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标在旁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巴掌扇到他头上:“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找抽不是!”
月儿也赶紧阻止这热血青年的冲动:“没事没事,我随便说说的,莫大哥你别放心上!”这才让莫龙停下他那亢奋的脚步。
“咦,他怎么不在了?”莫琼玉突然惊问道。
“谁不在了?”众人大奇,左右张望了一下,待发现是邪帝离开后,月儿猛的跳脚惊道,“他真的不在了!”两声惊呼,心思却各有不同。莫琼玉是惊异中带着遗憾,象失去了一件心爱的东西;而月儿是惊奇中带着喜悦,是庆幸逃离魔爪的开心。
“我们要不要去找他?”
“终于摆脱他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互相奇怪的对了一眼,心中各自猜疑不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邪帝自己走了,但不管怎样,总算脱离苦海了!月儿一点也不掩饰的开心笑出来,小脸满是摆脱魔爪的喜悦:“莫伯父,莫大哥,莫姐姐,我们一起吃饭去吧,我请客!”她实在是太开心了,再说吃饭皇帝大,被那可恶的坏蛋折腾了几天,还不赶紧吃点好东西慰劳一下自己,实在是说不过去,吃完饭,再请莫家帮忙通知爹爹一声她在这,一切又可以回到原点了,呵呵。
至于她身上有没有带钱,能不能请客这回事,她根本就没想过。
邪帝的离开,松口气的除了月儿外,就数莫天标了。一直以来,邪帝的存在带给了莫天标太大的压力,不同于其他,那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精神臣服,就象蝼蚁面对巨人般慑服。邪帝这一走,他当然是最庆幸的。虽然他也很好奇邪帝和月儿的关系,但他根本没想过过问,毕竟很多事情一旦知道得太多,反而没有好处,这是他几十年的江湖经历告诉他的,象邪帝这种人,能不得罪就别得罪,否则他有几条命都不够人杀。对于女儿的那点小心思,他也有所察觉,但他并不以为意,这不过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朦胧感情,双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日子久了,总会忘记的。
半晌后,正高兴前行的月儿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那个……请客的事可不可以下次再说?”她低垂着头,不好意思的嗫喃,“我……我没有带钱,又没有地方去,你们能不能收留我一个晚上?”
呃——众人哑然,莫龙则是大喜,立刻豪气干云的跳出来,胸膛檑得山响:“没问题,林姑娘有困难我们怎能不帮忙!别说一个晚上,十个晚上都没问题!”
“是是!”“绝对没问题!”“谁敢不同意我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众伙计一见邪帝不在场,又纷纷化身为狼,围住月儿大声鼓噪,恨不得掏心挖肺般,对她大献殷勤。
“我c!这群王八蛋,至于吗?”被排挤在外面的莫文儒摇摇头,冲着这群狼y大吼道,“好了!都给我闭嘴!你、你、你!赶紧把行李整理一下,还有你们几个,回到马车边去,掌好车,快点!”莫文儒吼完,看着众人狼狈回去的背影,才转身笑语盈盈道,“林姑娘,这绝对没有问题的!”
众人狂倒一片。
笑骂过后,众人商议一下,决定先回预定好的客栈放下行李,然后再去解决民生问题,添饱肚子。
惊艳(下)
“……莫姐姐,这就是我们要住的房间?”月儿小脸有瞬间的扭曲,手指抖啊抖,指着面前的屋子道。
不足十个平方的小房里塞下了两张床铺和一张小桌,面积狭小也就认了,最关键的是那张床铺,被子也不知给多少人盖过,又旧又薄,被头都已经泛黄发黑了,看了就让人恶心;还有那顶上的房梁,如果她没眼花,那肯定是蜘蛛网,还是好几只蜘蛛的窝呢,最最可怕的是,她走进来时从门口窜出去的那黑色小动物是什么,千万不要告诉她是老鼠啊!
这是人住的房间吗?
她要疯了,在这种屋子里面,她十分钟都呆不下,更别说住了,难道古代客栈的卫生条件就这么恶劣,她真的受不了!不行,她强烈要求换个干净整洁的客栈!
