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看了看手表,这手表是去年秦信望送的生日礼物,他本来没有带手表的习惯,得了秦信望的礼物后倒是天天把手表带上,到现在已经习惯戴手表了。
他对朋友说,这是一个简单的手表吗?不是,这是爱啊。这是秦信望对我深沉的爱啊。
手表显示的时间是六点半,他把自己的思绪从办公桌上的文件里挖出来,抬头看了看周围。律所的同事都下班走了,只剩下自己了。
他从办公桌下的快递箱里掏出了一瓶东西,快速放在了裤子口袋里,然后在办公桌上拾一些文件,再拿上刚才点外卖送来的冰镇的冰红茶,假模假样的装作很正经地走到秦信望的办公室。
齐霁轻轻的敲了三下门,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听见秦信望的声音:“直接进来吧,门没锁。”
齐霁推开门走进去,顺手反锁了办公室的门,然后走上去,把手中的冰红茶放在秦信望的桌子上,把文件递到秦信望的眼前,开始说话:“秦主任,您看看这儿。”然后开始假模假样的请教问题。
秦信望大概和他讲了有十来分钟的案子,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齐霁打断他:“我说,你别装模作样了,四点多就发短信让我下班别走,肯定不是为了问这些的吧。”
齐霁被戳破了别有用心也不害怕,放下手中的文件,不紧不慢的拿了秦信望桌子上的杯子去兑了杯温热的蜂蜜水。
齐霁把蜂蜜水放在秦信望的桌子上,然后直视秦信望的眼睛:“秦主任,我是来提供特别服务的。”
秦信望揣着明白装糊涂,撩起眼皮看着桌子前长相好看浑身散发着阳光的味道的年轻人,轻笑一声问道:“哦?什么样的特殊服务。”
齐霁一边去拉上办公室的窗帘一边回头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然后转过身来把秦信望的办公椅转了个方向,半跪下去开始解秦信望的裤子:“外面的人都走完了,所里只有我和秦主任了。”然后话音一转,语音轻快带着些俏皮地问:“秦主任快猜猜我要干些什么?”
秦信望笑着骂他:“色情狂。”
齐霁说:“你是我从正直好青年变成色情狂的催化剂。”
秦信望嗤笑:“没见过你这样的正直好青年。”
秦信望躺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任由齐霁动作,然后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齐霁不太柔软的头发,戏谑的问:“被人发现了是什么新闻标题。”
齐霁不管他,自顾自的解开秦信望的西装裤,把白色的平角内裤往下一扒,露出了软趴趴的大小客观的阴茎。齐霁掏出裤子口袋里的瓶子,是一瓶口交液,然后全心全意的往秦信望的阴茎上挤,抬头看着秦信望说:“橙子味的,我猜一定很好吃。”
秦信望笑道:“我想好新闻题目了,律师行业竟然如此腐败,合伙人办公室内潜规则实习生。”
齐霁不理他的玩笑,低下头把毫无反应的阴茎含了进去,舌尖轻轻地在龟头上打一个转,然后吐出来看着秦信望笑道:“我猜得没错,橙子味的果然很好吃。”
秦信望揉揉齐霁的头发,轻轻的往下按:“那就继续吃。”
齐霁半跪在地上,卖力地舔舐着秦信望的阴茎,舌尖时而在龟头上打转,时而全部吐出来舔弄茎身,时而用力吞吐,在柔软的口腔中模拟着抽插,整个阴茎都布满了口交液甜蜜又带着酸的橙子味。
秦信望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失神,阴茎很快就完全硬了起来,直挺挺的竖立在齐霁眼前,齐霁用力的吮吸了一口龟头,然后吐出来,带着响的亲了一口,抬眼含笑给秦信望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齐霁伸长了手把并冰镇的冰红茶拿了过来,含了一口冰镇的冰红茶,继而又跪下去和着冰红茶含住了直挺挺的性器,冰红茶从嘴角流出来,打湿了下巴,看起来色情淫靡。
