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门一被关上,唐心随即迅速奔到房间的最角落拿起一个沉重纯银烛台,表情凶恶地转身面对那个杀千刀的下流男人。
“该死的,你竟敢欺骗我!”她怒吼道,想也不想地拿着烛台扑了过去,企图当场敲死这个胆敢戏弄她的男人。
原来她一直感觉到的困惑,其实是一个最巧妙的骗局。难怪他有着惊人的商业知识;难怪他对各间企业如数家珍,原来他g本就不是职业牛郎,而是一个被人称为商业传奇的男人。她彻彻底底被愚弄了,而且还连人带心都输给了他!
她的计谋全都没了效果,包括就连带林睿维回来撑场面都没用。慕容达远该死的清楚,她不曾跟任何男人有过暧昧。被他看穿的挫败,让她愤怒得想尖叫。
慕容达远邪魅地低笑一声,面对着它的攻击甚至没有躲避。只在她最接近的一瞬间,徒然扬手握住来势汹汹的烛台,轻松地挡去她的攻击。他的身手了得,就连职业杀手部不是它的对手了,更何况是唐心呢?
“小心点吶,小暴君,我可舍不得让你背上谋杀亲夫的罪名。”他顺手拉过烛台,逼得她身不由己地倒入他怀里。他男一手端起她的下颚,无限火热饥渴地吻上她,在她喘息的瞬间,灵活的舌徒然窜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甜美的柔软小舌。
“唔……”她低吟一声,本能地挣扎着。但是他的体温与气息完全笼罩了她,让她无处可逃。激烈的风暴从他口中传递,勾引她再度想起先前的种种。
已经那么久没有碰触她,慕容达远几乎要以为,她甜美的滋味只是他因为过度思念而幻想出来的,但是再度拥抱她时,他所有感官复活了,仿佛只有属于她的甜美,才能够滋润他的渴望。
他的手揽住她纤的腰,紧紧地拥抱她,重新温习着她完美的曲线。这几个夜里,他时常在渴望她的梦里醒来,然后整夜因为欲望而疼痛得难以入眠。他彻底地迷恋上她,不论是她的美丽或是她的火爆脾气,他这一辈子都打算要好好私藏。
仿佛是响应他般,她的挣扎褪去,柔软的身躯竟迅速感受到情欲的空虚,它的爱抚与热吻,让她沉醉了几秒钟,但是愤怒的情绪很快地又将她拉回现实。她狠狠地撇开头,阻止了他深入而彻底的吻。
唐心连连喘气,轻咬下唇,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模样美丽得动人心魄。
“什么亲夫?你慢慢去作春秋大梦吧!就算是你耍计谋算计了我又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她斩钉截铁地说道,双手放在他宽厚的膛上用力推拒,奋力地踹了他一脚,之后勉强脱离他的怀抱。
她伸手厌恶地想抹去他留在她唇上的男气息,无奈却只是将属于他的气味,更加揉进她的唇瓣。她还记得他的一切,那些热烈的吻、激烈的缠绵,在白昼与黑夜里令人疲倦而难以餍足的激情……
“但是你先前不是曾经说过,你要回家去嫁给父亲替你挑选的男人吗?记得吗?你在小屋里还口口声声说那人是你的未婚夫。”他不愁反笑,勾起她的下颚,强迫她面对他的眼睛。“小暴君,你当初还嚷着说,你爱他呢!”他刻意提醒她。
“住口!”唐心恼羞成怒地命令道,用力咬着下唇。
“我只是想提醒你罢了。”他一脸无辜地说,然后以缓慢优雅的姿态,慢慢脱下身上的西装。先是外套,接着是领带、衬衫、皮带,黝黑结实的男身躯逐渐展露无遗。
“你想做什么?!”唐心紧张地瞪大眼睛,连连往后退去,直到背部紧贴着墙壁。
她已经无路可退,被单独与这个邪恶危险的男人关在一起,而以他的下流与胆大妄为看来,就算是与她的家人仅隔着一扇门,他还是有可能侵犯她。
“我只是想脱下这身湿衣服,你想到哪里去了呢?”他微笑着,偏着头看她。一绺黑发不听话的垂落在他的眼前,衬托着他邪气而乌黑深邃的眸子,让他不羁的气质逐渐展露。当褪去那一身文明装扮后,他又是那个她万分熟悉的邪佞牛郎了。
“再说,我是怕你还不认得我啊!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大多是赤身露体的,我脱掉这些衣服,为的是唤醒你的记忆。”他寡廉鲜耻到极点,自然什么样荒谬的借口都说得出来。
唐心哼了一声,还是戒备地看着他。她太熟悉他那种灼热的眼神,知道他接下来会采取什么行动。
“你就算是穿得再考究也没用,下流的本还是不会变,顶多就是个衣冠禽兽。”她嘴上不饶人地讽刺着。
