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痂,很快就会褪掉,完全不会留下伤疤的。”不管是不是,我先这么说着。
老二伸手轻轻地抚上它,说“既然大哥下不了手,我想换了我们到时候也会一样的吧。不过,如果之后它还是留了印子,我一定会在这里补上一口,把它盖住。”
气氛这么转一转,我的欲望已经开始消退,拿过被扔在边上的睡衣裤就打算重新穿上。
可是,还没有等我拿起衣服,就又被扑倒在床上。脊背朝天趴在床上,是个很被动的姿势,只要肩部和背脊被按住,就没有办法动弹。
身后,老大的声音传来“老爸,虽然我们下不了手,但是,你不会以为我们就会这样原谅你吧”
我扭头,直视他,说“分开大半个月,我也想你们,但今天真的不能做。我完全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样子激活的,但我不想冒任何失去你们的险。如果你们要惩罚我,也许,让我因为自己而失去你们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惩罚。”我顿了顿,声音放柔“但是,不要用这样严厉的方法来惩罚我,好吗”
老大眼中的阴翳和火气逐渐消退,他转头看看老二和小三,老二挠挠头,满脸的无奈,小三不满道“不公平,为什么我们老是对老爸心软啊可是,这个怎么办呢”说着,褪下他的短裤,坚挺笔直的器官,生气勃勃地弹了出来。
我重新坐起,伸手帮他把短裤再套回去,道“过一会自然就好了喽。”
他们三个还想说什么,被我立刻打断“既然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决定了要一起去日本为修报仇,现在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做一个周密的计划。”
听提到这事情,他们三个人的情欲马上被打消掉不少,拿过睡觉前脱在边上的衣服穿起来,跟我一起下楼来到书房。
昨天我只顾着解释我的状况,有些问题还没有来得及问,正好这会可以了解。于是,我问老大“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老大说“那天醒来,看到你的信,一开始,还真的相信了你的说法。”
小三在边上插嘴道“可把大哥气坏啦”
老大笑了笑,说“最初那几天,的确挺生气的,觉得老爸怎么这样就丢下我们,连个电话也没有。”
“后来,老二从局里听到一些模模糊糊的风声,就去你们那边打听,一开始,就是觉得挺奇怪的,本来我们知道你去日本的事情是很低调的,根本就不打算让很多人知道,但是,那次老二去你们那边时,却发现你成了英雄。虽然知情人的范围仍然不是很广,却肯定远远超出了原来的希望。
“老二侧面跟萧清打听了一下,发觉他也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多了那么多人知道你去日本的事情。按照你的说法,知道你参与了这个案子的除了跟你去日本的萧、冯两个人以外,就只有武伯伯了。但是,你也知道,老二跟他不是一个路数的,而且以武伯伯现在的级别,也不方便去跟他打听。所以,只有找冯锐堂。
“但是那段时间,冯锐堂突然就好像失踪了一样,就没有在你们那里出现过。老二平时偶然去你们那里,也不过是假借着一些工作上的名义,你那些同事,基本上都不太知道他和你的关系。所以,除了冯锐堂,老二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找。可是,因为姓冯的工作和地位的特殊性,老二也不方便敲锣打鼓地打听他的行踪,所以只有暗中留心。
“那时,我们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了。再想到你走的那天,我们的sex,比起平常来,要激烈许多,甚至还”老大顿了顿,似乎想起了那天的情形。“那种激烈到甚至有点伤身的sex,仔细想想,并不是你平日喜欢的,但那天你就做得好像要把这辈子的份都用完一样。所以,我们开始怀疑。
“后来,突然收到你寄来的名信片,你是托了人寄的吧也不知道是那个人粗心还是偷懒,总之,寄出来的信,用的是邮资总付的邮戳,而不是贴了邮票寄的。于是,我们知道,一定出问题了。
“所以,小三就再次切入你们的系统,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密类的文档。本来是没有什么发现的,不过小三每次进到你们系统里面,临走时的最后一件事情,必然是把你的文档调出来看一遍过个瘾。虽然我早就跟他说过,他这么做,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个习惯暴露的,不过这次,倒是多亏了他的这个习惯。
“他发现你的个人资料给改过了。查了og fie后,发现资料就是在你离开我们后做的修改。我们三个的资料,被抹掉,而你的住址,也被登记成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可惜,等我们按照那个地址找到嘉都大厦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而冯锐堂,则拒绝回答我们任何问题。
“所以,我们兵分两路,一面让老二紧迫盯人,希望冯锐堂能够说出些什么有用的线索,一方面,小三和我开始动用各种力量来查冯锐堂的资料,结果,发现他在这里有个小别墅,最近几天有朋友借住,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了。”
我摸了摸他明显削瘦了的脸颊,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了,虽然你们都在很努力的长大,可是,有时候,我还是会忽略这点。一发生什么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要将你们置入一个安全区域。其实,就像你们说的,你们每个人在自己的领域里面,都已经是精英中的精英了。发生了事情,我应该跟你们一起商量,大家携手解决,胜算才会更高。所以”