“什么?!你要换客栈?”莫琼玉瞪大眼睛,好象稀有怪物般上下打量她。
“对……对不起,这种环境我住不太惯,能不能换一间?”月儿小脸燥得通红,小手不安的扭搓着衣角。人家好心好意的收留她,她居然还提出诸多要求,简直是过分了。可是一想到那恶劣的环境,腐败的气味,月儿就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将愧疚的念头压了下去。
“不会啊,这不挺好的吗?”莫琼玉四周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她毕竟是个江湖女子,没那么多讲究,不象月儿,从小就住在精致锦绣的大屋里,现在突然换了个不怎样的环境,的确是难为她了。“妹妹,你就将就一点吧,即使我们现在想换,也没有地方可以给我们住宿了。”
“为什么?难道这蘇城客栈很少吗?”月儿发挥好奇宝宝的本色问道。
“少?不,当然不是,相反,还很多!可是你知不知道,这蘇城的客流量更是巨大。你刚才在街上也看到了,很多外地来的商贾都会到这里采购物品,这里的客栈基本不够住。好在现在还不是旺季,托这里的朋友我们才在这个客栈定到了个跨院,如果是在四、五月份,不提前三天预定,根本就不可能有房位给你住。”莫琼于解释道,“不信的话,呆会我们到其他客栈问问,你就明白了!”
“那我们也不用定这这个客栈呀……”月儿小声嘟喃道,侧头想了想,“姐姐,刚才我在外面好象看到一间很大很高的酒楼,那儿应该有地方住吧?”
“很高很大?你说的是‘天然居’吧?”莫琼玉笑着摇头,“我们根本不可能住那里的。”
“为什么?”
“没错!天然居的环境好,服务佳,可你知道天然居最便宜最普通的一个房间住一晚要多少钱吗?”
“不知道。”月儿诚实的摇头。
“呵呵,是这个数……”莫琼玉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
“一百两?”月儿猜测。
“咚!”莫琼玉敲了月儿一个暴栗,“怎么可能有这么贵的房间!不对,也有这么贵的房间!也不对,没有这么贵!哎呀,我到底在说什么呀!”她挥舞双手,“差点被你搞糊涂了!”
“是我差点被你搞糊涂了吧。”月儿暗自诽腹。
“是十两,十两了!十贯钱!一个晚上!”
“啊——”月儿张大小嘴,愣了。做为傲龙山庄的大小姐,她也帮助爹爹经手过无数真金白银,可那都是大桩的钱财往来,里面从来没有低过五千两以下白银的交易,所以她对太小单位的金钱概念很模糊,她颦起娥眉,这十两,真的很多么?
“怎么不多?”莫琼玉叉起腰,“普通三口之家五两银子就可以舒适过一个月了,你说这十两多还是不多?”
“听起来,似乎是蛮多的。”月儿虚心受教。
“还有啊,天然居最昂贵的贵宾房你知道多少钱一晚吗?”莫琼玉一个巴掌亮起,“这个数!”
明白了。“五十两!”月儿脆声声的回答。
“咚!”又是一记狠狠的暴栗,莫琼玉简直要抓狂了,“是五百两!五百两啦!”
“哇!这么贵~~~~”月儿这会是真吃惊了,虽然五百两对她来说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数字,但100个三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费,她还是很能换算清楚的。想不到天然居这么暴利啊。“可是这跟我们换客栈有什么关系吗?”
“你怎么还不明白?!”莫琼玉觉得简直是j同鸭讲,只好把话说明,“因为太贵了,我们住不起!”她扳着手指算道,“我们加你一共有二十四个人,就算两个人一个普通房间也要120两,如果算上车马的保管费和草料费,起码要140两,而我们这个跨院只要十五两一晚,你说,我们会选哪个?”
“呃——”无语,月儿沮丧的垂着头,算了,我忍了!
“呵呵,别难过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莫琼玉用力的拍着她秀肩,大笑道,“爹爹说了,等下我们去天然居吃饭,那里可是大唐饭菜做得最好,汇聚了天下所有美食的酒楼哦,这回我们有口福了!”
