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明月珰】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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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装淑德,显示,即使她比你美,也定没有你心胸宽广。同时也是在
暗示某男可以献慇勤。
“你也很漂亮。”宁墨的智商果然不低,马上领会了暗示
,挺会哄“其”孩子的。
雾浓浓例外。
当年雾浓浓也没少干过海伦种事情。同宁墨参加arty时
,遇上当红的女明星,也会“大度”地评价句,“没想到她本人比电
视上还好看。 ”
宁墨此时总会打量一阵,然后头道“嗯,背还挺光洁的
。 ”
雾浓浓心里就会恶毒地想,那女人前面虽然保守,可是背
上开的沟把整个臀部都要露出来了,也不怕感冒。
思及此,雾浓浓越发觉得宁墨可恶。
雾浓浓在他们背后咬牙切齿,一时又觉得位海伦难对付之
极,别人在背后都还在说你好话,一副有道德有良知的模样,如何好
下手。
雾浓浓一生,最讨厌自己的对手是善良之辈,弄得下手时
惴惴不安,要不然也不会对白莉无可奈何了。
明知道她夺人所爱,可那她也是用善良表情赚回去的,并
没有其它奸诈欺骗在里面,雾浓浓想挑拨离间都没地方。一如,当年
面对封紫罗。
白莉和封紫罗,雾浓浓都无可奈何,所以她选择欺负白莉
同时漠视封紫罗。
雾浓浓真是期待全世界的人都是何丽娜那样的,样反击起
来才可以不遗余力。
有时候女人输就输在动作太多。
当年白雪之争不过白莉,还不都怪她去陷害白莉,硬生生
将卢霄推向白莉。
“我想要这种熊猫水壶。”雾浓浓面对店内的导购员,指
着产品册上的一个很可爱的水壶。
“很抱歉,小姐,这种水壶是限量版,国内还没有货,不
如选这款啊,这是今年的最新款,很多女孩子都喜欢,这款也是限量
的。 ”导购指了一种粉红色的heo kitty给雾浓浓。
“那不要了,谢谢。”。
宁缺毋滥。雾浓浓对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都是不看一眼
的。
到如今她这个年龄,只有一件事是例外,那就是宁墨。
当年她明明喜欢的是卢域,却还是“要”了宁墨,可惜还
是那种结局。
在雾浓浓走后,海伦拿起那个heo kitty水壶,“咦,
挺可爱的啊。 ”
“喜欢就买一个吧。”宁墨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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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伍又果然准时地来接了雾浓浓。
雾浓浓破天荒地没穿裙子,穿着一套上白下粉的登山装,一头卷发用叶型水晶发夹别住两侧,规规矩矩地躺在她的背后,更添了些青春活力,伍又看得有些傻了。
“走吧。”雾浓浓坐上车。
他们去的是离a市两个小时车程的一处不太出名的山,名叫太白。选这个地方正是因为人少,山险,他们那群人玩的早就不是人人趋之若鹜的风景名胜了。
雾浓浓他们到的时候,一大队车已经停在山脚下了。
雾浓浓远远就望见了宁墨,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登山服,里面是白色的t恤,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映着背后的山,倒更显得他如山硬朗了。
只可惜身边插了一朵不知所谓的“黑喇叭花”海伦。
“嗨,雾小姐。”海伦很主动地和雾浓浓打招呼。
“你叫我浓浓就可以了,海伦。”雾浓浓笑得很灿烂,然后转头与封紫罗寒暄起来,“紫罗,你的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卢域老让我出来多锻炼。”封紫罗笑意盈盈,两个人有说有笑,哪里看得出当年的剑拔弩张来。
倒是何丽娜从白莉他们的车上下来的时候,伍又和雾浓浓都吃了一惊,伍又还一脸对不起地看着雾浓浓。
雾浓浓倒是没所谓,只是何丽娜看着伍又时的那副哀怨模样,让她高兴。
可惜她高兴地有些太早了。
明明看着矮得像土包似的山,爬起来却越看越高。
雾浓浓虽然好强,但是这件事上丝毫勉强不得,实在是追不上前面的人。
宁墨和海伦两个人真是称得上健步如飞了。
伍又则耐着性子地陪着雾浓浓落在了尾巴上。
越是爬山,雾浓浓越觉得自己心慌气短,她想不到自己身体居然差到这种地步了。
她自己气喘吁吁,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难看,对比起海伦那轻快的脚步,雾浓浓觉得自己真像是老牛爬拉破车了。
所以恨不得伍又立刻死远点儿。
可是伍又还偏偏不知趣,“浓浓,是不是累了,喝点儿水吧。”伍又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递给雾浓浓,可惜不是雾浓浓钟爱的那种牌子,所以她只是摇摇头。
何丽娜一把抢过那水,“我也渴了。”她咕噜噜地喝了几口,“人家雾大小姐怎么会喝这种水,她只喝那九千年冰川的水。”何丽娜这个“小仇人”对雾浓浓的爱好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雾浓浓看她这样,计上心头,故意靠近了伍又一些,亲亲热热地讲起话,不到三分钟就被何丽娜横插了进来,左西右东地拉着伍又聊这聊那,很快,雾浓浓就甩掉了这两只,成功地成了最尾巴上的那个人。
这时候,宁墨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雾浓浓扶着旁边的树,感觉自己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整个山仿佛都在转,她不得不走入侧边小道,选了个阴凉的地方,将背包放下,侧躺下将头枕在包上,打算小憩一下。
她这边小憩上了,其他的人早爬上了半山腰。
休息的破亭里,挤满了男男女女。
“浓浓呢”宁墨出声问着最后走上来的伍又。
“她还没上来么”伍又一脸焦急,又责怪地看着何丽娜。
“看什么看,又不是我不让她上来的,她自己千金大小姐,从来舍不得走路,偏要来爬山,还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呢。”何丽娜看着卢域,一副暗示地模样。
