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
皇上叫他“皇阿玛”,那应真岂不是先皇怎么可能,先皇已经仙逝了二十余年了,而且应真不过青年而已,不可能不可能啊
“朕问你话呢”乾隆挨着应真坐了下来,就等令妃答案不至,于是大手“啪”的拍在了桌子上。
“臣臣妾不知”令妃吓得打了个寒噤,然后诺诺的说道。
“不知谋害皇室血脉的罪难道不是你么”乾隆听了挑眉问道。
令妃心里一突,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皇上,臣妾不知。”
“呵呵,那是朕冤枉你了”乾隆抿唇笑道,“屡次想要趁真不在宫中之时,将紫薇杀害的人不是你”
“皇上臣妾冤枉”令妃抬起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乾隆,眼里还有委屈的眼泪在打转儿。自己一向行踪隐蔽,她自信没有谁能查到这些是自己的手笔,只要自己紧咬住不承认
可是这些都是令妃的自以为。以前没有人查出她来,不是她做的有多隐蔽,而是乾隆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理她而已。
“冤枉朕可没看出来你到底有多冤枉令妃你好大的胆子”乾隆一拍桌子,虎目圆瞪,“混淆皇室血脉不说,知道事情真相却不上报,反倒想啥了格格一了百了说你该当何罪”
“皇皇上”令妃本来还存着侥幸心理,但是现在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回天乏力了
“朕本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倒是恃宠而骄,地位高了心也随着就打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屡次陷害皇后,窥视后位”乾隆冷冷的看着坐在地上颓唐的令妃,轻蔑的说道,“不过是个包衣奴才而已”
“包衣”二字狠狠地刺痛了令妃,令妃咬了咬嘴唇,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应真打断了。
“对了,还有一件没有算进去。”应真云淡风轻的说道,眼神平静无波的看着令妃,就像是看死人一般,“永璜,就是死在你的手下。或许两年后,还有永璋”
事情败露了令妃张着嘴久久不能回神,双眼无神的看向座上的两个人,不动不语。
怎么会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而且永璜永璋又不是受宠的,一直没有谁把他们放在眼里,现在怎么突然翻出这些事情来
是他一定是他令妃的眼睛缓缓地将焦距定在应真身上。乾隆那种看着稀世珍宝一般的表情似乎是让令妃抓住了重点。应真那俊美的面容,就是连她这个女子都比不上的。皇上那眼神分明是在看爱人的样子啊
一定是这个应真怕皇上有一天会像往常一样宠爱自己才要除掉自己的令妃又想起乾隆刚到延禧宫时说的“带你来散心”的那句话来,心里越想就越觉得有理。
这个应真就是一个狐狸精令妃暗恨。这个男宠竟然毁了自己的生活
“永璜永璋”乾隆喃喃两声,然后看向令妃的眼神根本就是欲杀之而后快,“好好好好”
“皇上他他是妖精啊皇上”令妃指着应真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乾隆满含杀气的眼睛锁住令妃,令妃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来。
“皇阿玛,你说要怎么处置她呢”乾隆轻柔的征求应真的意见,与先前比起来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既然她那么喜欢下药。那就让她尝尝自己的药到底是什么滋味好了”应真讥讽的笑,看令妃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
“如此甚好”乾隆讨好的对着应真笑,“从今以后,令妃大病不起任何人不准探望”
