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后,傅君赫再次来到茗泉阁,被小二带到了楼上一间最隐蔽的雅间。
傅君赫扶手而立看着窗外,此时门被打开,进来一位年轻俊朗书生打扮的男子。
傅君赫转身对着进来的人微微一笑。
男子拱手:“在下王啸,不知阁下找我有何事?”
王啸回来的时候,店里的人就告诉他有一个自称子煜的公子找他,当时他有些吃惊,子煜是傅君赫将军的字,难道来找他的人跟将军有什么关系?
王啸打量着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公子,他跟着将军五年,从未见过此人。
“王啸,如果我说我是傅君赫,你可相信?我重生在李尚书的儿子李琰身上。”傅君赫开门见山的挑明。
刹那间,王啸陷入了呆滞,怔怔望着这个月华般不染纤尘的男子。他不敢相信他是傅将军。
他亲眼看见将军入葬,借尸还魂的事简直是天方夜谭。
王啸迅速冷静下来了,他敛了敛眸,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不知所措。
“李公子,请莫要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有辱傅将军的威名,不然休怪在下不客气。”王啸的态度强硬起来带着怒意。
傅君赫表情莫测地看着他。?
“……你……”王啸被他看得后背发凉,原本要吐出的话也戛然而止。?
他默然不语。
傅君赫微微眯起的眼眸中闪烁着暗涌,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冷冷勾唇:“看来,我倒是小瞧了你,胆子越发大了,对我也要不客气。”?
王啸突然有种想跪下的冲动,猛地倒抽了口凉气。?那迫人的气势同将军如出一辙。
傅君赫撩袍坐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极为从容,每一个动作都像踏在王啸心上,他一时忐忑不已。?
“我记得你左边屁股上有个三角形的箭伤,那是攻金洲时留下的,你在床上躺着大半个月还是我给你上的药,一个男人跟个娘们似的,非要我找镜子给你看屁股上的伤疤;你喜欢春艳楼的杏儿,一厢情愿的闹着要给别人赎身,谁知那杏儿怀了别人的种,根本就不愿意跟你走,你酒后把那男人给打成重伤,还是我暗地里帮你摆平的;你小子跟我站在城墙头上比谁尿得远,结果把城脚下黄侍郎淋了一身;你跟我睡一个铺上半夜搂着我,在我身上用力顶,不停的叫杏儿,还弄脏我的衣物,被我一脚踹下床去,打得你半死,你娘都快不认识你了,还被罚跑一百圈……”
王啸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一边听着一边额头冒着冷汗,这都是他不堪回首的往事,被人提起时真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这几件也只有他跟将军自己知道,旁人无从知晓。
“别说了……虽然我不知道李公子从何得知在下的这些糗事,但是……这也不能让在下相信这等离奇古怪的事。”其实王啸心里开始犹豫了。
“王啸,我死后,你可有继续查我中的毒是何人所为?”
王啸震惊不已,这一点是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他欣喜若狂,声音不察觉的颤抖:“您真是将军?”
“嗯”傅君赫点点头。
“将军!”王啸跪下行礼,声音有些哽咽,他没想到将军还能回来,让他那股僵死的热血开始沸腾起来。
“属下该死,到现在还未能查出真凶!”
傅君赫扶起王啸,一手摩挲着下颌,认真思考着。?“起来吧!不急,现在我们有时间去慢慢查!”
王啸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无甚出挑的脸孔,神情淡淡的,却莫名让人心安。
将军真的回来了……
傅君赫唤道:“王啸!”?
“属下在。”?
“去查一下翼王最近和什么人来往得密切。行事务必小心!”?
“是!将军。”?
