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拭泪。
尚家二老一脸悲恸,秦老太爷也是眼眶微红,这孩子他很是喜欢,可惜红颜薄命啊
“仲天,仲霖,你们两兄弟给我尽快找出凶手,我要亲自问问他到底跟这孩子有多深的仇”
“爷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凶手的”秦仲天俊脸也是一片伤心。说完,转头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在见到弟弟面无表情地盯着尚宝宝的遗像时,又是深深叹息。
其实大家都知道的,如果秦仲霖不跟尚宝宝分手,尚宝宝也不会有家归不得而遇害了
这些指责话,早在尚宝宝尸体被发现的当天就将秦仲霖骂了个狗血淋头。可骂过后,毕竟是一家亲,那未过门的女孩再讨人喜欢,还不就那样了。儿孙媳妇好找,儿孙就那么一个
葬礼是悲鸣的,没有人会感到喜悦。
蒋东原像木头似地伫在尚宝宝遗像前,他是绝望的,他好不容易才一点一点地遗忘她,可她却永远走了。他来不及在她走之前不爱她,这心脏的一个角落里,就永远留下了这道伤痕。
他初听她噩耗时,只以为是有人跟她长得相似而已,当真相传来时,他由拒绝相信到不得不出面,那已经是她葬礼上了。尸体火化了,埋入风景优美的坟地里供活着的人想念。
第六十三章 生活与生活
她的遗像笑得开朗而天真,那张可爱的脸蛋不知人间忧愁,让多少人眼睛一亮而欢喜,谁也没想到,她仅不到二十七岁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人生就是反复无常吧。
他仰头轻轻地笑了。
秦仲霖过来了,手里一枝粉百合放在墓碑平台上。蒋东原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随后在众人反应不过来时,重重一拳揍向秦仲霖的脸。
这一拳,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要防备,所以让他轻而易举得逞了。他使上了十分的力气,秦仲霖被揍得后退了几步,步伐踉跄倒在身后的兄弟怀里。
回过头来看向神色冰冷的蒋东原时,嘴角破了流出了血。众人惊呼尖叫中,蒋东原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留下知情人黯然神伤。
“我以为,他这一拳,一辈子都揍不下来。”被打的男人很淡定地舔舔嘴角轻轻地说。
秦仲天轻轻一叹,对弟弟几分生气说“你当初不喜欢那女孩,就不该答应她的追求”
秦仲霖看着那笑颜灿烂的遗像默不作声。
尚宝宝的葬礼过后,大家该干嘛还是干嘛。
康洛叮嘱他把这件事永远地遗忘掉,她很相信那个男人的能力定能把真凶压了下来。
她的反常让他聪明的明白过来“你去求了秦仲霖是不是”唯有那个分手的男人才会帮助他,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排除了蒋东原。
康洛撇开视线,淡淡地说“只有他能帮我们。小包,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要走,不能在这里让生命终止。你回去上海好吗项馨瑶很爱你,我看得出来,被人爱才是最幸福的。”
她拒绝他了
那一瞬间,心头是狂怒的,但随之而来却是浓浓的忧伤“你还是不跟我走啊是秦仲霖威胁了你吧”她没有回答,沉默但他就是明白,静静地收拾了衣服离开了。
邹小包回到上海后,康洛就搬去和辛姐住了。走那天,辛姐眯眼问她“你到底是喜欢蒋东原呢,还是喜欢秦仲霖”
康洛说“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不喜欢才是最好的。辛姐,你真好,我很羡慕你。”
辛姐嗤笑“好什么好我们这种老女人是根本没男人要好不好你别说这种羡慕的话,欠揍啊。”
“我经常回来看你的,你放心吧。”
“去去去,别到时候哭着跑回来就是了”
康洛走了,提着一小包衣服住进了秦仲霖的家。还是那幢公寓,但当她进入的那瞬间,便开始颤抖,联想到尚宝宝的死是她造成的,那种恐惧便止不住涌上心头,她急速地退了出去才感觉呼吸顺畅。
不行,这里她片刻也不想呆
“给我换幢房子吧,我不想呆在这幢房子里,我怕尚宝宝的鬼魂会回来找我。”