“啊!这么说来,你是比较喜欢我的裸体喽?怎么不早说呢?我当然会尽力满足你的喜好。”他迅速脱尽了所有衣物,j壮黝黑的男身躯上,如今就只剩下一条欲盖弥彰的黑色内裤,完美的男体魄会让所有女人疯狂。
“够了,我受不了跟你独处,我要出去!”唐心忍无可忍地喊道。
她虽然好强,但是直觉可没有退化。她的所有知觉都在怒吼着,要她快点逃开,他实在太过狡滑危险,她g本就没有胜算可言。
“小暴君,试都别想试,如果你试着逃走,我就剥掉你身上的衣服。在你还没有碰到门把之前,你就会一丝不挂了。”他好整以暇地微笑着,然后稍微侧偏着身子,伸手做出邀请的姿态。他其实十分期待着她行动,这样他才能撕去那些碍眼的衣物,再度目睹她美丽的身子。他是那么地想碰她,连掌心都因为过度期待而刺痒着。
唐心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忍住逃开的冲动,知道他的确说到做到,她一旦行动就绝对会被他剥个j光。她冷淡地打量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阁下如今只穿着内裤,我劝你还是别充硬汉。这里怎么说都是唐家,你要是胆敢不轨,我的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嘴上说着威胁,心里没有半分把握。
她实在不确定,一旦事情发生,唐霸宇等人究竟会站在哪一方?毕竟当她被拖出会客室时,所有人脸上呈现的不是担忧,而是期待。
“小暴君,”他亲昵地唤着,挑起眉头看着她。“你有第一手的经验,知道我够不够硬。”他轻笑几声,受极了这样戏弄她,这个小女人牙尖嘴利,要说得她面红耳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下流的家伙!”唐心恨恨地骂着,恨极了自己竟会栽在他的手上!本似为已经考虑周详了,怎么想得到一山还有一山高,他才是骗死人不偿命的幕后黑手。
“我不够下流的话,不是早就被你算计到底了?小暴君,这是你逼我的,我毫无选择的余地啊!”他双手交叠地倚靠墙壁,垂下眼睛看着唐心,神色里满是宠溺。“整件事情是由你起头的,是你存心不良想要算计我,我这只能算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你假冒牛郎,还对我做出那些事情,这能算是正当防卫?”唐心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是你不要那些小诡计,逼着杜丰臣去帮你找个牛郎来演场假凤虚凰的戏,想在相亲之前就让我绿云罩顶,我会出此下策吗?公平一点啊,你可以戏耍别人,就受不了别人来戏耍你吗?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勾着一边的嘴角笑着。
“是杜丰臣去告诉你这一切的?是他帮你筹备整场诡计的?”唐心质问着,心里气愤自己太过信任杜丰臣。但是怎么料得到,一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叔叔,竟然会狠心把她踹进虎口!看来不是她的人缘不太好,就是杜丰臣真的被她长年的欺压逼得不顾一切了。
“他只是提供我一个机会,用我的男自尊,以及你的美丽来当诱饵。”他走上前来,不顾她的挣扎,接近全裸的男身躯紧紧地贴上她的娇柔,低头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属于他的灼热体温包围了她。
她的心中狠狠地一痛,冰冷的痛苦席卷了她,让她霎时无法呼吸。“你接近我、占有我,都只是为了报复我的诡计,彻底戏弄我?”她低声问着,避开眼睛不去看他。
原来,一切只是她自作多情,她先前的迷恋只是着了他的门道,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戏弄她!她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是愚笨的,竟然没有洞悉他的诡计,还傻傻的在分开之后,为了他思念好几周……
他的话像是在她心上敲出一个大洞,让她觉得虚无而痛苦。她咬着下唇,感受轻微的疼痛,心中翻腾着与失败挫折无关的难受。原来,那都只是在戏弄她,她却傻傻地信以为真了……
