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傅君赫顾忌着她的身子便没有动她,规规矩矩的抱着她睡了一觉,半夜里,谢嘉宝有好几次都受不了他身上的温度,可惜滚出他的怀里一次就被拽回去一次。
弄得最后她彻底放弃抵抗了,自暴自弃的躺在他的怀里。
清晨傅君赫就醒了,谢嘉宝窝在锦被里,青丝盘踞,露出半张小脸,绯红如桃花瓣,呼吸清浅,睡得酣熟。眼睫像小扇子般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傅君赫脸上露出笑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他慢条斯理的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新的亵裤穿好,慢吞吞的系上白玉腰带。
此刻谢嘉宝已经醒了,小巧的脸一阵一阵地些发烫,因为傅君赫精壮的背部还在她的眼前晃,那么精壮的背部,那样流畅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就十分有力……
昨天白天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臂膀上……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谢嘉宝强迫自己停下来,等傅君赫走后,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水大口喝下去,冰凉的水流入胃中,她心跳飞快脸蛋儿发热发烫的感觉才稍微好了一点儿。
傅君赫需要李琰的父亲李尚书帮忙去求得一官半职,但是怎么开口了,叫李尚书爹真是……好歹自己曾经跟李尚书也是同僚,李尚书还称自己为贤弟,这关系真是乱啊……
硬着头皮求了李尚书,不久便领公职,职位不高,相当的闲。京城中的护城禁卫军。
禁卫军分金禁卫军和天禁卫军。
金禁卫负责皇宫防务,里面的人马是有真本事的。而天禁卫里混杂着许多世家公卿子弟,本是想让他们当兵历练学学好,也能镀层金以后方便近天子身边,却不想这身份反倒成了他们耀武扬威的理由,成天滋事斗殴。
傅君赫扶额,自己好死不死的居然被分在天禁卫,也不知道李尚书是不是太过于保护李琰了。天禁卫的统领他也是认识的,胆小怕事之辈。
上职的当天傅君赫来到衙里,天禁军统领张程见傅君赫心里不由暗暗吃了一惊,这还是那个只会吟诗作对的世家公子吗?这通身凌厉的气场强大到令他也折服,寒暄笑道:“欢迎李公子加入我天禁军啊!真是青年才俊,前程不可限量。”
傅君赫目光微闪,面上却也打着哈哈道:“张统领以后要在您的手下做事望大人多多提点才是真的。”
张程给傅君赫介绍这天禁卫里的成员,傅君赫放眼一看,一个两个站的东倒西歪的完全无组织无纪律,不禁皱了皱眉头。
纪律松散、纨绔扎堆、仗势欺人的天禁卫,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撞进了傅君赫的眼里。
以他的作风岂会有放任的道理,是时候应该整顿整顿了……
傅君赫跟着十几个同僚一起出去巡街,没想居然遇到金禁卫的一行人,两队人马向来就不对付,一言不合就容易发生肢体碰撞。
这不,金禁卫里就有人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有些人啊,天生命好,有个好爹,不干实事,还领着俸禄。”
天禁卫这边肯定不服气啊,气势汹汹的道:“你们说什么?是不是想打架?啊?是不是想打架?”说到斗殴他们这群人倒是从未怕过谁!
“谁说话就说谁,一群软蛋!”金禁卫那边也不服输。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边人都打在了一起。
傅君赫环手抱胸纹丝不动的站在后面,冷眼的看着。突然两道浓眉倏地拧了起来,一张脸庞便也跟着蒙上了一层凶恶的煞气。因为他看见了对面金禁卫里有个非常熟悉的面孔……宋清!
傅君赫有着李琰的记忆,这个叫宋清的男人就是原身李琰喜欢的人,想想就让傅君赫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费那么大力气哄着嘉宝。
傅君赫不得不承认宋清不仅长得俊美也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不然整个金禁卫也不会以他马首是瞻。
只见宋清也是异常冷静的看着这场混乱的局势。
此时两伙人已打得乱作一团,通常这种情况谁进去劝架必定挨打,观战的人还要小心被波及。三个金禁卫的人见傅君赫一人放空便朝他这边打过来。
傅君赫侧头一避,抬手握住其中一人手腕,只听咔嚓一声,小臂脱臼。
紧接着是另一个人的。第三个人停住了往前冲杀的脚步,刹时脸白,仿佛看见了可怕的东西,往后退了一步。转身跑回混战的人群中。
两声惨叫顿时响起。
“叫大声一点,让他们全都听见,不然……”傅君赫一手握住一人的手腕,用力又捏了捏。
“啊啊啊!!!!!”
“不要……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两人惨白着脸,完全是下意识地惨叫。
?一个叫得比一个大声,他们面色扭曲、身体颤抖的痛苦。让人心惊胆寒。
终于混战的人都停了下来,傅君赫也帮那两个不知死活敢招惹他的人手臂一扭,“咔咔”复了原位。
傅君赫直视宋清,说话时眸色暗沉如潭,“多有得罪,如果你们金禁卫那么看不起我们天禁卫,私底下说三道四的像个娘们似的,不如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大家意下如何?输的一方管赢的一方叫爷爷!”