“恩~~~~~”月儿无精打采的回答了一个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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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天然居,最让人津津乐道除了那美味无双的菜肴外,就是悬挂在门口的一副对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两句回文合成完璧整体,既表达了天然居的高雅,又说明了天然居的客人,就如天上神仙一般逍遥自在。不知令多少文人墨客击节赞叹,传诵不已。
蘇城的天然居酒楼位于本城的最中心,旁边就是青青碧湖,绿柳林荫,景致秀美。可惜现在是冬天,冰天雪地的难看到绿树,不过看着皑皑白雪,也另有一番别致的冬令美景。酒楼分为三层,装修挂饰都有区别,自然招待的客人都有讲究。
如果你是喜欢大口吃r、大口喝酒的东北大汉,武林人士,那么可以在第一层找个桌子,就算桌子有别的客人,大多也会欣然与你拼一桌,干两碗高粱酒,以示亲热。
如果你是附庸风雅,自得其乐的才子s客,就可以到二楼雅堂讨个雅座,和那些微带酒意的秀才们对上两句诗词,显摆显摆。
不过要上到这第三层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据说只有那些身份显贵、或是闻名天下的权臣名士才有资格上去,至于里面有些个什么物事,又有些什么特殊招待,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缘分撞大运,进去瞧一瞧了。
月儿一行当然不可能人人在一楼挤做一团,大部分伴当都留在了一楼,只有莫家四口和月儿,漫行步上二楼。二楼客不少,已将座位全部坐满,大多都是儒雅书生样的文人雅士,就算你是江湖豪客,在这二楼也会被这隽雅的气氛所影响,变得斯文起来。
月儿等人刚一踏入,无一例外的,基本所有男性都被月儿的灵秀高贵所震嗫,他们忘记了呼吸,忘记了眨眼,全都化成了一动不动的雕像,呆呆的望着月儿,望着她宛如精灵一般清纯甜美的秀丽姿容,整个二层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咚!”“啪嗒!”声不断传来,那是看傻了的食客因失神而摔落酒杯或筷子在桌上的声音。
“哐当”声起,那是店小二失手将碟子打碎的声音。
良久,在莫龙恶狠狠的怒视下,和莫天标大声的咳嗽下,人们才渐渐恢复过来,然后,立即象在湖水中投入了一块石头,而且还是一块很大的石头般,一下子激起了无数的浪花,那些雅士们一个个高声吟诗,高谈阔论,谈人生,谈理想,谈社会,响成一片,不用说,肯定是希望引起月儿的注意,看他们时不时瞄向月儿的爱慕眼神就知道了,那绝对和500瓦的大灯泡一样火辣辣。
既然二楼已经满座,又受不了这种众人瞩目的情景,月儿等人就想撤退,一把清朗悦耳的男声响起:“诸位,相见既是有缘,如果不嫌弃的话,请移步到在下这一起用餐如何?”
月儿等人愕然,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正坐在窗边雅座上,拱手向他们致意,他的面容儒雅,笑意盈盈,给人的感觉就象一阵温润的和风吹过,淡定如煦。
众人对了一眼,莫天标微微点头,大大方方走过去,坐下回礼道:“如此多谢阁下了。”他一眼就看出此人必是个内功高强的主,只看他声量不大却能压制下酒楼内嘈杂的环境,使声音清晰的传入自己耳中,如同在耳边说话般,单这份控制力已比他高明得多了。
想不到如今天下俊才如此之多,看来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莫天标心内感慨道。
待众人坐定,重新点了菜谱后,男子温润一笑,道:“在下关山悦,不敢请问各位大名,也好称呼能亲热一些。”虽然是问向大家,但月儿却总觉得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只停留在她面上。
其他人被他的气度所折,纷纷自我介绍了一番,轮到月儿时,她却犹豫了。
关山悦见状,柔声说道:“姑娘莫非有什么不便之处,如若芳名不便示人,在下亦不敢勉强。”语调诚挚,无一丝做作,令月儿觉得先前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没什么不便的,我叫林无月。”月儿心里偷偷不好意思了下,回以一个清纯无邪的笑容。
被她的笑容所慑,关山悦身形微震,双目s出迷醉的光芒。片晌,他长叹道:“想不到天下间竟有林姑娘如斯绝色,我本以为我已阅尽世间美女,原来却是我坐井观天,可叹,可笑!”他突然起身长鞠一躬,真心道,“林姑娘,多谢你今日的指点,在下日后若有成就,必然感激姑娘今日大恩!”