慕容达远低下头来,以唇摩挲着她花瓣似的红唇,诱哄地在她唇畔低语着,属于他的呼吸源源不绝地哺入她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相贴着,就连呼吸都是共同的。“别胡思乱想,我美丽的小暴君。如果是为了报复你、戏弄你,我怎么可能与你共享那些欢愉?我承认先前的确存心不良,但是你的美丽与言行举止都迷住我了,让我迷恋得无法自拔。”
“你不需要说谎。”唐心偏过头去,头一次觉得那么脆弱。她在不小心的时刻里,将某个很重要而脆弱的东西交付到他手里了。她忐忑不安着,怕他稍微用力,她的心就会变得粉碎。
这样的感觉简直要吓坏她了,先前纵容情欲的享受是一回事,但是当他的真面目被揭露,她深切地看出,两人之间g本不再有阻碍。他就是那个被挑选出来,可以成为她终生伴侣的男人,一切就像是注定好的,她完全躲不开他。
“我是在说谎吗?你详细地回想,那些关于我们共度的每一次美妙。如果我是在说谎,又怎么会那么心醉神迷?”他抬起头,以指尖描绘着她柔软的唇瓣。“你彻底地迷住我了,我爱恋你的一切,包括那些小诡计,那颐指气使的脾气,所以才会与你假戏真作。”
她的目光被他紧紧缠住,g本挣脱不开,只能愣愣地、专注地看着他,在他邪魅的笑容里,竟然有着真诚的温柔……她本能地知道,那些话不是甜言蜜语,像他这样的男人,g本就不需要用甜言蜜语哄骗女人,他此刻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肺肺之言。
只是,他的认真比起他的戏谑更让他恐惧。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能就答应与他共度一生?头一次让人进占入心中的亲昵,让她格外恐慌,本能地就想逃走。
“唐心,你是属于我的,这一辈子都是。”他缓慢宣布道,霸道地不容许她拒绝或是逃避。他舔着她的红唇,之后灵活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又想品尝她。
他已经等待得太久,下腹灼热的欲望甚至有着难忍的疼痛,他只想着要深深埋入她温热湿嫩的花径,让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
唐心无法躲开,甚至连四肢都虚软无力了。心中蓦地有种甜美的绝望,她的确难以逃脱,论才智他无疑更胜一筹,况且他的危险与邪魅是那么迷人,她完全挣脱不开他的迷咒。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内,轻松地脱掉蕾丝内衣,温热的手掌捧握住满掌的丰盈,揉弄与爱抚着,挑逗得她忍不住仰起头低吟。他低下头,用牙齿咬开她背心上的细皮绳,轻轻地一扯,莹白晶莹的肌肤就袒露在他眼前,美好的娇躯让他不由自主地赞叹,有着灼热温度的唇落在她的丰盈上,先是舔弄着顶峰的蓓蕾,接着贪婪地吸吮着。
“你不会相信,我有多怀念这些。”他低语着,双眼灼热似火,转眼间就剥掉她身上的背心。
唐心勉强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他黝黑的脸庞上,那双饥渴的黑眸,承诺着即将带给她的激情飨宴。她大概真的彻底被教坏了,甚至没有想过要反抗,更没有想到要逃开,她在此刻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期待着他的占有……
门上传来礼貌的轻敌,然后大门被打开,态度恭敬的老管家拿了一件全新的手工西服进来。
唐心低呼一声,想要逃开,身躯却被慕容达远抓得牢牢的。他不容许她逃开,只是用高大的身形遮掩住她的赤裸。
“慕容先生,这是夫人请裁缝火速送来的衣棠,您看看尺码是不是符合。”他脸上维持着礼貌的微笑。
“麻烦你代替我,向唐夫人道谢。”慕容达远回以同样的微笑,对此刻的赤裸完全不以为意。
老管家神色自若,只有那双眼睛里泄漏了看好戏的期待。他冷静地看着躺在慕容达远怀中,已经半裸的唐心,温和地开口询问:“小姐,我是不是也该另外帮您拿件衣服来?毕竟您似乎对那件背心很不满意,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把它给脱了。”
“我不需要衣服,也不需要你来挖苦讽刺,马上给我出去!”唐心恼羞成怒地喊道,气愤得想诅咒全世界,她到底是做了多少孽,才会落得如今这么难堪的场面?