“如果有事,我会差人来找你。”
“是!还有一事,属下把将军贴身的玉佩一起陪葬在您的墓里。”王啸说这话的时候总觉得怪怪的哪里有不妥,小心翼翼偷瞄着傅君赫。
“有心了!”傅君赫温雅一笑。
当天际最后一缕霞光散去,暮色渐渐降临,傅君赫从茗泉阁出来,走在热闹的街市上,一路上行人很多,叫卖声,熙熙攘攘的。他冷冷清清的容颜,不带丝毫温度。?心里平静的不受任何干扰。
傅君赫回到府中,一盏盏灯笼顺着长廊垂下,随着风哗啦啦作响。他一步一步穿过廊下,直径来到书房,拿起放在书架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黑漆檀木盒子,打开木盒拿出放在里面的一张纸。
那是李琰死前留下来给谢嘉宝的和离书,傅君赫无意间发现的,他无法揣测李琰在临死的时候为什么改变主意没有把和离书交给谢嘉宝,但是他很庆幸李琰最终没有交出去,不然他重生回来又要费一番周折。
那就让这封和离书从此消失吧。
他的目光沉静而淡然,注视着被蜡烛点燃的宣纸,一点点的被烛火吞噬烧成灰烬。
谢嘉宝来书房找他,告诉他洗澡水已经备好。在门口敲敲门,进来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
“在烧什么了?”谢嘉宝嗅了嗅开口问道。
傅君赫脸上看不出情绪,一双细长的凤眸懒懒瞥向谢嘉宝:“烧银票!”
“啊!”谢嘉宝张大的嘴巴足足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他这是疯了吗?钱多到可以胡乱任性的烧吗?
“好端端的,你……你干嘛烧银票啊?”
“我有病!”
被这霸气无比的话噎住的谢嘉宝张了张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这厮够猖狂,很符合他的气质。
她竟无言以对,这个理由太充分了。
“那个热水已经备好了,你快去吧,不然水凉了。”谢嘉宝只好转移话题。
“好,宝儿陪我!”傅君赫揽过她的细腰。
“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真的很讨厌!”她看过来时,眸底竟横生出几分清媚之色,说不出的动人。
傅君赫有几分看痴了。“可宝儿就是喜欢我讨人厌的样子对吗?”
耳房里,雾气缭绕,一袭细料长袍从傅君赫宽肩上滑落,指尖挑开薄棉中衣的盘扣,露出他颀长修伟的身躯。腰腹上又紧又实,还未褪下外层的白色亵裤,便隐约可见那内里一丛异常茂密的黑色丛林。
她无意间在傅君赫一堆书里发现了几本关于男女之间的秘书。书上说男人的那个地方,越浓密便越能让女人快活。
谢嘉宝的脸颊忽然烫红,兀自强装着镇静,将傅君赫的腰带一挑。听见那最后的遮挡从他精悍双腿上滑落,此后她便不敢再低头。
想也不想便转身准备出去,却被傅君赫从后面抱住,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
臀缝被那炙热坚挺的阳物顶着极不舒服,谢嘉宝扭动着身子,娇嗔道:“放开我……”
“不要,不要就不要……”傅君赫像孩子一样撒着娇。
谢嘉宝:“……”
他的鼻尖暧昧地蹭着她的脸颊:“不准走!陪我。”
那声音极轻,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呓语般落入她的耳中。她放松身子,没有再挣扎。
他的气质本就冷凝,总是有种禁欲的感觉,尤其是当他低沉的嗓音响彻耳畔时,一瞬间竟让谢嘉宝想到妖孽这个词儿。
谢嘉宝转过身来,眸光控制不住地在他的唇畔流连过,谢嘉宝舔了舔变得干涩的唇,几乎是逃一般避开了视线。
谁说只有女人是红颜祸水,男人也同样可以魅惑人心。
“宝儿,看着我,你是喜欢我的这副模样了?还是喜欢我的人?”傅君赫加重了最后一个问题的语气,勾起她的下巴,眼神中带着隐隐的期盼。抱着她的手也收拢得更紧。
他身上带着一种青竹的清香味道,轻轻浅浅的,十分好闻。当他俯身下来时这种气息就更浓,谢嘉宝的脸轰地变得更加通红,暗骂男色惑人。
谢嘉宝觉得他这话问得蹊跷,难道他还有另一副皮囊不成,心里嘀咕了一下,但也没表露出来。
“都不喜欢,你就是一地痞无赖!”说完谢嘉宝就有点后悔了,谁让她逞一时口舌之快。
“好你个谢嘉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不喜欢我的话!”傅君赫猛的抱起她就往巨大的浴桶里丢去。
桶里的水花四溅,地上泞湿一片。
吓得谢嘉宝手脚乱舞,好不容易抓住浴桶边缘,喘上一口气。又被人拖下水去。
水里一张薄唇贴上来给她渡气,谢嘉宝感觉脑子完全不能正常运转,全部变成了一团浆糊。
两人一同破水而出,谢嘉宝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住傅君赫。
傅君赫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活该,知道错了吧!”
