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女人与校长的绝版爱情

极品偷香 第57、泪流成珠

在神龙黄帝坐像前,姐妹俩双双跪下,一个胖和尚向她们发了香火,她们叩了三个响头,仍后只听见史怡静跟和尚说祈求“平安。”
第二殿里供奉前世佛燃灯、今世佛释迦,后世佛弥勒,佛像神态安祥,极好地表现了释迦“大彻大悟、心安理得”的内心世界。穿过二殿,只是作揖。直奔三殿,第三殿就是南无大慈大悲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坐在莲台上,菩萨眼到手到,千手千眼。千百年来,她就是人们心中的莲台。
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似乎在告诉人们要时刻存着一颗真诚、清净、平和、慈悲的心。史怡静对佛的领悟很透彻,她对湘云说:“一个高僧曾在这儿讲授佛理,他说一个真正想学佛的人,真正是为了弘扬佛法舍利的人,不要去考虑自己的前途、生活,诸佛会护念,护法神会照顾的。什么都不要去想,一心一意照着经典上的教训去做,佛法是重实行的,能做到就是相应,做不到就不相应。”
“姐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我出国那年,妈妈跟我说的。”
史怡静向一位老和尚嘀咕了苦几句。湘云瞻仰那高10米、宽4米的坐着便欲破殿而出的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她顿时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也许在菩萨眼里,她只是浩浩红尘、芸芸众生中即将被它普渡的众生中的一员,姐姐让她跪在菩萨面前,和尚让湘云抽了一签。湘云合着签筒在菩萨像前摇了摇,抽出了签,和尚接过签问道:“施主求什么呢?”
史怡静答道:“求婚姻。”
和尚说:“这是一支中签。”
史怡静又说:“能解一下吗?”
签语日:“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施主婚姻不是太顺,要饱受相思之痛,几多隔膜,几多惆怅,仿佛五月的江城落满了梅花。但是……”
“怎么了。”史怡静不解地问。
“她晚年会有一个好的归宿。”和尚低沉地答道。
湘云仍然跪在菩萨塑像前,听着这空灵了千年的梵音,她知道自己今生已无缘坐化成佛前那出水的莲,这滚滚红尘的爱恋,终于没能让她参透,让自己成为生命的看客。最终没能抛却三千烦恼丝,让心灵成为一片净土,让所有的往事风干成岁月的断章。
菩萨呵!南无大慈大悲千手千眼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你能告诉我吗?人的一生到底该承受多少的沧桑,才能使自己变得坚强!要历程多少的磨难,才能让心不再流浪!
传说中,轮回的路上有一种”孟婆汤”,喝了它就会遗忘,能忘记前世今生所有的烦恼,她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是否可以身如琉璃,内外清澈,是否可以将自己幻化成心中最美的模样。于是,湘云在佛前暗暗许下心愿:如果真有轮回,如果真的能再续佛缘,希望来生能做佛前那一朵出水的莲,堂上那一柱焚烧的香。让自己看破红尘,空了这尘世的纷纷扰扰。
“走吧!小妹。我们去游湖吧!”史怡静在一旁劝说湘云。
跪在菩萨塑像前的湘云仍在努力尝试着关闭所有的心窗,让尘世中所有的痴念在清悠的禅境中慢慢地远去,只是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魔,却一直在挑拨着一种莫名的悸动,站起来的湘云两腮已挂满了泪水。
从“雁佛寺”出来,湘云的心情竟有些沉重。姐妹俩又乘游艇去湖心岛,站在甲板上,阵阵湖风掠过,竟感到丝丝凉意。
太湖三万六千倾,周回八百里,襟两省三府十州县,七十二峰于裙围,马山、西山、三山等几十个岛屿宛如块块翡翠点缀,犹似颗颗珍珠,失落在玉盘似的湖内。太湖美啊,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太湖美,浩荡水连天,碧波万顷浪,湖岸好风光,水中鱼虾喜红菱,波上白帆行河渠纵横稻谷香。
太湖的美景美不胜收,滨湖区侧有一木廊延伸入湖中,站在湖面的感觉又不一样,微风徐徐、湖水荡漾、想有一种跃入湖水和鱼儿嬉戏的,湖边地面也铺上木板,信步走在木板上,高跟鞋踩出有节奏的磕……磕……磕的声音,犹如鼓点声声,让人激越、欣喜、欢愉。
西下的夕阳,留有一抹残红,太湖红了一半。
江南有这样一首歌:“太湖美,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船上有白帆,水湖中有红菱,水边芦苇青,水里有鱼虾……”
太湖的水,雅而静。无风的日子,就如熟睡的少女,静静的躺在那里,已入梦乡。
夕阳把一道道金光撒在湖中,湖面波光鳞鳞,一艘艘扬帆的鱼船,犹如一朵朵白色睡莲浮在水面,随着波浪,上下,起伏,明灭在一望无际的湖中。那一叶叶小舟,好似一张张带露的荷叶,悠悠的浮在湖面,却始终在岸边漂荡。
姐妹俩好似绿荷仙子,在船甲板上临风而立。水下,游鱼一排排经过,有如玛瑙一般耀眼,夺目。阳光透礻见着她们的端庄灵气,她们的雍容华贵,尽显着她们的风采神韵。
突然,史湘云一阵晕弦。她差点倒下,她连忙把手伸给史怡静。
“姐,我有点恶心,想吐……”
“湘云,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凉了?”
