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洞房花烛夜虽被颜君斗取悦,南g雪仙仍有挥之不去的梦魇。
为了亲妹着想,她要夫婿及妹婿找那y贼师丈好生讨教一番,却不意听闻结义姐妹所告知的消息:
孀居已久、侠女矜持的华素香竟也被燕千泽给弄上手了!
身为晚辈,南g雪仙诧异之馀,仅能瞒骗其他姐妹。
此时泽天居又有自许高傲的南g世家之人拜访,动机不言而喻。然而更教她疑惑的却是——
洞房花烛夜时因为“特殊方式”才显现在她背上的“地形图”,究竟记载什麽?
第十集 第一章 激情图现
佳人都已如此求恳了,如果还没有反应,那还算得上男人吗?
被南g雪仙软语相求,颜君斗登时欲火狂烧,他昂起头来,双手从南g雪仙微汗的雪臀上顺着滑润流下,缓缓地触及那微颤的幽谷,指尖轻轻探着,甫探入便惹得南g雪仙一声娇媚的呻吟,娇躯登时一阵美妙的抽搐,幽谷紧紧收缩,将颜君斗指头绞住,一点一点地向里头吸进来。
颜君斗也乐得让她动作,指腹下住在那柔软的嫩肌上头轻摩着,愈是深入愈觉幽谷之中嫩滑湿软,触感说不出的美妙。
只是再美的幽谷,终究没法生出魔力,等到颜君斗的手指被整g吸进去时,虽说可以感受女体柔润处的地方变多了,可手指终究没办法仲长,而那曼妙的胴体竞似还无穷无尽地想将手指吸进去,拉扯之间渐渐有些痛楚。
虽说心疼南g雪仙,也极力忍耐着痛,伹忍耐终有尽时,颜君斗一边咬牙苦忍,一边贴紧了她,大手滑下南g雪仙汗滑的嫩肤,渐渐移向俯垂的x前,边轻揉着那充满媚力的香峰,边轻声细语着,“哎……好妹子……好雪仙……别吸了……唔……你……快把大哥的手指头咬断掉了……大哥虽然想疼爱好妹子……可是……手真的快断掉了啦……好妹子……饶过大哥……”
“唔……对不起……”许久没被充实的幽谷,被手指头闯了进来,那强烈的刺激滋味令南g仙差点忘了形,竟这么耸着臀,咬住枕巾轻扭起来,只觉幽谷之中的手指头虽不若rbchu挺火热,但刮搔轻摩时的感受却酥麻人心,比之rb竟似各有千秋,直到颜君斗出声,她才发觉羞人,再怎么样也不该就这么被g手指头搞上高潮了!
她埋在枕中的脸儿不住吸着气,连声音都模模糊糊的,好一会儿才依依下舍地放松,让颜君斗的手指头重获生天,“若你不这样……也不……会……”
“嗯……”手指头好不容易从将被咬断的境地中脱离,可离开了那柔滑紧啜的陷阱,颜君斗心中反倒有些依依不舍。那里头的触感之美妙,比之女子其他部位的皮肤还要柔上几分,虽知陷进去随时有断指之虞,却令人难以舍弃。
他轻轻吮了吮指上的湿腻,口舌间微微的声音令南g雪仙不由芳心微颤,身子似又热了几分。颜君斗瞧准了时机,腰间一阵动作,本已贴上了南g雪仙股间的rb立时探源追溯,追随着幽谷中的汨汨流泉缓缓探上,如蛇入洞般在南g雪仙股间一阵溜滑之后,便刺入了那窄紧迷人的部位,惹得南g雪仙幽谷又是一阵紧夹,却是夹之不断,反觉幽谷被那火热强行拓了开来;虽说身子努力紧夹,虽仍在那火烫的入侵之下开放,任他寸寸入侵。
“唔……嗯……嗯……不……”先前已被手指头努力搓揉过一回,南g雪仙虽仍夹的紧,可久旷的幽谷却被前头的手指勾起了需求,等到rb正式c入,那火热的滋味,登时像火上浇油一般,令她体内的欲火整个腾飞!
虽说银牙紧咬着枕巾,一点声音都不肯出口,可那透鼻而出、x感诱人的呻吟,却是连枕头都掩之不住;尤其颜君斗虽只是缓缓探入,但在久不经此味的南g雪仙感觉上,却似比之前所承受的更加狂烈,令她不由自主轻扭纤腰,火辣紧致地将rb一寸寸吸了进去。
“唔……好雪仙……放……放慢一点……”先前手指头的经验,让颜君斗不由有些近乡情怯,c入的感觉虽美,却是一时不敢太过用力深入,偏偏那幽谷内中的销魂滋味,却是书语无法形容,不亲自尝试无法感觉其万一,教人想忍也忍不住。
之前在裴婉兰身上初试男女滋味,下山之后偶尔也在妓馆中泄泄火气,颜君斗自是知道,裴婉兰幽谷之中那本能的机关,实是令男人爱不忍释的妙物,没想到南g雪仙一没中y毒,二不像裴婉兰一般被y风浪雨夜夜洗礼,可旷了许久之下,那渴求的模样竟似比裴婉兰还要火辣得多!“大哥……唔……大哥会被你咬断的……嗯……好b……”
“那……那就咬断了……谁教你要进来……唔……”听颜君斗似是求饶又似是得意的样儿,一副很高兴能把自己逗得如此情热的模样,南g雪仙心中虽不由有些气火,可本能的反应摆在那儿,正自销魂交合的当儿,又岂瞒得过他?
埋在枕中的樱唇轻声反驳着,身体的反应却没有丝毫松懈,幽谷反而缩得更加紧了,一来愈是缩紧,愈是让rb带来的感觉强烈地占满幽谷,二来也让他吃吃苦头。南g雪仙一边轻扭纤腰,将rb吸得更深一些,一边细心品味着这许久不见的美妙滋味。
虽没听清南g雪仙嘴上说着什么,但rb上感受到的美味,却让颜君斗再难忍耐,加上南g雪仙纤腰款摆之间,不只深切地表露出她的渴望,更让染着水光的肌肤,在烛下倒映着迷乱的光芒,诱得颜君斗y兴勃发,俯下头去轻轻吻着南g雪仙颈后的香滑,双手滑到她x前,虽是把握不住峰峦挺拔,可那娇挺的两点蓓蕾捻在指间,感觉也极是对味。
他一边在南g雪仙颈上喘息着,一边挺动下身,将rb一寸寸埋入南g雪仙体内,只觉每一寸进入都是绝顶的刺激,绞吸之间虽不像裴婉兰那般结实老辣,却格外有种激情的刺激感,令他不想也不愿松手退出。
只是等到破rb顶着半吐的嫩蕊之时,南g雪仙才觉不妙,可事已至此,却是再退不了了。虽说天生的纯y之身,让她不虞遭人采补元y;y阳诀功力虽说还浅,可云雨之间的y阳气息交流,却让她只要床笫缠绵,便是绝佳的练功机会,偏偏南g雪仙的y阳诀在奠基上头出了岔子,身体特别敏感,容易被男人征服。
以她的情况就算被男人玩弄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对身体也没什么坏的影响,但心理上总还不愿意这般轻易就被男人弄得舒服绝顶,爽到无可自拔。
尤其当她雪臀轻摇之间,却感觉得到还触不着身后的颜君斗,显然那rb还有几分留在外头,尚未全盘进入呢!心知愈是chu长勇壮的y具,愈容易犁庭扫x、直捣黄龙,彻底挖掘出女人r体的快乐,加上自己身子特别敏感,他还没全进来,y关被触及之时已舒爽如此,若等到颜君斗全g尽入,将自己胀得满满实实,令她深邃的幽谷再没一寸逃得出男人的占有,从头到脚都被他完全占领,那时的滋味只怕是教自己想不投降都不成了!
本来以身为女子面言,有这样的郎君该是几世修到,他既是自己丈夫,能有这经验也是好事,偏偏他却是颜设的儿子!想到此处南g雪仙便不由有些抗拒的意念,偏偏身子一动,那深刻的刺激便涌了上来,让她酥进了骨子里头。
只是南g雪仙虽暂停了动作,可颜君斗已初尝滋味,哪里还收得了手?何况南g雪仙花蕊微吐的当儿,他也觉得rb刺着了一团格外柔软又火热的所在,只觉那儿的感觉比之其他地方更是绵软动人,一股股酥麻透心的滋味,从rb顶端直透上来,那样的滋味他也曾在裴婉兰身上试过,自知自己是探着了女体特别敏感脆弱的要害,虽说他心中还有几分体贴着南g雪仙,可提到了顶的欲火却是止息不了,他贴紧了她,腰间狠狠地一用力,rb登时整个送了进去!
被颜君斗这般强烈的一刺,南g雪仙只觉整个人都震了一震,rb顶端特别火烫的部位,竟直直透入了自己敏感娇弱的花心,这一下虽带了几分痛楚,更多的却是透人心扉的酥麻美妙,仿佛整个花心嫩蕊都被他摘去了一般,美得南g雪仙樱唇轻启,一声娇甜带哭的呻吟巳喷出口来,竟就这么高潮了一回。
火烫的yj一阵美美的泄出,淋得颜君斗差点没哆嗦起来,若非他内功走的是少林正宗路子,最重固本培元,只怕已要被这一下美妙的淋浇麻得s出j来!他咬牙忍住了狂泄的冲动,整个人缠紧身下的南g雪仙,亲身感受着女体高潮时美妙的颤抖,再不肯轻放。
好不容易等到南g雪仙高潮暂息,虽说火热未褪,人却已稍稍回了神,正贪婪地闻嗅着女体激情之中格外甜美香氛的颜君斗才开了口,“好雪仙……嗯……你好会咬……咬得大哥差点就s了……”
“你……”迷茫在高潮中的心境才刚稍息,便听到颜君斗这般话语,南g雪仙羞涩之间,竟不由有些悲意。她轻咬银牙,本已稍软了的纤腰又复拱起,感觉那rb仍硬挺挺地c在幽谷深处,心知今夜还没过完呢!没想到颜君斗的床上技巧虽不像那两个老y贼厉害,可天生的实力却似更胜二煞,怪不得裴婉兰被他搞过之后,会那么回味无穷。
想到他和自己的关系,南g雪仙微微扭了扭腰,让幽谷更深刻地感觉到那rb的侵入,话里虽还不甚客气,却已带了叁分柔媚的屈服,“你要做……就做的彻底……别……别这么温温吞吞的……唔……想…………想c就……就c吧……用力一点……唔……”
听南g雪仙这么一说,颜君斗自不能失威,他依依不舍地挺起腰来,双手扣住了南g雪仙汗湿的柳腰,让她下半身全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一边腰臀施力,缓缓抽送起来,每一下深c之时,都刻意地在那特别绵软的花蕊处逗弄一番,有时左旋右磨、有时轻顶缓咬,更多的却是直挺挺的冲击,似是要用各式各样的姿势力道,来感受南g雪仙r体的魅力一般。
他这样的搞法,可弄得南g雪仙又疼又美,虽说有纯y之体,又有y阳诀护身,可花蕊处乃是女体最为娇柔脆弱的部位,颜君斗一开始时动作问又未必掌握得住分寸,难免令她有些痛楚;但那处所受的滋味,确实美得令人怎么也抗拒不了。何况颜君斗也非笨人,从身下南g雪仙的反应,他也逐渐m索出了窍门,这下子可真让南g雪仙快活似神仙了!
他虽是抓到了诀窍,每下冲击不再令自己疼痛,可花样也愈来愈多,各种不同的刺激带来各种不同的体验,美得南g雪仙春心荡漾、神魂颠倒,若非唇间还衔着枕巾,只怕早要快乐到发扛,声嘶力竭地哭叫出声。
虽忍着不放声,但花蕊处传来的种种快意,将她的身心一次次地向上顶起,每一下刺激都似令她登上了仙境,南g雪仙早无法分辨,再一次刺激的高潮是何时冲上身来,更无法分辨自己已经泄了几回,只觉每次泄身都泄得舒舒服服,那快乐从嫩蕊上头火辣辣地席卷周身,她虽还能忍住不开口,可极端的快乐却令眼巾泪水难以抑制地流出,湿透了枕巾,却远远及不上他抽c之间,从幽谷中喷溅飞洒的泉水劲道之烈,此刻的她娇躯剧颤,已渐渐被送到了最强烈的一波高潮。
感觉那强劲的力道即将送自己上到仙境,南g雪仙茫然之中,只觉幽谷里的rb冲击的劲道也强烈了起来,每下抽c之间愈来愈急促,深进之时rb更是次次深入花蕊,心知颜君斗也将到尽头。等到那rb突地在幽谷里膨胀了一圈,胀得她似觉自己也被撑开了几分,显然颜君斗也要s出来的时候,原本潜藏在心中的念头突地浮现出来,一股难以想像的寒意瞬间让她芳心冻了一冻,她突如其来地开了口,叫声杂在哭泣之间,是那么的模糊不清,“不……别……别s在里头呜……不要……快……快拔出来……我……唔……我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
被南g雪仙突如其来的一声哭叫,正在兴头上的颜君斗也好生吓了一跳,他虽早知当日钟出、颜设两人对南g雪仙所为之事,对她面言是极其强烈的心理负担,却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但对南g雪仙的怜爱超过了一切,即便在这将发未发的当儿,颜君斗仍是咬紧牙关,双手紧扣南g雪仙柳腰,硬是将快要爆炸的rb拔了出来,可要移开却已来不及了,颜君斗猛地一震,浓白的阳j已s了出来,火烫地淋洗在南g雪仙汗湿的裸背上头!
灼热的刺激虽在体外,可高潮之中的南g雪仙一时毛孔尽开,那火烫的滋味虽是淋在背上,灼热却似透入了体内,只听她几声似哭似喜的呻吟,整个人登时瘫软了下来,也不管背上被污成了什么模样,就这么软绵绵地瘫着……
※ ※ ※ ※
仿佛整个人还在那迷蒙之间晃荡着,一时半会间竟是无法回神,奸不容易恢复神智的南g雪仙,这才发觉自己仍是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竟保持着这般羞人的姿势失神,淋在背心的阳j虽已没了刚s上去时那般火热的感觉,可背心仍是一片麻酥酥的,奸像就连他那目光都比不过粉背上头的火热。
微一回头,南g雪仙脸儿不由更红了几分,坐倒身后的颜君斗一双眼儿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裸背,目光如此专凝,好像还在回味着方才美妙的余味,想到自己这般羞人的姿态被他看光光了,南g雪仙虽想拉过锦被遮掩,奈何纤腰一时竟使不出力来,想动作都没办法,只能任他继续看着,在口中娇滴滴地奚落着他,“你……大哥你……还没……还没看够啊?”
“嗯……那个……自然是不够的……”被南g雪仙突然而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颜君斗这才发觉南g雪仙虽仍保着这般任人鱼r的妖冶姿势,眉目之间却已恢复了叁分清醒,显然已从激情中平缓了下来,若不是那酡红的幽谷口还是一阵意犹未尽的蠕动,不住将满溢的春泉泵将出来,他还真以为南g雪仙已全然平静下来了呢!