应真面色微微缓和,戴上了面具,起身就往外走,乾隆紧随其后,不理令妃凄惨的叫声。
“应真,实在是太冒险了”出了延禧宫之后,乾隆小声的责怪道,“这身份怎么能够随便透露,万一隔墙有耳”
“那又怎的。”应真轻描淡写的说道。
“哎你”
“你是皇帝。”应真瞟了他一眼,说道,“难道你护不了我”
本来还要说些什么的乾隆听了这句话之后,笑容立刻灿烂无比,“护的了,儿臣会护你一辈子”
“哼少花言巧语要是再出现令妃这种事情”应真顿了顿,语气变得危险,“朕会叫你好看”沾花惹草,朕一定会阉了你
乾隆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恶寒,赶忙应道,“绝不会有下一次的。”
几日过后,令妃病重身亡。据说,令妃死后满身都是疙瘩,就像是蟾蜍一般,叫那些的奴才们恶心的直吐。应真也是感叹,原来那么多药物放在一起会起这样的反应啊化学神马的,真是太神奇了
乾隆将令妃按嫔的级别安葬。其实没有人知道,令妃的棺材是空的,也没有人知道,乱葬岗上又多出来一句女尸,可是谁会在意呢
大概只有野狗罢了。
、第章
自从令妃死后,整个皇宫都安静了不少,应真觉得现在的日子真是越过越舒坦了。就是现在能见着永璂的时候比以前更少了,以前还好,至少还在皇宫里能见着他的面。现在,乾隆老是把永璂支出去办差事,想见都见不着
朝廷里更是风风雨雨。想当初,谁不知道永琪这个飞扬跋扈,仗势欺人脑残的一塌糊涂的“隐形太子”呢朝中除了福伦可是真的没一个真正看好他的,甚至还在私底下哀叹皇上的看人眼光,怎么就看上他了呢不过现在皇上虽然面上不说什么,把永琪扔出去分了府不说,就连永琪多日不来上朝也是不闻不问,对于永琪现在的窘迫更是不加理睬,大臣们虽然脸上不显什么,但是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终于不用受那个脑残的窝囊气了
自从永琪被乾隆变相的逐出皇宫之后,朝中的大臣们就一直在揣摩皇上到底中意谁当储君。当然只是私下里,谁也不敢当面说不是
倒是最近十二阿哥永璂深受圣宠,只要是好差事都给了他。若是储君是十二阿哥,以纪晓岚为代表的汉臣们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而且,十二阿哥手段也不差,学识也不差,,也就一面假以时日定是一人才。剩下那些个没有主子的大臣倒向了十二阿哥。
其实,乾隆是有意立十二阿哥为太子。但是,他并不是觉得差事好才扔给永璂的他根本就是为了让永璂离应真远一点才除此下策的。啊啊啊啊啊,小十二实在是太碍眼了总是往应真那里跑,要是有事也就算了。你没事总是去那里聊什么天啊害的皇阿玛都不理朕了
朕要是不把你支出去呆着,朕就枉为皇帝
于是小四子华丽丽的嫉妒疯了。
再于是,可怜的小十二就被他敬爱的皇阿玛扔出去,美其名曰是,锻炼
倒是永璂,虽然说是被自家黑心的皇阿玛扔出去“历练”,但是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至少,应真倒是觉得永璂比以前稳重了不少,也越来越有应真心里所想的太子范儿了。
看见自己的儿子越来越有出息,皇后更是乐不可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令妃也罪有应得之后,皇后开始修身养性了,参参佛,念念经,日子过得也很潇洒。
要说这些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的话,大概也只有兰馨的婚事了。
乾隆可是没有忘记那个福隆安叫自己吃的冤枉醋。西藏土司的事情一完,乾隆就立刻下旨,把兰馨许给了福隆安,免得应真总是在自己面前提起他来
“算算日子,兰馨的婚事似乎是快到了”这日应真闲来无事,跑到皇后这里来坐坐,不料没有多长时间,乾隆这只跟屁虫就颠儿颠儿的跑来了。
“是啊。最近兰馨和福隆安倒是挺配。”没了忧虑,精神也爽。皇后气色红润,手持锦帕抿唇笑道,“他们两个关系挺好。”
“那就好,兰馨交出去之后,就剩下紫薇那丫头了。”应真冷硬的面容稍稍软化,“等着紫薇除了孝,就给她寻个好人家。”
“儿臣省的。”乾隆笑笑。哼哼,再过些日子,紫薇又可以嫁出去了自己有少了一个敌人。