月儿茫然不知所措,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指点了他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此人说话高雅、语调真诚,倒是让旁边坐着的莫琼玉大起好感,欣然道:“关公子,别说什么大恩不大恩的,今天反倒是我们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的邀请,我们也只能饿着肚子了回家了,嘻嘻。”
“哪里哪里,能认识各位,才是关某的福气。”
在关山悦手段高明的谈话技巧下,众人关系很快热烈起来,席间,关山悦引经据典,如数家珍,兼且态度潇洒自如,连开始对他有些提防的月儿也好感渐生,态度也热络了几分。
谈笑声中,菜肴已上,众人分而食之,只觉得各色菜肴俱是形色皆全,滋味醇美,浓而不腻,不愧是天下第一的酒楼,都赞叹不已。
到了分别的时候,双方都有些相见恨晚的意头,关山悦满面笑容的定下了再次拜访的约定,双方才依依做别,分道扬镳。
二楼窗台边,关山悦修长的身姿矗立在旁,凝望着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露出一抹奇特的笑意:“采菱,你可看到,这世上终有一个女子能和你媲美了,师尊想必也会高兴的。”
混乱夜(上)
回到客栈,一驾秀致的小型马车赫然正停在客栈门口正中,两个马夫打扮的青衣人正肃然而立,好似在等待什么人。
月儿刚一走近,其中一个青衣人立刻上前恭敬道:“小姐,卑下已恭候多时,请小姐上车。”
月儿愕然:“你们是谁啊?”她微微后退两步,“我不认识你们。”
莫龙立刻警惕的挡在月儿身前,冷声道:“林姑娘不认识你们,诸位是否认错人了?”
青衣人并不搭理他,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块紫色玉佩,恭身递给月儿道:“小姐,是玉佩的主人派我们来的。”
月儿接过玉佩一看,大喜道:“是爹爹!”这是爹爹常佩带的玉饰,爹爹找到了她的行踪,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你们是爹爹派来接我的,对不对?”月儿捏紧玉佩,小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青衣人笑而不答,月儿却当他们默认了,遂开心对众人笑道:“他们是我爹爹的人,他派人来接我回去了!”顿了顿,她有些依依不舍道,“莫大叔,莫大哥,莫姐姐,还有各位,我要先走了,这段时间来,多谢大家的照顾,也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谢谢各位了!”
莫龙踏前一步,苦笑道:“林姑娘,你……你……你真的要走?”失落,不舍,爱慕,总总情绪溢于眼表,这一向豪爽干练的小伙子,也变得惆怅起来。
月儿温柔的凝视他的双目,感激道:“莫大哥,你是个好人,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我会想你的。”接着轻轻一眨眼,调皮道,“不过等我见到爹爹,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就怕你们不欢迎!”
“真的?!”仿佛从深渊回到了人间,莫龙高兴道,“我们当然欢迎,你说过的,你一定要来看我们!”
“嗯!”月儿用力点头,上了马车,探出小脑袋挥手道:“各位,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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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颇为轻快,七拐八拐的,很快带着月儿来到了一座别院。
这座别院占地不大,但却很精致,门前两列参天的古柏,将别院掩盖得庭院深深。月儿无心欣赏别院风貌,直接奔进屋内。
“爹爹!爹爹!”银铃般娇嫩的嗓音响彻前厅,但却没有得到回应,月儿疑惑的放缓脚步,不知是怎么回事。
“小姐,主人有事出去了,吩咐奴婢们在此侍侯小姐。”一群也不知从哪钻出来的丫鬟们纷纷出现,福身道,“小姐在外面辛苦了,请随奴婢来。”说完将月儿团团围住,簇拥着她向外走去。
“呃——等等……”月儿手忙脚乱,被众女环绕得脑袋发晕,“那个……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了!”众女笑答道,“请让奴婢们侍侯小姐沐浴更衣。”
“啊?!更衣?不用了!”月儿娇小的身体哪能抗拒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很快被她们带到一间宽敞的房屋前。