虽说做到将近s出的时候被迫着拔了出来,火辣辣的阳j没法送进她体内深处,感觉不到那最绝妙一刻的刺激,但以南g雪仙心中的别扭,现下能这样已算是不错了,颜君斗倒也没真的出口埋怨。他吸了口气,恢复了平静,“嗯……雪仙可觉得够了?”
“你……”想不到颜君斗套这样反问自己,南g雪仙耳g子不由红透。方才她情迷意乱之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出言要箭在弦上的颜君斗拔了出来,火热的yjs在背上的感觉虽有着异样的刺激,但和深深送入子g里头时,那在体内水r交融的快感比较起来,可真是压倒x地差了一级!
只是话都出了口,她也不可能就这么向颜君斗道歉,何况那样美得像要上人堂的感觉,在极端快乐之中,同时也令她像是回到了被钟出、颜设一同蹂躏的时光,那不愿再想起的回忆。
只是被深深s入时的快感,早巳深深烙刻在妩g里头,此刻虽说身心都已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可未曾受到阳j浇灌的子g,那饥渴的感觉却似没被填满,仍在体内小口张合,渴望着再一次颠狂欢乱,渴望着被那火辣深深占满的滋味。
南g雪仙轻咬银牙,把脸儿再度埋进了枕中,回应的声音闷闷的、软软的,话里的力气也不知是被身体的酥软给消掉,还是被枕巾吸了进去,虽是闷软不清,却格外令人有种被引诱的感觉,“若是……若是大哥还想要……雪仙……自是受得住的……”
听南g雪仙这么说,虽说语音不清,那声音仿佛隔着一层阻滞般,可颜君斗却听得不能不得意起来。毕竟身为男人,在床上总还是有些虚荣心在,虽说南g雪仙对自己尚未全然倾心,对两人的婚姻还有几许未能接受之处,就连现在的话语之中,也还似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疏离,但话里隐含着对他的渴望,以及对再次云雨交欢的需求,却使他心花怒放,尤其南g雪仙话语虽冷,娇躯却微不可见地轻扭起来,水湿的背心艳光四s犹可,雪臀当中那诱人无比的红艳,却比方才交合之前还要艳得几分,眼前的种种美态逼目而来,差点没令自己本该软下的rb又硬挺了!
眼前的美女本就娇美如花,加上一番风狂雨骤之后,就好像花朵被灌溉一般,肌肤之间更透出一股媚态,酥软满足问还有着欲求末满的渴望,真真令人不能不动心;跟这相较之下,方才在背心里看到的异样,对他的吸引力可就真算不得什么了。
不过颜君斗也不是欲令智昏之人,纵然方才没s进南g雪仙体内,可刚刚解脱过的胴体,只怕也没那么快就吃得消他再次的挞伐;他忍着想上马的冲动,趴倒在南g雪仙身边,轻轻吐舌舐着她嫩红的小耳,“大哥想要……雪仙你……”
“都……都说过了……想要……就上吧……”没想到颜君斗不急着上阵,反而凑到自己耳边来了,脸儿埋在枕中的南g雪仙竟不由有些紧张。她闷着气,将睑在枕中压得更深了些,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自己都已经说受得住了,他怎么还不赶快上阵?心中微微一跳,立时找到了反攻的法子,“雪仙知道……知道大哥在床上很厉害了……当时……当时为了让大哥连s叁回……娘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说第二天g本……g本腰都软了……想下床都难……我说大哥你那时究竟是怎么折磨娘亲的……就算……就算那时娘亲体内已有y毒缠身可……可搞成那样子……也真算你厉害……”
“呃……这个……这个嘛……”猛地被南g雪仙问到此事,颜君斗可真吓了一跳,若非被这一问勾起了回忆,想到当日床笫间裴婉兰的万种风情,rb差点没因此吓得软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腹诽了两句,裴婉兰那时虽是强忍羞耻,可一旦动情,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婉转娇痴,却是让男人怎么也忍不住发泄的冲动,却又不能不将她轻柔蜜爱,舍不得下重手;南g雪仙美色不弱乃母,敏感火辣处也没输了,可那打从骨子里透出的风流意态,却是差了不少,也不知是因没有y毒附体,还是因为心中仍有抗拒,这才没能将本身的魅力发挥完全。
只是颜君斗就算再木头,也不会笨到这么傻傻的回南g雪仙的问话。当两人在床笫间颠鸾倒凤之后,即将蕴藉体力,再度云雨巫山的当儿,再白目的男人也不会在这等情况下称赞别的女子。
偏偏话涉裴婉兰,颜君斗可也没胆子贬低于她,天才晓得南g雪仙会有什么反应?好不容易让她对自己有了点好感,可不能在此退步,说话之间自足难免患得患失,“当时……当时君斗也是……也是没有办法……嗯……娘她……她说是为了怜儿……君斗也只能……只能作戏……那个……对不起啦……”
“嗯……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为了转移颜君斗的话题,才讲到了此处,可听到颜君斗连声音都颤了起来,南g雪仙也稍稍诧异了一下。当夜之事她也听裴婉兰说过,那种情况之下确实怪不得颜君斗;何况说到此事,她这才想到颜君斗年轻力壮,连被“无尽之欢”缠身、又正值狼虎之年的裴婉兰都吃不消,自己这敏感而易于高潮的胴体,哪能承受得住他的强悍?
尤其他所修内功偏少林一脉,虽说伤人的功夫远不如十道灭元诀高明,可胜在底子深厚,只要抓对了诀窍,床笫之间堪称威猛难当,自己和他这样,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只是……仙吃得消的……嗯……无论大哥你……你再怎么坏……雪仙至少……至少还能够被你欺负……你……不用担那么多无所谓的心……就是了……”
听南g雪仙这么说,颜君斗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着“你我之间究竟是谁欺负谁啊?”只是这话倒不敢问出口来,毕竟南g雪仙虽是心情不爽在使小x子,他身为男儿本不怎么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钟出、颜设他们究竟是对她伤害太重,即便身体上的刺激已然癒合,可心中的伤痛却没那般容易平息,颜君斗早有心理准备,至少有好一段日子自己得承受南g雪仙的火气,对她嘴上或y或阳、时起时隐的冷嘲热讽,倒还能够忍得住;也幸好南g雪仙终是正道中人,即便心有火气,最多也只是嘴上说说,还做不出什么出格事儿,若换了正常情况下的颜设,只怕会做得更加不堪。
缓缓坐起身子,只觉腰间微酸,颜君斗不由暗自赞叹,南g雪仙相裴婉兰果然是母女,身子都那么令男人为之销魂难舍,即便自己年轻力壮,身子骨强硬,可一番交合之间,却也难免酸疼,幸好自己底子打熬的硬实,倒不至于失了威风。
只是这床笫间的事终究有其专门,想来自己或许该去找那老是贼头贼脑的燕千泽,又或找找父亲遗留的书册,探探有什么在床笫间满足女x的办法,否则光以自己的底子应付南g雪仙,只怕还没到打消她的火气,自己已经吃不消了呢!
慢慢地跪到南g雪仙身后,双手轻轻拙上她汗湿的柳腰,只轻轻一触,已令南g雪仙矫躯微震,上身伏得更低,雪臀抬的比方才还高得多,臀办间透出的销魂媚处,比方才见到时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犹然染着腻白流泄之处,虽是眼满了酡红的艳光,可那谷口处娇柔的蠕动轻夹,却在在展现出南g雪仙那空虚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刚刚在这销魂幽谷里的美妙,只眼前美景,也真让男人受不住。
颜君斗轻呼了一口气,调整了角度,腰身一挺,在南g雪仙一声似满足又似难受的呻吟之间,rb已旧地重游,重重地c了进去,再次陷在那柔软火热、吮吸难休的谷径中。
方才余沥未干,加上南g雪仙已然动情,颜君斗这一c本来没什么阻碍,可本来已开发过一回的幽谷,此刻c起来竟似窄紧依旧,除了里头的湿润腻滑外,完全感觉不出才刚刚用过。
心中微诧之下,颜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体会那难丛言喻的美妙感觉,这时他才品出了滋味,此刻的南g雪仙虽说没有方才那般窄紧,可吸吮的劲道却更增,简直就像是方才没有满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触感柔滑美妙的纤腰,缓缓地抽送起来,打算再次沉醉在那美妙之中……
※ ※ ※ ※
扶着已梳妆打扮好的南g雪仙进了大厅,正好见到裴婉兰、朱华沁与南g雪怜都已坐到桌边,只等着自己夫妻出来,颜君斗不由脸上一红。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昨夜他两番奋战,在南g雪仙那迷人的胴体上着实耗了不少气力,也难怪早上起不来.,偏偏南g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赖床,等到早上太阳都晒进房里了,这才懒洋洋地爬下床来梳洗。桌边的朱华沁和南g雪怜也一样是新婚夫妻倒是还好,但让身为长辈的裴婉兰等了这么久,他心中可真是过意不去啊!
偏偏见到两人出来,裴婉兰全无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挂着一丝温柔慈相的笑容,一点没有久侍的感觉,那表情让颜君斗更是不好意思,头都抬不起来了;不过他虽有些羞意,却还没忘了打量义弟的神态,只见南g雪怜笑意盈盈,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朱华沁眉宇之间虽带了点微不可见的疲惫,但大体上说来还好,想来该当足朱华襄传了他几手应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g雪怜忍着没有将需求完全展现出来,否则以南g雪怜体内“无尽之欢”药力末解,虽说她还带些娇稚的嫩气,可床笫间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会弱于裴婉兰或南g雪仙,他还真怕朱华沁会吃不消呢!
只是仔细看看两姐妹神态间的差距,颜君斗也看出了些许不妙之处。虽说两姊妹容颜肖似,不小心的话还蛮有可能会弄错,可现在的神情却颇有不同:南g雪怜容光灿烂,肌肤问隐隐透出一层桃红丽色,相较之下南g雪仙虽也妩媚动人,感觉上却似透出了点空虚。颜君斗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为这种神采上的差距瞒不过也是过来人的裴婉兰,生怕对她没法儿交代,而是他看出了问题在。
想来男人阳j,对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补品,昨夜自己虽两番癫狂,却都s在南g雪仙背上,可朱华沁这一对多半没有此种顾虑,饱饮阳j的南g雪瞵,和不曾受阳j灌溉的南g雪仙,神态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问题出在南g雪仙身上,他想解决也不知从何下手。
与南g雪仙一同对裴婉兰行礼磕头,颜君斗的脸更不敢抬起来了,连那一声“娘”也叫的颇带尴尬,惹得一同行礼的朱华沁不住诸异地打量着他,反倒是南g雪怜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话也没说。
毕苋颜君斗曾和裴婉兰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过,便不说当夜种种狂欢y乐,带来的强烈刺激犹在两人心头,光只颜君斗的初次体验是在裴婉兰循循善诱之下才尝欢快,此刻要这样称呼,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别扭,他是如此,裴婉兰又何尝不是?只是她身为长辈,虽说声音微颤、动作涩滞,可只要不出岔子,彼此间事两姊妹早巳了然,朱华沁也不会多问什么。
行过了礼,众人部落了座,虽看出南g雪仙神态不似妹子那般娇媚甜蜜,想来昨夜或许有些不太顺利之处,但知女莫若母,裴婉兰比任何人都知道,此间问题其实是出在自己的好女儿身上;何况她昨夜关心则乱,竟不由自主偷偷窥视女儿们的洞房花烛。
南g雪怜那边与朱华沁倒是顺顺利利,男的百般体贴、女的娇羞依人,配合上倒没什么问题;只是南g雪仙那边她是后面才去,看进去时两人已在合欢,只是配合之间颇有几分格格不入。裴婉兰知道虽说女儿已成了亲,可接下来自己还有的累,要让向来x子娇倔的南g雪仙敞开心x接受颜君斗,还得花上一番功夫。
听娘亲几句温柔的嘱咐,南g雪仙虽心中还有些没调适过来,可也不会这般明显地表现出来,何况她也感觉得出,颜君斗对自己实是极好的,芳心不由有些挣扎,也不知是该好好接受这个丈夫,还是该继续让x中的火慢慢发泄出来,不过夫妻是一辈子的事,想来自己也有个好几十年可以处理这问题,南g雪仙倒是不急,只是言谈之间,一个念头突地绽在心湖;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嗯……那个……大哥和……和叁弟……你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去师丈那儿一下?”
“嗯……怎么说?”听南g雪仙这一提,裴婉兰不由声音微微一颤。南g姊妹c办婚事之时,燕千泽与楚圮卿等人也过来帮了不少忙,彼此间倒也有点熟识,她自然看得出,这表面上循规蹈炬,最多只在嘴上逗逗南g雪仙的燕千泽,眼神飘荡之间都落在女子身上重点处,想来也是风月问高手,怪不得妙雪真人成名久矣,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对他却似千依百顺,仿佛身心都已奉献给他;再加上妙雪真人虽没表现出来,却总刻意地挡着燕千泽对自己的视线巡礼,话语间也暗示燕千泽的身分,想来此人虽“从良”已久,昔日的毛病可没全盘丢下。裴婉兰便不担心他对自己无礼,却想不到为什么南g雪仙有此提议?“仙儿你的师丈……那位……那位燕先生?”
“是……”听裴婉兰的语气,南g雪仙也听出她颇有几分迟疑,想来关于燕千泽的身分,师父该当已透露给娘亲知道。武林中正邪不同道,何况y贼欺凌弱女,更是黑白两道所不耻的人物,想到他身分也怪不得裴婉兰有些踟蹰,但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当日……当日仙儿和师父一起到了师丈府上,是师丈巧施妙手,解了师父体内十道灭元诀的窒锢……而且……而且那段日子里,师丈也……也暗中到泽天居打探消息,娘亲和妹子所中“无尽之欢”便是师丈看出来的……”
说到此处,南g雪仙不由悚惧,那“无尽之欢”药xy毒巳极,乃是裴婉兰一块心病,虽说夫妻和乐,但南g雪怜也未必能够对此事淡然处之,自己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也真是够笨的了。,但此事极为要紧,毕竟药x要祛除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裴婉兰还可到地牢找钟出、颜设两人发泄,但成婚之后,南g雪怜可不能这么做了,抑制她体内药力的重责大任,便落在朱华沁肩上。
钟出、颜设被怎么榨到一滴不剩,南g雪仙只会乐观其成,但若把昨日的义弟、今日的妹夫弄伤,南g雪仙可不能容许,“仙儿想……师丈该会知道要怎么应付此物……有点研究总是……总是好的……”
“呃……这……这也是……”x中一口浊气吐了出来,昨夜看着两姐妹与丈夫夫妻和合,裴婉兰体内岂不激动?只是女儿洞房花烛,她可不想自己跑到地牢去解决,足以x中其实颇有些郁闷。
何况南g雪仙虽没明说,她又岂想不到?自己是已经完了,只看看能怎么拖延时日,可南g雪怜体内y毒未解,朱华沁虽是体贴爱妻,可他太过年轻,在这方面可未必有多高明的手段,若有y贼这等老经验的好手教授点诀窍,至少可以尽量保着不伤身子,即便没法解决南g雪怜体内的问题,奸歹也可以尽量撑到药x挥发完毕。
“只是你们都新婚燕尔,何况家里的事情也不少,此事不是当务之急,倒不急着去……过两天吧……到时候娘陪你们一起去,君儿沁儿先做下准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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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早膳,朱华沁和南g雪怜先告退了出去,毕竟两人虽是一见钟情,可终究相处不足,从一见钟情的激情到长久渡日的平淡,仍是需要时间的蕴酿,见他们夫妻相乐,裴婉兰自也乐观其成;但颜君斗和南g雪仙这一对可不一样,两人虽说早巳认识,但彼此间的隔阂却未必少,即便裴婉兰强加撮合,现下夫妻名分已定,但便不算昨夜看到的状况,光是今儿一早看到南g雪仙的神态,裴婉兰哪里看不出这大女儿心下还有几分怨气?