“只是有些人,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心里只装得下”何丽娜看着卢域,又看看伍又,继续道“还一副献慇勤模样。”何丽娜撇撇嘴。
伍又一阵尴尬,“你胡说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何丽娜是真的气眼红了,伍又居然为了雾浓浓,爬山都不叫自己,一路上对雾浓浓的嘘寒问暖,他何时曾对自己这样过,“你不是只喜欢你那初恋女友么,怎么又看上她了”
伍又瞪着何丽娜,“我是只喜欢我初恋女友,不行吗”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吃惊地望着伍又。
“是浓浓”宁墨出声道。
那个伤了伍又这么多年的人,居然是雾浓浓
伍又没吭声,但是答案很显然。
“我去找找她。”宁墨起身背起包。
“我跟你一起去。”伍又也跟着起身。
这小山虽然及不上天下的名山大川来得雄伟壮丽,可是要在漫山的葱茏中找个人,也不次于大海捞针了。
三、四个小时之后宁墨才在那条小道上看到那团粉色。
雾浓浓静静地睡在地上,眉头紧皱,不舒服得紧。
脸颊上起了一个豆大的红点,看上去像是被不知名的小虫叮咬后的痕迹,睡梦中她还不忘挠一挠,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
宁墨就这样蹲在地上看着她。
虽然雾浓浓的洁癖没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绝不是随便可以在地上倒下就睡的人。
宁墨看着一脸不健康惨白的雾浓浓,心,也许就软了。
“浓浓。”宁墨将雾浓浓的头小心地从她背包上抱起来,靠在怀里。
雾浓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宁墨的脸,略带担心的脸。
紧接着就看见伍又急匆匆的身影,“浓浓,你怎么能在这里睡着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大约是担心的时间太久了,伍又有些怒气。
“伍又,你去告诉其他人,浓浓找到了。”宁墨并不回头看伍又,只是自顾自地从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来。
第一个动作,是将湿巾的商标那一面在雾浓浓面前晃了晃,然后抽出一张,轻拍掉雾浓浓挠脸的手,“别动,不想破相就别挠了。”宁墨用湿巾搽了搽雾浓浓的脸颊,掏出一盒药膏,在她脸上点了点,冰凉舒服。
然后又用湿巾将她双手擦干净了,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映入雾浓浓眼帘的牌子正是“九千年”,所以雾浓浓很自然地接了过来,喝了一大口。
宁墨就这样扶着她起身,躬将雾浓浓腰上,大腿,膝盖上沾着的碎叶等脏东西轻轻拍掉。
这样照顾的动作,他做起来极度自然,仿佛做过千万遍似的,实际上他以前也确实做过。
连雾浓浓的爷爷都取笑宁墨说,他不仅找了个女朋友,还找了个女儿来虐自己,完全是二十四孝老爸。
伍又的脚步没有移动,只是有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半晌才开口,“浓浓,你手机怎么也不开”伍又一直在不停地拨她的手机,直到他自己的手机都没电了。
“我没开机”雾浓浓回答得理所当然,当她度假时,从来不开手机,否则还叫什么度假。
伍又这才回过味来,难怪宁墨一路无论多焦急都没拨过雾浓浓的手机。
这两个人之间有太多他不了解的地方。
有时候,感情就是那样奇妙,短短的三天,让他从此深陷不可自拔,却发现他完全不了解对方。
“浓浓有些不舒服,我先送她下山,你回头帮我们给大家说一下。”
“浓浓不舒服么”伍大少也算后知后觉了。雾浓浓心里呲之以鼻,怪不得他都找不到长期固定的女友。
雾浓浓点点头,虽然睡了一觉好些了,可是心里还是难受。
下山的路上,雾浓浓几乎一半的体重都是倚在宁墨怀里的,倒不是她真的病得那么严重,只是就想装得那么严重。
初春料峭的天气里,宁墨这样承受着雾浓浓,下到山下的时候额头也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不舒服还出来爬什么山”宁墨直到两人都脚履平地的时候才开口。
雾浓浓心想,又不是我想,还不是你躲得太厉害了,只是开口时就变成了,“早晨出门的时候没有觉得不舒服。”
回程的车里,气氛一直很沉默,雾浓浓是本身就不习惯和宁墨讲话,而宁墨从来都是高深莫测的。
雾浓浓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直到宁墨此次将她送到她住的楼下,不仅不离开,反而还一路护送她上楼,两人相依相偎,楼梯上遇到正下楼的女邻居,对方暧昧一笑,搞得雾浓浓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可以了”雾浓浓站在门口对宁墨讲,伸手想接过宁墨肩上的背包。
宁墨侧了侧肩,将包滑下,准确无误地从雾浓浓背包左边的小侧包里将钥匙掏了出来。
这是雾浓浓多年的习惯。不过却不是她自己养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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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和雾浓浓在外面为结婚共筑爱巢的时候,经常都找不到自家的钥匙。
她脾气又急,气上心头,总是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全倒在地上,然后从里面拣选钥匙。
从那之后,每次的家门钥匙都是宁墨帮她放的。无论什么包,你往最左边总能找到那钥匙。
大概是这个习惯挺方便的,雾浓浓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其实也不尽然,这里面不知道费了宁墨多少的汗水。
偶然一次,雾浓浓居然自己懂得将钥匙放在包里左边的时候,宁墨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总算学会了,这样是不是比你胡乱翻好多了”
雾浓浓笑嘻嘻地咬了咬宁墨的耳朵,“这样是不是有奖励啊”
宁墨笑道“我把自己奖励给你吧,可是世纪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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