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那硬邦邦的肌肉,慢慢的抬起氤氲的双眸,却见傅君赫眼底带着几分笑意:“有时候胆子大的令人想打你一顿,有时候却又想狠狠的欺负你……”
顷刻,傅君赫轻点她的樱唇,却又握住手,将她的小手送到嘴里,轻轻地咬了咬。“要做娘了,还是不知轻重,刚刚差点吓死我了。”
谢嘉宝一愣,什么?他在说谁做娘了?
傅君赫看着她傻傻愣住的样子真是可爱,把她额前的碎发刮在耳后,“傻了吧!先前那股劲了?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对不对?我真是只是试探一下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有多重。我怕你不要我,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得,谢嘉宝觉得这事被他说的倒成了她的不是了。伤害了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倒怪起我来了,如果不是你带人回来,我叫什么劲,我眼里可容不得沙子。”谢嘉宝娇嗔责怪道。
“小祖宗!”傅君赫把她往怀里轻轻一带。
“你这个坏胚子!我是笨。骗我好玩吗?”她恼羞成怒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
下一刻,谢嘉宝已被他紧紧抱住,觉到他凑了过来,在自己耳畔低低地道:“宝儿,我想抱你……让我就这样抱下你。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不论何时何地定护你周全!”这话说的怎么有点渗人了,让谢嘉宝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谢嘉宝气恼渐消。
“不生气了啊!别气坏了身子,我女儿可在里面。”傅君赫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真有了?”谢嘉宝虽然天天盼怀上,可是真有了却不敢相信了。
“是的,你晕倒的时候大夫有诊过脉了,你有一个多月身孕了。”傅君赫很负责的告诉她。他心细的专门问了大夫要注意哪方面的事宜。
傅君赫从怀里拿出一块温玉来轻轻的系在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他高兴问:“喜欢吗?”
谢嘉宝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脖子上的温玉,“喜欢的。”
傅君赫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轻轻闭上眼睛,喟叹一声,“喜欢就好。”
今生今世她是他的人,这块温玉是他前世贴身佩戴之物,也是傅家的传家之宝。王啸把这块温玉埋他的墓里,他便挖拿出来送给挚爱的人。
傅君赫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道:“宝儿,我可能要出远门了。”这也是他为什么想确定谢嘉宝是否对自己也是有爱意的另一个原因。他在外想她的时候也希望她对他日夜牵绊。
谢嘉宝一顿。“去哪?要去多久?”
“巴荆,那边正闹旱灾民不聊生,又有蛮人觊觎我国边土蠢蠢欲动。我已向皇上请缨愿带领人马前去救灾发粮。不日圣旨就会下来,少则一年我便回来了。”傅君赫看向她神情渐渐转为凝重。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皇帝的完全信任――除了傅君赫,满朝再无第二人。
谢嘉宝垂眸思索片刻开口对他说道:“我想清楚了,我们一起去巴荆,我想好好陪着你,不想离开你。”
“不行,莫说是你现在怀了孩子,就是没怀我也不会让你去的,太危险了!”傅君赫没想到她会提出跟他一起去的想法,喜忧参半。
“我不怕!我要去!”
谢嘉宝急忙打断他话,坚定地表态。
他的神色里渐渐又现出一丝为难,“乖宝儿,巴荆苦寒,那里水土不比京城,民风彪悍,又有外族觊觎在侧,也恐会起战事。我怕你过去了不惯,要吃苦。到时候我可能无暇顾及你,不适合携你同去……”
谢嘉宝不再啃声……
第二天,傅君赫吩咐人把两美人送了回去,弄得那参领一头雾水,难道是这美人服侍不到位被退回来了?这李统领的爱好实在难以捉摸。
圣旨下来后,认命傅君赫为节度使,下月初便令出京前往巴荆,接下来几天傅君赫就宿在禁军司中,说临走前公务交接繁忙,行事方便。
校场上,身穿玄色骑装的男人牵着一匹黑马慢吞吞的行过来。男人身形修长,松柏之质。他身后跟着一堆人,看模样,皆以他马首是瞻。
有些人天生带着夺目感,总是能轻易夺得旁人的关注,傅君赫站在那里,即便不说话,你的目光也会不自觉被他牵引,举动亦被其左右。
现在两大禁卫军在傅君赫的管制下日益强大起来,他会从中选出一批最优秀的人马随他去往巴荆。但他走后也需要一名得力的干将继续管理禁卫军。
傅君赫知道宋清也绝非泛泛之辈,论实力也只比他稍逊一筹,要不是先前记忆里带着膈应,想来也能成为要好的朋友。