虽说想到要和颜君斗相处,裴婉兰自己也不由脸红耳赤、难以平静,可无论如何,将女儿心中的怨气排解才是最重要的。
见朱华沁他们辞了出去,颜君斗眉毛微挑了挑,取过纸笔来,将昨夜看到的异景画在上头。本来见颜君斗索要纸笔,原想说话的裴婉兰不由静了下来,自顾自地品着清茶,只没想到颜君斗笔下似写似画,几道弯弯绕绕的线痕落笔,裴婉兰不由一惊,虽是面上还保持着平静如常,可手中茶杯里头茶水却不由微微波动,专心落笔的颜君斗倒没发觉,可却瞒不过眼尖的南g雪仙,只是颜君斗笔所绘为何,一时之间她可看不出来,一时半刻之间倒也真没c话的机会。
奸不容易等到颜君斗画完了,南g雪仙看着纸上描绘,一时之间倒犯了踌躇。图中所绘虽说不甚完整,乍看之下只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线条而已,但她自幼居于泽天居,附近的山林之间全是她与妹子嬉玩之所,一见便看得出,颜君斗所绘乃是后山的地图,虽说不太完整,但大致的轮廓却是一眼看透。
只是这地图所指示的地方较为深入,即便泽天居也是武林世家,南g雪仙既然艺高,瞻子也小不了,可那儿终属深山老林,当中也不知有否常人难见的毒虫猛兽,自晓事时开始南g清籼裴婉兰便严禁她们姐妹进入,是以她虽知那附近地理,却是从没进到图上所指示之处。
不过这地图从头君斗笔下绘出,倒真引发厂南g雪仙的好奇心。虽说虎门叁煞之所以攻上泽天居,所持的理由就是为了张听都没听过的藏宝图,把泽天居挖地叁尺也是理所当然,但颜君斗那时与家里形同陌路,几次回家都是跟颜设大吵收场,来去匆匆问,对泽天居附近地形的了解,只怕还没有自己或妹子的十分之一高明;加上颜君斗绘图时专心致志、目透纸背,一副将死记在心的图样死记硬背之后,趁着记忆还新鲜热辣时赶忙画出来,一点不像是曾经身历其境的模样。
光只如此,倒也还引不起南g雪仙的好奇心,毕竟颜君斗画到一半,她便看出了地图指示所在,那处虽说小时候心里好奇,总想着长大之后要进去探险一番,可等到她练武有成之后,种种凡尘俗事纷至沓来,硬是迫着自己成熟,现在连丈夫都有了,家里的事有够烦心,哪里还有空闲去完成小时候的愿望?
没想到裴婉兰见此图形,虽强撑着没有大惊失色,可她心中的激动,光从手巾茶杯里头水波颤动便瞧得出来,先不说颜君斗怎么知道这地方的,光看裴婉兰惊讶若此,便令她不由有一探究竟的冲动,只是裴婉兰说的是,新婚燕尔可不足四处乱跑的时侯。
“这张图……君儿你……你是从哪儿看到的?”虽是强撑着没有失色,但裴婉兰强作平静的话语之问,却不由透出了一丝紧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已隐瞒了十多年,本以为南g清去世后就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眼前!颜君斗绘出的图样虽说边角处不甚完整,但轮廓位置都画出来了,若有心人按图索骥,要找到那儿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这个”听裴婉兰这么一问,本还想先发问的颜君斗倒真给哽住了。昨夜当他意兴浓时阳j大泄,火辣辣地泼洒在南g雪仙粉背上时,全没想到浓j浇淋之处,南g雪仙背心竟出现了这等图样,看的他好生惊奇,不由伸手去抹,只见一局潮巾透着火热酡红的肌肤,随着阳j到处图样显现。
虽说图样不过是几条线圈组成,但在酡红肌肤的映衬之下,却格外有种惹人心动的美感,那景象着实令人啧啧称奇,就连颜君斗都不由呆了眼,可没想到南g雪仙身上,竟有此等机关。
只是局潮余韵虽缠绵良久,可阳j出体之后,却是没一会儿便化做白水,那图样竟也随之消失,只留下酡红未褪的晶莹肌肤,那一瞬即逝的景象,疑幻疑真之间反而更令人好奇心起,方才一眼间以颜君斗的记x自是难以记清,加上南g雪仙对此似是一无所知,他也不好开口问。
直到再次与南g雪仙行云布雨,再次将阳j洒在南g雪仙背上,心有准备的颜君斗再次观览美景,这才死命将其中大要记下,趁着心中景象犹新之时赶忙绘下,本还以为不过是为了美观,才以妙法绘上的图象,可见裴婉兰如此反应,他出看出了不对,心想自己该不会捅了马蜂窝吧?
一来心中有惊有疑,二来这图象显现的方式,着实不能与外人道,虽说裴婉兰与自己也曾有肌肤之亲,但现下名分早定了下来,相见之间即便尴尬,这“娘亲”的称呼还是不能不出口,光只平日称呼就让他不由脸红了,更何况此等闺房间事?
让颜君斗脸皮再厚十倍,也不敢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是自己在与南g雪仙云雨交合之间,阳js在她背上时显现出来的,“嗯……那个……是昨儿晚上……君儿与雪仙交伦之时……一个不小心看到的……那图样就……就纹在雪仙的背上……”
原来如此!南g雪仙一听,心下的疑惑总算解了一半。原来这图样是在自己身上的,想来当初做下暗记之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直要搞到自己高潮之间,又被阳j淋洗背心,这才显现出来!这等出场方式匪夷所思,大大出人意外,怪不得颜君斗要硬记死背,才能记得下来。
冷冷地瞪了颜君斗一眼,让颜君斗不由背心生汗,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本来还想分说几句,却是话到嘴边便冻结住了。只是旧惑才解析疑又生,就算不去想这般羞人的暗记,究竟是谁在什么时候纹枉自己背上的,可这暗记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那自己从未曾深入过的后山又隐藏着什么秘密?裴婉兰又为何如此震惊?
芳心之中思绪一闪即逝,南g雪仙猛地想到,这图样弄得如此隐密,就连自己这身负图样的人都一无所知,偏偏娘亲却似知道其中端的,难不成这纹枉自己背后的图样,便是虎门叁煞之所以来攻泽天居,引发了种种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张藏宝图?
“是……是这样吗?”话语之间带着几分犹疑,裴婉兰强自撑着饮了口茶,但心有旁骛之下,茶杯落桌之时,差点就溅了出来。本来她还想隐瞒,不过眼见除了颜君斗外,连南g雪仙也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睁大的美目中满足好奇,一时之间也真瞒不过去。
“这图……其实是后山山林深处,里头藏了一些当日先夫留下来的纪念之物;为了不想睹物思人,娘才把那些东西藏在此处……”
“至于那图样……其实是雪仙刚出生的时候纹上去的。那时泽大居才刚草创,先夫有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附近探勘,毕竟深山老林的,山居于此不小心一点不行……当雪仙出生之日,恰好先夫在那里头找到虎符草的草种,在此处种了下少,为了纪念,也为了他年轻时的顽皮,才把里头的地形纹绘在雪仙身上。只没想到……这般隐密的事,竟不知怎么传了出去,还误传成什么藏宝图,想必……想必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真是天大的误会……”
裴婉兰摇了摇头,发上的发饰都飞了下来,似想把什么从心湖里头驱出去一般,“那里头没有什么……所以你们也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更不要到处乱传,知道吗?毕竟若任得此事在江湖上以讹传讹,也不知……不知会傅成什么样子……”
“是……仙儿知道了……”见颜君斗也低下了头,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儿,南g雪仙自然也是乖乖奉命,毕竟虎门叁煞之祸虽然已经过去,自己和妹子的终身也已定下,但只要娘亲和妹子体内的y毒未去,泽天居的实力便一日不稳,光靠自己与颜君斗、朱华沁的武功,要撑起泽天居只怕还难。
虽说此处偏远,何况藏宝图之事该当还是隐密,除了虎门叁煞之外该当无人知道,但小心总没太过的,至少在泽天居恢复到能够一战的稳固实力之前,能免的江湖风波还是免了的好。
想到此处,南g雪仙心中不由又飘起了一丝念头,看来自己近日内还真得同颜君斗他们一起去找师丈不可,一来议朱华沁学些风月之道,好满足体有y毒的南g雪怜,更重要的是自己得和师父说说,让师父找个空来泽天居注个名字。
妙雪真人在江湖上威名远播,即便她人不在泽天居驻跸,只要在泽天居里挂个名头,敢上门找碴之人至少也得掂量掂量,至少可以吓退叁成以上的无聊人物,当然,若是能把华素香也拉进来更好……
想到此处,南g雪仙便不由想起该当还留在燕千泽居所的叁个结义妹子。虽说燕千泽再有色胆,在妙雪与楚妃卿的监视之下,该当也翻不起浪来,加上深知此人作风,华素香必也是小心谨慎,死死看着不让燕千泽有机会向高典静她们下手,只是就没真正手上动作,燕千泽嘴上亏人、逗人的功夫,南g雪仙也亲身试过,自知其中威力。
高典静端庄大方、顾若梦娇柔文静,两女多半还能忍耐得住,可以香馨如那绝不肯吃亏的x子,比之华素香尤其辣x,这段时日在妙雪等人面前想必是常有j彩的唇枪舌剑上场,也不知燕萍霜这好久不见的小妹子是怎么看这热闹的?
第十集 第二章 野火燎身
跟妙雪真人谈好了事,敲定了泽天居有高手护法,悬着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来时却见燕千泽那边的傅道授业还没个了局,想来此刻颜君斗和朱华沁,多半是像两个初上私塾的小童般专心听讲,一点不敢分心吧!
想到颜君斗的“听课”竟然到现在还没完,让自己要在外头等他,南g雪仙虽知颜君斗所学是为了服侍自己,x中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火气却是压不下来。
至于南g雪怜,虽说已经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样娇稚幼嫩的顾若梦和燕萍霜带开了,也不知到了哪儿玩去,裴婉兰还在里头和妙雪真人聊着,十有八九那话题会牵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对颜君斗颇有些撒蛮使泼,裴婉兰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来也不知说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这样对颜君斗不好,可一见到他,总是没个温柔女孩样子,出口总客气不了,任裴婉兰怎么说也没法,也难怪她会找妙雪真人谈论。
虽知娘亲和师父都关心自己,心下也明知这样对颜君斗不好,可不知怎么着,对这话题南g雪仙只觉得烦闷,那股邪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着后院走了几步,那被楚妃卿虐称为“金屋藏娇”的小屋门扉掩着,南g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里头的东西,都不是能让女子看见的,偏生现在除了华素香外,连高典静等三女都暂居于此,燕千泽再怎么喜欢逗弄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严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随便说话,那小屋里的种种y具,一时之间更是别想见天日!想到自己那时颠颠倒倒地逃回此处,就在那小屋里坐上了木马摇啊摇,南g雪仙脸儿个由微红,不敢回想却不能不去想。
摇了摇头,转了方向到另外一边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们,燕千泽的风月之道博大j深,想来颜君斗和朱华沁还得学习上好一阵子,光只自己一人闲着也是无聊。
一边走着南g雪仙心中一边生疑,自己今儿一来,竟末见华素香形影,问到妙雪真人时只听得她说华素香偶染风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细一想南g雪仙不由有些怀疑。此处虽说山居,入夜之后难免寒凉,但练武者体魄本就胜于常人,若说到风寒,以自己这等内功未成的小姑娘而言还有可能,但华素香内力造诣也算相当深厚,又是长居云雾香亭,对山间寒气该不会陌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染上风寒了?
若非今儿与妙雪真人所谈之事关乎泽天居的未来,一进来便心下存疑的南g雪仙早要问了出口。虽说香馨如等几个妹子神态上没什么异常,可高典静的言谈之间,却有种让她一望使加有异的沉郁,只是她向来温和端庄,若非相识有了一段时间,只怕南g雪仙还看不出来呢!更不用说连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神情之间也有些有对劲。
光只一个人神色微变或许还看不出来,可这么多人都有异色,南g雪仙再迟钝,也知道其中必有缘故,只是一时却找不到询问之法。
突地一抬头,只见高典静走了过来,发现她只有一个人在此时,那表情似是松了一大口气,忙不迭地冲了过来,那模样看得南g雪仙好生莫名其妙,“四妹也在这儿?五妹她们呢?”
“馨如在厨下给楚姨帮手,小梦儿她们出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二姐过来一下好吗”也不管南g雪仙怎么回答,高典静拉着她的手就走,急匆匆地溜到林荫深处,直到确定了四周无人,才终于放下了心坐了下来。虽说相处的日子不久,但这结义却不是白结的,南g雪仙几曾看过高典静如此惊惶失措的模样?心里不由也是七上八下,只沉着气等着高典静说明清楚。
见高典静坐到身边,樱唇张口欲言,却是几番欲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该从哪儿说起的模样,南g雪仙不由微惊。其实从听到高典静说香馨如去帮厨,她就发觉不对了,照说以几个妹子的个x,去给楚妃卿帮厨的若不是恬静如顾若梦,就该是端庄如高典静,又或是已为人妻的南g雪怜,身为楚妃卿女儿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选,哪里轮得到身为女子,可日常行事却总有股男子个x,大手大脚从不曾下厨的香馨如?
想来多半是高典静有事要找自己谈,又得要瞒过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着自己一家人来此之时做下如此安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如此保密?
“我……哎……这个……”好不容易开了口,可冲出高典静樱唇的,却是怎么也贯串不起来的句子,南g雪仙实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静x子端庄平和,若是让她失惊之事,自己开口催问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才捺着x子等着,一边伸手握住高典静的小手,悄无声息地给她鼓励,好不容易高典静嘴里话才成句,“那……是典静前日发现的……典静事后也问过师父……哎……怎么这样……”
见高典静一时仍说的不清不楚,南g雪仙终于忍不下去,她的x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温顺之人,平日受裴婉兰闺训,还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x便冲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华姨究竟出了什么事?好四妹你是说啊!难不成……难不成华姨被……被燕……被他软禁起来了?”