“你们可以出去了,我一个人就行!”月儿好说歹说,终于在进屋之前,成功阻止了这群女人的跟进。
房间里有一个大大的木制澡盆,里边已经放好了热水,好几种不同的花瓣浮在水面上,和着热气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月儿惊喜的跑到盆边,轻轻的掬起一捧水,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纤白的玉臂滑下,又落回盆里,溅起细碎晶莹的水花。
真好,感受着手心的热度,月儿开心的笑了。这段时间的奔波早已让她浑身不舒服,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月儿很快的除去身上衣裳,踩着边上的凳子爬进盆里,暖和的清水包裹住身体,仿佛全身的毛孔都伸展开来般,令她倍感舒畅。
呼——只露出小脑袋的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月儿惬意的用那双白玉雕琢般温润的小脚拍打着水面漂浮的花瓣,水波荡漾着,一层层刷过她白皙嫩滑的娇小身躯,活脱脱象一尊雪玉晶莹的水晶娃娃般,惹人爱怜。
月儿细细擦拭着身体,略微粗糙的毛巾擦过她起伏有致的双r时,一种奇怪的瘙痒从她脊柱尾处升起。“嗯……”她轻轻呻吟出声,低头看去,双峰动荡有致,粉红的茹晕又圆又大,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嫩红茹头,不知何时已经肿胀凸起,硬硬的就象两颗小石头般,诱人极了。
“喔!”咬着贝齿,月儿小心翼翼的碰触那颗尖挺翘立的粉嫩茹头,奇异的酥麻感仿佛如水般刷过她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不同于爹爹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抚,那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快乐,她从不知道自己也能如此放荡,无法思考的,她的双手抚上两团巍巍颤动的雪r。
“爹爹,爹爹……我好想你……”月儿闭上眼,樱桃小嘴无意识的吐着喃喃爱语,想象着爹爹就在自己身边。她面色红艳似火,反复来回摩挲着自己的茹房,间或用食指捏揉着两颗充血的红豆,仿佛爹爹抚慰她般玩弄自己。“哦,爹爹……”她低喘,身体异样的刺激让她由慢慢爱抚逐渐加快,纤细的玉腿亦难耐的互相搓慰着,花x儿微微抽搐,似乎也要流出香甜的蜜汁来……
就在她快要到来的一刹那,门外响起一群声音:“小姐,我们来侍侯你洗澡!”
“啊!”月儿吓了一跳,神志登时清醒,小脸唰的变得通红,待看清楚是那群被赶出去的侍女进来时,忙结结巴巴拒绝道:“不……不要啦,我自己来就好……”呜,刚才她放荡的样子,要是被人发现,她会羞死的!
“呵呵,小姐,别担心,我们会好好服侍你的!”众女异口同声道,可月儿怎么听就怎么觉得不对劲,看众女那璀璨精亮的眼神,好恐怖哦。但不论月儿是如何的坚决,在众婢女联手压迫下,她还是屈服了。不屈服也不行了,这群女人已经展开了行动。
“哇,小姐,你身体好香哦,是用什么香油抹的啊?”
“什么都没用!”
“哇,小姐,你的胸部好大,又光滑又细腻,还好有弹性啊!……嘻嘻,摸上去还一跳一跳的……”
“别乱摸!”
“哇,臀部好翘哦,腰也好细哦,小姐,平时你怎么保养的?”
“快住手!”
…………
如果此时有男人在此,听见月儿那娇羞的,诱人无比的声音和内容,再看到月儿那张清纯可人到令人发指的娇容,恐怕早就血脉贲张得不能自己,恨不得化生为狼把她吃得一干二净。
“停!”月儿大叫,喘息着抱住毛巾缩在澡盆边,绯红着脸弱弱道:“出去!你们……全都出去了!”这群女人实在太可怕了,象要吃了她般,把她从头到脚全摸了一遍,而且还专挑那些敏感部位来碰,她怎么受得了?赶紧让她们走是真的!
众婢女嬉笑着出去了,月儿大大松了口气,软软的瘫到温水里。几天来的担惊受怕、和婢女的抵抗消耗了她太多精力,再加上清水又是那么温暖舒适,慢慢的,好象回到最亲近的人怀里,月儿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一股熟悉醇厚的气息陡然袭来,暖暖的把她包裹在怀里,月儿忍不住在他怀里挪了挪,将小脸儿贴上他胸膛最舒适的位置搁好。面颊好热,即使隔着层衣裳,她依然能感受到那布料下滚烫炽人的肌肤。
“爹爹……”握成小拳头的手揪住他的衣,月儿揭开眼,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可惜他高大的身子背对着窗,清朗的月辉只能无奈的影在他的背上,让他的脸处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晰。“爹爹,是你么……”
他低低的笑了,没有回答,只是一直抱着月儿走到床边,将娇小的她放下,才慢慢道:“第三次了!”