犹如置身冰川,一阵紧缩,齐霁的舌头不断的打转画圈,逗弄着在冰天雪地里颤栗的性器,快感浪一样的袭来,秦信望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齐霁的头发。
齐霁却还不放过置身快感中的人,咽下了冰红茶,然后拿了温热的蜂蜜水灌了一下口,一点也不停顿的把阴茎含了进去。
才从冰川里出来,又置身炎热盛夏,秦信望被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打败,唇齿间的呻吟再也止不住,纷纷泄了出来,齐霁心情良好地咂摸一下带点甜腻的橘子味的性器,又能感觉到冰红茶和蜂蜜水,他心想,秦信望果然是甜的。
齐霁咽下嘴里的蜂蜜水,秦信望帮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齐霁还是半跪在地上,感受到秦信望的动作,抬头看着秦信望,挑逗地慢动作地伸出舌头舔舐了自己的嘴角。
齐霁说:“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叫。”
秦信望揉了揉齐霁的头,对他说:“办公室呢。”音色暗哑低沉,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齐霁笑:“我不管,人都走了。”说完又拿起了冰红茶,重复起刚才的动作。
办公室的性爱本身带着不可言说的隐秘的快感,紧绷的神经和不一样的场所给两人都带来了奇异的欢愉。
齐霁如此进行几次,秦信望终于快要高潮,齐霁猛地吞入更多,龟头直直地抵进喉咙。
秦信望抿着嘴巴,快要高潮的样子,齐霁用手不轻不重地抚摸着鼠蹊部,秦信望终于射在齐霁的喉咙里,恍若白光闪过,一阵失神,然后听见齐霁被呛到了不住咳嗽。
秦信望忙给齐霁拍背,有给他递剩下的蜂蜜水,齐霁喝了蜂蜜水终于好些了,一双湿润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秦信望:“我从实习第一天就想在你办公桌上上你了,今天都第五天了。来吧。”
秦信望嗤笑一声:“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说完也不矫情,开始拾办公桌上的东西,把办公桌上的东西都往其他地方移。
齐霁边拾变笑:“片子里都不用拾的。”
秦信望啧了一声:“做完了你来整理还差不多。”
齐霁看着秦信望开始被自己垮下去一些的裤子,觉得这个场景是在是淫乱得狠,把秦信望裤子再往下褪一点,露出白花花的臀肉。齐霁拍了一下秦信望的屁股,看着他井井有条地开始拾桌子,恶上心头,找了张湿巾擦了擦双手,一手揽住秦信望的腰,一手把食指和中指喂到了秦信望嘴里。
秦信望正在拾东西,还不等他说,便顺从地轻轻抬起头舔舐着齐霁的手指,齐霁用手指在柔软地口腔里轻轻地搅动几下,拿出来之前还不怀好意地模拟性交抽送了几次。
齐霁把被秦信望口述舔湿地手指往秦信望后穴伸去,秦信望不太舒服地轻哼一声,随机压着腰,微微叉开双腿方便他动作,齐霁很快就挤入一根手指,没有润滑剂地帮助,只进得去一根手指,第二根手指放不进去了。
齐霁又不愿意拿出来,便亦步亦趋跟在秦信望身后看他拾东西,时不时用手作乱,秦信望假装没什么感觉,继续拾东西。
齐霁看他上半身还衣冠整齐,除了面色潮红,别人根本猜不出来他光着屁股,里头还插着一根指头的事情,一时间觉得心脏噗通噗通跳,凑到秦信望耳边说:“你这样看起来太可口了。”
秦信望已经把东西拾好了,转过头扣住齐霁的后脑勺往自己唇上撞,接了个带着情欲地问,秦信望声音带着情欲问:“怎么样,可口吗?”说完坐上办公桌,等待着齐霁的下一步动作。
办公室空调温度低,办公桌太凉,秦信望坐上去的时候不自觉的皱了皱眉,齐霁凑上去吻平了微蹙的眉头。