他把禁军的一些事宜嘱咐宋清,让他代为监管。这段时间里宋清也看明白了“李琰”的本事,心里不由的佩服,若不是“李琰”特意交代他好好管理禁军,他也会请命随“李琰”前去。
时间过得很快,临出发前的晚上,傅君赫早早回了府里,洗了澡靠在床柱上,看着谢嘉宝帮他整理行装。
“过来!”傅君赫朝她勾勾手指,谢嘉宝以为他有事要对她讲,移步到床前,傅君赫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脸埋在她的肩窝,懒懒道:“宝儿,明天我就出发了,让我解解馋吧。”
谢嘉宝刚想发声就被他堵住了,傅君赫的牙齿在她粉嘟嘟的唇上咬了一下,很快退了开。
很软,还有点甜。味道不错。
轻轻一咬,让谢嘉宝本来就盈了水渍的娇唇迅速晕染开红色,红得诱人,娇艳欲滴。傅君赫的目光在她娇嫩的红唇上凝了一瞬,重新凑过去,再次咬了上去。牙齿轻咬她的唇,慢慢磋磨。
谢嘉宝将手搭在他的胸前,想要将他推开。然而,她犹豫了一瞬,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只是抵在他胸前,到底是没推开他。她知道头三个月很重要,但只要不进去,应当没事,就纵他一回。
“宝儿,我知道现在不能碰你了,是不是可以……”傅君赫指腹放在她的小嘴摩挲。压低了声音,目光灼得人发烫。
“……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谢嘉宝本想用手帮他弄出来的,这厮想的却是她的嘴。
傅君赫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谢嘉宝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让她有想抱紧他的冲动。
他的手掌将她两边乳团儿挤到了一处高高耸起,低头啊呜一口又咬住了乳峰顶的尖儿,狠狠再咂吮了一下,听她发出似痛似欢的呻吟。
那小猫似的呻吟刺激得傅君赫血液直往下窜,见他飞快地脱衣解带,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便已经脱得赤条条,他剥去谢嘉宝的衣衫,她由如去了壳的一段白嫩笋肉,不着片缕。
“你就不能别那么急嘛!”谢嘉宝又羞又气。一手遮掩自己的胸口,腿并得紧紧。
傅君赫大喇喇的躺在床上。
那紫红色的巨龙已经苏醒,昂首挺立在黑色丛林中,挺吓人的。
“宝儿,求你快些吧!我不行了……”他热血沸腾,双目赤红。
谢嘉宝真是被他这副无赖模样弄得哭笑不得。跪坐在他叉开的两腿间,俯下身子,樱桃小口触碰到那硕大的龟头,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忍不住再舔了下还冒着粘液的龟头,傅君赫身体紧绷起来感受着那种倏然传遍全身的快感。
“宝儿,含住它,它需要你?”傅君赫低声诱哄道。
谢嘉宝握住龙根,一把口吞了进去,含的很深,好像顶到了她的喉咙,另外地用手抚摸着他的子孙袋,电流般穿过了他的四肢百骸。
谢嘉宝埋头上下含弄起来,时不时的舌尖挑逗着子孙袋,舔拭着龙身接着在龟头上打转,那销魂的滋味可真叫一叠三层浪啊!
大口大口地吸吐,吸的时候让傅君赫觉得紧实到和她交合一样,吐的时候又好像云里雾里的潮起潮落,真是快意直上云霄,爽啊!
谢嘉宝好像也有点动情了,双颊微红,娇喘阵阵,傅君赫坐起来左手用力按压着她的头,右手开始揉捏着她饱满的乳儿。
谢嘉宝的吞吐越来越快,傅君赫喘息声越重,手加大力度压榨着那团绵软的乳肉。如此反复,终于抵不住那种极度畅快之感,腰胯酥麻,毫无保留直直喷入她一张小嘴里。
谢嘉宝?“哇”一声吐掉口中粘稠白浊的液体,只闻满口的膻腥之气,不断的作呕,难受极了。
傅君赫顾不得擦拭,连忙翻身下床到了杯水给她漱口,替她擦拭口唇间的乳白津液。
谢嘉宝抬眼,见他一脸满足的笑意,绷着脸推开他手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搂住了,听见他已附耳过来柔声哄道:“乖宝,别生气了,我这一走就是一年。总要给我点甜头尝尝吧,军中孤独寂寞的时候想想你,我就舒坦了。”
事后他非要趴在谢嘉宝胸口含着乳珠睡觉,时不时的还吧唧吧唧的吮上几下。
等他真睡着了,谢嘉宝动作轻柔地掰开他的唇齿,拔出乳尖儿,让他躺平。
夜里,谢嘉宝的杏眸格外黑亮……
清晨,谢嘉宝亲自替他取了件玄青平纱大服,伺他穿上了。一边替他扣着领口的结,一边念道:“出门在外,自己要多加小心。不必担心我,我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养好你女儿的!”
傅君赫伸手,揉了下她头发,面上露出一丝笑意道:“嗯!你乖乖听话,多想想我。”
用完早膳,李府上下都在门外为傅君赫送行,他来到李大人面前,恭谨行了个礼道:“随行之人都等着了,儿子这就去了,父亲母亲不必相送。”
傅君赫看向谢嘉宝微微一笑,文俊的眉梢多了些温柔颜色,眼里满是不舍:“我走了……”
看着傅君赫与他的一队侍卫跨上马背绝尘而去,背影彻底消失在府门前那条大道上时。
谢嘉宝立马溜回自己房中收拾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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