“啊!——”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月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怎么是你?!”
混乱夜(中)
这一章,有一点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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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是我?”邪帝居高临下的俯视,银色面具下的深幽瞳眸,笔直的看进她的眼睛里,“这本来就是我的别院,难道这里还会有别的男人出现吗?”
月儿的小脸猛然失去血色,抖着朱唇,她抱着一丝希望道:“不可能的,你骗我!那明明是我爹的玉佩,我不会认错的,为什么……为什么它会在你手上?”
“你是说这块玉佩吗?”邪帝好整以暇的取出一枚紫玉,轻笑道,“这是我从傲龙山庄顺手拿走的,小丫头,想不到这个东西居然能让你乖乖回到我身边。”
紫玉柔和温润的光芒,终于使月儿绝望的闭上眼眸。她真的好傻,原以为已经摆脱了这个男人,却可笑的再次踏入他的陷阱里。这个邪恶恐怖的男人,他究竟要将她怎么样?
看着她无助害怕的模样,邪帝扬起了一丝邪魅的笑,低下头,慢慢*近她的脸,带着迫人的气息:“小丫头,你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是在勾引我?”他肆无忌惮上下打量着月儿柔嫩似水的雪白r体,双眸情潮涌动,浓烈炽热得象要将她燃烧怡尽。
啊——!再一声尖叫,月儿才意识到自己正浑身赤l的被他大饱眼福,立刻双臂一圈紧紧抱住饱满的双r,连连后退,奋力往床角深处蜷缩,仿佛这样做就能让她更安全些。“我警告你!你、你不要过来哦,否则……否则我……我就……”
“否则你就怎样?杀了我?”邪帝挑眉冷笑,顺势坐在床沿,高健的身躯不断辐散出慑人的魄力,沉沉的压迫着她,让她更是如同受了惊的小白兔般瑟缩得死紧。“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就说刚才……”他邪气的双眼闪过丝戏谑,“你在澡盆里z慰的媚样儿,我可是全看在眼里了,真是浪荡得紧啊,我是不是该叫你声小浪女?”
轰——!
象被霹雳击中般,月儿小脸唰的红透了!
怎、怎么会这样?月儿羞愤欲死,刚才她z慰的样子居然被人看见了,还是被一个她最怕的男人看见了,天啊,她不要活了!
捂住脸,她羞得全身都在起火,甚至连小小的粉嫩趾头都似能燃烧起来。张张嘴,她勉强挤出两个字,“无耻!!!”骂完之后,感觉羞意似乎减少了不少,月儿鼓起勇气抬头怒视他,“你卑鄙!下流!!你这坏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偷看……”她越骂声音越小,因为邪帝的目光实在太富侵略性了,下意识的,月儿双臂更是紧紧的护在胸前,努力遮挡自己泄露的春光,不过可惜的是,她的‘天赋’实在太好,相比之下,她的两条手臂又太过纤细,所以,两点淡淡的粉红色仍不免暴露了出来。
“啧啧!”邪帝摇头叹息,表情邪魅的看着蜷缩在角落深处的娇花,语气轻佻道,“遮什么遮呢,小浪女!刚才在洗澡时摸自己很舒服吧,真看不出,这么清纯无邪的可人儿,居然也有这么放浪的一面,真叫人吃惊啊。”他低眉浅笑道,“不过,你z慰的样子好娇媚,好性感,真让我有狠狠蹂躏你的冲动!”
“住口,别再说了!”月儿小脸已红得不能再红,恨恨的盯住他,咬着牙用力吐出几个字:“你这魔鬼!”
“魔鬼?!”邪帝挑挑眉,不置一笑道,“如果我是魔鬼,那我一定会将你拉进地狱!”他伸出手掌,似要碰触她的脸。
“别碰我!”月儿愤怒的用力挥手拍掉他伸来的掌,力道之大让邪帝深邃的黑瞳立刻泛起冰冷的寒意。
“小丫头,别试图挑起我的怒气!”邪帝手掌一带遏住她两只藕臂,无视她惊骇的挣扎踢动,冷酷的警告道,“不要反抗我,否则你就有苦头吃了!”