齐霁飞快地脱下秦信望的鞋子,又连忙垮下秦信望已经褪到一半的西装裤和内裤,一边脱一边说:“要不是一会儿还要回家,我真想直接把裤子撕开。”
秦信望笑:“查查标价再撕,方便赔给我。”
秦信望很快就被扒地裤衩都不剩,露出了高潮后的阴茎和又白又直的两条大腿,门户大开,整个下半身只剩下一双白色的袜子。
齐霁隔着袜子挠了挠秦信望脚底板,秦信望踹他一脚,齐霁飞快地扣着了他的脚,然后压上去吻他,嘴里全是甜蜜的蜂蜜水的味道,甜而不腻。
齐霁把膝盖抵在秦信望两腿之间,一边亲吻一边脱掉秦信望的西装外套,齐霁几乎把秦信望的脸亲了一个遍,等齐霁的唇舌离开秦信的时候,秦信望的白衬衣的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齐霁往下移从喉结一直啃噬到秦信望的乳头,顺便脱掉了秦信望的白衬衣,秦信望在情欲中挣扎着发声:“别弄皱了,一会儿还要穿。”
齐霁简直恨死这个煞风景的人,快速起身去把衬衣挂起来,然后回来继续欺负已经开始发红变硬的乳尖,舌尖不断舔舐,欺负得狠得时候还要用牙齿去撕磨,挺立的乳头被舔舐的泛着水光盈盈。手也不老实,大拇指和食指不断把另一只乳头磋磨蹂躏得红润起来。
一股股电流刺激着秦信望,他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室内响起了压抑的闷哼声和喘息声。
齐霁的手向下滑过结实而性感的腹肌,摸到了柔软的耻毛,然后继续向下,揉捏着才高潮过的性器,嘴上说着:“这就是我的特殊服务。”
秦信望看见自己衣服都被脱光了,除了一条领带便全身赤裸地坐在办公桌上,而齐霁除了脸色发红和头发被自己抓乱了以外都没什么不整齐的地方,心里有点恼,扯着齐霁的领带把人拉了过来,一手极其熟练的钻进了衬衣下摆,不住地抚摸齐霁的背,一手表演单手解纽扣。
齐霁心里也急,帮他一起解衬衫的扣子,两个人合力终于把齐霁的衬衣给拔下来了,齐霁双手一扔,这个动作一下子就点燃秦信望的火,双腿环上齐霁把他勾过来,双手搂住齐霁的要对着齐霁的乳头啃了上去,齐霁按住他的头,不小心被牙齿磕了一下,微微叫出声。
秦信望啃够了就松开齐霁,微微俯下身子开始解齐霁的皮带,皮带解开后裤子和内裤被秦信望垮下去,性器就直挺挺地跳出来,秦信望摸上去,轻笑着问:“憋急了吧?”
回答他的是齐霁从被他脱下去的裤子的包里拿出来的小瓶润滑剂和套子。
秦信望轻笑:“准备还挺全。”
齐霁把套在放在桌子上,火急火燎地打开了润滑剂往手上挤,有了润滑剂的帮助,手指伸进去变得简单得多。
秦信望慢条斯理地帮他撸动着性器,他也慢慢扩张,水到渠成之后齐霁把套子递到秦信望嘴边,示意他用嘴撕开,秦信望咬住一角,齐霁顺着口子往下一拉,包装就撕开了,齐霁熟练地把套子带上,然后温柔把秦信望轻轻往后放,让他躺在办公桌上。
秦信望感觉到齐霁的性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穴口,这个认知让他有点兴奋,用一只腿勾住齐霁示意他进来。
齐霁早已经蓄势待发,抵着穴口轻轻磨辗了几下就长驱直入进到了深处,两个人同时哼出声来,齐霁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再抽出来,如此以往,秦信望觉得自己身子都软下来了。
齐霁一边抽插,一边扯着秦信望的领带去触碰挺直在腹部的性器,性器的顶端冒着水,站在了领带上,湿了的地方颜色被染得更深了。
秦信望一心一意沉浸在情欲里,没空去骂他,突然间两个人听见外面有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落地。
两个人都同时停止了动作,听到外间的人说:“秦主任还没走啊?我回来拿东西,摔了个杯子。”
是杨律师,两个人都听出来了,齐霁重重一顶,压低声音说:“答应一声啊?”