“小姐不希望有人打扰吗?那么我也该识相点告辞了。”老管家带着微笑,慎重而缓慢地退出客房,将大门关好。
他是从小看着唐心长大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挖苦她的机会。他表面上态度恭敬平静,其实心里乐得半死,对慕容达远有极深的好感,至少这个男人绝对制得住口齿伶俐外加诡计多端的唐心。
门才一关上,老管家马上紧张地贴在门上,窃听着房内的任何声响,不愿意错过后续发展。
小男孩一脸的兴奋,硬是挤开老管家的双腿,努力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房内的动静。“你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做什么?”唐震小声地问。
“慕容先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似乎也顺便把小姐的上衣给脱了。另外,慕容先生的体格很不错,跟主人有得比较。”老管家钜细靡遗地说道。
“这么迫不及待?”娇柔的女声从左方传来,管家低头一看,没想到竟看见纤细柔美的火惹欢。她一身的素净衣衫,正做着与她气质大相径庭的举动,学着唐震也趴在门上偷听。
“啊,火小姐。”老管家有几分诧异。
惹欢回以甜美的微笑。“好抱歉,我迟到了,没有错过j彩片段吧?”她有些扼腕地说道,视线微微飘向会客室。她先前经过那里,发现林睿维独自坐在那里,眼神与表情都跟平日不同了,她心知肚明地连忙前来凑热闹。
“还好,还不算迟,下半场刚刚开始。”老管家尽责地说道,对这个美丽有礼的年轻女郎很有好感。
“照这么看来,唐心是喜欢慕容喽?”唐家的女主人慑手慑脚地出现,正蹲着身子,同样贴在门板上,轻皱着眉头说道:“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吗?进展得好快呢!他们不是才刚认识吗?”
老管家正想开口解释,却听见右方传来低沉的男音,他迅速转过头去,却诧异地看见唐霸字一脸y沉地站在那里。
“唐心的态度有问题,他们应该是先前就照过面了,而且关系不寻常。”唐霸宇缓慢地说道,心里有几分复杂。他当然不愚昧,轻易地看出慕容达远该是未曾知会过一声,就先行动过唐心了。身为父亲的他有几分愤怒与焦急,但是偏偏那男人又是他所中意、挑选的,求仁得仁,他还能抱怨什么?
老管家看着表情复杂的唐霸宇,继续与方款款、火惹欢及唐震维持同样的姿势,冒着被主人咒骂踢踹的危险,打定主意就是要偷听。“主人,我们是关心小姐啊!”他辩解着。
唐霸宇挣扎了几秒钟,最后叹了一口气。
“让开一点,我也要听。”他头一次放下男主人的身段,下海做着他曾经最不以为然的动作。
房客的大门之外,五个人全都屏气凝神地聆听着。
老管家的入内,打断了充满绯色氛围的一幕。
唐心硬是挣开了慕容达远的怀抱,坐在沙发上发出呻吟,羞窘得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我完了,那个老家伙绝对会扯住这条小辫子,挖苦羞辱我一辈子。”她以手遮住眼睛,甚至不在乎此刻的赤裸。
他轻笑几声,手掌落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安抚地轻拍她几下,按着不怀好意地来回抚m,贪恋着她肌肤上滑嫩的肤触。“别担心,等你成了我的妻子,一切岂不名正言顺,他哪里还能挖苦你?”他低头吻着它的香肩。
“你这个罪魁祸首给我滚远点,我不会嫁给你的,听到没有!”唐心忍无可忍地喊道,弯腰就想去捡回掉落在地上的背心。
但她只是稍微起身,腰间就猛然一紧,强大的拉力让她往后倒,冷不防就坐在他的腰腹之上,令她脸红的坚硬欲望,正抵住她双腿问的柔软,那一下撞击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你真的不愿意嫁给我吗?小暴君,我好难过啊!难道先前在红砖小屋里,你对我做的一切,都只是贪恋我的r体吗?”他装出难过的语调,仿佛是被人玩弄的小可怜。那表情出现在他俊朗危险的脸庞上,简直有几分可笑。
“你不要颠倒是非,是你玩弄了我,把我骗得团团转,还对我做出……做出那些事情……”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漂亮的红晕惹得他又不住低头轻吻啄弄。她握紧了拳头,g本说不出他对她所做的种种。她到底是怎么搞的,一碰上他就完全词穷了?