不反抗才怪!挣脱不开他的手,月儿奋力屈膝抬腿,往他胯下重重踢去。
熟料,邪帝似是早就料到她的举动,一只手钳制她的臂,另一只手一挡一压,轻易地固定住她不听话的双脚。
“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听话了!”邪帝冷哼一声,在月儿惊惧绝望的眸光中,一条白纱瞬时缚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紧紧地绑在了床头柱边。
“你……你要干什么?!”预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可怕事情,月儿的娇胴不住颤抖,两团圆滑而柔嫩的玉r随着她不匀的气息,上下跌宕着,星星般的眸子也因极度恐惧而泛起了绝望的泪花,“不要这样!放开我!!!”
“放开你?小女孩,我警告过你的!”邪帝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雪白的颈项,薄唇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可惜你错过了我给你的机会,现在你只能乖乖接受我的惩罚!”
似乎要带给她最大的压迫感般,邪帝缓慢但坚定的一件一件解开身上的衣裳,随着最后的衣服滑落在地,一具雄健匀称,蕴含了无限强劲爆发力的完美躯体,笔直的呈现在月儿面前,不住散发出浓浓的男性魅力。
啊——在月儿骤然放大的惊惧瞳孔中,邪帝邪恶的笑了。“现在——惩罚开始!”他眼睛一厘一厘划过她每一寸肌肤,幽暗的眼眸里闪烁着强烈的男人兽性般的光芒,直直炽望进她的灵魂底,浓烈如熔岩。
柔和的月光挥洒进来,照在他钢浇铁铸般的古铜色肌肤上,使他全身赤l愤起的健壮肌r亦发显得眩目。尤其是他腹下那一根巨硕可怕的阳物,深红近紫,九十度笔挺向上,凸起的青筋如盘龙般缠绕在上面,j蛋般大小的龙首紫红发亮,犹如野兽般庞大得吓人。
他一步步慢慢走来,就象踏在她心上,让她恐惧得直发抖。特别是他胯间那根粗大可怕的j体,随着他的走动上下颤动着,仿佛择人而食的凶蛮巨兽。
“停下——”她的心脏猛缩,恐惧而绝望的哭叫道,“不要走过来!”
“不乖的小东西,到现在还在反抗我,让我想对你温柔一点都不行!”邪帝唇角弯出个俊魅无比的笑容,走到她面前,双腿叉开跨过她的肩,跪下,肌r纠结的古铜色强健躯体就这么赤ll的展现在她面前,让她娇小的胴体羞得泛起一抹粉红色,柔嫩的小脸也红云密布,又惊又怕的闭着眼儿侧到了一边。
邪帝低沉的笑了,弯下腰,灼热的呼吸移到了月儿的耳边,沙哑的低喃:“喜欢你看到的么,宝贝?”他锐利的盯着她,眼神炽热得似乎要将她燃尽一般,“我可是好喜欢你漂亮的身体呢,它让我兴奋极了!”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说法,那根硕大无比的r棒好巧不巧的就抵在月儿高耸的玉峰之间,两团动人的雪r正好夹住他的棒子,挤出一个深深凹陷的弧度。
“不要——”月儿害怕的扭动身子,白皙的玉r因恐惧而上下甩动着,却反而摩挲得r沟内的紫红巨w更形贲张涨大,让她的视觉受到无比刺激的冲击,几乎使她昏眩了过去。
咬着她的小耳珠细细吸吮,不理会她柔弱的反抗,邪帝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低声道:“宝贝,你磨得我很舒服,不要停,继续……”他轻轻抖动窄臀调整位置,好让她的茹房更贴紧他的巨硕。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月儿拼命摇着头,浑身泛起一层j皮疙瘩,却僵硬的不敢动弹一下,只能泪眼婆娑的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拜托……呜呜……”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弱无助,狂涌而出的泪水一串串打湿了头下的床单。
他轻笑,手指细细抹去那一颗颗泪珠:“哭什么呢,宝贝,今晚,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好好享受吧!”他笑得邪恶又放肆,直起腰,双手轮流把玩月儿的双r,掌住它们又搓又揉,将掌下两团柔嫩的雪白拢成紧密高耸的魅人形态,“手感真好,还是稀有的竹笋形,尖尖翘翘的,弹性十足,是男人最爱的极品啊!”他低哑的笑着,紫红色的庞然巨棒猛然从她r下细缝向上挺举,就着月儿滑腻的肌肤,狂野的抽送起来。
“啊!住手……不要……求你住手……啊……啊……求你……”月儿无力抗衡他邪肆的搓弄,痛苦的拧皱着柳眉,发出一连串悲痛的嘶鸣。可她那软糯的,带着丝丝童稚的求饶声,不但不能令他停止粗暴行径,反而更让他亢奋不已。
“求我什么?求我快点是不是?”邪帝蛮横的拧弄着她的茹房,表情邪魅的看向她痛苦扭曲的小脸,伸出手指从她微张的檀口里勾出几丝唾y,抹到被他长物磨成一片樱红的rr内,“瞧瞧,你的乃子都被我玩成粉色的了,这么的软又这么的嫩,真想看看把它搞坏掉会是什么样子?”
