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云微笑着说:“你吃得完不,这是不浪费吗?”
“亏了你,也别亏了咱的孩子呀!”
史湘云用小拳头轻轻地打在他的肩头:“你还有点良心。”
“小娘子,食色性也,喜欢美女是男人的本性。只是我们都忘记了,附带着的就是无法接受美丽的东西,在年华的消磨下,与最初再无法相提并论。”
“四十岁的男人是一枝花,你是生命中的黄金季节。然而,女人过了三十都堪称为中年妇女了。岁月残酷的烙印无情地摧残了如花的面容,如柳的身姿,走向四十岁的女人就会情不自禁想到李清照的‘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真是满怀的凄凉与无奈。”
“小娘子,你今天怎么会有路这么感慨呢?你才二十三四岁,还这么年轻,我都不说自己老了。要快乐,知道不。”
服务员送来了97年的普洱茶。何少豪很会泡茶,他让服务员先出去,他一边泡茶,一边谈起了茶道。
“湘云,我现在泡的是云南龙生集团的普洱茶,这种是97年的老料、06年压制,一个饼市面上大概要2000元左右。”
“哇,这么贵的茶呀!”
“这还不算贵,前些年一个饼被炒到几万块一个呢?”
“这个饼有多重?”史湘云好奇地问。
“357克,是熟茶,龙生集团1996年5月组建,1997年恢复传统普洱茶研制和生产,龙生人通过不断的探索和开发,推出了陈香贡饼、陈香礼饼、陈香普饼系列产品。产品香气纯正,汤色红亮,滋味醇厚,是广大普洱茶爱好者品鉴馈友的佳品。这种茶简称:龙生陈香贡饼。”
“少豪,你懂得真多。”
“普洱我喝得多,是喝出来的经验。茶如生活,茶如情感。乐观的人爱酒,悲观的人爱茶。其实不然。茶有酒里不具备的那种飘逸的气质。久别重逢朋友喜欢围坐在飘散着袅袅茶香的小桌旁,叙昨日之事,手足之情,而要分别的人却喜欢不住地劝君更进一杯酒。在迷醉中忘记宴席散尽的痛苦。我害怕分别,所以喜欢在绿叶清水中品尝岁月的味道,所以喜欢茶香弥漫的那份从容那份率真,所以自己很喜欢茶。茶水融进了友情,糅进了生活。”
史湘云痴痴地望着何少豪,随着他的思想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偷偷地喝光父亲那一土茶,那是父亲从南岳山上偷偷地撷来的云雾茶,是自家用铁锅炒出来的,有油腻味,喝过之后,微苦,只是她那时尚少,后来醉了,第一次尝到茶醉的磁味,她是一休没睡,那年她只有八岁。
“湘云,湘云,你怎么了,咱们先吃饭吧”
“哦,我现想你刚才说过的话?”何少豪连忙喊了她几声,她才恍然大悟。
长大了,她觉得日子亦如茶,微苦,却令人百品不厌。在那淡淡的茶香营造的氛围里,她的心沉静下来,想想自己是不是也如那壶新沏的茶,在充分渗透自己的潜能,向生活奉献出最美好的真我。她在茶香中领悟了生活,乐在其中……
她我爱茶,但不大懂得茶道。然而,她并不遗憾,因为茶本身包含了许多让人不懂又让人去体味的东西。
“少豪,有人说,茶恰似人间的情,朋友如茶,细品才知道其中的滋味,细细想才解万种风情。”
“你也是我们学院的才女呀!当女人与宁静的时光交溶在一起时,便如一片茶叶。”
“哦,这又何解呢?”
“你想想,茶叶任阳光把它历炼成任何模样,当它遇到水的时候,那弥漫开来的清香,是它与生俱来的。静中的女人,渗透出淡淡的清香,让人痴迷,象一杯清茶,悄声润色,慢吐酣香,引人入胜。茶,品后才知味,静中的女人,品后方感其香。就像你,爱过之后,才知情深。”
“贫嘴,谬论。”
“你再看,古人对青春曼妙的女子有香玉之喻,于是怜香惜玉、偷香窃玉、香消玉陨、香玉满怀等诸如词类的词汇应运而生。我说美女如茶,茶如美女,有清茶女人,绿茶女人……”
“那我算什么样的女人?”
“你当然是我的女人喽!”
“我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我是说,我像什么样的茶?”
“你像绿茶,清纯飘逸,娴静雅致。”
“我们是,还是红颜知自呢?”
“我们应该是兼红颜。”何少豪坦诚地说。
“哪有兼红颜的说话,你是不是在胡编乱造?”
“我是有一说一。”
“少豪,中国的汉语言文学是极其丰富和多情的,对美貌佳人除香玉外,更有红颜之称,红颜知己、红颜憔悴、红颜薄命,既然有侠骨柔肠怜香惜玉之雅士,当然也就有男儿一怒为红颜的壮举。红颜自然是青春靓丽的容颜。一旦我红颜不再时,你还会像今天这样爱我吗?”
