还说要的?这个时候把推拒当真的男人就不是老实,而是缺心眼了。
大腿已经被掰到最开,麒庚挺起了腰往雌穴里冲撞,那儿比起後穴的感觉又有些不一样,後穴是外紧内柔,而雌穴则是外松内紧,夹得他爽到了心里,还一股股的淫水往他的头上浇,浇得自己一个个激灵。
“唔……就那……唔……小柳儿……还要……”男人的雄根果然比手指能照顾到的地方更多,一开始的敏感过去之後,贯穿整个雌穴的却是更为饥渴的欲望,柳宜生这个姿势下,完完全全的被男人征服和侵占了,动又不能动,扭也很难扭,只能把下身献祭给麒庚操弄,抓着被单的手紧紧扯着,都快把被单被抓破了。
就这样也不能纾解他一分的焦躁和快乐,水穴缠着男人的肉棒,每被顶一下就松软下来,复而缠紧,娇羞又淫荡地诱惑着身上的男人再碰碰他的花心,水已经多得含都含不住,随着男人的抽插纷纷涌到了穴口,滴到了床上。花心一被碰到,酸得浑身都不对劲,涨得想不管不顾就这麽让男人干到死掉算了。
“宝贝那麽骚,要不要哥变身了干你?再让你怀个宝宝,好不好?”麒庚边大力抽送,边咬着他红透的耳垂问道。
“呜呜啊不……不要变身了干我……不要怀宝宝了呜呜……”被干得昏天暗地,头晕目眩的柳宜生听到孩子两个字陡然清醒了一下,莫名地就很害怕自己再怀上孩子,至少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再怀上孩子。
紧张的结果就是还吃着男人肉棒的水穴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麒庚被夹得耐受不住,打了两下他雪白丰满的屁股,发现竟然越打越紧,於是也不忍耐了,狠狠在花心里研磨了两下,火热到会把人烫坏的阳毫无预兆地射进了抽搐着淫水狂流的小穴。
“呜唔……烫死小柳儿了……唔……”忍受着被喷的柳宜生有力气不知道该往哪里使,只是咬着自己的手,头皮一麻,雪白的脚趾蜷缩起来,浪叫一声竟然又射出了一小股阳。身体已经酥透软透到再也无法动弹了,柳宜生呜咽着静静等待男人像射靶一般的播种过程,有种被完全征服的满足感,又掺杂着自己被当做雌性在前面的花穴中被射的羞耻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完完全全地属於疼爱自己的人,连一丝反抗和不愿意的可能性都不复存在,等到麒庚射完,柳宜生已然完全没有了气力,手指头都抬不动,差不多半昏迷了。
“小柳儿太棒了,哥爱你。以後再让你怀宝宝,今天先放过你。”毫无意识地在男人怀里被吻了全身,连一塌糊涂的下体多没有被放过,柳宜生只能有感觉了就哼两声,然後又陷入黑暗的昏睡当中,期间仿佛听到了男人贴心的表白,他只是往麒庚怀里又拱了拱,觉得浑身都是暖洋洋的舒畅,於是也不再动了,就在他的怀里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身子很清爽,柳宜生却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腰酸得更像掉落了下来一样。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想来是赶回了麒麟村。太过分了,昨夜要的那麽狠,还好麒硕不在,若是麒硕也在,两人同时对他这样,自己一定会死在床上的。
柳宜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道和他们两个如此分离的日子还要多久,往常尽情欢好後,那两人总是尽心尽力地哄他,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现在没有人抱着哄着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柳宜生心像空了一样,隐隐地觉得麒麟村的事并不像麒庚轻描淡写的那样简单。麒硕和麒庚是全世界最了解他的人,他又岂不是这世上最了解他们的人,除非是生死攸关的事,他们哪里能忍耐着对他的思念?
还得找个机会自己回去看看村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才好,自己毕竟也把那里当家,能出力,只要不是那种事情,他也没有什麽不愿意的。
只是今日,肯定是动不了身了,柳宜生决定今日告假一天,不去找西门晴了,不然被他看出了自己连腰都抬不起来,自己这师傅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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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69.大患得解
麒庚吃了个大饱,天没亮依依不舍的对着自己的宝贝亲了又亲,还是咬牙赶回了村子。现在众人对魔君下一步的举动都摸不着头脑,唯有严防死守,不能让再有一个村民无缘无故的失踪,生死未卜。
等麒庚回到村子的时候,天才蒙蒙亮,不知是否是新里作用,晨雾中的麒麟村看着竟没有了往日的平和宁静,反而有些肃杀和紧张的气氛。
大家都起了个大早,聚集到村子举行集会的空地上,空地的中央俨然支起了一个大木条,而木条上,被五花大绑的人不是那阿土还有谁?
木条的下边,支着不少柴火,这麽多分量的柴火,只需要引一下火苗,立马就能燃烧起来,阿土虽是麒麟的原身,却一直没经过变身,自然是没有能力在大火燃烧之下还留着一条性命。
可看他的表情,哪里有一丝半毫的惧怕,他并不像是将要赴死,而是在做一件庄重而严肃,伟大的事情一般。
麒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麽回事?一夜之间,大家为何对阿土的态度全部改变了,还要处死於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麒庚往日的脾气,肯定会先把人给救下来,问个清楚。可他毕竟不是那个冲头冲脑,有勇无谋的青年了,再说他的父亲,麒硕,和祭司大人都在,哪里轮得到他说什麽话。
麒硕见弟弟回来,望了他一眼,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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