“不……不是……”
听高典静好生踌躇,良久良久才终于把话说出口来,南g雪仙奸不容易才听出了大概……
※ ※ ※ ※
……屏风后头水烟漫溢之间,一条修长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虽说肤色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肤女子,浸浴之后犹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肤色、匀称的体态、曼妙的线条,在水光潋艳之间却格外透出一股热情的气息。
浸在浴桶里头,自双手将全身上下搓洗干净之后,又加几番抚摩揉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华素香虽觉水温渐凉,却始终不想从浴桶里头起身。
本来她虽知楚妃卿与妙雪真人和燕千泽成婚的消息,心下颇带郁郁,原不想来此见那燕千泽的嘴脸,但双姝与她交情深厚,要来不来的心绪在心中挣扎了许久,加上南g雪仙毕竟和自己关系不同,原本虽偶尔逢场作戏,女儿和徒儿都曾一起在床上搂抱翻滚过,可也不知是南g雪仙本身风情殊异,还是双头龙的影响下,令华素香不由有些沉迷起来,对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虽说挣扎良久,也不知在烦躁着什么,华素香还是来了。
只是此处与云雾香亭终究悬远,加上南g雪仙初复泽天居,百废待举之下,高典静等叁女一直想留在近处相助结义姐姐,华素香一来心悬爱徒和女儿,二来也真不能放心让她们待在燕千泽的眼界之内,也只得留了下来。
却没想到泽天居一来刚刚兴复,服侍婢仆远远不足,二来虎门叁煞胡搞八的,泽天居的客房弄得一团乱,怎么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静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处山居,想找间客栈真比登天还难,足以华素香虽是心中嗔怒难消,也只能强抑着那不爽的劲头,硬是在燕千泽的居所住下,整天里和燕千泽瞪来瞪去,满腹不爽偏是无从发作。
就算不说往日积怨,光只燕千泽现下的作风,就够让华素香看他不顺眼。华素香为孀居女子,顾杰身故之后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面前最是行正坐直,一丝不苟处和道学先生没个两样;燕千泽却是夜夜无女不欢,纵情之处全不改y贼本色,楚圮卿虽也值狼虎之午,可在床笫之间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虽是修道已久,照说道心坚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该不那么强烈,在床上却是百般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声息往往连隔房的自己都听的一清二楚。
本来叁姝姐妹情深,每夜一个与燕千泽同房,另一个就和华素香同床夜话,但两边房间便在隔壁,这可就苦了华素香。她虽说对男人不假辞色,可对女人却又是另一番面孔,即便床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难以令她收手不干;加上隔壁的燕千泽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邻房的自己,还是风月间事本就声响难抑,楚妃卿与他行房之时虽少有呻吟呼叫声,可床榻摇动之声却是瞒不了人,那似有若无的声响,比之极尽放浪的男女之声,虽说较为隐蔽收敛,在隔房听来却是更透着含蓄的诱惑,更不用说当他与妙雪真人床笫交欢之时,那勉强压抑却又压之不住的呻吟喘叫种种声息。
尤其姐妹们对床笫需求不同,燕千泽的床上往往睡了叁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轮到楚圮卿一夜,节奏有张有弛,反而使旁听的华素香更加恨得牙痒痒的;若是夜夜旁听,有了心理准备的她最多是习惯x的掩耳不闻,可这样时有时无,反而令她在声息暂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乱起来。
外在的声音已是夜夜恼人,加上华素香本身的因素,当楚妃卿与自己同房之时,虽说婉约淑静如她,对自己的亲密动作无甚抗拒,可邻房妙雪的呻吟急喘,却让华泰香欲火大旺,偏不愿对这娇滴滴的妹子动手;而与妙雪真人同床夜话,虽说邻房的声音小的多,但华素香需求难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从哪儿来的那么多花样,弄得华素香神魂颠倒,虽没有双头龙那般深刻销魂,内里空虚、外头甜蜜的感觉,却只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难以压制。
偏偏两女似全没把姐妹问的动手动脚放在心上,楚圮卿只任她作为,妙雪却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泽对她施的手段全盘转移,往往弄得本该主动的她,到最后却被搞得软绵绵地挨在床上,想埋怨都出不了声。
想到前面几夜的种种,幽谷深处又渐渐酥痒起来,纤指虽是含羞轻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细长,终究远不若rb的长处,无论她怎么努力,纤指勾挑间总是差上一段,难以触及酥痒的源头。
一边含羞暗骂自己定力愈来愈差,可华素香芳心却也若明若暗地了解,姐妹们之所以如此,一来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动手就不想扫了兴,二来是被燕千泽那y贼给带坏了,即便不会红杏出墙,也真不把同x之间r体厮磨当成一回事;更多一丝的可能x,却是两女恋奸情热,想藉由声音及r体厮磨的带动,诱发自己本能的情欲,想把自己也拖下水来,成为燕千泽又一个禁峦。
原先以华素香的定力,虽说身心都已全然成熟,对情欲最是难以抗拒的时候,但心怀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泽此人的x子,燕千泽、楚妃卿与妙雪真人所施的种种手段,对旁女面言或许不过数日便要投降,乖乖地将身心全盘奉上任其享用,可华素香总还守得住,不会这么容易就陷落敌手;但也不知为什么,从那日南g雪仙离开云雾香亭之后,华素香总觉得身子燥热,平日还好,夜深入静、午夜梦回之间,总觉得身体里头肓种对云雨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体内膨胀着难以平息,说来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这般轻易放下挣扎,跑来庆贺南g雪仙的婚事。
只是那存在体内的躁郁难安,住燕千泽的暗施手段之下,却是愈来愈难以压制,否则以华素香对姐妹们的情感,就算同睡一床,也不会这般轻易对已为人扫的姐昧们动手,现在却是愈来愈难压抑自己。这样的情况若再继续下去,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昏了头,真的会乖乖与燕千泽携手登床,心甘情愿地做出有失妇道之事!
伸手勺着渐凉的水淋洗身子,华素香轻叹了一口气,出了浴桶一边拭擦身子,一边在心中暗下决定,明儿就和徒儿们上泽天居去,怎么也比留在这儿好!
拭净了身上水湿,只幽谷之中却是怎么也抹不干净,毕竟那处的湿润非关洗浴,而是芳心动了之后身体的本能反应,要靠自己干燥下来可真是难哩!咬着牙的华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间擦得都红了几分,好不容易才弄到情思渐止。
她穿上了里衣,只觉触及肌肤之处一片柔滑,说不出的舒服,虽说肌肤色泽较深,可若论敏感之处,比之一般冰肌雪肤的姑娘家也不弱上多少,华素香自感觉得出这小衣与家中自制的内裳差别所在,一边暗骂这燕千泽还真会享受,一边却不由想到,二十年来一直裹着这种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犹胜少女,床上爱抚轻摩之时,令她好生羡慕,看来……也真不能不承认,燕千泽虽是y邪,可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极尽宠幸之能。
慢慢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却见床上的妙雪斜侧着身子,曲臂撑住侧睑,一见自己出来便挥袖拂熄了烛火,一边望着窗外明月,睑上表情也不知是想着什么,娇佣平和之间竟带着一丝紧张的感觉,那感觉如此纤细,若非与她相识久矣的华素香,换了旁人只怕是绝对看不出来.,尤其妙雪一身粉红纱衣,衬着衣内莹白诱人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明明夜里沁凉,可肌肤上头却布着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动人心魄,就连苹素香身为女子,部个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见了,一双眼儿绝不可能从那若隐若现间移开,更不可能分心去观察妙雪的神情变化。
“怎么了?”见今夜又是妙雪与自己同寝,华素香心中既喜还忧,喜的是隔房由楚妃卿侍寝,燕千泽向来对她娇宠已极,即便床笫之间也是极尽温柔,该当不会有什么异常声音扰人春心,忧的却是与自己同床的妙雪,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或是真被燕千泽下了什么“毒手”,床笫之间再不见以往冰山美人的淡静悠然,搂抱之间动作火辣,若是她下体多串了g双头龙,闭上眼的华素香还以为自己遇上了y贼呢!“今儿……姐姐的y贼不让姐姐侍夜了吗?还是妃卿妹子?”
“可不是吗?”嘴上荡起了一丝笑意,妙雪招了招手,让苹素香来到自己身边。虽说华素香即便临到睡前还有些矜持,里衣之外罩了件袍子,将妖娆火辣的体态掩盖住,但两人同床夜话也非一夜,妙雪自是知道,华素香不只体态健美,体内的春情更是火辣旺盛,若非自己生就媚骨,对云雨间事也是需求强旺,这段时间被燕千泽夜夜训练,床笫之间体会更深,怕还真吃不消她。
不过自当日南g雪仙回山之后,师徒在木马上头谈了好一阵子的心,她虽没把南g雪仙的心事全然透露给燕千泽知道,可避重就轻之间,也透露了些许。只是男女心思不同,妙雪一心担忧着徒儿在山下被男子那般凌辱,也不知会有什么心里难受的处遗症,燕千泽却似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向南g雪仙与华素香藉双头笼行事多问了几句,勾的妙雪不由疑惑,追问之下方知那双头龙上头的机关,从曲谷深处将y媚药物注入二女体内。南g雪仙己嫁了人,可华素香犹自孀居,那从体内最深处注入的y药,对她面言也不知会有什么影响?“他……就这样子要求……”
“是吗?”颇有几分注异地看着妙雪的脸蛋,月光之下透着无比娇媚的容颜,透出的表情却颇有几分陌生,是太过纵情云雨之后透出的春心荡漾吗?华素香不由有些讶然,却又不好问出口。
想来就算是燕千泽这y贼,也不是金枪不倒的超人,昨夜与楚妃卿就没搞出什么,一夜寂静无声,可那沉寂静寥,却议夜夜旁听的华素香颇有几分出其意外的难受,睡得竟没比前两天更好些。“姐姐……素香想……明儿个素香还是和典静她们到泽天居去好了……毕竟那边需要人手帮忙……”
“啊?嗯……这……这也是”似是没想到华素香竟会这么说,妙雪有点儿吃惊,但仔细想想也知道华泰香的想法。毕竟与燕千泽同住一个屋檐下,自己与楚妃卿和他名分已定,怎么夜夜春宵也只要男女之间喜欢就好,旁人g本没得置喙;但便不论华素香孀居之身,光说到燕千泽的y邪之名,华素香就受不了他,更何况前面几日午夜梦回间的噪音恼人,便对一般姑娘家咀是难受,更何况巳旷了这么久的华素香,闻之更如魔音穿脑。
至于泽天居的事,只是个理由罢了,叫这理由摆出来,自己身为南g雪仙师父,也真是无法反驳,“那……明儿一早……我们就准备准备吧……”
“嗯……”听妙雪这么说,华素香原本颇有叁分提心吊胆登时平了下来,原本她心想楚妃卿已被燕千泽“毒害”了二十年,对他当真是死心塌地,怎么也没得救了;可妙雪嫁他不过数月光y,若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妙雪真被燕千泽搞的服服贴贴,为了他g本不放自己离开,华素香为保清白,就难免要姐妹翻睑了,这等事她可是一千一百个不愿意,现在见妙雪并抚阻拦之意,这才放下心来,搂着姐姐便倒到了床上,“既然如此……今儿素香就与姐姐好生舒放一晚上吧……”
“你啊……”似是全没想到华素香竞这般主动,猛不防被她这搂一滚,两女登时都到在床上,妙雪啊纱衣原就是虚掩,一滚之下登时散乱,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一抹晕红,娇躯紧贴之间,华素香不由微疑:妙雪的身子苋是滚热的,全不比刚刚浴罢的自己凉些,微湿的汗水已透了进来,弄的她身上也一阵湿意。
妙雪虽不像华素香这样主动要求,但在床上的功夫真不愧是被燕千泽r体交缠间传授的爱欲手段,就连正值狼虎之年的华素香,在缠绵之间也占不了便宜,这不一滚倒床上,妙雪的纤手已滑进了翠素香衣内,一边樱唇抂吻着她,享受着华素香唇里那如梦如醉的芳香,一边已伸手去解她衣裳,口中一边瞋怪着,“怎么这么急?素香你……比他还色些……”
“素香不是男人……唔……所以不会比较色……”虽说彼此间在床上已几番裸裎相见,可前面几次都是被华素香逗到不行,妙雪这才反击,华素香可没想到今儿的妙雪动手这般快、这般厉害,竞似把她当作平日手持之剑,无论指弹掌触、勾抚搔按,在在都直透她的要害,巧妙之处竟似不在剑法之下。
华素香原就有心于此,身子更不堪妙雪的攻势,竟是没被弄得几下,已娇声呻吟起来,“哎……唔……妙雪姐姐……你……你怎么……这样……啊……连……连妃卿都没你厉害……你……你真的只被……只被那坏人弄过……嗯……搞过两叁个月吗?哎……这样子……唔……素香要……要……啊……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最好……身为女人,受不了的时候……才是最舒服的时候……”像是梦呓一般地回应华素香的言语,一番纠缠之间两女衣裳都已落了下去,或散在床上或滑到床脚,妙雪美目微飘,床边正映着床上美景的镜中,只见一黑一白两条赤裸的晌体正自交缠,虽说黑白分明,但肤色较黑的部分无论曲线籼肤光,都丝毫不弱于白肤女子,镜中之景说不出的娇媚,双说不出的y秽。
“其实……妙雪身具媚骨……本来不经事时还好……被他搞过之后……那本x就……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这……这样……啊……”被妙雪灵巧的手段弄得浑身发热,虽敏感地发觉妙雪娇躯的温热此刻已有些清散,显然她的体温不是因为情动而火热的,可妙雪不动手则已,一动起手来,那巧妙的手段竟是下下直扣心弦,让华素香芳心荡 漾,一心只想跟这娇媚诱人的姐姐搂抱亲吻、抚m相惜,说不定还能用双头龙好生痛快一次。
前次被南g雪仙那样玩弄,虽说事后纤腰酸软,可回想的滋味之甜蜜诱人,趔让华素香好生怀念。妙雪既生具媚骨,床笫间的风情比之徒儿只有更胜,“那坏蛋……明明是y贼……嗯……可真是……不知前世修了什么福……能够……哎……能够得到姐姐这般美女……唔……天生媚骨……那他叮真不是普通的福气……想必是……唔……想必是被姐姐……服侍得很舒服了……”
“嗯……是啊……他……他虽是坏人……却让妙雪……什么都给他了……”将华素香充满弹力的娇躯压在身下,妙雪俯身吻了下去;华素香樱唇当中芳香无比,那香气既甜美又馨香,仿佛吻啜之间直透x臆,令妙雪真有种爱不忍释的渴望。
她一边吻着华素香,甜美地吸啜着她口中的甘甜,一边双手齐施,在苹素香充满热力的娇躯上下游走,感受着她的柔美润滑。等到妙雪终于忍不住,樱唇移师向外,吻着华素香的脖颈香肩,渐渐滑上那丰挺腴润的美峰时,华素香终于呻吟出声,一双手勾到了妙雪脑后,将她压在x前,让那门舌间的温热更适叨强烈地刺激着自己饱挺的酥x。
原本女体叁点便是敏感要害,被妙雪一阵挑逗下来,华素香已然情热难抑,美峰上两点蓓蕾傲挺凸出,又被妙雪一阵搔弄,酥x更是饱胀地挺了起来。见华素香如此反应,妙雪也知这妹子已然情动,不由更加落力,樱唇吸吮、银牙轻磨、香舌扫舐、玉手轻捻,将那两点蓓蕾玩弄于股掌之间,诱的华素香口中不由嗯哼不止,双手着迷地抚在妙雪颈肩背后,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哎……姐姐……你……你怎么这么厉害的……唔……这样玩……哎……他……他在生前都没有……啊……好b……姐姐……这就是……这就是天生媚骨吗?这么……这么b……唔……素香好喜欢……好喜欢被你这样……好美……”
“既然素香喜欢……那就……那妙雪就再加油吧……唔……”本来还想多逗逗华素香几下,毕竟两女难说已有过这般互爱,可那时为了不让邻房的燕千泽发现,华素香可没敢怎么发出声音,但今夜似因为分离在即,才显得特别放浪,妙雪虽想多听听华素香情难自已的声音,却知不能太过沉迷。
她轻轻地移回华素香丰润的唇瓣,与她一阵深入拥吻之后,才开了口,“只是……不能一直由妙雪来,素香也得……也得为姐姐服务才行……嗯……我们……我们转转身子……让我们一起来……”
转过了身子,眼见妙雪那粉嫩的幽谷已在眼前,间中不断透出浓郁的香氛,光鼻中所嗅已勾得华素香芳心荡漾,她一边感觉妙雪温柔的眼光,在自己打理得干净修齐的幽谷口处徘徊,还啧啧有声地称赞起来,一边不由想到当日在云雾香亭,这般羞人的姿态,自己与南g雪仙也曾上演过:心跳不由更快了几拍。
尤其妙雪虽是口中连连称赞,却似很想尽快让自己快活一般,竟很快就剑及履及地香舌轻吐,舐在幽谷口处那特别敏感的小蒂上头,又羞又喜又痛快的感觉,让她不由呻吟出声,“哎……姐姐……这么……这么急……素香……啊……素香还没……还没准备好……啊……好b……”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费啊……”闷闷的声音从下身传了过来,光那声音就令听者芳心难平,毕竟那声音不只传到自己耳中,还从幽谷里头直接送进自己心坎里,说不出的诱惑;加上妙雪下手既快且猛,香舌巳侵犯了华素香润滑的幽谷,毫不保留地勾挑起来,虽说硬挺之处不如rb、力道巧妙输手指一截,却胜在柔软轻巧、灵活美妙,似乎舌尖触及处都变成了敏感地带,弄得华素香矫躯剧震,若非妙雪香舌触及处方才在浴桶中已自己抚慰过一回,怕真要立时泄身。
所谓输人不输阵,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何况妙雪粉嫩诱人的幽谷就在眼前,教情热如火的华素香哪里忍得下去?只听得房中妙雪一声轻吟,连口舌间的动作都缓了几分,娇躯忍不住紧绷起来。
毕竟自己只是口舌动作,华素香却是纤指轻分,将幽谷口敞了开来,好让舌头更方便动作,指尖那与口舌全然不同的温度,使得幽谷所受的刺激似是水火同源,又若冰热一体,刺激处真美得难以形容,弄得妙雪差点停了口,直到感觉华素香的舌头也已侵犯了自己的妙处,勾挑之间虽没自己热娴,威力却丝毫不减,这才加强了舌头的动作,一口口吮舐华素香泛着香气的要害。
心知明儿就要去泽天居了,虽说没了燕千泽在旁虎视眈眈,但此处虽距泽天居不远,但要与妙雪再次床上销魂,也不知有没有机会?放开了的华素香特别落力,而妙雪不知为何,口舌耸动间努力绝不在华素香之下,一时间房中春意浓浓,只听得两女不是口舌舔舐啧啧有声,便是轻声呻吟喘叫,娇躯虽不住在对方的舌头下颤抖,却始终没停了舌头的动作。
只可惜舌头甚至不若手指般长,无论两女如何技巧熟嫺、灵巧动作,幽谷深处的要害再怎么努力也难以触及,无论外头再怎么打的火热,y泉香潮汨汨而出,说不出的美妙刺激,可外面的美妙快活,却衬得里头那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意乱情迷之间,华素香不由想到,若有双头龙住此,该是多么美好的事!