秦信望躺在办公桌上,清了清嗓子,嗓音和平时别无二致,大声说:“没事,我一会儿就走。”
杨律师高声答应:“那我先走了。”
齐霁听到了之后又开始抽送起来,一边动还一边吃醋:“你平时对杨律师好温柔啊。”
秦信望轻笑:“我对谁不温柔?”
齐霁说:“你对我不温柔。”
秦信望笑着说:“你看看现在你在看什么,有没有良心啊你?”
齐霁轻笑一声,埋头苦干起来。
秦信望见他不说话,继续说:“下次我要试试……”
话还没说完,齐霁就加快速度,下半句话也只能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把,你,弄,弄哭。”实在是没什么威胁力。
齐霁抽出性器,把秦信望往下一拉,示意他翻身,秦信望两只雪白的袜子着地,乖巧地趴在办公桌上,齐霁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放在办公桌上。
秦信望就着这个姿势站稳了,齐霁再次把性器插进去开始抽插起来。
他看着秦信望肌肉纹理分明的背部和腰窝,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在秦信望背上咬了一口。
秦信望咬牙切齿地骂他:“小祖宗,疼死我了。”
齐霁站直身体,一边抽送一边嬉笑道:“我不是你祖宗,你才是我爸爸。”说完又甜甜地叫了一声:“爸爸。”
秦信望趴在桌子上回他一句:“老公。”
齐霁早就不怕他,继续开始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秦信望说:“换个姿势,不舒服,硌到我了,腿还酸。”
齐霁看到办公桌不够高,秦信望放在地上的腿是屈着的,是不舒服。
齐霁恨得牙痒痒,坐到了椅子上,双腿放在扶手上,又拉过秦信望,扶着性器对准他的性器让他坐了下来,这个姿势好像插得特别深,齐霁掐着秦信望的腰笑道:“坐上来,自己动。”
秦信望乖乖地坐上去动了起来,齐霁看着办公桌笑道:“想抱着你看你办公。”
秦信望抓住办公桌,用力一扯,坐在齐霁身上就滑了过去,摆了个端坐的坐姿,除了屁股里还插着齐霁的性器以外,和平时办公的样子没什么差别。
齐霁喜欢极了秦信望在性事上一直很配着自己的样子,一手环住了他的腰,亲咬他的腰背。
秦信望开始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慢慢摇摆着屁股,后来开始慢慢上下移动起来帮助齐霁性器抽插,齐霁也配着他顶胯。
在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下,两个人双双达到高潮,都累极了。
齐霁把腿从扶手上放下来,抱着秦信望坐在椅子上休息,黏腻的接个吻,齐霁还有以下没一下的抚弄着秦信望的大腿内侧。
两个人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秦信望转身跨坐在齐霁腿上,两条白皙的长腿搭在扶手上,秦信望压下身子和齐霁接了个吻,笑着问:“机会不多,再来一次吗?想看你跪在椅子上。”
齐霁愣了一下:“只准备了一个套子。”
秦信望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小同志,你这样不行啊。后勤怎么搞的?”
齐霁犹豫了一下,看着秦信望说:“那要不,要不你直接进来吧。”
秦信望笑着说:“好啊。”然后吻了下去。
一吻末了,齐霁指着办公桌上的润滑剂说:“在那儿。”
秦信望捏他屁股一把:“逗你的,傻子。”然后开始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教育他:“无套性交和内射不卫生啊孩子。有点常识吧你。还想着一屁股液出门?羞不羞啊你?”
齐霁:“嗯”一声,捡了自己扔在地上的衬衣开始穿:“还不是你说要来,我不是为了照顾你吗。一会儿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回家吃。”
秦信望笑:“饿了,出去随便吃点什么就好。”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吃啊。
齐霁拿着座子上冰红茶的瓶子往垃圾桶投射:“我估计短时间不敢喝冰红茶和蜂蜜水了。”
秦信望啧了一声:“那我还要不要办公啦。”
齐霁笑:“那你办公就想我吧,想我吧。我随时都可以向你提供特殊服务。”
秦信望笑:“美得你。”
齐霁不知道脸是什么:“我在你心里难道不是最美的吗?”
秦信望敷衍:“美美美。”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比我稍微不美那么一点,总体还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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