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神秘的另一个姜铭:他的两边臂膀都箍住了她的腰身,将她身子紧紧贴住自己,揉蹭着她。

这次樊府又收到了平阳王府的请帖,姜铭的母亲南王妃为了给儿子相看高门贵女专门下的帖子,樊锦思前想后,再怕也还是要硬着头皮去。
进到了前世嫁入的王府,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一草一树都是那样的熟悉,樊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一种悲伤油然而生……
樊锦跟随着母亲见过南王妃,前一世自己的婆婆还是那样端庄优雅的样子,让人亲近不起来。
今日樊锦穿的极为朴素,只是随便上了一些淡妆,在那些存有心思穿得姹紫嫣红、浓妆艳抹的贵女们当中倒也显得雅致几分。让南王妃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京中的贵妇们围坐在一起,无非不是谈谈自家儿女还有谁谁谁家一些家长里短的闲事,樊锦心中还挂着事寻了个借口便离开四处走走。
她绕了几个弯,来到了那神秘的梨园,现在还没有被封起来,推开门看着园里的一切倒是被人打扫得很干净,园里的那座竹屋就在眼前……
进还是不进,樊锦在门口徘徊不定。最终还是好奇心占据上风。
打开那竹门,里面的摆设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张案台一张躺椅。床上的被褥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皱,像是很久没有人睡过。
樊锦走到案台前面拂过没有一点灰尘,不知道这里到底住着什么样的人,她在王府里生活了两年竟然不知。
就在樊锦回想入神的情况下,进来一个人都居然没有察觉。
“你是谁?”一个男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樊锦吓得心陡然漏跳了一拍,这熟悉的声音……
回过头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人——姜铭。
他穿着一袭白色广袖长袍,出尘俊逸。薄唇微勾,自有一股俗世人不可攀折的清贵高华。
俊冷的面庞就跟石头一样冷,他眼神无波盯着她,那眸光并不冷漠,却也让人心头一凛。?
她的身体就僵在了原地,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惊慌。
“回答我!”姜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她那莹润的快要溢出水光的双眸使她看起来委屈极了。
“你怕我?”?
他的手冷得像冻结的寒冰,声音也是没有温度的冷冽。
樊锦站定身形,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怕啊!王爷乃千金之躯有如神诋,小女子当然怕了,但是又仰慕王爷。”露出一副爱慕虚荣的模样。
“你知道本王是谁?”姜铭细长的凤眸直勾勾看着这张素净得不施粉黛的面容,心道:又是一个贴上来爱慕自己的庸脂俗粉,自动送上门来的,长得倒是很美。
“嗯!小女子跟随爹爹去靖江侯府时见过王爷。”樊锦福了福身。
“你怎么走到这的?”姜铭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她。
樊锦敛了敛眸想好了说辞,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慌张。?“我本是在前厅坐着,但在里面待不下去,实在太过于无聊,就走出来透透气,谁知王府太大了,我……我就迷路了,不知怎的就走到了这,望王爷赎罪。”
姜铭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猎物一样,逼得她退一步,他便前行一步,直到她最后退至墙角,笑着说道:“你觉得本王信吗?”?
樊锦心里一惊,警惕地看着姜铭的动静。
姜铭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娇嫩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难道你不是为了勾引本王而来的吗?”
“你干什么?”她又惊又怒。?
姜铭恍若未闻,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用力一扯。?“当然是干你希望我干你的事情啊!这不是你所想的吗?”
胸前忽地一凉,樊锦看着已经被扒开的外衣领口,使出全身力气强行撞开他的手,一弯腰从他的禁锢下逃了出来。?
“是想跟本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姜铭看着她逃开,眼底夹杂着一丝疯狂:“别怕,我会温柔地对你的。”
樊锦却觉得仿佛触碰到毒蛇猛兽,惊骇之余,更有一股浓浓的恶心感,?但是她面对蛋蛋的时候就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还需要再印证一件事情……
樊锦放柔了嗓音:“王爷真是心急,人家都还没有准备好呢!”那娇柔的声音真是可以酥麻死人。
姜铭没想到她竟然会胆大的伸手过来摸他的脸,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子,但自己却并不反感,反而很享受这双软嫩无骨的小手在他脸上移动,一动不动的任她抚摸。
姜铭也算是身经百战的男人,居然一下就被这个女人撩拨到不行,他大手一拽,樊锦不由自主便似个人偶般一下撞到了他的怀里。
他顺势揽住了她腰肢,低头问:“现在可准备好伺候本王了?”姜铭想着要是在这竹屋的床上肏干一个女人,不知道那位回来后知道在自己的床上,有一对男女在上面行过敦伦之事的反应会是怎样。想到这姜铭就觉得莫名的兴奋,全身紧绷起来。
樊锦的腰肢被他臂膀揽住,隔了层春衫,肌肤却也能感觉到来自于他的如火一般的热烫。一阵毛骨悚然,从她的腰肢处迅速蔓延开来,蔓延到了她全身的四肢百骸和每一处角落。
樊锦知道自己在玩火,设身在很危险的地方,但是她不能退缩。
俊雅的脸上有没一丝的瑕疵,没有结合处。这是一张真人的脸,樊锦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姜铭低头欲亲吻上去,樊锦猛的撕开他胸前的衣襟,见他胸前并无火焰的胎记。更证实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瞬间钻心的疼痛让樊锦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他们……他们竟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
樊锦只想快些逃离这里。
从来就没有女人像这样的狂野,使得姜铭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更加收紧了手臂桎梏着她。
她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了,憋住呼吸,奋力去掰他箍住自己腰肢的那只臂膀,男人的臂膀却如同钢筋铁骨铸就,她的力气不但丝毫不起作用,反倒被他嵌住。
他的两边臂膀都箍住了她的腰身,将她身子紧紧贴住自己,揉蹭着她,低头下来,在她耳畔道:“别动,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想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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