“哎……好b……唔……素香……哎……你……你好厉害……嗯……姐姐:姐姐要受不住了……啊……他……他虽然也这么做过……嗯……可是……可是你……好像一点也……唔……也不输他……素香……你真的……真的好色……”
“唔……不……啊……不是……嗯……姐姐……妙雪姐姐……你……你也好b……哎……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仙儿也……也对素香这样做过……可是……啊……好美……可是她……也没你厉害……唔……这……这就是天生媚骨吗……好b……啊……那坏蛋……好幸福……”说到此处,幽谷里传来的强烈刺激,将心中的抗拒打成了碎片,放浪情怀的华素香只觉高潮将近,不由周身都沉浸在那r欲的幸福感之中,甚至已忘了自己多么讨厌那弱千泽,只觉那y贼真是前生福报,竟然能够享用这般动人的美姐姐,光想到他在妙雪身上恣意驰骋,骑得妙雪媚声呻吟、婉转逢迎的模样,她可真不知该羡还是该妒。
“如果……如果素香能和姐姐常常这样……那该多好……唔……姐姐……更……更深一点……快……快到了……嗯……”
“那……唔……那可不行……不能这么快……”感觉体内泄意潮涌,口舌之间也感受到华素香娇躯的抖颤,心知再这样下去,雨女便要同时泄了身子。妙雪强抑着舒泄的冲动,暂停了动作,竟就这么转过身来,与生生被打断、脸上满足不满与疑惑的华素香睑对着脸,又是一阵痛快的热吻。
这回的吻比起一开始更要来的刺激,一来两女都已动情,五感正是最敏感的时刻,二来彼此的舌间都湿润润滑,沾染的不只是口中香唾,更满满的是对方幽谷里头充满情欲甜蜜的汁水,此刻香舌纠缠之间水r交融,彼此交换着对方口中的香甜,光想到此刻姐妹香舌渡来的,便是自己幽谷里头满溢情欲的潮水,想不欲火高燃都不行!
虽说将泄的欲火被生生打断,幽谷之中顿时空虚,但妙雪随即献上口舌,彼此恣意品嚐之间,芳心迷乱的华素香也忘了问,只迷失在那美妙温柔的幻境之中,幽谷里头却不由充满了需求,此时此刻,只要有能够令她满足的欢愉存在,无论是什么东西,情迷意乱的华素香都会全心接纳,享受着那欲火冲击的曼妙,快乐到无法自拔。
还真的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正当华素香恍惚迷乱于妙雪口中的香甜,闭上美目与姐姐吻得情热如火,每寸肌肤都荡着春情,连高挺的酥x也被妙雪x前两团鼓胀挤得好生舒服的当儿,突地一双大手不知由何处伸来,将华素香一双修长的美腿掰了开来,令她濡湿渴望的幽谷口登时敞开,那双手微带chu糙,掰动时充满欲念,显然绝不会是女子的纤纤玉手!
吃了一惊的华素香本想抗拒,可口中妙雪的香舌扫动更疾,勾得她的舌头一时间也逃不开,一睁眼只见妙雪美日迷茫,甜蜜沉醉之巾透着一丝歉意,咿咿唔唔间感觉妙雪似在自己口中说着什么,却是怎出听不清楚。
“姐……姐姐……”虽说吃了一惊,美日不由连转,想从妙雪的遮蔽中偷瞄出去,看看究竟是谁对白己下手,奈何体内欲念已炽,幽谷里头说不出地渴望满足,妙雪口舌间又大施其妙,弄得华素香晕晕乎乎;尤其那双手技巧高明无比,又是直截了当地攻陷重点地带,指尖钻进华素香幽谷之时,她虽还想夹紧双腿以抗,可在那双手的坚持之下,向来修长笔直、充满了力气的长褪,竟是一点没法地敞了开来,任那手指在幽谷口处厮磨揉弄,诱得华素香y火高燃,再难自拔。
发软的双手还来不及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妙雪推开,幽谷处又有了新的体验!那手指的刺探才告一段落,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更加肥厚、更加柔软的入侵者,那濶湿的舌头在幽谷不住扫动吮吸,时而尽情深入,挑吸她的泉水,时而退在谷口,与唇配合无间地吻吮舐弄,本来在妙雪的挑一逞下已是春情勃发的华素香如何能够抗拒?
她虽是心下雪亮,能在此时此刻对自己大加无礼的男人,除了燕千泽那汪贼不会有第二个了,可要害处已被突破,加上燕千泽不愧y贼之名,唇舌舞动之间,逗得华素香幽谷里泉水涔涔,谷门处还不时被他的牙齿轻轻搔磨,随着自己的反应调整力道角度,务求令自己沉迷,虽有些微微的痛楚,滋味却舒服到了极点。
“怎……怎么这样……姐姐……呜……”软绵绵地挨在床上,任上身的妙雪和下身的燕千泽为所欲为,华素香迷乱之间,早巳失却了护守的本能,此时的妙雪已退了开去,让华素香的樱唇得到自由,可她那纤巧细腻的香舌,却移师到华素香敏感的r上,含住了一边蓓蕾细细吮吸,另一边颤抖的美峰也在她的手下美妙地抖动着,峰巅的蓓蕾早被体内泛滥的春情弄得硬挺起来,美妙的滋味令华素香虽是声音里头带着哭泣,身体却不能自抑地随之起舞,感受着强烈无比的y欲意味。
美目微启,见妙雪正伏在自己x前大施口舌妙技,而她身后的燕千泽不知何时已半跪起身,幽谷里头只留着手指享受着被她幽谷紧紧吸吮的感觉,口舌卷动之间似在舐吸着才从她股间搜括来的甜蜜,面上那小人得志的表情令人看了就心中有火;偏偏华素香虽是恨他已极:心中又挚爱着亡故已久的顾杰,可体内欲火如焚,压抑许久的情欲似已被两人全然挑起,欲火焚烫之间让华素香再也忍耐不住,蒙蒙目光中那y贼的笑脸虽仍讨人厌,可看到他笑脸中满溢的需求,华素香却不由心跳加速,连幽谷都感受到了那打从心底冒起的兴奋,将侵入的手指紧紧吸住再不肯放。
“对不住……素香……”感觉妹子那美好的r体,在燕千泽出现之后不由发出了微微的颤抖,显然华素香对燕千泽这y贼的恨意,对体内的欲火仍是稍稍起了压制之能,只是那情欲已如野火燎原,此刻华素香g本不可能再压下去了:心中虽不由有愧,但想到接下来姐妹一起、再也不分离的未来,妙雪虽不知自己所为是对是错,却不可能收手。
尤其想到华素香火热健美的胴体就要被燕千泽尽情享用,就在自己声息可闻的近处:心中竟不由涌现了一丝邪恶的渴望,就似当日赞南g雪仙给他破身时一般。“当日我姐妹把他欺负狠了……这y贼相公什么都奸……就是爱记恨……妃卿和妙雪:。都已经把自己献上……让他尽情快活……出了当日火气……现在……只剩素香你了……”
“华娘子毋庸生妙雪的气……是千泽要她这么做的……”生怕华素香被妙雪的话语激起火来,毕竟欲火和怒火都是心情激动时烧的最烈,若怒火太盛,凌驾欲火之上,只怕她还真能悬崖勒马呢!
燕千泽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已探入幽谷中的指腹缓缓磨弄,搔弄着华素香敏感r体上的火焰,“妙雪也是想让华娘子享受一回舒舒服服的……毕竟是守了这么久……不过华家娘子放心……等成了好事……包保华家娘子乐在其中……知道什么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我保证让华家娘子心满意足……”
“你……呃……哎……啊……”体内欲火高燃,若非华素香还有几分侠女矜持,光那贲张的欲望,就足以让她开口投降,只是她的抗拒也就此而已了,才想开口骂上几句,却被燕下泽觑准时机,手指搔弄的动作陡地大了起来,让华素香樱唇一张,奔出来的却是渴望的呻吟,想骂的话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只听她口中思啊哼喘,娇躯鱼龙曼衍,幽谷更是火热地夹仕了入侵的手指,一双有力的长腿勾住了燕千泽的手臂再不肯放,美目蒙胧迷醉,满溢着情欲的渴望,微黑的肌肤透出一层艳光,在燕千泽眼下不只透出妩媚,甚至有几分妖冶y媚气息,一看便知她已是千肯万肯了。
“小娘子……别急……千泽这就来了……”见华素香星眸迷乱,早已守不住了,只顽抗着不肯主动开口而已,燕千泽何等眼光?一望便知华素香之所以欲火难抑,一半是因为妙雪和自己的手段默契十足,勾起了她本能的欲望,一半是因为华素香旷了太久,身心都有情欲的需求,更重要的是她被南g雪仙用双头龙搞过,那里头的药力,早巳在她子g里播下了y欲的种子,也就不再多加抚弄,在她的紧夹中抽出了手指,手献出自己以赔罪,倒也真不算是自己吃亏,只是此事总不好开口。
r体正自紧贴,虽感觉得出燕千泽已得偿所望,华素香已然失了身子,可妙雪却似感应得到妹子心下那最后一点点的纠缠挣扎。她缓缓地在华素香充满弹x的美峰上吻着,香舌轻舐之间,勾得华素香心痒痒,耳边只听到她的声音,似混在燕千泽得意洋洋的喘息声里头。
“好素香……嗯……放轻松点……这y贼相公……可是很厉害的……妙雪本只想修道……也被他污的……污的不得下沉迷下去……当日被他破瓜的时候……可真辛苦呃……别绷着身子……愈是放松……让他为所欲为……愈是舒服……”
“嗯……唔……是……哎……姐姐……”感觉到燕千泽双手攀住自己浑圆饱满的美臀,一边抓捏揉弄,增添y欲之威,一边也让rb更深刻地侵入自己,那火热美妙的刺激,登时令渴望的华素香发了疯,心中对亡夫的思念早巳飞到了九霄云外,尤其空虚的子g更饥渴得紧,偏偏燕千泽极能控制自己,虽已c入了她,却没有猴急地冲刺起来,反而是缓缓而入,还不住旋磨挑逗,仿佛是想一点点慢慢地欣赏着、占有着她的身心,体内的渴望使得华素香险些忘形。她迷乱地渴望着再进一步,只是久旷的胴体,也真受不住激情,令她经受的颇为辛苦,想要他用力却又不敢表示。
“你……哎……可恶……坏蛋……这样……啊……”本来x中还有几分抗拒,可在燕千泽的强攻下,一切都变为徒劳,忘形的华素香拱起纤腰,轻轻扭摇着,好让身体能更深刻地感受到他的侵犯,只是事到如今,华素香这才发现,那久无人问津的幽谷,竞似颇有几分受不住他的灼烫chu壮,可内里的渴望却强烈得使她不能推拒,终于含羞带怯、娇柔无力地开了口:“唔……那个……哎……求求你……素香……素香许久不嚐此味……你又……又那么大……那么热……让人吃不消……求求你……稍稍怜惜素香……”
“既是如此……那哥哥就来怜惜小娘子了……”想不到华素香这么快就求饶了,效果之好令燕千泽出吃了一惊,想来便是南g雪仙播下的y荡种子如何厉害,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想来这也跟华素香天生的禀赋有关。
见燕千泽得意地飘了自己一眼,妙雪不由娇羞起来,心下却也暗自叹息,华素香虽非天生媚骨,但对云雨之事的渴望怕也不弱于自己,自顾杰去后,漫漫长夜也不知华素香是怎么忍耐的?想到此事,妙雪心中的愧疚之意不由减轻了,这么看来,让华素香被燕千泽好生疼惜一番,对她面言虽是被诱失节,可整个来说该算得上是好事。
听燕千泽这般说,华素香脸上一红,身子不由更滚烫了些。这燕千泽也真知打蛇随棍上,连哥哥都说出口了,只是自己连这般放浪的话都说出口了,还有办法扳起脸当节妇不成?何况随着话儿出口,不只自己更浪了些,燕千泽的rb也进得更深,将她又敞开了几分,刺激的滋味令她又觉生疼,又觉喜爱,不由连叫声都美了几分。
口里虽是求饶,盘在他腰后的长腿却缠得更紧,将渴望的x欲表露无遗,“唔……疼……嗯……求求你……啊……素香……素香受不住的……”
“受不住?这样才好呢……”妙雪心知这妹子已放开了一切,正等着被燕千泽犁庭扫x、彻底征服,只是心中难免有点紧张和放不开,小由伏在了妹子耳边,轻声细语起来。
“好素香……女人愈受不住……嚐到的滋味愈好……妙雪那时被他……被他搞得连连丢身……泄得死去活来……每次都觉得要受不了了……可是撑过之后……才知道那味道之美……素香你忍着些……让他……让他放怀冲刺……等到弄得素香你忍不住泄了身子……那时素香你才会知道……被这个坏y贼搞到虚脱……弄得再没力气起来的时候……才是最美的时候……才是成为女人的滋味……”
听妙雪话语间透着甜美,彷佛诉说之间不只言语,连回忆都飞到了被燕千泽疼爱时的心花怒放,仿佛在回忆着第一次成为女人的美好滋味,话语的内容犹可,但话中那满溢的甜美感觉,却充满了感染的能力,令华素香更觉神魂飘荡, 舒服的无可自拔,娇痴之间竟不由拱起纤腰,环在他腰后的美腿轻勾,将那rb引得更深入了些,感觉身体里面被撑开的部分已渐渐走向深处,虽说微有些痛楚,可欢快的滋味却愈甚,芳心不由驰想着,这难道就是妙雪所说成为女人的滋 味?