宋清那冷清的目光在他身上略停留片刻,这个李琰他倒是见过几面,知道他是谁,以前李琰见他的时候总是偷偷摸摸的偷瞄他,看着畏畏缩缩的样子。现在倒是不一样了,有点男儿的血性了。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个李琰还是不够看,真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有人要自取其辱,他又何必拦着了!宋清不禁嗤笑一声。
“好!就依李公子所言。”
“一言为定,一个月后,地点校场!”
一个月他们天禁卫难道还能张了翅膀,功夫突飞猛进不成。宋清道:“一言为定!”
“到时候请宋兄不吝赐教!”傅君赫拱了拱手,说完转身后,傅君赫一张脸上,温和谦逊的神态,早已褪了个干净。
约好一个月后一战。
两帮人散开后……
有人不解问道,“李琰为什么不今天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我也知道我们根本就打不过他们,但是我们不怕啊!”
傅君赫嘴角溢出一声冷笑:“我艹,老子想动手打他也不一两天了,我就是想把这事情闹大点,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正大光明的跟他们干一架。”
这话一出,大家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默默点头。看他那身手,不少人开始信服他了。傅君赫指的是宋清一人,而其他人以为他指的是全部的金禁卫,难得刚进来的人就跟他们一样同仇敌忾,真是好兄弟啊!
回到衙里,张程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你们啊,总是惹祸,好好的巡逻不好吗?今天非要去招惹他们,还要约战。哎!”叹了一口气,他是怕这些世家子弟受点伤没法给他们的爹交代,个个的家世背景都是他惹不起的。他也为难啊!
傅君赫神色不动,只抬眼,慢慢道:“大人,打人还要看黄道吉日吗?下次给他送棺材的时候我再好好看看!”
一众人捂嘴直笑……
“大人放心,我有分寸!”伴随着傅君沙哑的嗓音沉沉压下来,张程只觉得身上冷飕飕的。这李琰浑身的气场太大,搞得他自己都不自觉的想屈膝与他。
张程陡然而起的一种奇异之感给攫住了,也许……也许这一次他们天禁卫真的可以压金禁卫一头,在他告老还乡前能扬眉吐气,这也是他多年的夙愿啊!
李琰下了职,便于谢嘉宝一同回她娘家,用完晚饭后,谢嘉宝的母亲冯氏拉着她来到房中母女俩说着一些体己的话。傅君赫则跟着岳父去了书房。
“嘉宝啊,你们夫妻俩在那方面可曾还好?”冯氏生怕自己女儿身子有问题,都一年了还没怀上,也亏李琰这个女婿不说什么,换做其他男人早纳妾了。
冯氏端起沏好的茶喝上一口。
谢嘉宝咬紧牙关,想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他太猛了……”
冯氏:“……”噗嗤一声。
听见女儿惊世骇俗的话,刚刚喝下去的一口茶都喷出来了。
这张老脸一瞬间爆红,耳朵脖子也红了,这个女儿真的什么话都敢说,都是过来人的冯氏听的都臊!!!
冯氏一巴掌拍在她手上,话都说不利索,“一个姑娘家好好说话,哎!为娘我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谢嘉宝就奇怪了,明明是娘自己要问的呀!她还不乐意回答呢!
“他就是猛啊!”
“李琰”那天简直就不是个人,说禽兽都是抬举他了,就知道做做做,差点没把她做死。
冯氏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你们夫妻好好过日子,早点给我抱外孙。”
傅君赫早已在门外听到她们说的话,嘴角恨不得裂到耳根去了,心情极好!
“岳母,时候不早了,小婿接嘉宝回去了!”门外传来傅君赫的声音。
回来的路上,在马车里傅君赫偏着头突然问道:我猛啊?
“啊?啊!……”谢嘉宝舌头有点捋不直了。什么意思?难道他偷听她跟娘之间的谈话。
谢嘉宝被他盯着看时,竟生出一种自己仿佛全身已经被他剥光的不适之感,连脚趾头都微微蜷缩了下。
他跟着欺身靠近,抬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揉搓了下她幼嫩的肌肤。
“回答我的问题,我很猛吗?”他微微低头,凝视着她越睁越大的一双杏眸,低声地道,声音里仿如带了一丝引诱之意。
“嗯……猛!”谢嘉宝点点头,眼见他的脸越压越低,近得几乎就要与自己贴面了,压住就要跳得蹦出胸腔口的那颗心,头极力往后仰去,想躲避他。
傅君赫呵呵一笑,忽然放开了她,见她警惕无比地盯着自己,意犹未尽般用手指缠绕着她耳后的一缕青丝,悠悠的道:“既然宝儿这般夸赞为夫,回去后定不辜负宝儿的厚望!”
