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让樊锦有点匪夷所思,这王府里像似隐藏着什么。上一世她到死都没注意到,现在回想起来是自己太蠢,眼里只有姜铭,忽略了很多细节。
比如那个不让人踏足半步的梨园。比如姜铭对她反常的态度,时而千般好,万般好,恨不得宠送上云端,时而冷眼相对,总与她刻意保持着距离。仔细想一想就如同两个人一般。临死的时候听他那样肯定的说从未与她圆过房时,字字诛心。那种绝望绝对能让任何人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那与她圆房的男人是谁?她是平阳王妃怎会与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
这日,樊锦在蛋蛋脸上摸了一些脏东西,让他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带着他出了府。
樊锦到了自己家的首饰铺门口看着前面巷口的那个男人定住了脚,心跳一滞,屏住了呼吸,愣愣看着从马背上下来的俊朗男子,他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袍,头发高高竖起,飞扬的眉目下是极其明亮的一双眼眸,见他低头在跟身边的另一名中年男子说着话。
樊锦脸上瞬间狠狠扭曲了一下。
另一个“姜铭”……
樊锦再回头看着身旁这个处于呆滞状态的蛋蛋,脑里一片空白。
一切都让她猜不透,思忖间,她疑惑的目光落在蛋蛋身上,连续看了他几次。
樊锦拉着蛋蛋转进一个没人的胡同里,死死的盯着他,情绪极为激动的摇晃着他的手臂,语气中带着愤怒和质疑:“你倒是谁?说!”
或许……或许是她弄错了,他只不过是张得像姜铭的人吧!
蛋蛋懵懵懂懂的被她摇晃得不知所措结巴道:“我,我是蛋蛋啊!姐姐。”
她去摸他的脸想找出一丝细缝,摸到的却是没有瑕疵的皮肤。
“把衣服脱了!”樊锦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道。
“啊?为什么?姐姐!”蛋蛋有些害羞的脸都红到耳根处。虽然他的身体可以脱给姐姐看,但是……但是……这是白天还是在外面。
樊锦不等他动手,自己用力撕扯开他胸前的衣襟,“嘶”一声,在阳光下泛白的皮肤裸露出来,那胸前的肌肉充满活力,赤红色火焰一样的胎记在白皙的胸膛上异常的漂亮,刺辣辣的印入她的眼里,樊锦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蛋蛋急忙伸手接住晕过去的樊锦,“姐姐……姐姐……”抱起她急忙跑回府里。
这时,姜铭觉得对面的巷口似乎闪过什么,回头看过去时,又没有。眯了眯凤眼,便抬脚走进茶楼里。
梦里……
帐中赤条条的两个身影……
“锦儿,锦儿……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暗哑的声音在诱惑她,男子身上散发着特有的清新而明净的气息包裹着她。
虚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宽阔的肩膀,阳刚挺拔的,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结实的身躯,而那紧致平滑的倒三角带处,缓缓地无遮无拦地暴露在樊锦眼里,他的身体抖了抖,那个阳物也跟着一颤,那东西感应到他的心情立刻勇猛非常,硬如铁杵一样竖得笔直。
“不知道……”樊锦周身发热,失措地摇头。软绵绵地没有半分力气。
“为什么我总是要不够你了,小妖精!只想将你占为己有。”说着他用手托起樊锦的下巴,薄唇霸道的压在她的嘴上。
樊锦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他的吻。
舌头伸入她唇内,挑逗追逐着她的香舌,樊锦扭动着身子挣扎,炙热的大手掐住她的腰肢限制了她的行动。
于是那薄唇在她唇上足足停留了好一阵子。那带着薄茧的手不老实从腰侧滑落到她的臀部,不断地揉搓着她圆翘的臀部。
男子双手捧着她白嫩的小脚,唇线分明的嘴含着她圆润的大脚趾,他抬头看她,一双人前如寒潭般深邃莫测的眸子闪着火热的欲望。
樊锦喘息起来,男子微凉的手已变得火热,他抚摸着她丰满白皙的双乳,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捏搓,直挑引得她开始控制不住颤栗起来,身体软如一瘫春水……男子的手向另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探去……
将她腿心白白嫩嫩秘境露了出来。那肉瓣间露一线粉红,能诱发男人最深催残欲念。双手一伸,将那紧拢着花蕊肉瓣扒开,便露出一颗珍珠粒来。
隐半露的缝隙微微颤动,比最美的花儿还要诱人。男子周身气血逆流,俯下头张嘴便含住了那柔嫩至极的珍珠粒……
用双唇去挤压、吸吮,再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地逗弄着它。
“不要……舔,嗯……不要……”樊锦身子一阵颤栗,咬着下唇隐忍着。
男子吸得水声渍渍作响,舌尖深入那紧致的甬道内,勾带出那透明粘滞春液,男子尽数咽下,喉头滚动,竟似染上了晶莹魅色,入口滋味甘甜芳香,让男子眼中充满了色欲。?