“会的,我从不在美女面前撒谎,我会一直爱着你,直到海枯石烂。”
“你别这么说得好听,我给讲一个故事。”
“好,我在听,你说吧!”
史湘云娓娓道来:“汉武帝的李夫人倾城倾国,不幸被病魔折磨得形容枯槁,生怕自己的皇帝老公嫌恶,至死拒见,只为留给汉武帝风华绝代的容颜和无边无尽的思念,因而恩泽她的亲人。李夫人绝顶聪慧,知道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的道理。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所以,自己我有了你的骨肉之后,我常在吟哦‘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何少豪哑口无言地望着史湘云。
“湘云,你吃菜呀!别只顾说话了。”
“你回答我,别把话岔开了。”
“我不会的,我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不轻浮,不移情别恋的。”
“你的嘴真甜,主宋的男人靠不住,好了,我不说你了,只要你有良心,我就会坚守我们主段感情,实现我的承诺,替你把孩子生下来,让他受到良好有教育。”
那一刻,何少豪好感动,他感动于史湘云的真情,感动于这种上天赐给他们的一段缘分。
“湘云,你也别想太多了,我怎么会负你一片真情呢?”
“我信你的,少豪。你得抓紧时间把我弄到国外去呀!钱不是问题,你要多少给我说一声,不然,我们将来就只能是一个梦了。”
“我已经跟新加坡东吴大学的校长吴守信说好了。”
“你怎么说的呢?”
“我告诉他,你是我的小姨子。”
“你真会忽悠人。”史湘云说后嫣然一笑。
“你笑得好美哟!能不能再笑一个呢?”
“当然,我的人都交给你了,笑容是不会吝啬的,你也多吃点菜,等会好有力气干活。”
何少豪望着她,两人相视而笑。
何少豪知道,女人的千娇百媚如茶的万千风情,让世间多了多少妩媚?女人的似水情怀如茶的怡人暖香,留给岁月多少回味?
史湘云的美,是一种娴静的美丽。她多情婉约,阿娜轻盈。象钢琴的黑白琴键,象樱花随风而落,是上天恩赐的绝配。
一杯茶,一颗女儿心,看着茶叶在水中不停的旋转,似风中飞舞蹁跹的古时女子,妩媚而飘逸。珠唇轻启,啜饮一小口清茶,将那一点暖一点苦,留在唇间。在丝丝缕缕的滋味里,那柔软的何止是那水里的茶和那茶水里的女儿情怀。
一杯香茗,一个依窗而坐的女人,将这清凉的秋景渲染面一幅绝美的图画。
吃过中饭,何少豪与史湘云就在“名苑茶楼”休息。史湘云慵倦在沙发上休息,她叫何少豪去推开窗户,何少豪走到窗前,拉开的是一扇木制的梅花阁窗户。她抬头望了一下,外面是个细雨霏霏的午后,感激好像有雨丝飘进来。她又对何少豪说:“少豪,你把窗户关了吧!”
何少豪听着她的话,随手又把窗户关上了,就在关窗户的一刹那,何少豪看到了楼下走了朱虎与孙莉,这两口子真是一对冤家。有一天晚上,何少豪喝高了酒,妻子慧琳不在家,他是翻来覆去在睡不觉得,没想到半夜两点,隔壁的朱虎与孙莉却吵了起来,他清楚地听到孙莉在大哭。
原本在房子装饰时,孙莉就留了一扇暗门,何少豪轻手轻脚地走到大衣柜边,把那扇暗门推开了一条纹。
只见朱虎骂道:“你就是一个泼妇,不可理喻,越来越难伺侯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无赖,是垃圾……”孙莉怒诉着。
俗话说:“相骂无好言,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
“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想到孙莉还赵是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这一闹就把朱虎给震住了。
“你有什么本事,没有老娘,你有今天的出息呀!”
“我怎么了?”朱虎急得歪着脑袋问。
“你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当然有数,我有数得很呢?”
“不是你,我会没有小孩吗?”
“你没有小孩生还怨我呀!”
“不怨你,怨谁?”
“何院长好,何院长有本事,你去接近他,我允许你出一次轨……出一次轨,你还是男人吗?为了升迁把自己的女朋友都送出去,看你感动。”
“这不是你同意的吗?我知道你们俩人在图书馆打情骂俏,这不是成全你吗?让你们两情相悦,共度良宵。”
“呸,你不是人呀!”
“好了,别哭了三更半夜的,让邻居听到了,多丢人啊!”
“你还怕丢人,等明日我把这事在学院公开,我没有小孩生不怪你怪谁呢?”
“别吵了,听说,亲爱的,这些都过来了,咱们不是蛮好的吗?谁知道姓何的那么狠,跟你睡一次就搞出了一个宫外孕,还差点要了你的命。”
“你怪人家干啥子嘛!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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