胆小的女人拿到了她要求的东西,秦仲霖给了她另一幢别墅的钥匙。
头痛症减缓了不少,但疲惫却更多。一搬进别墅便昏天暗地的倒头就睡。
秦仲霖忙于家里事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来看她,就这样过了两天,来的时候看到康洛躺在床上睡得很是香甜。受不住诱惑低头吻了上去,将睡美人吻醒的同时,打趣道“大白天的就在睡,昨晚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她朦胧地睁开眼睛,见到他,淡淡扯了表情打着哈欠下床,小脸上还残留着初睡的惺忪。看得他心头一热,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穿好衣服,带我去超市,我好久没尝到你做的川菜了。”他抱她进衣帽间。
“你想吃什么”她自认现在是他的情妇,虽然他没明说,但照顾他的肚子还是应该的。据说要照顾一辈子,可惜了,不知道邹小鸡死前他变心没。
“麻婆豆腐中辣,然后土豆烧排骨,还有糖醋鲫鱼。”光是说说,就口水泛滥了。他这些年的口味越来越偏好川菜,也能适应轻辣到中辣。
他像个饕餮麻利地点菜,连菜单都不用看的。而身为厨子的她则微微皱眉,这三样做起来都有些复杂,就土豆烧排骨最简单。
他无视她的苦瓜脸,手牵着手去了五十米远处的超市,这里只给有钱人的超市里面的东西自然而然令人砸舌。
两人在超市逛了许久,他很磨蹭,说才四点不到吃晚饭时间,慢慢来。好吧,他的需求她得满足,不过她没必要陪他一起逛吧两人分开购物更快些的。而且还手牵手紧紧不放,她郁闷而无语。
他工作起来很速度,但工作外就是悠哉悠哉的人,他可以在咖啡馆一杯咖啡喝足足两个小时,也会在图书馆一本书接一本地翻阅,耗一天但没看进多少。更在双休闷头大睡。
而逛超市时,他更是每样物品都把生产日期看了,她对此无语了。“我保证它们都是有效日期内的,你就别看了吧。”
他没理她。拿起一包大的和一包小的同个牌子同种口味的零食,再翻翻价钱。她再翻翻白眼“你在这里计较差价,我保证人家老总早就想好了,绝不会让你多占一分便宜的”
他还是没搭理她。又跑到纸巾区,开始选价和拿在手里感觉下重量,她看得连白眼都不想翻了,这人啥时候变得这么扣门了
就这么磨磨蹭蹭,他在性价比之后挑了全场最便宜的物品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而此时已经五点了。她在身后翻白眼嘀咕“你是傻子吗这是高级超市高档子消费,你想要买便宜的直接去平民超市不就行了”为了这几毛小利浪费这么多时间她真觉得他变傻子了
他在前面乐呵呵,手里推着推车,这家超市允许这里的住民把推车拿回家的,只要登记后两天内还回来便行。
“原来购物是这么快乐。”他说。
“今晚你别想在六点能开饭,准要到七点才行。”她务实道。
他回头说“没关系,我买了一大堆零食。”指指推车里的各种类型的食食。她不再搭理他。
秦仲霖和康洛的日子如温馨的小情侣一样,简单而平凡,又不失激情地悄然流走。秦仲霖的第二家酒店在上海开业了,他离开前一晚问她想要些什么,衣服首饰还是皮包,女人钟爱的一切,他都能满足。
“带我一起去不行吗”她穿着性感透明的睡衣在床上翻了个身,懒懒地说。
“这次我会和我哥同行,让他看到你了不好。我只在上海呆两天,两天后就回来。记得想我,宝贝。”凑在那红滟的丰唇上轻轻啄了口,把领带递给她“帮我打领带。”
她很顺手地接过,站起来细肩带滑落到手臂,雪白的香肩微露,性感得让他低下头在肩头上亲了口。她身上有淡淡的玫瑰沐浴乳体香,那廉价的香味表示她是个比较专情女孩。香味纵然廉价也诱得他情不自禁地从肩头一直吮到脖子处,最后是捏起她的下颌细细啃咬。
晨起的男人休息了一天精气神都是最佳状态,一个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眼见他快要失控了,她微微推开他“你还要赶飞机吧,别玩了。”
能明显听到他一声轻叹,飞机不等人啊。“我去买架飞机算了。”他作下决定。
“那我要第一个坐上去。”她快速给他打好领带,然后垫起脚尖拍拍他肩头“一路保重”准备回床继续睡。
他拉住她“不送我出门吗”他眼底有着少许的期待。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激凸两点呢。