“小暴君啊,我的记忆力可不好,你要不要提醒我,我到底是对你做了些什么?”他好整以暇地询问,料定她g本说不出口。她虽然生热情,但怎么说还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名媛淑女,那些亲昵的男欢女爱,对她来说可是禁忌的话题。
“你做了些什么,心里有数,不需要我详细描述。”唐心不悦地说道,在他的身上挣扎着。
但只是几下轻扭纤腰,她就察觉不对劲,他的灼热欲望紧贴着她,而她的举动似乎只是让他更兴奋。她紧张得停止扭动,深怕他一时兴起,会以这种姿势,从后方就要了她,毕竟在小屋里,他们也曾经……
“就是因为心里有数,所以我才要负起责任,将你娶回家做我的妻子。”他理所当然地说道,伸手抚m着她散乱的长发。
“那只是逢场作戏,如今戏演完了,我们大可一拍两散。你最初的动机只是为了要戏弄我,现在你也达成目标了,不是吗?”她冷硬地说道,抗拒着他抚m长发时,带给她的奇妙牵动,克制着自己不被他迷惑。
“小暴君,你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他缓慢地摇摇头,怜惜地看着她在做着困兽之斗。他当然知道她的紧张,但是如果不逼迫她,她g本不肯面对两人相属的事实。
“该死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唐心愤怒地回头,咬着唇瞪着他。
“我要的很简单。”他靠上她的耳畔,轻柔而坚定地宣布。“就如同我先前所说的,我要你做我的妻子。”不安分的双手来到她的纤腰上,悄悄地解开她的皮带,黝黑的手掌轻易地滑入长裤内,抚上她贴身的内裤,之后更大胆地探寻她双腿间最隐密的花核。
“住手!”唐心惊喘一声,在没有防备的一刻,尖锐的快感像是闪电,由他碰触的地方流窜,逼得她颤抖地拱起身子。
慕容达远缓慢地揉弄着她敏感的花核,执意带给她美妙的欢愉。“嘘!这里可不是森林小屋,你美妙的声音说不定会传得很远。”他提醒着她,看见她隐忍着不敢喊出声的柔媚模样。“别出声,那些声音只能被我听见,只有我能知道,你的声音有多么销魂。”
唐心紧咬着唇,伸手想要拨开他,但是他的力量太强大,她g本没有办法抗拒。而如同波浪似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她连仅有的一丝力气也便不上来,当他轻柔地以chu糙的指,在她柔嫩的花核上抚弄着,她只能发出似苦还甜的轻吟。
他的指慢慢拨开她的花瓣,之后滑入她已经溢满温热花蜜的体内,轻柔地移动着,诱惑她体内甜美的紧缩。她难耐地深呼吸,牵动了花径,柔嫩的肌r更紧地包里住他的指,他要费尽自制力,才能抗拒着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渥夫……”她呼唤着对他的昵称,已经被接连不断的快感逼得理智全失,原本抗拒他的双手,如今牢牢握住他,像是深怕他会突然移开。她紧闭的双眼里渗出泪水,因为激烈的情欲而低泣。
唐心坐在他的身上,温热的身子摩弄着他的欲望,带来最甜蜜的疼痛,他在诱惑她的同时,也被她所折磨着。两人的敏感处,只隔着几块薄薄的布料,每次的摩擦都带来更炙热的温度。
他修长的指在她体内律动着,激烈而深入地爱抚她,但是不论她怎么扭着娇躯,无言地恳求着他,他仍旧不肯给予她最后的灿烂。她的衣衫半褪,娇躯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他身上难耐地扭动着。
“我美丽的小暴君,答应我的求婚,成为我的妻子,我就给你。”他徐缓诱哄地说道,撤出一指揉弄着她的花核,更加刺激着她。
“不,我……不要……”唐心说得断断续续,纵然是那么渴望,但是她仍旧不愿意低头。可是,她能够忍耐多久呢?美妙的终点就在眼前唾手可得,而他竟然残忍地不肯给他……
“好好考虑,我可以等待,别忘了,我可是很有耐心的。”他低头吻着她,执意要得到她的首肯。
“不。”她用力咬住唇,甚至咬出血来了,还是不愿意答应他。她甚至没有意识到,泪水沿着粉嫩的脸蛋滑下,些许清泪落在他黝黑的肌肤上。
他已经掌握了她那么多弱点,她怎么还敢给予他更多?她心里还是恐惧着,如果他不是真心的,如果他的求婚,也是一场无情的戏弄呢?她不认为自己能撑得过那样的打击。她已经太在乎他了,就是因为如此,使得她不敢轻易的承诺。
