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却在引诱着何少豪以唇代手去感受她婴儿般滑腻的,甜腻馨香的体香充斥着他全身的感官,湿热的唇一口衔住她娇嫩的唇瓣,以舌启开她时张时闭的齿贝,何少豪更加肆无忌惮地逗弄她的丁香小舌,惹得身下的人儿止不住一阵阵轻颤……
“我告诉你我是用芦荟、牛奶、洗澡的,每次洗完之后都要抹上玫瑰精油。”
“您真会保养,听说玫瑰精油要一万元一瓶呀!”
“是啊!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萝卜。”
何少豪低沉地轻笑了一声:“你感觉怎样?”
“我难受死了,你能不能快也点嘛。”
何少豪那双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外衣抚上她胸前的柔软,轻揉慢捻*感的薄唇不断地来回轻轻啃咬她凸显的锁骨,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嗯,少豪”素云又在摧他。素云轻嘤了一声,渴望地蠕动着自己的娇躯,双颊粉红。只感觉全身燥热难受,她本能地弓起身体迎合着他的,任由他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煽风点火,她微闭着双眸羞怯地伸出小手去触摸他敞开衣襟的胸膛,他充满男性力量的背脊…………
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何少豪浑身不觉地一震,大手一把拉开她的,一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前,辗转亲吻,那动作更加肆意温存,只感到她甜得不可思议,香得不可思议,软得不可思议!他不可自拔地沉醉在她迷人的体香里…………
正当何少豪要全面攻击时,他的耳畔却响起一声稚嫩的声音:“奶奶,我要。”吓得何少豪慌忙从素云的身子上爬下来。
“该死,门也不关上”素云在轻怨。
“爸爸,你们在做游戏?”
素云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裸露的身子,“乖,外婆头痛,爸在给外婆弄弄。”
“我要跟外婆睡,我跟爸爸一起来给外婆治病。”
何少豪带着何帅去了洗手间。
慧琳的电话打了过来:“妈,你怎么总是不接我电话?少豪手机关机,他还在你那儿吗?”
慧琳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素云不知怎么回答,她干脆就不回答女儿的提问:“你现在在哪儿呢?要不要少豪来接你?”
“我还宾馆,今晚喝高了。”
听到慧琳说还在宾馆,素云如释重负,小何帅好哄,自己的女儿却精明能干得很。经娘儿俩一闹,何少豪与素云,再也没有兴致了。
也怪,这时何少豪的酒好像醒了一大半,瞬间的渴望,却地流了产。
“少豪,慧琳刚才来电话,让你去宾馆接她回家,她可能是喝高了。”
小何帅完后,爬到素云的,一会就睡熟了。
何少豪抱着素云亲了一下,拿着车钥匙就离开了素云的家。
素云看着身边卷曲的何帅,像一只猫一样睡着,她竟然摇了摇头,苦涩地笑了。
她笑自己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对爱情这么渴望,笑自己平常在人前人后,说伦理道德,自己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干着的事情。
不知不觉,她那清亮的眸子里蓄满了盈盈秋水,滴滴清泪,仿佛就是刹那之间湿了自己多愁善感的心……
或是,她是在感叹身心疲惫,感叹青春易逝、时不再来。她应该认真的思考,以后的岁月,她到底需要什么?