男子轻喘了声,眯眼喃道:“锦儿还真个尤物,柔媚酥骨。”
自己欲提龙根就要插进那娇嫩小穴,撑开她娇嫩的身子,彻底占有她,便刻制不住兴奋起来。胯下阳物早已高高挺立,肿胀有些微微发疼,顶端吐着丝丝珠泪,正呈迫不及待之势。?
他半跪在床榻上,便将樊锦细嫩大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火烫烫的热度及粗硬度,樊锦一直都觉得他的那物骇人。
她双手紧抓着在床上的锦被,这种姿势她实在无力招架。
“呜呜呜……”樊锦呜咽起来。
“别怕,锦儿!它会让你舒服的!”男子温柔的诱哄着。
他紧抱着她的腰肢,身体往前抽动,像火般的龙根的前端,碰到臀部,把直挺挺的男人阳物,顺势滑入她的跨股间强劲的插了进去。
在入肉的刹那间,樊锦闷声地叫着……
男子喟叹一声:“就喜欢肏你的嫩穴。”
像火舌般炽热的龙根,粗暴地直导入甬道,痛楚袭击着她身体。
男子野兽般的欲情一发不可收拾,他痛快地刺戟着,情绪更加亢奋了。
??
身下的娇人儿白嫩而美丽的乳儿被他撞得一浪一浪,下面两片红润的肉瓣夹住他粗硬的龙根,看起来如此具有挑逗性,好似就要把他给溶掉了。
男子狂猛地亲吻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樊锦被吻得全身酥酥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住男子厚实的肩部,娇喘的说:“你轻些……啊……不要……”
男子在这风口浪尖上怎么可能听她的,恨不得再把她撞散架了才好。于是含着她坚挺浑圆的奶子,又吸又吮又咬的,一边则用手揉捏着挺立的粉色乳珠。
樊锦整个人被他揉吮得快要疯狂了,那乳尖、乳肉红肿不堪,手脚都被他桎梏着,只好全身上下任他玩弄。
“锦儿真是可爱,为夫每一次都忍不住要狠狠的疼爱你!”
男子挺动着紧实腰身,一抽一松,那含着龙根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配合着在蠕动,春液潺潺地流了出来,温温地闪着晶莹的光彩,美艳极了。
抽插了一会,男子捉住她玲珑双脚,将她粉白的大腿举起,粗大的龙根纵情地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抽送研磨。
樊锦急促地娇喘着,终于舒服得忍不住的低吟出来。他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膊上,腾出一对手摸住奶子,把两堆细皮软肉又搓又揉。顶撞的速度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男子完全掌控着节奏。
樊锦颤巍巍的伸出纤细的手抚摸着男子胸膛上赤色的火焰胎记,是那样的烫手。
男子握住她的手抵在唇边低喃着:“锦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爱你!”
驰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慢慢的变得看不清,化作一团白雾飘散开来。
樊锦醒过来后,浑身香汗淋漓,软被里的自己狼狈不堪,此时肉瓣正紧紧闭合着,而自那闭合缝隙处却有晶亮银丝蜿蜒流出,下身的亵裤泞湿一片,她缩成一团身子,两腿不断来回磨擦着,缓解体内难耐的瘙痒和燥热。
梦里的姜铭如同上一世一样,温柔缠绵而又狂野的占有她。只是回想也让人脸红身热。
许久过后,樊锦平静下来平躺在床上看着粉色的帐顶发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有一样的脸?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姜铭?脑子一片混沌。
樊锦琢磨着想让他恢复记忆,这样一切的谜团才会真相大白,她明白不管那个姜铭是谁,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身边的这个姜铭就是跟她夜夜欢好,痴缠她的姜铭。那个胎记不会错,她喜欢他那个特别的印记,每一次缠绵的时候她都会亲吻他胸口上那赤色火焰的胎记。
也许……他真是上一世那个被万箭穿心拼死一搏护她的那个男人。
想到这就如同有成千上百根针齐齐扎在身上,细细密密的痛感从身体每个地方袭来,当时他一定很痛吧。
而另一个姜铭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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