“送你到门口”诱惑地的搂上他,将柔软的身子往他身上磨蹭,让胸部轻轻挤压他。
很快她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右手将她的俏臀重重包上,那又圆又小的臀部宛如成熟的水蜜桃,他非常满意。
手涩情地揉搓中将她下腹按向自己,身高的差距只能让他的欲根抵在她的肚子上。“别诱惑我,我回来再找你算帐”
抬眼扫了墙上的钟,已经七点八了,再不出门就赶不上飞机了。有些依恋放开她的软香玉体,转身下楼。她在身后笑得得意挥手“拜拜”
杀尚宝宝的凶手伏法了,是一个入室抢劫的惯犯,因为看中尚宝宝不慎流露出来的金钱而盯上,从容不迫地选好时间作案。本来没想过要杀死她的,可在他刚偷偷摸进去时,她就发现了他,因为惊慌下而错手杀人。
那个凶手是主动自首的,审案中一直表现镇定从容不迫,警方对于他的说词找不出疑点后,便正式结案。
蒋东原第一时间得到通知,跑去了警察局,将那个凶手狠狠地揍了一顿。在出来时遇上了闻讯赶来的秦仲霖,他刚从机场过来。
蒋东原只看了他一眼,便冷漠地转身离开。
与秦仲霖擦身而过之际,他淡淡说“东原,找个时间,我们好好聊聊吧。是不是兄弟,也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吧”
蒋东原脚步一顿,几秒后迈脚离去。秦仲霖去看了凶手一眼,对他说“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吗他们过得很好。”
康洛有半个月没接到蒋东原的电话了,说来她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一会儿跟这个男人交往,一会儿跟那个男人交往,还和第三个男人搞暧昧。用难听的话就是私生活混乱的坏女人。
本以为蒋东原再也不会给她打电话了,对尚宝宝的死最难过的当属他了。接到他来电意外的惊讶,他叫她出来。听他口气淡淡的仿佛一点事都没有。
康洛答应了下来,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了,他坐在一座在北京随处可见的小公园里了,坐在那条木制长椅上弓着身交握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地砖想得出神。
她走到旁边坐下,从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径自吃了起来。没有开腔打扰他。约莫五分钟后他才发现身边的她,她巧克力已经吃了三块了。
他望向她的眼神透着复杂“凶手已经找到了。”他说。
“嗯,我看报纸知道了。”她回答。
“我要凶手死。”他再说。
“他被判了无期徒刑,比死还要更凄惨。”她回答。
他冷冷一笑“确实,秦仲霖是这么想的,他也这么说过。”说完意味深长地望向她。
但她想他一定不知道她现在和秦仲霖在一起,他为尚宝宝而心力交瘁而无瑕顾及其它事。所以她开门见山“分手吧,我们的情侣关系一直就是个笑话。”
蒋东原是个可怜又可恨的男人,心里头一直爱着尚宝宝,却总奢望利用其它女人来遗忘。可他从来不试着将自己的心交给除了尚宝宝以外的女人。很欠扁不是吗就一个贱字。
他身子向后背靠去,仰着头望着天空,疲惫地说“分手吧。”他轻而易举地答应了。
她来的目的达成了,便起身准备离开。他看着她背影,风姿绰约。她还年轻,可宝宝却是永远的二十六岁
眼眸闪过一抹深沉的恨,那是来自于迁怒,他出声叫住了她“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她停住回头一望,看到他眸底的恨时而微微一笑“我不想被你杀死,永远不要再见了。我会换手机号,会遗忘掉关于你的一切。不要来打扰我,你对我而言就是个噩梦。”
他想笑,却莫名地心头苦涩。噩梦,那死去的女人也是这样形容他的
康洛回到家时,秦仲霖正在浇花,头也不抬地问她去哪了。她每次出门都得交代行踪,他的不信任感让她有些无奈。
“我去和蒋东原分手,不能成为船踩两只船的花心女人啊。”
他从花盆里抬起头,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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