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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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是受了欺负脸蛋挂泪珠的小可怜,他很信任余巯,他的宝宝这么可爱懂事招人疼,怎么可能会是别人口中的坏孩子,余望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宋观对此能说什么,就算他对余望说明事实告诉他咱儿子一点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老实,他已经好多次因为余巯上课睡觉玩手机逃课去网吧打游戏的事情赶去学校多次。
宋观问过余巯,你不是不待见我吗,怎么每次一有事就找我?宋观的意思是你一边嫌弃我一边找我办事,脸上挂的住吗?
余巯反问他,你想看我爸哭?
他爸年轻时是只嫩兔子,肉质鲜美。长着娃娃脸,受到惊吓那双水润的眼睛不自觉的发红,伤心和愤怒都会红着眼圈无声的控诉对方。对着这么一张脸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在内心排练了无数遍的腹稿到了紧要关头愣是张不开嘴。
宋观哪舍得看到余望不开心。
余巯还有后招,周六我跟同学去吃饭看见从你车上下来一位穿短裙的阿姨,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爸爸这个不经意发现的事情。
宋观解释,这是他姐姐家的孩子,只是顺路送孩子回学校。
余巯说,我知道啊,但是我会添油加醋的告诉爸爸的,你说爸爸会相信谁?
凭余望爱脑补的劲头儿指不定会想歪到哪里去,宋观只好一边遭受儿子的白眼一边任劳任怨。
通过以上事件宋观觉得心眼儿这么“黑”的余巯总不会别人给欺负了吧。
班主任的电话之所以打到余望那里是因为宋观在飞行途中手机关机,刚下飞机宋观便接到余望的电话,“怎么办?宝宝失踪了。”
宋观反应一秒才把脑海里里的小黑人余巯跟宝宝这两个字连接到一起,听余望讲述完整件事,沉默着。心里想你确定他不是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儿自己静静?转念想,余巯再怎么捣蛋也不会让余望担心,莫名的直觉告诉宋观,这事跟宋溯脱不了关系。
找到宋溯的电话,拨过去,“宋溯,余巯跟你在一起吗?”
宋溯看见联系人的名字非常的不想接电话,他心虚,在酒店弹性极佳的床上翻个身长吸几口气却被牙疼疼得想打滚,缓了缓才用平常的语气说,“没有,怎么了?”嘴不敢张太开,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宋观叹气,觉得这小子没说实话。
宋溯跟着紧张起来,他那天气消了之后直想撞墙,但是又不敢联系余巯,自己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调色盘似的脸不愿意在余巯眼皮子底下晃悠,再说他办了那么混蛋的事怎么好意思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余巯身上。
听宋溯这语气难道是余巯出事了?想着想着怪自己乌鸦嘴抬手扇自己一巴掌,结果拍到肿起来的那边脸,心脏每跳动一次压根就跟着抽痛。
宋观补充道,“余巯今天没去学校。”
若是平时,宋溯想都不用想不以为然的回一句,嗨,不就是旷课么,不算事,家常便饭嘛。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昨天晚上在教室强上了余巯,他离开之后会发生什么就难以预料了。
第8章8.迷糊余巯
余巯没有想不开的意思,他就是烦,脑子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疼,疼到他没有能力没有力气去了思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他不仅肚子胀痛,还没有胃口吃饭,为了补充体力只好勉强喝几口汤,可是这样他还是恶心到呕吐,胃酸反到喉管吞咽的动作都成了折磨。
宋溯那天的动作太粗暴,进入的太深,余巯一度出现幻觉,感觉肚皮要被撑破,龟头在肚子上顶出不规则的形状。宋溯喜欢内射,时不时跟他搞一发又不爱戴套,从表面上看余巯的身体跟正产过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但余巯不敢保证自己有没有继承爸爸的体质。
余巯觉得眼下的这个状况很是让人解,他怀疑自己肚子里存在着一个正在生长的孩子。一开始他被自己这个念头给震惊住了,总觉得匪夷所思,可是他就是男人生下来的,他的爸爸就是妈妈。虽然这个事余望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还给他编造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他的妈妈生的时候难产,没有机会陪伴孩子长大成人。
对于这个故事余巯曾经信过,可是自从宋观出现后余巯便发现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别,余望本身就胆小遇见什么事很容易慌张,做着梦就把事实给说出来了。
什么不是你的孩子,是我的,不要跟我抢宝宝。
一会儿又是,孩子是我生的,就是我的,你滚蛋。
骂着骂着就开始哭。
余巯叫不醒余望,思忖着爸爸是不是白天看狗血剧看多了把自己带入了苦逼女主角的位置。
两天前的那个晚上,下着大雨,余巯一时半会儿离不开学校,在教室里蜷缩着迷迷糊糊的睡着。窗户没有关好露着一条缝,冷风往里钻吹在身上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内射没有清理加上着凉,余巯直接发烧了,第二天烧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头重脚轻站起来往前走几步,找不准平衡总是往前栽,天旋地转的,周围的景色都带着螺旋纹,不断的以某个点为中心转动,转着转着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再次清晰的看见四周的景象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伸出胳膊扶住了墙壁。
余巯醒的很早,学校里的还没有学生出现,没有看时间只知道学校的门是开着的。
余巯搭个车去附近的诊所输了半天退烧消炎液,昏沉的睡到输完液是被医生叫醒的。三瓶液体输完余巯中途连个厕所都没去,一点尿意也没有,余巯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傻逼王八龟儿子宋溯害惨了他。
这时余巯的脑子像团浆糊,遵循本能去最近的早点店要杯热腾腾的豆浆,平时他经常要两根油条一碟小菜,今天他是看不得油水。
食不知气其味的吃完早饭,去药店买了管药膏,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脑袋疼,像有针扎他的太阳穴,像有人拿着锤子敲他的后脑勺,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虚弱到随时都可能晕倒,胳膊腿软绵绵的,尤其是两条腿软的像坨掉的面条,站不直迈不开。
余巯觉得身体忽冷忽热,肚子里好像有只手在抓,又困又恶心,不知怎的就拐进了两栋楼夹角处的小破旅馆,直接把钱包里的票子砸前台,二百五附身似的,“我没身份证,我有钱。”
拿了房卡上楼,打开摇摇欲坠的门,往床上一躺,耳鸣呕吐齐齐袭来,余巯捂住耳朵趴在床边干呕,忽然间想到,得洗个澡。
窗帘大开着,余巯慢腾腾的脱光衣服,花洒里的热水供应不足,放水放的头都晕了还是冰凉。余巯骂句脏话,拿来电水壶烧了一壶水。
他的大脑是麻木的,他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该干什么,他只知道身上不舒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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