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非什么名门正派,此间事了,我穿云山庄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无量天尊,薛庄主说的不无道理,此番事发,还是请贵堡给出一个解释为好。”
挚云道人相比薛红云就心平气和了许多,但话中的意思还是对薛红云说的有些赞同的,不然身为武林盟主门下的青云堡,何苦还要去算计武林正道呢!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在矿洞内被埋伏,死了那么多人都是事实,这其中死伤惨重的中型门派也不少,此时皆是恨极了青云堡了。
在众多门派的施压下,他的脸色显然十分不好,这件事他虽然还没有弄清楚,但看现在的样子要是处理不好,那便是关系到青云堡存亡的事情啊!
“若是诸位还信得过在下,那便请诸位先行到青云堡休息,此事我必定给各位一个交代。”
苏长青拱手,他此时是连梅文祖的去向都不敢再问了,看情况便知道这件事跟梅文祖的脱不了干系,否则也不会引得江湖各派齐齐将矛头指向了青云堡。
“这青云堡我可是不敢再住了,就怕睡着睡着,便没了性命,”人群中,有人对于苏长青的话十分不信任,这话说的也十分刺耳。
但江湖众人面面相觑后,竟都一致点头同意,就连几个大门派都是选择了默认。
梅长青脸色黑沉,却还也无力反驳,只能招来弟子,给各个门派去定了客栈,然后又逐个给各个掌门保证了此事一定会给个交代,这才送走了各个掌门。
等人都走光了,梅长青的脸便彻底黑了下来,看着地面塌出来的坑洞,再看看矿洞口,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去,看看下面到底发生了何事,”冲青云堡弟子挥了挥手,梅长青一个稳重的人竟直接便席地坐在了草地上,头上白发都多了几根。
“二堡主,神兵山庄的人还在下面搜查,”那被叫到的弟子迟疑了一下,却还是说了出来。
苏长青申请一顿,伸手在脸上抹了几下,又道:“下去之后莫要跟他们起冲突,一定要仔细搜查,去吧!”
那弟子领命之后,带上了没受伤的弟子便都下了矿洞,徒留苏长青一人在矿洞外。
轻呼出一口气,苏长青转头看着矿洞,眼中暗光闪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神兵山庄被安排的地方就是之前伊流和苏冰儿住过的客栈,此次跟他们住在一起的出了穿云山庄之外,还有就是霄云门。
伊流已经摘下了自己眼上的丝带交还给吕妙云,吕妙云结果丝带,深深的看了伊流一眼,却只说到。
“下次莫要这样不告而别,师兄十分担心你,我虽然不喜欢你,却也不会刻意为难,你安心留下吧!”
说完,吕妙云便施施然回了房间,伊流一脸的茫然,吕妙云不喜欢他,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阿果很担心?伊流转头看向正在跟下属夏海山说话的阎漠笑,他不是很嫌弃他吗?而且,应该也会担心自己再咬他一口的吧!
摇了摇头,伊流准备上楼会房间,反正这个客栈已经被青云堡包下了,随便找个空房间住吧!
谁知,他刚上楼一转弯就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薛红云,薛红云打在矿洞里看到伊流,就一直不太舒服。
她是第一次见到能够这么亲近的站在阎漠笑身边,却没有事的人。
她是因为服用了克制毒素的药物,而百里清风本身就是医者,自然也不惧怕,但眼前这个少年是为什么不怕呢?光是这么看的话,看不出任何过人之处。
但她却也不能为难他,这个少年刚在矿洞下救了众人一命,不巧的是,这众人中,恰好就包括了她。
若只是救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她当然不会在意,就算杀了少年之后被诸多门派找到借口围攻,她都不甚在意,只是,这少年却是救了她。
薛红云是没有什么是非观念的人,只要她看不顺眼的人,都是干脆利落处置后快,但她却还是知道有恩必报这句话的。她站在伊流面前不动,伊流自然也过不去。
伊流打量一下走廊,可以容纳两个人并肩走的走廊,此时薛红云就站在走廊正中间,他不管从那边走都会碰到薛红云,除非他是横着过去的。
正在伊流想着要不要横着走过去的时候,薛红云突然啧了一声说道。
“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若有什么要求,我自然会为你办到,只是……就算你破解了机关墙,我也实在看不出你有何优点。”
伊流:……难道破解了机关墙这一点不算是优点吗?
说完,薛红云就转身离开了,她刚走了几步,阎漠笑已经从楼梯口出现了。
阎漠笑看了看薛红云的背影,并没有开口叫她,只是上前拉住了也准备走的伊流。
“阿水,又想走了吗?”阎漠笑手掌一翻,一柄扇子出现在他手中,打开一扇风,可不就是伊流做的那一把。
伊流看着那把扇子,再看看阎漠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阎漠笑拉着伊流就进了一间无人的房间,将门啪的关上了。
薛红云停下走的缓慢的脚步,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脸色十分不好,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最后却还是只能拂袖离去了。
第三十四章亲吻
伊流此时十分的茫然,阿果怎么了?为什么把他拉进房间后,就一句话也不说了?
伊流看了看房间,因为之前这个房间并没有住人,所以现在是门窗自闭的状态,他看的胸口一闷,走到床边就打开了窗户。
此时已经是晚上,外面的街道上比白天热闹,街边也摆上了小摊位,卖着许多新奇的小玩意儿,伊流还问道了麦芽糖的甜味。
阎漠笑点燃了房间里的蜡烛,手中的扇子打开,放在了桌上。
这一天真是过的十分缓慢,只是在矿洞里看到伊流的那一刻,阎漠笑不得不说是松了一口气的。
最起码是在眼前的,不是吗?
只是,阎漠笑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血才引得伊流癫狂,那时候下意识的阻拦了伊流看向满是血腥的矿洞,但还是没有阻挡无脸笑的血溅上伊流。
阎漠笑转头看站在窗边往外开的伊流,他身上的衣服是前往客栈的路上换下来的的他的衣服,穿在伊流的小身板儿上,显得长了很多,但总比穿着那件带血的衣服好。
其实阎漠笑已经发现了,伊流并不是因为他的血而癫狂,而是不管流血的是谁,伊流都会发生癫狂的情况,只是有时候因为伊流并不说话,光看表情并不明显罢了。
屋里就算点了拉住也没有外面来的亮堂,阎漠笑缓步走到了窗边,转头看着伊流。
“阿水,那时我并不是嫌弃你咬了我,”他微微垂眸看着伊流,他以为,是他身上的血伤了他的心智,毕竟,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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