谢嘉宝心里一苦:我做错了什么。说了一句实话有那么难吗!
谢嘉宝一屁股跨坐在他大腿间,还故意用力蹭了一下。
傅君赫嘶了一声,“别动……你坐着我下头了,痛……”虽说着痛,听起来,声音里却分明带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谁让你丢我进水里的……你快拿开手……不许放那里……”谢嘉宝忽然惊呼,“啊……你干什么……”
傅君赫直接上手粗暴的撕了她的衣衫,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上就是一扭。
“啊……好痛”谢嘉宝又是一声尖叫。
傅君赫被她那一声惊呼,刺激得愈发不能自己。将她摁在自己身上不放,一只手不自觉地便摸到她臀上捏她肉,只觉又弹又绵,忍不住加大手劲。
谢嘉宝不管任何挣扎都如同螳臂当车。
傅君赫嵌住她的小手拉着便强行往自己那早硬得如槌的地方一把摁了上去,低头凑到她耳边低声哄道:“它可喜欢了你了,不信,你摸摸……”见她双颊艳赤如同滴血,呼吸细碎,一副羞恼无助模样,阳物愈发蠢蠢欲动。
带着她柔如无骨的小手便上下套弄起来,在水里清晰感觉到了她那只小手摩挲自己时的消魂快感,下腹一阵突突颤栗,“舒服啊!”傅君赫忍不住喟叹。
“能不能别这样,你总是顾着自己舒服!”谢嘉宝手中握着那烫手的铁杵。
“宝儿的意思是我以前弄得你都不舒服吗?这是个问题啊!看来我还要更加卖力才行,不然喂不饱你。”傅君赫扯起嘴角,笑得妖气横生。
“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都跟那牲口一样,不管白天晚上的,只想着随自己心意!”
他的声音更低了,嘴巴几乎贴靠到了她的耳边。?还不忘带着她的手继续套弄自己的阳物。
“你瞧,我都快二十好几了。像我这般大的,孩儿都好几个了,至今我才初尝到你的滋味,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你就是我心尖尖上的人。宝儿,你真就这么狠心,要我天天憋着下去吗?倘这样,你还不如把我那处拧折了,我就不想了,一了百了当太监去。”?傅君赫喘着粗气享受着小手带来的至极快感。
这些日子来,他宠她爱她像捧在手心里的瑰宝。她的心扉也逐渐敞开,她心里有他,喜欢他。
这事也纵着他为所欲为。
谢嘉宝湿透的发尖不时有几滴晶莹的水滴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挂在那粉色的乳珠上,欲落不落的样子实在引人入胜。
傅君赫一股热流往下窜去,下面又胀大一圈,不假思索一口含着那如雨打格外娇嫩的乳尖,将那琼浆玉露吸进口里。
谢嘉宝被吸得娇喘连连。
傅君赫眼神晶亮轻叹了一声,撸了把胯下巨物,便顶上那紧合着小缝。双手扶在谢嘉宝的细腿上,尽量将其往两边分开,硕大的龟头只如此顶在花谷口上,肉瓣紧紧包着粗大的蘑菇头,未入花穴便已消魂,?龙根顺着温暖的水滋润滑进了窄紧的甬道里。
谢嘉宝只感觉肚子都涨了起来,这样让他插得更加深入,加上热水好像都随之涌了进去一样,让她感觉好像整个肚子都被塞得满满的,整个涨了起来。
她的腿紧紧环绕着傅君赫的腰。两人对坐着,同样的动作纠缠着彼此。
龙根的顶端似有莫名吸力被吮吸着,而那紧窄肉穴中,层层迭迭媚肉似皆被撑大到了极致,一层层紧紧箍在龙根上,此时虽只入了小半,却已让受用不尽,直呼舒爽。?