谢嘉宝:“……”
傅君赫把她抱下马车,刚一放手,谢嘉宝提起裙子撒丫子就跑,傅君赫呵呵轻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你跑什么啊?跑来跑去还不是要在一个屋里。”
谢嘉宝闻声,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对啊!跑来跑去还不是一样,小脸上布满了惆怅……
傅君赫一步上前,打横抱起坐在地上的谢嘉宝,脸上很明显的写着得意二字。
他发现每次看见谢嘉宝哀怜羸弱的模样,他的心里似乎多了些愉悦。
傅君赫低眉顺眼的模样雅致到了极点,琥珀的瞳孔泛着层柔光。
他眼角微弯,笑意浅浅,“你乖乖的,我就轻点……”
回到房中,“我觉得我又需要你治病了!”傅君赫死皮赖脸的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搂着她紧紧的。
谢嘉宝忽然听他说这些不着调的,心怦怦地跳,用力要挣脱开他,却他反被牵引着自己的手贴到了他胸膛的心口处。?
“宝儿摸摸看,跳得厉害吧?我每回靠近你,这里就这样。”他仿佛痛苦地叹息,“只有你才能治好我!”
“无赖,哪有人成天想这事的!”谢嘉宝脸涨得通红,骂了一声。?
“有啊,不就站在你面前吗!”拉她的手带到自己唇边,凝视着她,用他的下颌轻轻摩挲她娇嫩的手背。?
谢嘉宝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放开!”他任由她踢,不但不放,反开始亲她一根根的手指。?
“宝,宝,可怜可怜我。应了我吧!”?
在他含含糊糊央求的话声中,谢嘉宝一颗心都化了,身子也软了。傅君赫坐在床沿边上,让她跨坐在大腿上正对着他。大手一把撕开她亵裤的裆部,被这么一分开,露出了一半雪白的小屁股,粉色春光正对着他勃起发胀的阳物,他的呼吸更加紊乱了,大手伸到她暴露出来的肉瓣刮了几下,谢嘉宝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无奈被他死死的按住,无法合拢。
傅君赫掏出巨大的阳物在她小穴的周边磨蹭,而此刻,谢嘉宝心惊跳地感觉到他的滚烫顶住她,触势待发,似乎要冲进去一样。
“不可以!”她被这来势汹汹的欲望惊住,乱蹬着小腿,推着正忙碌于替她解开衣衫扣子的男人。
“宝儿,你再动一下我就直接捅进去了。”傅君赫按住她的翘臀,用力顶一下,喷火的眼神在警告她。谢嘉宝被吓得一动不动,呆呆地任他把扣子全数解开,一对硕大白嫩的乳团跳出来,真是漂亮的乳儿。他低头含住一颗。
乳尖已经被他吸得高高挺立,沾染着津液的粉红色,在烛光下泛出诱惑的色泽,傅君赫两指夹住粉色的乳尖轻轻地捏了捏,惹来她克制的娇喘。
“嗯……别……别这样……”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肩头,眸中含春带雨。
“别哭,你也想要我不是吗?”他坏坏的用手指在她朝他大大倘开的小穴里撩拨,勾划刮弄,尽情戏耍,敏感的身体不多时就水流潺潺,打湿了他的手。
“唔…唔…”她咬着嘴唇哭了小声嘤咛,身子颤栗着,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被他邪恶的手指弄得泞湿得不成样子。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柔声道:“我要进去了,宝!”那巨物早就迫不及待的顶在她滑腻的入口处。
伴随着他沙哑的呢喃,炙热的巨龙一寸寸缓缓地没入里,直到最后,他才狠狠向上一顶,彻底贯穿了她!
“啊……还是好痛!不要了”谢嘉宝想推开他,傅君赫知道要适应他的尺寸还是需要一定时间来磨合的。
“宝儿,别……别绞得太紧了!”他呼吸有点困难,亲吻她的唇,一下下细啄着,一只手在她背部抚摩,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让她放松下来。下身的弄也很温柔。
谢嘉宝终于微微松了下来,他抓住这个机会,开始由慢而快急速抽动,一次比一次得深,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连话也说不出来。
傅君赫把她放平在床上,退完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身体,覆在谢嘉宝身上,?“宝儿,你真要命!”看着那张哭泣的小脸,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着他的欲望,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沾着蜜水的巨龙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长躯直入。
“好涨……”被他塞得满满的,有一种酥麻感传递到全身,肉穴里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那让她又痒又难受的东西。
男人边抽动着边深吻着身下的娇人儿,口舌交缠间,她的唇边流下一条长长的银线,娇弱的跟小奶猫一样,让男人发狂。
傅君赫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嫩穴里抽送着,不断填满她。
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停的直捣,她无力的摇着头,汗水打湿了她整张脸,发丝黏在唇角,极具诱惑妩媚,让男人停不下来,肉穴里像火烧般刺痛,却又感觉无助的瘙痒指望他更猛烈的肏干她……只听见水泽声,撞击声,还有的男人偶尔舒服到极致的低哑叹息。两人混合的白色黏液顺着甬道流了出来,满满地把床上的褥被弄得像浸过水一样。
这一夜连续做了几次,几乎要了她的命,他才停止索要。真是印证那句话,果然是猛兽……还是不知疲倦的猛兽。
谢嘉宝在他怀里已经沉沉睡去。
傅君赫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光洁的背部,心里盘算着明天开始该如何集训那一档纨绔子弟们。
至于那个叫宋清的男人……黑暗中他的瞳孔亮的可怕,仿佛是深渊漩涡般的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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