只是许久不经开垦,便原是沃土良田,荒芜之下也渐贫瘠,尤其燕千泽久经风门,加上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壮阳之术,那rb比之常品更大的不少,华素香久旷的幽谷着实有些经受不起,这一下深入虽是快美已极,舒服到华素香也不知该用什么言词来形容,但内里的痛楚却令她不中娇哼一声,形状皎扦的柳眉微微一皱。
见得此态,妙雪不由大起怜惜,想来妹子这许多年守寡的日子,也真是不太好过,住她x前吻吮的香舌不中愈发落力,只想让华素香快些习惯,快些能承受燕千泽所赐的恩泽,但燕下泽却是双手轻箍华素香柳腰,一边抚着那细滑的汗湿,一边rb轻轻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来,刮搔之间引出一泓流泉。
好不容易嚐到了久违的滋味,那空虚令举素香不由自主地轻思起来,柳腰情不自禁地款款扭摆,似住追求着那逐渐远去的火烫。
第十集 第三章 y火高烧
“你……哎……”没想到箭在弦上的燕千泽竟退了出去,看他面上神色,华素香虽知他明是疼惜自己不堪躁躏,实则是吊着自己的胃口,打算诱得侠女主动恳求,等那征服的心态满足了,这才布施甘霖。
只是华素香也真旷得很辛苦了,幽谷深处的空虚,令她打从心底渴求着男人的勇猛,再没有办法守住矜持,强咬着银牙轻声哼了出来,“怎么……怎么退出去了?别……别这样……唔……”
“嗯……怕小娘子你……吃不消呢……”燕千泽嘴上邪邪笑着,牙齿却不由微微咬住,忍着大腿上传来的痛楚。他这般做作虽是诱得华素香忍不住开了口,但疼妹心切,妙雪对他的手段可说足了然于心,哪儿不知燕千泽在搞什么鬼?
她虽也想让华素香快些解脱快活,可燕千泽这等诱引手段,却惹得她不由微火,手上忍不住拧了他一把,吃疼的燕千泽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嘴上却还是笑意盈盈,放轻了声音,“若整个进去……怕华家娘子吃不消呢……毕竟是醉里留香的华女侠……”
“你……坏……”虽感受得到他话里的挑逗之意,但体内欲火大旺,早巳等不住那即将到来的火热满足,加上妙雪也加紧了手段,华素香不只敏感的美峰被她尽情怜惜疼爱,连还吸着rb顶端的幽谷口上,也感受到了妙雪纤手的轻抚,动作虽缓,却恰恰诱发了她的感觉,那火烫的尖端在这般触发下,似是更为火烫了,熬得华素香脑际发热,情欲的渴望在心上腹下有断炸开,终于令她浑然忘我。
“坏蛋……坏蛋姐姐……坏蛋y贼……素香……素香可没说吃不消……你……快点来吧……把素香给……给污个彻底……弄的素香向你投降……呜……坏蛋……还不……还个快把素香身子给玷污了?啊……”
话声才止,只听得燕千泽一声得意的邪笑,华素香一声娇吟,只觉燕千泽下身一挺,登时将她的幽谷敞开,在一阵轻微的痛楚之中,那rb再次降临在她的体内,将她的空虚充得满满实实。
华素香虽是痛的流出泪来,这般chu壮强硬的苦楚,令她柔嫩的幽谷全然开放,似是撑开到了极限,犹如当日新婚之夜破瓜一般,只是苦楚的感觉更深入了些,可那痛楚与她心中冈欲的喜悦和快感相比,却是那么微不足道;自己竟然真的能将那庞然大物吞没!那狂喜是如此的难以形容,不由连声音都润了蜜,“哎……快动吧……素香想要你……坏蛋……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唔……”
“既是佳人有令……哥哥怎敢不从?高傲的华女侠、y荡的小娘子……哥哥这就来了……来让华女侠幸福、让小娘子满意了……”听华素香这般软语求饶,燕千泽心中那得意真是无法形容,他满意地向妙雪打了个眼色,会意的妙雪缓缓退开。
突觉x前一阵凉意的华素香才刚睁眼,已见燕千泽整个人压了下来,狠狠地啜住了她丰腴的红唇,贪婪地吸吮起来,强健的x口任她x前火热地摩挲,感受着她的丰满与弹力,下半身更足火热的冲击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没想到燕千泽会来这一招,华素香不由魂飞天外,樱唇和银牙竟是守之不住,被他的舌头连连破关,没半晌已是引狼入室,任他恣意吻吮享受起来。燕千泽那贪婪的动作,可不是妙雪的温柔可比的,华素香只觉口中被他态意妄为之下,似是什么都被他吸了过去,再也把守不住;尤其这般压制之下,身子几乎是全然与他紧贴,肌肤相亲之间,y贼身上那邪y的气息,似是从她毛孔间窜入体内,引的华素香欲火更旺,加上幽谷被他强悍勇猛的冲刺之下,犹如火上加油,每下深入都似打到了重点,那刺激真强烈到无可比拟,动作微带chu暴,更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意味。
听他话语中似在点醒自己的侠女身分,想到当年和这y贼几番周旋,竟在欲火焚身中稍稍恢复了一丝清醒。华素香虽说还有点儿想要抗拒,但每当她激动推拒起来,燕千泽总有办法把她制倒下去,而且每次她的抗拒被他引起的快感击溃之时,那滋味竟似更美妙了几分,弄得华素香不由渐渐痴迷起来,加上妙雪在耳边的轻声细语,引导着她开放身心,去迎合、去享受这y贼带来的r欲之美,渐渐地华素香的抗拒愈来愈软弱,虽是屡败屡战,却是乐此不疲地动作着。
见两人还在这般玩闹,华素香的抗拒一次次地被燕千泽击溃,她的神态却不见苦痛,反而是春意愈浓,一发不叮收拾,妙雪下由暗叹厂口气。在妙雪看来,这好妹子表面上虽是抗拒,可抗拒之间却是欲迎还拒,与其说是抵抗,还不如说是享受她的抗拒被催破时那强烈的快乐。
妙雪也曾有过这么一段,深知在这样你进我退的过程中,侠女英风将被燕千泽彻底击溃,而那激战之中渐渐败退的过程,会让y欲的触角逐渐遍布全身,等到燕千泽大逞y威,把侠女送上高潮仙境的时刻,侠女的身心都将全然开放,任他尽情占有,事后更是恋奸情热,再也离不开他了。
只是便知如此,现在的妙雪也没法去救华素香。她撑起脸儿,半侧身子看着华素香与燕千泽的此起彼落。燕千泽经验丰富,这欲火焚身的久旷美妇自然不是他对手,何况方才几番挑逗之间,华素香的春情已完全被挑了起来,此刻的她浑身上下满是情欲,g本就不管正占有着她的是什么人了,只能在他的冲刺之下婉转逢迎,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快乐的巅峰,花心早在他的抽c下绽放开来,美美地承受那似是永远不知停止的刺激。在无比的欢快之间,j关终于大开,许久未曾倾泄的yj哗然而出,比前次被南g雪仙采撷时还多,美得令华素香差点流下泪来。
但华素香的心也放得太快了!便不说燕千泽这y贼誓要任此时将她身心全然征服,让这侠女再也离不开自己胯下,光只燕千泽久修y阳诀,在这方面的功夫 比南g雪仙高下何只以道里计?正自泄得神魂颠倒的她,突觉燕千泽那毫不停止抽送的rb顶端,似是生了张贪婪火辣的小嘴,正啜紧了自己娇嫩的花心嫩蕊,大肆吮吸那甜美的yj,倾泄的流泉一滴不剩地被他吸吮,滋味真美到极点,华素香娇躯阵阵抽搐,四肢紧紧缠着他再放不开,不知何时泪水已尽流了下来。
奸像整个身心都化成了水波,在他毫不停息的吮吸中荡漾飘摇,华素香甚至没法计算自己究竟在那采撷中美美地泄了几回,她虽亲身感觉得到,燕千泽这y贼必是修习采补功夫,破他这样一搞,自己不仅身心俱失,功力只怕也要被他采补不少,事后武功要不退得太多,就得看他是否良心发现。
但发觉归发觉,那在仙境中飘飘然的滋味,让华素香g本就不想推开他,只痴痴迷迷地任他施为,享受着那仿佛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的滋味,芳心竟不由希望自己愈泄愈多,好更深刻地沉沦其中,好不容易等到燕千泽j关大开,火热的阳js入子g时,那最强烈的滋味一激,华素香立时整个人都瘫了下来,眼中似有闪光爆炸,一时间什么都没法去看、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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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美目,身心都还沉醉住那快乐余韵中的华素香虽是不愿,却也渐渐清醒过来,只觉身上压力大减,显然燕千泽已撑起了身子,也不知是不想压坏了她,还是正好整以暇地就近观赏这黑美人高潮泄身之后的绝美容颜,那喘息声犹在耳边回荡,显然人并没离开,华泰香甚至感觉得到,那才刚刚深深地占有了她的rb,到现在还没软化退出,想来该是这y贼的风月奇招。
虽说久旷之中逢遇天降甘霖,那种从体内最深处被滋润的滋味,着实美得令她无法形容,而身子仍在那迷离的余韵里头荡漾飘摇,但华素香终究是一方侠女,神智清醒之后不由欲哭无泪。
自己方才的忘形,可不只是身体被y贼玷污了而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虽说妙雪的百般挑弄是让她失去抗力、被燕千泽占了便宜的主因,可在过程中,自己却是享受已极,所有的迎合和喘叫都是发自真心,久旷的r体本能地渴望着被他占有,即便一开始是遭人计算,可自己在刚刚那段时间,无论身心都背叛了亡夫,教她如何能不心丧欲死?偏偏现在却是想推也没力去推开他。
“小娘子……可舒服吗?嗯……看的出来……”虽说华素香连眼睛都没睁开,但燕千泽御女多矣,对完事之后女人的感受自不会陌生,何况他虽已s了,下半身却还与华素香绵软的香躯缠在一起,自是感觉得出华素香心下的挣扎。
他微微一笑,对着旁边的妙雪耸了耸肩,故作无辜状。从昨夜起他便偃旗息鼓,全然没碰楚妃卿,主要就是为了保留体力,在今夜把华素香弄上手来,这般坚贞侠女,可不是一次高潮就可将其彻底征服的,接下来可是要大耗体力的持久抗战呢。
若非燕千泽这段日子在身具媚骨的妙雪千依百顺之下,床笫之间获益良多,夫妻的功力都更上一层楼,燕千泽自己更是功力大进,光是华素香已臻狼虎之年的本能需求,加上那久旱逢甘霖的r欲渴望,已有了点年纪的他还真未必吃得消呢!
不过打才一轮欢爱,燕千泽自是感觉得出,华素香虽说守寡已久,可那键美火辣的胴体,对男人的需求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随着压抑愈发雄厚,随时都会爆发,自己对她而言还真是件久旱逢甘霖的大礼。
虽说也采了她浓醇温润的yj,算是得了好处,可今夜之事仔细算算,还真不知是谁占了便宜?他嘿嘿一笑,凑到华素香耳边,“看的出来小娘子饥渴得紧……把哥哥的宝贝又吸又咬的……真咬得哥哥舒服死了……”
“你!”原本心中已是恨火难当,拉锯之下竟连体内残余的快感也压了下去,只是还不敢睁眼,芳心正自挣扎之时,被燕千泽这一句挑逗之语,华素香心下的火登时炸了开来,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着满脸得意的燕千泽,粉拳连槌带推,硬是将燕千泽上半身撑了起来;只是燕千泽也真工于心计,既知华素香高潮之后娇躯乏力,竟就这么承受了力道上可说毫无攻击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面撑起,下身一面轻顶,rb竟又顶着了华素香敏感的花蕊,顶得她一声轻吟。
没想到燕千泽竟有此招,全没防备之下华素香只觉花心被顶得一软,麻酥酥的感觉登时涌了上来,差点连推拒都没了力气,若非她刚刚登过一回仙境,许久未曾满足过的胴体被那般强烈的刺激泛褴之后,难免有点儿麻痹,对那风月手段稍有抗力,换了之前的她或许这一顶便动了情。
那一下突如其来的奇袭,令华素香不只手足发软,甚至打从心里酥软起来,才刚刚经过的狂风暴雨,已在她久旷的体内烙下了深深的痕迹,被这么一触,方才那激情的记忆又回到了身上,清醒过来的苹素香真是欲哭无泪,尤其想到刚才自己不只四肢火热地纠缠着他,连口头上都渴求着他的侵犯,完完全全是个破欲火冲昏了头的y妇,哪里还有以往的侠女风光?哪里还记得巳故的顾杰?心中大恨之下,华素香狠下心来,竞微微张口吐了吐香,用力一咬便要嚼舌自尽。
只没想到一咬之下,舌头非但没有咬断,甚至连咬痛的苦楚都没剩多少,反而是齿舌厮磨之间,又似记起了方才被燕千泽侵入樱唇、尽情扫荡吻吮的滋味,华素香这才发觉,燕千泽不只下半身与自己纠缠难解,双手不知何时更已滑到了自己耳下,指腹轻轻揉动着几处x位。
所触之地虽非要x,更没有催情之功,但华素香武功也非泛泛,哪里感觉不出来?那几处x位看似没甚特殊,却正控制着唇齿咬动的力道,被他这么一揉,那处x内登时一阵酥软无力,别说咬舌自尽了,就连把话说的清楚,都得花费一番气力。
她带泪的眼儿向旁一飘,却见妙雪纤手伸出,正助着燕千泽按在自己耳下,看她表情显然是早知自己会有如此反应,心中不由气苦,却是无话可说。
“华小娘子果然娇气的紧,不愧一代侠女……即便欲火大旺,还是这般烈x……千泽当真佩服……”嘴上虽说佩服,但燕千泽嘴角邪笑,看的华素香气火满x,只是没法发作,偏偏幽谷处被他几下轻顶,这才发觉燕千泽s了之后不只没软下去,这段时间经过,那rb竟似重振雄风,比之方才更加硬挺火烫,,而久旷的幽谷却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被他的火烫灼得舒畅无比,违背了心中的抗拒,将那rb紧紧啜吸,每寸嫩r都沉浸在欲火的美妙当中,再不肯放。
虽是恨火满心,但方才那纯然r欲的记忆,在他的刺激下再次苏醒,竟在体内渐渐延烧,将满腔气苦渐渐消磨,那切体的火烫,充满了强烈的y欲味道,令华素香怒瞪之间,竟不由遐思起来。
顾杰在日虽对自己百般温柔,可床笫之间的花样确实不可能如y贼般百变千幻,何况……在s了之后,rb便自然而然地萎缩,渐渐被幽谷的紧夹给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风,好歹也得等上两个时辰,华素香原也以为这是理所当然,没想到燕千泽竟有此手段,那rb竟有金枪不倒之威;楚妃卿娇柔温雅、妙雪仙体如玉,却不知在他胯下,是怎么经受得起这般强烈的需求?