对了,还有永璂有时间了就给他往房里塞几个人。叫他老是没事干
一切都很平静,当然有一个人这些天过得可不是很舒坦。
那就是允禵。这些天,他可是吃不好睡不好。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应真。他曾经向乾隆小心试探过,但是乾隆闭口不言应真的事情。这叫允禵心里非常难受。可越是打听不到,心里的恐慌与不安就越是浓烈,越是叫他睡不着
于是,允禵怀着不安迎来了新年。
每当新年之际,康熙总要在内廷御笔书写若干“福”字。他写出的第一个“福”字,一般是悬挂在乾清宫正殿。另有一些“福”字,张贴在宫苑各处。其他的“福”字,一般颁赐给在京的九卿朝臣和地方封疆大吏,以此联络君臣感情。清代皇帝御赐“福”字的习俗,正是从康熙开始的,后世皇帝都效仿他,敬循家法、岁岁遵行。当然,乾隆也不例外。
早早在腊月二十六,乾隆就兴高采烈的的封笔,封玺。话说,过年这种事情,乾隆似乎已经快有二十几年没有期待过了,虽然新年期间不用办公,但是每日准备赐福,和荷包,又要有国宴家宴,乾隆觉得过年要比平常还要累。
但是今年不一样,因为今年,他有皇阿玛陪他过年。这可是皇阿玛第一次和他一起过年啊这叫乾隆心花怒放。
“皇阿玛”这天乾隆早早的把所有事情扔给了永璂,自己给了些福字就颠儿颠儿跑到应真这里来了。
“嗯”人逢喜事精神爽,快过年了,应真冷硬的面容也有些松动了,所以对乾隆的态度好了不少。
“皇阿玛,快过年了。你是不是”乾隆讨好一般的搓着手。
“这是要作甚”应真看着乾隆的神情,不由的好笑道,“难道你还想要压岁钱不成”
“儿臣是想要这个压岁钱,不知皇阿玛给不给”乾隆看着应真笑容,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都过年了,一定要给自己争取福利啊
不正经应真暗骂乾隆,面上一板,故作严肃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儿臣请皇阿玛赐福”乾隆说着,招呼站在外面假装柱子的高无庸把东西拿进来。
康熙赐福用的这枝毛笔笔管髹漆,色黝,字填以金,上镌“赐福苍生”正楷四字,被认为是“吉祥法物”。用的纸笺多是丝绢制作,以丹砂为底色,上绘金云龙纹。
应真执笔,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这是皇阿玛的笔,想当初的时候,皇阿玛就是用这支笔为他们写福字的。到现在,他依稀记得那是自己欣喜的心情。那时候起个大早,只是为了给皇阿玛和皇额娘请安,只要皇额娘高兴,自己心里就美滋滋的。后来的时候,虽然额娘并不喜欢自己,但是额娘那里还有十四弟
十四弟。
应真眼神一黯。但是手上动作不停,一勾一抹一点,行云流水般的写下福字,字迹隽秀,劲直方正。
皇阿玛字写的真好。乾隆看着应真写的字幸福的傻笑。
“正鸿”应真放下笔,朝着门外喊道。
“奴才在。”正鸿赶紧出现在门口。
应真把写好的福字拿起来,略过乾隆早就举起来准备接的手递给正鸿,“把这个送到恂郡王府去。”沉吟半刻,应真又说道,“去把朕前些日子刻的东西一并送去。”
送给十四皇叔乾隆一听立刻就黑了一张脸,背后更是黑雾缭绕
为什么是送到十四皇叔那里明明向皇阿玛讨福的人是我,怎么收益的竟然是十四皇叔嗷嗷嗷嗷
“奴才遵命。”正鸿赶紧应道,然后急急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的气氛好怪异
“皇阿玛你是故意的吧”乾隆一脸控诉的表情。
“嗯”应真装出一脸迷惑的样子,“朕不懂你在说什么。”
应真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看乾隆憋屈的样子。
“好了好了。朕就写。”应真似乎闻到了乾隆背后越来越明显的醋味,说着赶紧拿起笔来。大笔一挥,规规矩矩的写下福字,“这下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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