在这样的嫩穴,又湿又暖,即便不动,那里面媚肉也似在蠕动着、吸吮着龙根一般,那速度虽然缓慢,桶里的水也随着节奏慢慢的荡漾起来。?
“宝儿……好紧……吸得我好舒服……”傅君赫清冷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听起来尤为性感。他忘情的缠着她,下面激烈的抽干着,热水随着不断抽插在谢嘉宝嫩滑的小穴里进出。
谢嘉宝在他的抚弄下完全的软了下来,一双碧手环住他的颈脖。
傅君赫便不再犹豫,窄腰往前用力一挺,双手紧箍着那细嫩双腿往自己腰胯上用力一按,加快速度大力的撞击着她。
“嗯啊……”谢嘉宝紧皱起眉头,乳团上下弹跳颤抖起来,那脸上表情却不似痛极,反而似在享受着快感。?
水中傅君赫年轻而完美的男性身体沾着水珠,整个轮廓英伟优美如镌刻,皮肤泛着引人触摸的玉器般的光泽。肌理线条流利分明,蕴含着力量感和蛊惑人心的美感。
又粗又长的龙根狠狠的肏干着娇嫩的蜜穴,硕大的龟头粗暴的分开层层挤压它的壁肉狠狠的撞在花蕊上。谢嘉宝最大限度的分开双腿,身子也僵得笔直,头忍不住向后仰起,漂亮的颈脖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尽量放松着身子享受着那坚硬龙根的插入。
“嗯啊……嗯……好大……子煜的太大了……嗯……嗯……”谢嘉宝的媚叫声越来越高亢,身子被顶得上下起伏,摇摇欲坠。仿佛只有体内那炙热的龙根才是她身体的支点,支撑着她。
他任由谢嘉宝的身子被顶起再自由落下,那样反而越插越深,直入甬道尽头。
傅君赫一边揉搓着雪白的奶子的,一边探到她的下面,找到了凸起来的那粒饱满的肉核,拇指与食指轻轻揉搓起来。
“啊啊啊!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不要啊!!!”谢嘉宝咬着唇使命的摇着头。
他吼叫着掐紧了她的俏臀,用力往前一送,肿胀的龙根贯穿她的紧致的小穴,直捣深处的蕊心。
上面与下面的多重快感,让谢嘉宝达到了高潮,身子一颤一颤的彷佛被还在剧烈插穴的龙根抽走了所有力气。浓浓的精液有力的喷射在花蕊深处,把两个人推向了新的高峰,傅君赫两手死死抓着她的奶子彷佛要把那团软肉捏爆,五指深深陷入肉里。龙根整根插在肉穴深处,精液一股一股的向里面喷射而出,即便射完了还在一颤颤的在她体内跳动。
谢嘉宝败下阵来瘫软的被傅君赫抱在怀里,“我没力气了!”
“这次宝儿可曾满意,如果不行再来为夫也是可以的!”傅君赫狡诈的眼神闪过。
谢嘉宝靠着他的肩头喘着娇气:“不行了,不来了,你最厉害行了吧!”
“可我还没尽兴,宝儿你可以不出力,我自己来就好!”说完就把谢嘉宝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浴桶边缘,从后面入了她……
耳房里男女交织缠绵,水声荡漾……
事后,谢嘉宝躺在床上,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的布满了他的爱痕,两腿颤抖的合不上,心里苦不堪言……
他就是个无赖,喜怒无常一会喜滋滋的,一会要她要得往死在折腾她,神仙也没那么难伺候。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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