“所以,”老大截断我的话,说“接下来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分一下工。老爸负责去找你的大师傅把这个要命的什么蛊给解了。我们几个在这段时间对整个行动做个周密的行动策划。等你回来后,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如果ok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日本,解决那个混蛋。然后再回来,让我们从此以后,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当老大拿出那种舍我其谁的决断来时,通常都很难让人说no的。于是,来不及做什么反对,我就被打包送上了飞机。
自从上次出现后,又进入停滞状态。要不是看到那些回帖,实在很想就这么算了。好在,就如同其他大部分作者一样,看回帖带来的动力实在不小。本来一直处于瓶颈阶段的结尾部分,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满意的方式来收场。为了不让自己再次发生类似“潜水”的事件,这次,我是全部写完了再贴的。所以,当你看到这一章,就说明其实我已经完成啦。虽然这次没有做成,后面可是非常激烈地做了一回哦。
后面还有两章就结束了。坏人当然被杀掉了,不过怎么杀的,真正的方法,要到最后一章才会揭晓。这最后一章要接近10k啦。自己觉得有点黑色幽默,也许有人会不满意。总之,欢迎提意见。
关于转载的问题,本来是无所谓的。不过因为近来关于h度比较高的文章容易受到注目的原因,所以很怕到处转载会引来麻烦。因此,就只在露上发表吧,其他地方一律谢绝转载。希望大家体谅,也希望那些所谓的私人文库不要擅自转载。
贴大结局的同时会贴出失手的开头。5天内来贴倒数第二章,再几天后会贴结局。大家捧场回帖哦。
虽然老大给我的任务只是去解除“蛊惑”,但我自从被三个儿子打包送上飞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在很紧张地计划并期待着后面的那个“终极行动”。
空中小姐看到我整个行程都在那里写写划划的,估计会以为我是什么商务人士或者设计师吧。没错,我也算是个设计师,山下鸿的死亡设计师。
要设计一次完美的行动,没有足够的资料,基本是不可能成功的。我年轻时能够屡创奇迹,除了聪明和运气之外,准备工作充分也是个很重要的因素。
要了解日本警方的一系列保安措施,自然还是要让冯锐堂来帮忙。如果我们四个以真实的身份入境日本,多少容易有后遗症,所以偷渡这块,也必不可少。如果等山下鸿真的进了日本的看守所,再想混进去做手脚,毕竟多了几分危险。既然我能够让冯锐堂帮忙取得资料,自然也能够知道山下鸿引渡回日本的具体航班。现在的高精度来复枪,射程远而且精准度高,以我和三个小子在枪械上的基础,只要再稍微练习一下,虽然未必百发百中,但十发九准应该没有问题。所以,只要了解到押运山下鸿的从机场到看守所的路线,就可以在路上截杀。
资料冯锐堂。
偷渡老二可以找到人安排。
枪械
看来现在的问题就是去哪里搞到几把质量上乘的远距离狙击枪了。如果是在本市,倒是不用担心。但如果带了这种枪,再想偷渡入境的话,难度就高很多。而如果在日本本地买,如果没有相熟的人介绍,很难买到中意的货色并且不留痕迹。这个计划,等于是在日本警方的地头上向他们挑战,如果过于轻乎日本警方的实力,在买枪的环节留下线索的话,搞不好最后就在这上头出问题。
所以,如果实在日本那边没有可靠的路子搞枪,就只有在这里买好了想办法带过去了。
初步的计划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执行了。有了像冯锐堂这样高级别的内应在,实在不是不方便的。
飞机降落的时候,我不禁略带惭愧地想因为有了冯锐堂这样一个捷径,这个计划,根本不算复杂。只要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的话,估计,山下鸿没有机会到达日本的看守所。
除去红丝蛊的过程却比种进去要复杂一些。事实上,大师傅在给我下蛊的时候,我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手指头被刺了一下,大师傅就说完成了。据他说,这只是把虫卵种入我体内。而随着他之后“静心施法催动”,虫卵会在我的血液中孵化并随血液流动去到它“该待的地方”,然后就一直待在那里。如果有外物入侵并且有引子的话,它就会随着那个引子进入那个入侵的生物体内,然后开始大量繁殖,直到这个第二宿主死亡。
本来,听到大师傅说到“该待的地方”时,我很想问那究竟是什么地方。而他后面的解释让我闭了嘴。我想,谁都猜得到那会是什么地方,然后那个所谓的“引子”会是什么了吧。
自然,如果我和山下鸿有了身体接触,估计他的这种死法,会很大快人心。不过,一想到前提是要我和他对我而言,这个方法就是坚决不予采用的。
大师傅说,红丝蛊的成年蛊虫在体内,除了靠我的鲜血为食外,不过它的食量极小,对身体而言毫无负担,还需要每半年补充一种草药。如果到了时间,没有喝下这种草药熬的药汤,蛊虫不能在血液里面吸收那种特别的成分的话,就会自然死亡。这是解除红丝蛊的方法之一。不过目前对于急于解除的我来说并不适用。
方法二,就比较麻烦。因为已经是成年蛊虫,所以要引它出来,只有用那个“引子”。换句话说,就是要用沾了米青液的东西置入我体内,然后将蛊虫引出。
听了大师傅的解释,我的脸变得非常难看。大师傅忙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沾着别人的东西放到自己身体里面感觉很奇怪。好在根据我的研究发现,你体内的成年蛊虫未必懂得分辨那米青液到底是第一宿主的还是其他人的。所以你可以试试看用自己的来。要是我这个理论行不通,我们再试其他办法好啦。”
好在,好在大师傅的理论经实践证实可行。具体的经过,我就不再详细描述了。总之,经过一番比较复杂的“操作”之后,终于,种在我体内的红丝蛊被解除了。
“蛊惑”一经解除,我马上飞速回家,准备进行下面的计划。
到底是我养大的小孩,彼此之间的默契就是好。回到家里,和他们几个把各自的计划拿出来一碰,居然基本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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