“也许……是的。”
“那我们回去吧!”
晚上,史湘云没有吃饭。她早早地睡了,怡静给了她感冒药,她服下后,吐得更厉害。睡至半夜,湘云又在喊:“妈,我怕冷,拿床小被子给我吧!”
史母走后,湘云频频上厕所,她自己也讷闷。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小便呢?”
史怡静没有睡,史母也没有睡。怡静走至湘云的床边用手探了一下她的头,发现有点烫。又给湘云测了一温,真的有点低烧。说实话:“娘儿俩跟本就没有去往那方面想。史湘云去s学院还不到四个月,怎么可能会跟男人发生那种关系呢?史家家教很严,父母从小就不让她们看除了课本以外的书籍,对于方面的事情,妹妹几乎是一张白纸。”
史怡静走出了房间,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前冰冷的石板上,湖上的晚风来,丝丝寒澈,透人心骨。湖心岛屿上泛黄的射灯照射出了她的落寞,烟雾迷漫了她的视线,望着地上的独影,她苦笑一声。这样的夜晚,还有谁能体会她颤抖的?除了这凄凉的夜,还有什么可以掩藏她的孤独?
她想起了妹妹给她打电话的那个晚上,她在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小妹一定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回来这几个小时,她一直在试探地寻问,可湘云不说啊,她是多么希望妹妹的命运不要像她历程坎坷呵!
她想起了小时候奶奶跟她说过的话:“世上有一种姻缘,唯爱是尊,唯情是本,无数长风斜雨过后,只要紧紧抓住对方的手,就是一种美丽,一种温馨。缘生缘落都始于生命深处的情之结,是思是怨都深在其中。”
想起了大学时代的生活,别人都说她是江南大学的第一校花。她有一双照出人影来的大眼睛,眼眶周边是一圈细密的长睫毛,眉毛淡雅。一张小巧的嘴,上唇薄下唇厚,欲滴。鸭蛋脸上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皮肤细嫩,别人用目光都能挤出水来。一米六五的魔鬼身段,体重才九十五斤,江南水乡的垂柳一样窈窕多姿,她的“三围”标准得让人想入非非。她还有一颗一般美女都不具备的聪明的小脑袋。她是校花,并非自封的,而是全校师生公认的。流行在男生中的十大校花排行榜上,她是冠军,这是无可争议的。
大三那年,她班上的女同学几乎全是成双成双的。她好想拥有一份真心爱情,拥有一个真心爱人。但爱情却是那样的可望不可及。每次梳妆,看着镜中自己漂亮的容颜,心里却百味杂陈:说乐观一点我是孤芳自赏,说悲观一点是顾影自怜。没有人想成为她的真命天子,做她的真心爱人。
当然她身边不乏追求者。但她聪明的脑袋,敏锐的感觉让她把他们拒之门外了。她要的是一份真心爱情,一份可以厮守终生的爱情。而他们想要的只是她的美色,只是她的,他们只想游戏人生,玩弄感情,而不是真心爱她,让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不想逢场作戏,她渴望一份真心爱情。在她逛街的时候,有人耐心地陪在她身边,他是她的一面镜子,欣喜她,让她展示风情;在她生病的时候,有人给她洗衣做饭煲汤,细心呵护她;在她失意的时候,有人听她倾诉委屈,用他坚实宽大的胸怀接纳她;在她面临危险的时候,有人挺身而出,满腔正义,奋不顾身地保护她。大四的时候,她的真命在旦夕天子出现了,他叫魏星,湖南衡阳人,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子,是江南大学的研究生。
只是为了那个人,她甘愿将一切都埋藏在心里,甘愿在别人的嘲笑中一个人孤独的挺过。因为她相信自己放弃一切,甘心付出那么多的时间去等待,去承受孤独与寂寞的折磨,终会等到那一个人,她不求回报的付出,只希望可以感动那个人。
因为,这样等来的爱,才是真爱,这样的爱,是经得起沧海桑田的爱,是经得起千击万磨得爱,一旦成眷属,那么一生都不离不弃,这样的付出换来的爱才是永恒,才是真正的天荒地老,真正的海枯石烂。
可是,她错了,毕业前夕,魏星却告诉她,他得去加拿大,去继承他爷爷的遗产,他不能带她去,请求她原谅他,爱,有平等吗?一句话就可以抹煞所有的感情与付出吗?
后来,她的白马王子出现了,在831矿她与南晨的萍水相逢。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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