“固执的小女人!”他低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不知为什么,他的坚持在看见她的泪水之后,就迅速地崩溃瓦解,深深的不忍让他难以呼吸。
他又滑入一指,灵活的指在她紧窒柔嫩的花径中移动着,狂野而激烈,彻底地爱抚过她私密的每一处。强烈的节奏终于将她推过了临界点,在瞬间将她送上颠峰。
唐心紧紧靠着他,倒在他宽阔的膛上,在他的身上狂乱地喘息着,在灿烂绚丽的高潮之后,甚至有半晌不知身在何处。她的身体软弱着,而他的双手还在她悸动的花径中,安抚着些微颤抖的花瓣。
“你这顽固的小脑袋,要到什么时候才看得清楚真相呢?”他叹息着,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对她坦承了那么多,她还是不肯相信他的真心。大概这一切也是他咎由自取的,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得到她、戏弄她,也难怪她g本不敢相信他。
“所谓的真相,就是你,以及杜丰臣对我设下的骗局。你不提我倒要忘了,我是该好好地感谢他,拜他的为虎作怅所赐,我可说是输得彻底了。”她收摄心神,无法原谅自己竟然又陶醉在他的怀抱里,要是他再残忍一些,她大概真的会开口恳求他。
“他很关心你。”慕容达远说道。他知道这是另一种表达情感的方式,虽然有几分恶劣,但至少他们都是关心对方的;如果不是对他有信心,杜丰臣不会让他有机会缠上唐心。
“你知道他在哪里?”唐心迅速地站起身来,罔顾双腿间的虚软,勉强穿起被遗落的背心,冷漠地瞪视着他,仰起头维持仅存的尊严。
“他正在我的办公大楼顶楼居住,不知为什么,他似乎很坚持要住在那里。”慕容达远据实以告,垂下眼睛遮住双眼的光芒。他将唐心诱到那里去,其实有着另一层私心。
“那正好,我有不少事情必须跟他讨论讨论。”她需要一些冷静的时间,或是找一些事情来发泄心中的挫败感,反正她就是无法再忍受与他共处一室。如今,去找杜丰臣发泄怒气,看来是最好的选择。
表面上的冷静,为的只是掩饰她迷恋它的真相。
“你好好享受唐家给你的招待,但请容许我不再奉陪了。”她淡淡地说道,之后打开客房的大门。
咚咚咚咚咚,接连五声响亮的撞击声,原本贴在大门上偷听的五个人,全都因为没料到唐心突然的开门而狼狈地跌在地上。几个人都神色尴尬地抬起头、张口结舌地看着唐心,按着再转头,看看客房内仅仅穿着一条内裤的慕容达远。
唐心就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光是想到刚刚在房内发生的一切,都被家人以及好友给听得一清二楚,她就羞愤得想去跳楼。她竟然被冲昏头,忘记了“窃听”g本就是唐家人的拿手好戏。
她掉转过身子,没有勇气再接触众人的视线,几乎可以算是落荒而逃地跑出唐家。
慕容达远好整以暇地拿起先前管家拿来的西装,缓慢地开始穿上衣服。他的心里暗暗叹气,怀疑自己接下来的一辈子,是不是都要跟那个固执的小女人长久追逐下去?
“唐先生,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他礼貌地说道,在目瞪口呆的众人面前穿上外套。他的目光与火惹欢接触,两人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唐霸宇只能从喉间发出几个单音,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拿慕容达远怎么办。他正在考虑着,是该上前握住对方的手,感谢他彻底收服了唐心,还是因为沾惹唐心的滔天大罪而杀了他。
“我想请问你,是不是有帮属下投保高额保险?”慕容达远看着唐心远去的背影,缓缓挑高浓眉。“因为以唐心愤怒的程度看来,杜丰臣接下来要面对的,大概是他今生最大的危机。”
他真的怀疑,愤怒的唐心是不是会当场杀了杜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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