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书院的女学生

bl番外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2000+)

“所有人都觉得我无用,唯独洞主你……”葛榆正动容的说着,脸se忽得红了起来,胯下随着薛南山的抚弄渐渐撑出了傲人的弧度。
“你这根宝贝可有用的紧。”往日沉稳的男人说起私房话更觉x感。
薛南山眉梢一点媚意,一刻不停的把玩着葛榆的r0uj,常年握笔的手指灵活的围着沉甸甸的囊袋gg绕绕,指尖薄茧蹭着他敏感的皮肤。
葛榆咬着唇,下身鼓胀得发疼,他禁不起男人熟练的挑逗,喉结一滚,脸颊b眼圈还红:“我、我想……”
“别急,”薛南山把情动的少年按在地上,贴着他的耳朵,“你腿有伤,让我来吧。”
说罢,薛南山自行解下衣衫,在葛榆身上蹭了蹭,两人皆轻叹了声,慢慢扭着厮磨起来。葛榆衣衫凌乱,配上sh润泛红的眼眸,倒显得像被强迫的小媳妇似的,令人心生怜意,偏偏胯下紫黑r0uj粗长,气势汹汹的蹭着不断开合的媚粉roudoong,把x口磨出y亮水渍。
“洞主……”
葛榆被磨得头皮发麻,只能羞怯的用自己roubang去顶那xia0hun的roudoong,那处小嘴却不听话,y浪的x1shun着他,就是左摇右摆的不让探入。roubang久久无法入x,顶弄得愈发急躁用力。
“错了。”
薛南山也被磨得心猿意马,身下发痒的roudoong暗自一ch0uch0u的,想尽快将那粗长滚热的roubang吞入,好好t0ng几下解痒。但男人b少年多的不止是人生经验,还有不止数倍的忍耐力。他用roudoong去磨吮着圆硕的j头,把它吮得锃亮震颤,待少年咬牙挺身才略微一扭,让roubang狠狠的蹭过t缝,激起一阵颤栗。
他ai看少年情动到无法自拔的模样,但此次却不是因为这个,他咬着葛榆的耳朵,埋怨道:“呆子,还唤我洞主呢。”
“南山。”
少年的声音低哑,溅着丝丝火花,能入到人心坎里,薛南山把头靠在葛榆肩上,腰际被sisi的拷在少年掌中,少年掌心发热出汗,一使劲便把他重重按在roubang上熨烫,紧接着硕大的j头不容分说的抵上了紧热的洞口,用力一挺,便将大半根roubang送入lanxue1。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什么尊师重教、恪守本分,早被抛到了一边,葛榆红着眼重重cha着长辈那处紧吮着他不放的roudoong,魂都被里面层层叠叠的saor0ux1去大半,又紧又热,正y1ngdang的g缠着他,求他cha得更深、更狠。
他知道洞主在他之前有过其他人,而且不止一个,不然怎会如此有经验,处处引导他去磨他的痒处。葛榆自觉身无长处,唯一算得上长处的只有胯下那根,所以唯有b他人更卖力才能讨他欢心。
就连练习数月的蹴鞠都踢成那样,本想展现男子气概好好给洞主看,结果还要他安慰。他这样想着,又忍不住淌了几滴泪,roubang顶撞的更加凶狠。渐渐,也不知后续的眼泪是难过还是爽的了,下身都像是被x1入了xia0hun的roudoong,只剩roubang上随着ch0u送带出的蚀骨快感。总之,边哭边卖力c弄薛南山,一刻不停,恨不得把两团大r0u袋都一并塞进去,让sa0xue好好吮咬下才尽兴。
葛榆用力磨着薛南山最痒的saor0u,把它顶得越发酸热不堪,周围媚r0u痉挛似的痴缠不已,薛南山的身子抖得厉害,压抑的喘息声终于没忍住,随着ch0u送溢了出来,伴着ymi的r0ut碰撞声,交织在一处。
薛南山被入得浑身su软,失神之余,犹记得伸手推了推葛榆的x膛,语气含含糊糊的:“别、别动了……”
葛榆停了下来,r0u了r0u薛南山被撑得极大的洞口,正紧密的含着roubang,他被沾了满手的yye,显然易见薛南山应该是爽的,迟疑道:“我弄疼你了?”
薛南山摇头,勉强喘了口气,才接话:“小心你的腿,还是我来动吧。”
“……我是不是只有宝贝有用?”想到自己连腿都废了,无法尽力服侍洞主,还要人家屈尊自己动,葛榆不禁擦擦眼泪,为自己的无用感到心酸。
薛南山怎会想到少年心思这般敏感脆弱,竟将他的荤话放在心上。他只好男se,也与其他男人有过亲密,可就算再不堪也不会对学生下手。葛榆是唯一的例外。葛榆也是奇人,有胆子c他,没胆子去想……他也会动心。
“你啊,哪里都有用,就是没用过胆子,还是说……”薛南山摇了摇头,“胆子在偷偷画我lu0身像时用光了?”
葛榆一惊,顿时心跳加速,羞红了脸颤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是薛南山无意中发现的。画得栩栩如生,b本人还好看不少,薛南山从那时才开始注意这个内向的学生,而后逐渐沦陷,葛榆似乎恰好就长在他心尖上最软的一点,难以抵抗,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等有违人l的荒唐事来。
薛南山不语,上下吞吐着roubang,后x自行收缩起来,随着深入一阵麻软,saor0u更是su到如nv子般淌水,透明的粘ye顺着jiaohe处淌下,滑到少年的囊袋上。
向来在人前清高自持的男人,此时b青楼妓nv还孟浪几分。他恣情扭腰,后x津津有味的吞吃着roubang,发出“噗呲噗呲”的吃声,整处roudoong被喂得满满当当、不留缝隙。身下的少年喘息声b他还大,正难耐的挺身迎合着,roubang越发震颤滚热,把saor0u熨得极为爽利。
“给我。”
葛榆还未明白薛南山的意思,就被对方猛地一夹,r0uj处saor0u通通吮了上来,牢牢地箍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眼前发白,脑袋更是只剩那xia0hun蚀骨的roudoong。roubang一阵剧烈颤抖,浓郁的jingye连喷带s,尽数灌入薛南山腹中。
“哈……嗯……”
葛榆x口剧烈起伏,爽得骨头都su了,脑子里却想着,b洞主先s,这下,恐怕他连唯一的长处都没用了。
薛南山帮葛榆擦去眼角的泪花,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上的这哭包。
连哭相都这么窝心。
tbc
这对也挺可ai的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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