念头一涌起心湖,便火热地扩散开来,华素香虽是马上警觉,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连与燕千泽对瞪的眼儿,都不由避了开去,但也不知y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涌现便难压抑,还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诱发,那念头竟是压不下去。
华素香虽是羞愤欲死,却不能不在心中细想:楚妃卿娇柔纤弱,怕是经不起燕千泽的需索;若非像妙雪那样的媚骨之女,只怕也难让燕千泽尽情发泄,自己虽是久旷之身,胴体更将养得敏感火辣,可遇上这般y贼,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无度?
芳心一凛,知道这下子大大不妙了,燕千泽若真有这惊天手段,将y念深深埋藏住女子体内,自己即便今日得脱大难,尔后也必是难逃y欲侵袭,何况……就从身体实际感受到他的力量而言,华素香也知道,方才的y风邪雨洗礼或许只是开始,以他的硬度,接下来恐怕还要在自己身上大逞y威,已被征服过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强抑着体内欲火再起,华素香只觉双腿酥软无力,显然方才夹在他腰后,让他尽情逞凶之时,也已耗尽了力气,无力的双手虽仍撑在他x前,却是欲推无力,这般轻柔简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欲迎还拒,哪里阻止得了这y贼?
似是看穿了华素香心中的挣扎,燕千泽邪邪笑着,眼儿向旁示意,妙雪纤手轻伸,接过了抚揉华素香耳下,避免她咬舌的任务。华素香正自疑惑,只见空出双手的燕千泽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末干的湿滑,将华素香死命压住的长腿抬起,竟就这么托在肩上,硬是压到了华素香x前,双膝几乎都触到了傲挺的峰巅玉蕾上头。
这样的强折虽令华素香难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燕千泽这样一抬,自己不只双腿上了x前,制着双手再难推拒,动作之间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刚刚更为适切;燕千泽还没别的动作,华素香巳觉举动之间,那rb在花蕊上磨挲轻刺,酥麻之意令她颇有些经受不起,y欲竟似又在体内火热地贲张起来。
“既然y荡的小娘子、贞烈的华女侠还没心服……哥哥也只有用强了……”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对她的奸污就不是用强一样,华素香芳心虽正愤恨,可眼儿与他充满y欲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触,便觉体内火热难当,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酸酥颤抖,长腿轻挣之间,更磨得雨点粉蕾愈发硬挺。
便不说这般体位下华素香再无反抗之力,光只这姿势下,她体内的y欲在他的强悍之下又似鼓了起来,华素香便知自己在劫难逃。她想痛骂抗拒,偏偏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自己,竟连口也不敢开了,深怕一开口后破口而出的不是大骂,而是与方才痛快时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华素香却是不知,自己这样咬牙苦忍,连眼儿都偏了过去不敢面对他的模样,春情荡漾中又带几分挣扎苦忍之意,正是y贼最喜欢从胯下侠女脸上看到的表情,燕千泽也是如此。楚妃卿与他夫妻恩爱,妙雪献身之后也是干依百顺,燕千泽虽是满足喜乐,心下却难免有点自己也辨不清的空虚,现在见华素香如此神态: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还想忍吗?我的好娘子……哥哥保证用强之后……必令小娘子神魂颠倒、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地爱上这云雨之事……妙雪便是个见证……”
咬着牙不肯答话,却听得燕千泽话语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来愈羞人,明白讲的几句还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话语,反让华素香表面苦忍,芳心却在苦苦思索的过程中感受到他充满y欲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儿可偏、樱唇寸闭,耳朵却是没法自己聋掉,燕千泽的y言浪语竟似一波接着一波涌入耳内;本来若换了先前,华素香即便不能不听,总也可以发挥定力来个听若不闻,任你话说的山响只做没有听到,但方才那充满激情的风月事儿过去,仿佛将久仰的情欲开了个口子,全都溢了出来,正被满身满心的欲火熬的没法子的华素香,如何经得起如此y邪言语?
何况燕千泽还不只嘴上逞能,腰间更是大展雄风,rb一下接着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捣黄龙,每一下都直刺华素香敏感的花心处。虽然刚刚被痛快开垦过,毕竟旷了这么久,华素香终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强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这样一折,连抗拒都无处着手,完全只能任其y辱;可也不知怎么着,这样被燕千泽蹂躏下来,承受之间痛苦与欢愉竟浑然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全然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咬牙苦忍的华素香闭起美目,眼角不由自丰地流下两行泪来,只觉幽谷被他c得发烫发热,烈火般灼烧的y欲交欢之声,混在燕千泽充满侵略x的话语中直透耳内,每一声、每一句都似在勾挑着她芳心深处的渴望。
渐渐地,随着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胴体逐渐习惯了他的抽送,痛楚退缩的同时欢快也愈发强烈,被那般火热的欲望烧灼着每寸肌肤,华素香竟不由心神恍惚起来,从鼻里透出的闷哼,抗拒之意也渐渐消膳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间,华素香心知不妙,方才那一回还可说是自己受了妙雪暗算,欲火涌发之下才被燕千泽趁虚得手;可现在却大大不同了,打从一开始自己便满心抗拒,却仍被燕千泽硬来之下诱发了深藏的情欲,若真在这种情况下也高潮泄身,身小由己地被送上高潮仙境,舒爽无比地享受着那迷人的种种美好,华素香真不知道从烈女变成y妇的自己,以后是否能逃脱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本来守节已久的身子被他所污,还是在妙雪内应外合的情况下不甘不愿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绝不愿意的情况下被他硬来第二次,照说华素香对这回的y风浪雨心中满是不愿,该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燕千泽强力的侵犯下,华素香健美火辣、充满弹x籼力量的胴体非但没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凶猛之中,愈来愈觉得花蕊大绽,仿佛身心都欢迎着那接踵而来的火热冲击。
直到此时华素香才知道,什么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么叫做身为女人的软弱,偏偏那快乐的代价,却令她沉醉其中,只想将自己彻底献出,换来这没顶的快乐。
“你……哎……你这恶魔……y贼……坏人……小……不可以这样……啊:不要……不行……啊……你……你敢再这样……事后……唔……呜……事后素香一定要……一定要杀了你的……不要啊……那里不行……”本来还想咬牙忍耐,任他怎么大起大落、尽情施为都不出一声,可花心虽是柔嫩,却不知怎么生就的韧x,在燕千泽强劲有力的冲击之下,虽说难免有点儿痛,但快感却如喷泉般喷发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盐一般,不只不能显出咸味,反衬出了其中无尽的甘甜美味。
知是忍耐不住,终于还是开了口,华素香虽是嘴上大骂,话语中却不由透着一丝甜蜜的妩媚,光从声音听来,以燕千泽在这方面的经验之丰,便知华素香嘴上虽硬,芳心却已撤守,只待他尽情躁躏攻击,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而燕千泽也真没让华素香失望,他压下了上半身,将华素香原已曲折的长腿压的更深,几乎都已贴到了她肩颈之间,下身却丝毫没停止上抬下撞的动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采蜜,采摘之间华素香只觉浑身火热,花蕊之中蜜汁涌出,每次被他采过之后,虽感觉得到那种被吸取时的虚弱,但与那泄身的快乐相较之下,却是那般微不足道。
“可……可恶……不……不行了……啊……那里……那里不可以……坏……坏y贼……今夜的事……呜……今夜之事……泰香……素香必然有报……啊……那里……那里别……别那么用力……嗯……会痛……啊……”
嘴上虽是抗拒,但间中却是渐渐透出崩溃的迹象,尤其燕千泽手段惊人,虽将她泄出的yj尽情吸吮,却总留下几分,让华素香不会一泄千里,而是留着体力等待着再一次快乐的爆炸,连连的快感冲击之下,华素香渐渐心神皆失,侠女的矜持、节妇的抗拒都已消失殆尽;此刻的她只痴迷地感觉到,那羞人的念头愈来愈明晰,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觉到,做为一个女人,只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从头到脚都被他彻底占领时,那种坚壁清野的彻底虚脱,才能感受到这难以言传,只在被征服时才感觉得到的美好滋味。
身畔的妙雪和隔房的楚妃卿,也不知已在燕千泽rb之下享受过几回这般美妙,现在可终于轮到白己了,也因此,她的话语逐渐软了下来。
“不……不要……不可以……唔:y贼……坏蛋……你……你再这样:啊……不行……那里……不行了啦……哎……别……别这样……那里……好麻:好痒喔……唔……小……小力一点……哎……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会……会泄的……”没想到叫着叫着,这投降一般的话语终于还是脱口而出,华素香羞愤的泪水不住外溢,朦胧之间却见卧在一旁的妙雪神态问竟有几分安慰,似定鼓励着自己提起勇气,享受那难丛言喻的y荡快乐,口中不由更撑不住了。
“不……不要……哎……你……你太大了……那样干……要泄了啦……”
“不干到小娘子泄……怎么让小娘子享受其中滋味……”听华素香怒骂声中,终于透出了投降的端倪,燕千泽心下大悦,知道这熟辣美妇的心防终于崩溃,接下来就是尽情享受她身心的时刻了,rb抽c之间愈发落力,每次送入都在华素香的花蕊中流连,温柔又强烈地采撷着那甜蜜的j华,话里更是轻薄,混在华素香愈发娇佣如蜜的软弱话声中,是那么充满y荡的诱惑力,声声句句都扣进了她心坎里。
“小娘子放心……看哥哥大展威风……把小娘子y荡的身子彻底满足……哥哥会让你丢身子……一丢再丢……泄得飘飘欲仙……包保小娘予事后只想多跟哥哥床上玩个几回……小娘子美侠女别忍了……方才哥哥就尝过你的味道……乖乖的再丢几回……咬着哥哥的宝贝……让哥哥舒服……”
“别……别这样……唔……欺负人……坏……坏蛋……”被燕千泽y得花蕊绽放,yj蜜法哗然倾泄,美得似魂儿都飞了,华素香只觉得身心都充满幸福的感觉;她快乐地哭叫着,浑然忘却自己刚刚还在骂着这侵犯自己的y贼。
“嗯……不行……再这样……啊……再这样干……素香真要泄了……你……啊怎么这么大……好烫好硬……唔……干得素香又丢身子了……怎么会……会这么美的……哎……求求你……留点手……啊……不行……素香要飞天了……再……再这么下去……唔……真会被……真的会……会被哥哥你采死的……啊……”
本来华素香原为侠女,虽是退隐多午,但英风锐气仍是逼人,可燕千泽在这方面也真有高深造诣,方才一番云雨已弄得华素香为之飘飘然,这一回的滋味更加强烈,尤其是前面一次的余韵她原以为已随着高潮平复消失,没想到只是隐在骨子里,被他再一轮奸y,那深藏的滋味又跑了出来,与新的一波快意结合,搞得华素香想抗拒都没办法了;加上这y言浪语被他诱得出了口,不说之时还不觉怎样,可一脱口而出,平日里不堪入耳的脏话,现在听来却显得无比妥贴,简直就好像是为了现在自己的感觉量身订做一般,内外交煎下华素香不由愈发纵情趄
“哎……不行……啊……那样子……那里……唔……好麻……哎……坏蛋……会……会痛的……呜……好坏……嗯……可是……可是又好b……唔……好b……啊……”
随着从不曾听闻的y荡言语出口,华素香只觉身心都酥麻了,发热的胴体虽没办法与他有更多的接触,可唯一交接的地方感觉却更加强烈,不知不觉间她已无法自主地快意喘叫起来,在快感连连中春潮不止,幽谷贪婪渴求地夹吸着;偏偏燕千泽却是威武不屈,被浸得湿润的rb抽c间毫不留情,令华素香既痛且快。
此刻的她已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快美的滋味,虽说被燕千泽这y贼糟蹋得也够彻底了,可那无边无际的快乐,却将华素香的身心彻底征服,叫的愈发甜美,“嗯……就……就这样……哎……好b……你……c的素香……唔……上天了……”
“好素香……好娘子……唔……哥哥也好舒服……素香的x……真是好x……吸得哥哥好爽……嗯……”听华素香腻声呻吟,感觉rb似陷入了无比香甜的滑腻之中,尤其他抽c虽狠,可rb被幽谷吮吸的滋味,却愈发快意。
本来华素香年所近四旬,又生过孩子,该当不复少女窄紧,可一试之下,燕千泽却觉这美妇的胴体全然没有半分老化的迹象,虽不若妙雪那媚骨妙x的销魂蚀骨,却也是美妙非常,想来那醉梦香也真有返老还童之效,燕千泽不由也得意起来,c得愈发火辣,身子压得更紧,全不让华素香有半分挣脱的机会,“好娘子……唔……哥哥要……要给你了……好生接着……”
“是……哎……求求你……给……给素香吧……”感觉得山那rb顶端处似帐了一大圈,才刚刚被搞过一次的华素香自然知道那是男人将s的迹象,芳心虽不由大惊,毕竟自己如此动情,又被他s进来,说不定还真会怀孕,可那没顶的快意,让华素香再也没有办法反抗,花蕊被c得高潮迭起、yj连泄,子g口早已大开,渴待着他深入占有。哭吟声中华素香泪眼朦胧,对接下来的火热甘霖再也无法抗拒,“嗯……秦香……真的……要丢了……唔……求求你……s给素香……s到最里头去……唔……”
任华素香的娇吟喘叫之间,两人终于再次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在燕千泽的喘息声中,那火辣辣的汁y终于全都送入了华素香的子g深处,比前次更为火烫激烈的剠激,让华素香娇躯强烈地抽搐起来,美妙的哆嗦问又泄了快美的一滩,茫然之间侠女只觉自己的身心已全然开放,任他予取予求,可被占有的结果,换来的无上美味,却令她舒畅妩此地只想享受。
如今华素香才明白,女人最为快乐的时候,就是身心全被男人占有,每寸肌肤都毫不遗漏地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彻底浸浴在被征服的美妙之中,跟那比较起来,无论矜持贞节或是尊严,都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喘息之间,只觉肌肤虽渐渐恢复了感觉,不像方才在最强烈的一波高潮刺激之下,眼前仿佛有闪光爆炸,耳中更是茫无所觉,所有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子g里头,可华素香却是轼绵绵地再不想动,毕竟她是许久许久不曾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虽说南g雪仙曾用双头龙搞过她,住在此处的时候更是夜夜与楚圮卿或妙雪搂抱抚m,可女人间的动作总嫌太过温吞,甜蜜柔媚的滋味虽然也舒服,怎也不如男人的雄壮威武,偶尔略嫌chu暴,却是深刻无比地令女人感觉到,身心全在他的强悍下婉转承欢,打从体内深处彻底被他占有的美妙畅快,如今她才真知道什么叫快乐。
虽说终于成了个真正的女人,好像以往的床笫之事全成了小孩子玩意,但肆意享受的代价却也强烈,酥x随着呼吸不住起伏,华素香只觉腰问酸软欲折,四肢再无气力,尤其幽谷之中虽是快感未褪,却更显疼痛,显然久旷的自己太过纵情,也难怪身子承受不起。
她微咬银牙轻轻睁开美目,却见满足快意的燕千泽正得意地躺在一旁,一双眼儿火辣辣地巡游在自己的身上,偏生她虽觉羞人,可酸软无力的手足却是无法遮挡,只能又羞又喜地任他赏玩着自己火辣的r体。
“舒服吗,素香……”见华素香羞地偏过了脸来,但在两边男女的目光下,却是无力遮掩自己,心知燕千泽已将她的烈x全然催破,妙雪心中又疼又爱,看她这等模样,就和自己初试云雨时一般,纵情之下虽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却也浑身酥酸疼麻。华素香虽说比自己早了二十年破身,可这么久的守身如玉之下,骤然尝到燕千泽那令女人又爱又怕的手段,也真是苦了她。
抄雪不由伸手轻抚着华素香汗湿的肌肤,只觉着手软滑若绵,也不知是否高潮后的女人都会变成这样,“是姐姐……嗯……是妙雪对不起你……不过……不过妙雪也想你……继续留下来……和妙雪一起……”
“嗯……”华素香虽说这些年来没少了武功锻炼,一身功夫比之当年闯荡江湖时个退反进,但床笫之间动作时使用的肌r,与武功方面大不相同,加上燕千泽y威惊人,搞得苹素香浑身发软,软到再说不出话来。,加上终究是许久不曾尝到此间滋味了,却是连暖身都没有便被燕千泽这般强烈地满足了两回,就好像久饥的灾民突地灌了大批粮食入腹,哪里经受得起?到现在华素香子g里头犹被那火烫的滋润灼得酥麻,眼里心中都迷乱着,迷迷茫茫之间哪里还有话可说?