何少豪有晨跑的习惯,七点一刻他从外面回来了,打开手机,上面显示三条信息:“少豪,你上午能过来吗?史湘云。”
另一条:“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念痴情的郎,在梦里在醒时分,如酒醉,只想醉入你前世今生的怀里,不再迟疑,不再保留,我把所有的语言化作温存,一如红枫献给大地的秋。你的小娘子:史湘云。”
第三条是沈文婷发来的:“深秋,我用枫叶为你做件外衣,红火而温馨。用星星做纽扣,幸福无忧愁。用白云做围脖,柔软而洒脱。最后用阳光缝制出保暖五彩霞衣,让你健康度金秋。沈文婷。”
慧琳在催他吃早餐,他坐在电脑前出神,无聊地玩弄着手机,也不知道要不要回信息。
“少豪,你是不是真傻了,都喊你三遍了,到底吃不吃呀!”慧琳生气地走了。他喝了一碗小米粥就匆忙离开了家。走在深秋的路上,薄雾濡湿了他的脸,他转身向公园走去,爬上了这座城市的最高山峰,在凉亭的围栏上坐了下来,掏出相机在拍照,霜红的秋叶一片片飘落,与山水印成一片红色的天空,晨曦里层林尽染,流霞若胭,晚秋的景色很美很美,如一杯红酒清醇而香馥,他的心扉亦在这如火的朝阳里轻轻的开启又关闭,关闭又开启……
他不想去办公室,两个女人,同时来了三条短信,他不知道先回谁的,也不知道该不该回。这两个女人都是学院的美才女,垂涎他们美色的大有人才。说实话,何少豪长得不是十分俊美,只是他有魁梧的身材。这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人,在官场上如鱼得水,由于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他洞察世事,练达人情,绝不圆滑世故;他的精神境界、文化情是一般男人无法企及的,举手投足间尽显男人的豁达与通透,微蹙与展颜间掩不住的是岁月历炼与沉淀下来的气质与风华。
他给肖媚媚拨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今天不舒服,他不去学院了。
肖媚媚在电话里柔情蜜意跟他纠结了许久,他只能不舍地挂了电话。他叹了一口气,人生的风景很多,关键是看这个看风景的人的心情如何。
潮起潮落,花谢花开,缘聚缘散,人走人留,道不出无情有情,料不准何去何从,谁是谁的过客,谁又不是谁的过客,岁月静好,脚步匆匆,在生命短暂的一瞬间,竟轻轻的走过又一个秋天。
记得去年的去年,也是这个红红的秋,红红的山水红红的天。他与肖媚媚就坐在这儿,他们相依相拥,缠缠绵绵。依然是此时此刻的今天,红红的晚秋红红的天,眺望原野眺望山岗,一年容易,秋风又来到……不见伊人笑,只见旧人愁。
或许他已不再留恋,或许他仍在渴盼,世界在他眼中在他心底,无限小,又无穷大。惜春也好,悲秋也罢,尽在不言中。不是沉默,不是封闭,是在享受秋的韵律,秋的时光,欢笑过后的孤独感总会不经意袭上心头……
他的手机又来信息了,打开一看,居然又是三条:
“少豪:我真的爱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有时,爱也是种伤害。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脸上的快乐,别人看得到,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到。不要轻易说爱,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我把自己交给了你,无怨无悔地交给了你,并不是要求你对我负什么责任。不是不死心,而是死不了心。也许,痛过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有的只会是一颗冷漠的心。也许,真心离伤心最近。少豪,我想哭,我真的想哭,可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流泪了。你的小娘子:史湘云。”
第二条信息是沈文停来的:“清澈的时光里,甘愿恪守一方寂寞;自由的天地里,也只弥漫一种不解风情。等待你的关心,等到我已关上了心门。沈文停。”
最后一条还是史湘云发的:“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象是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一滴一滴凝成热泪。喜欢一个人没有错,错就错在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无法拒绝的是开始,无法抗拒的是结束。等待……也许并不容易;伤害……却轻而易举。我好想你抱抱我,好想,好想……”
读罢短信,他仰起了头,长叹一声,痛苦的落下眼脸。他不知道,他何德何能;他不知道,今生要欠下多少感情的债。两个天生丽质,温婉灵秀的女子为他付出了一份真爱;他更不知道,在今后的岁月里,如何面对这缕温存,如何担当这份感情。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矛盾,没有人爱是孤独的,太多的爱却是困惑的。
一个人行走在大街上,他发现一张张满是疲惫,憔悴的脸,依然折射出昔时俏丽的容颜,眼前飘过一些靓丽的阳光女孩,此刻他在勾画着慧琳老去的模样。走过春的灿烂,历经夏的炽热,而今他独行在成熟的秋天,有没有大彻大悟?有没有永恒永远?忧也好,叹亦可,只是坦然。智者总是会轻松的总结人生,然后再理智的完善自己。芸芸众生中几人能看透,所谓死不瞑目,大概就是如此。他亦能看透,爱也好,恨也罢,都是一种生活。其实生活就是一种人生态度,可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同时爱上几个女人,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泛滥与失控,或者说是人性的扭曲和心理的不平衡吧!归根到底还是跟时下的社会风气有关!
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
何少豪赶去“水云间”别墅时,史湘云孤独地站在窗前。何少豪走了过去,心疼地望着她,十分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曾经最美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失落、惆怅、迷惘……他心疼这个女人。
“湘云,你怎么了?”
“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少豪。我感觉你没有我爱你深。”
“你别这么想,湘云,其实我对你的爱情深似海。”
“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信息也不回,我好难受。”
“你是不是病了?你不要难过,我这不来了吗?”
“我好怕你有朝一日会突然转身。”史湘云忧伤地说。
何少豪安慰地说:“云儿,你别这么想,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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