见华素香娇躯绵软,虽知男人打量着她的眼神仍不怀好意,却是四肢大张,全没遮掩的力气,尤其股间y渍片片,微黑的肌肤上头水光盈盈,半湿半干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荡又美丽,不只妙雪看得痴了,连旁边的燕千泽也移不开目光。
明知燕千泽最喜赏玩完事之后女方酥软无力的媚态,现在的华素香又是毫无自保之力,只有任他的目光巡游赏玩的份儿,妙雪娇羞无伦:心中却是喜中含妒。喜的自然是久旷之后的华素香终于享到其中美味,看她现在茫得连话也说不出了,眉目之间透出的尽是春光,显然还沉醉在那曼妙的余韵之中,也不亏了姐妹间一场情义。
至于这妒嘛……方才与华素香相互探索,把这久旷的贞妇诱得春心荡漾,即便是以往最恼恨的y贼,也这般轻易地得了手,在她身上大逞y威,旁观的妙雪天生媚骨,这段日子又是夜夜不离燕千泽胯下,身体的本能渴望与华素香相较下也是伯仲之间,却是只能眼睁睁地看好妹子被燕千泽搞得神魂颠倒,什么y言浪语都脱口而出,再没有以往侠女高傲英风。明知前些日子的自己地床上也是一般模样,强忍着体内的需求,妙雪眼儿朦胧、身子热烫,心中极是渴望嘴上却不好开口。
凑着脸儿过去,与华素香接了个甜吻,虽不深刻,却觉这妹子樱唇润泽,香甜处比之以往更是诱人,她不由香舌轻吐,探了进去,唇舌互相搅在一起,华素香虽已软的身子乏力,可动动舌头的力道可还是有的,被妙雪这么一逗,两条纤巧的小舌登时缠到了一处,再也分不开来。
“姐姐……你坏……”好不容易舌头恢复了自由,华素香连声音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似嗔似骂,撒娇的意味却比怒气多了太多,她美目微雾地望着妙雪,娇喘间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原本麻痹的感觉也渐渐正常,可第一个传到脑子里的感觉,却是子g里头那灼热的流窜,火热的yj仿佛和主人一般顽皮,在里头钻来钻去,丝毫不肯安生,羞得华素香夹紧长腿,将那y元吸在体内不放,而且愈夹愈感受到方才y乱的威力,那痕迹还活生生地留在体内,高潮虽已过去,那迷茫混乱的感觉仍然若即若离,令她一面畏羞,一面却又不自禁地回忆着那r欲的滋味。
看得出华素香虽说已臻不惑,身段健美却一如少女之时,但燕千泽y功高明,即便天生媚骨,床笫之间最是妖冶诱人的自己,也难堪几番云雨,华素香旷了许久,一动情便被燕千泽连番蹂躏疼爱,那酥爽已透进了骨子里,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健美的恫体早被吸干了所有力气,即便连自己的口舌轻吐也受之不住,妙雪也不多逗她了,香舌几番轻点便退了开来,见她犹自酥的美目朦胧,暗庆燕千泽y威惊人,芳心却不由忐忑。
华素香叮不是身具媚骨、对男女y事毫无抗力的自己,她守贞守了这么多年,却因着自己而污了身子,即便不说失身的对象是燕千泽这y贼,事后也不知华素香会怎么反应,如今之计只有做彻,让华素香彻底臣服在燕下泽胯下才成。
见华素香虽是目光茫然,唇中轻瞋着自己的语气还带着五分迷乱,显然还没从高潮中清醒,可注意力却已被自己引了过来,妙雪含羞一笑:心想接下来还有更坏的。她眼波微扬,似顾似盼的目光挑得华素香口干舌燥,只觉这姐姐的目光竟似也透着令自己心跳加速的意味,可接下来的情景,却让华素香登时目瞪口杲,眼儿都直了,再也无法从妙雪唇上栘开。
只见妙雪娇躯微挪,赤裸的肌肤上透出了红晕,似夹似启的股问透出了薄薄的光晕,显然方才近在咫尺的美妙汪戏,令她也无法自拔。可就算看得y兴高昂,这样也未免太过分了!眼前情景让华素香张口结舌,吐山的香舌一时间收个回来,妙雪竟伏到燕千泽胯下,丰润的樱唇吻上那半软的rb,.双原该握着长剑,令天下英雄俯首的纤纤五手,此刻却捧着rb,好像那是什么宝物一般,尤其香舌舔舐之间,美目仍媚光流闪地飘向自己,华素香差点连心都要跳出来了。
若只是眼前情景,华素香或许还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妙雪不只珍而重之地捧住rb舔吻不休,更舐得啧啧有声,一双美口还不住瞟着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向自己示威,她竟能这般投入地服侍于他,还是媚骨女体当真已受不住情思诱惑,只想将那rb吮得硬了,好将她的空虚满足。
那娇甜柔软,仿佛猫儿舔食时的声响,勾得华素香耳中一时只剩下舔舐的声音,妙雪那美目似有着无限的魔力,吸紧了她的目光不肯放,尤其她正舐得美妙的rb上头,所有的汁y都是才刚刚从自己幽谷里头流出来的,一想到此处华素香竟觉幽谷之中又透出了些许空虚,奸像连来两回竟还没将她的空虚填满一般,长腿不由自主地轻轻夹了夹,只觉子g里头那火热的流动,似又更灼人了些,芳心不由娇怯,像方才那样被男人蹂躏玩弄,自己从来都没试过了,更别说是像妙雪这般投入地服侍男人,想来他在床上必是将妙雪满足得够了,否则怎可能会这样?
看妙雪吻的投入,目光虽仍时有时无地飘向自己,更多的却是吻向那红通通的rb,口舌吞吐之间,早将rb上头的汁y舐了个干净,也不知足妙雪的口舌功夫比手上长剑还厉害,还足燕下泽真有连战之术,才刚令自己泄得神魂颠倒的rb,竟在妙雪的口中硬挺起来。
看那rb昂然勃发,红通通的宛若长蛇,直欲择人而噬,想到自己才刚被那rb吃的心花怒放,原本已泄得浑身无力的苹素香,竞觉得自己又需要了起来,虽还没胆量像妙雪那样,樱唇却不由微启。
“嗯……姐姐……你好坏……这样逗素香……害素香身子好热……嗯……那个……素香又……又热起来了……”
“不会吧?”似被华素香的话勾回了魂,妙雪羞答答地在手中的硬挺昂然上亲密地吻了一口,这才爱不释手地望向了苹素香,只见妹子神态矫羞、媚意无伦,微黑的肌肤上水润润地透起一层薄薄的媚光,光看那样儿哪里还有半分烈x侠女模样?分明就是个被男人彻底征服的美妇人!
虽说仍是一副泄得彻底的柔弱模样,可呼吸间却愈来愈快,那对高挺的美峰火辣辣地跳动着,正如她的欲火一般高昂。似没想到华素香竟比天生媚骨的自己还要耐干耐y,连泄了两回竟这么快就被诱发了欲望,妙雪语中微带讶异,“素香你……泄得那么舒服……还……还想要吗?怎么这样……”
“姐姐……姐姐坏……哎……坏蛋……”本来这等羞人话儿出口,已令华素香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偏偏一双美目被妙雪唇畔那耸立的巨物吸住,想到自己方才衽郡铁蹄驰骋间跺躏的无力承欢、欲仙欲死,梅开二度间被他尽情攻陷,此刻已是不堪再战,而那宝贝却又硬挺起来!
从腹下涌起的需求一时间占了上风,竟是无可遏抑,明知自己若是强撑着再爽一回,明儿个也不知能否下得了床,可身子里的激情却将她的矜持全盘击溃,“都是姐姐……是姐姐坏……还说素香呢……”
虽知燕千泽大开杀戒之下,许久未曾尝此间美味的华素香必是吃不消的,可妙雪也真没想到,一量打破了禁忌,华素香竟是如此投入,仿佛一瞬间便从贞节烈变成了浪女y娃,想到自己在燕千泽的胯下,也是这般喜翻厂心,即便知道自己已无力承欢,仍是勉力撑持,渴望着再一回云雨狂乱,妙雪不由跏蹰。
她不是不知华素香的x子,此间颠狂不过是因为欲火来的太猛太旺,才将她的本x迷失,若不让燕千泽彻彻底底地将她征服,明儿一早恐怕还有的闹,只是这样搞法,也不知会否伤到久旷的华素香f.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只见燕千泽嘴角泛起轻薄的笑意,显然很想将当年的气再出一回,心想也罢了,若搞得华素香下不了床,大不了让她多休息几日。
“哎……姐姐……”芳心又羞又喜,还带三分惧意,深怕自己已被饱足过头的身体,未必吃得消燕千泽再一次y玩,偏偏那打从子g里头浮出的渴望,却让华素香退让不得。当妙雪娇躯挪到自己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她酸软的纤腰时,虽是不由微疼,只觉腰差点直不起来了,町想到接下来那疯狂的滋味,华素香可是期待有加呢!
她软绵无力地任妙雪扶起,看着燕千泽舒舒服服地躺倒床上,只下身rb昂然高挺,只等着自己移樽就教,羞喜之间不由又浮起一丝羞惧之意。
原本当开口要求之时,华素香虽说心中只有一半期待,却也心想着这回要好生享受一番,可见燕千泽摆出如此架式,分明是要自己主动献上身心,在他身上套弄扭摇,便不说自己的身子是否还有力气这样主动,光这前所未有的体位,加上扭摇之间女子身躯的妩媚曼妙,将一丝也逃不过他贪婪的目光,华素香便觉羞耻已极,偏生体内的欲火却与羞耻心一般高昂,退却的想法怎也抵不过主动套上去的渴望。
她轻咬银牙,蹲坐在燕千泽腹下,轻轻地沉下身子,当火热的幽谷口触及那灼烫的顶端时,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一股泉水源源涌出,沁得rb上头水光灿烂。
光只这么一触,灼烫般的快感便冲上了身子,仿佛在转瞬之间袭遍娇躯,强烈的渴求登时淹没了一切,酥得华素香身子一颤,只觉比之方才任他为所欲为之时,此刻自己主动之间,那rb的y威似是更强悍了!
比之方才愈发灼烫火热,仅仅这般接触已令她魂销,美目如丝间只见燕千泽睁大眼睛,打量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欲火,火辣的目光游走在饥渴的胴体上头,尤其驻目在那随着呼吸不住弹跳的高峰,她只酥得脑子里都透出了火,心想此事已逃不开了,迭让它狠狠地发生吧!
华素香一咬银牙,双手撑在燕千泽x前,小心灵歪一地沉下身子,将那r捧一点一点地吞入谷内,这才感觉到那rb的巨伟灼烫,哪里是双头龙可以比得上的?光只这样沉坐,滋味已撩人至极,实在难以想象等自己沉坐至底,将rb全g吞入,动作之间会是怎样美法?
虽没有经验,但在一旁的妙雪扶助下,华素香虽初试此法,却也没出什么岔子,尤其当一点点地将它吞没之时,灼烫的触感让华素香娇躯颤抖,娇羞又热情地扭动起来。虽说对她面言,只是议幽谷里酸痒的地方触上rb,好将那酸痒刮去,以酥麻代替酸痒之感,可这样动作之下,对rb的刺激却远比单纯上下套弄要强烈的多,尤其柳腰扭摇之间,那高挺的美峰不住跳动,充满了诱惑,那饱挺的高峰虽不像妙雪一般白晰无瑕,却要大上几分,健美的肤色更添三分火辣,跳动之间着实让男人的情欲冲到了高点,燕千泽不由轻轻挺腰顶动,弄得华素香声声娇吟。
“哎……你坏……唔……好大……”初试这般羞人姿势,华素香原就羞耻至极,给燕千泽这般作弄,欲火焚身之间更添羞意,偏偏主动沉坐下去,比之原先任他蹂躏之时,竟多了几分共犯的感觉,娇羞之间r体的感觉却更加敏锐了;等到将那rb整个吞进体内之时,华素香娇躯一震,一声甜蜜的呻吟登时脱口而出,仿佛方才的快乐已使得自己花蕊再也掩藏不得,竟是这么一坐就给他采着了,美得令她差点以为自己立时又要泄身,“好烫的宝贝……唔……咬……咬到花蕊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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