“天啊……不要磨……停手!求求你……求求你停手,啊——”月儿哭喊着,身躯剧烈挣扎扭摆,缚紧的双手也不甘的使劲拉扯,却只能让手腕更加疼痛。
“别乱动,如果不想受伤的话……”邪帝健壮的双腿稳稳固定住她的身,双掌惩罚性的用力掐住那两只娇r向内收拢,几乎掐的都变形了。弹跳放浪的茹房就这样不断挤压着他胯间来回抽动的凶猛男j,强烈的快感如激流般袭击向他,热烫而浓烈,让他禁不住舒畅的低吼:“好棒!宝贝儿,你夹得我很爽!想不到你的乃子也能让我这么舒服!噢,茹头都变这么硬了!”他邪恶的揪住那颗充血肿胀的粉色茹头激烈的捏扯,使它更行硬实挺翘。
“啊啊……不要啦……啊——”意志已经被摧残至崩溃,剪水般的双眸绝望的看着在她胸前做出y秽动作的巨大龙j,月儿的神志慢慢变得恍惚起来。“爹爹,爹爹……救我……嗯嗯……爹爹……”
“宝贝,这么想见到爹爹么?”狂野的动作慢慢停止,一只大掌温柔的覆盖在她眼睑上,耳边传来邪帝略带沙哑的柔和声音,“那我就让如你所愿……”
什么?什么……如我所愿?傻愣愣的茫然了半晌,月儿恍惚的心神才如潮水般的回来,让我见到……爹爹?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已觉得手腕一轻,原来是邪帝将紧缚着她的白纱松了开去,她的双手,自由了。
“月儿,全天下能碰你的人——只有我!!!”随着这句铿锵有力的霸气话语,邪帝用力把她牢牢搂在怀中,滚烫浓烈的熟悉气息喷在他玉贝般的耳垂上,让她瞬间失了神。
这……这感觉……难道、难道是——爹爹?!
混乱夜(3)
“你……你是爹爹……你真的是爹爹?”月儿的身体僵硬住了,很慢的很慢的转过头,一瞬不瞬盯住那张半掩在面具下的脸。
拉过她的手,轻轻放置在面具的两边。“取下它!”他略带沙哑的命令道。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气息是那么的温暖,十四年来,她已无数次感受过。
抖着唇,她慢慢取下那张银色面具,一寸一寸的,展露出一张让她朝思暮想的冷傲容颜。如刀削斧凿般的俊美面孔,如子夜星空般的深邃黑瞳,每一分肌肤,都带有她深深爱恋的痕迹。
她是那么爱他,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作弄她,让她以为自己几乎要被qg?让他差点就要绝望而死?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不是爹爹……你不是!”月儿拼命摇着头,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他,星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泪,“爹爹他不会这样对我的,他那么爱我,他绝对不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她悲伤的鸣叫,眼底里是深深的抗拒。
“对不起,月儿……”林雨玄的嗓音仿佛哽着块石头,“我太在乎你了,抱着你,我真的无法控制。你……可以原谅爹爹吗?”
“我……我……”月儿不知该怎么办,其实在见到爹爹的那一刹那,她早就原谅了他,可是她担心的是她是否已走进了他心底,因为她不知道他居然还有另一个身份,她难道不值得被信任吗?月儿无助的圈着自己的膀,低头不语,内心却如千百把钢刀在绞剜一般,彷徨不安。
“月儿,你不肯原谅爹爹么?”平静的语气里带着淡淡忧伤,林雨玄深深的凝望着她,黑色的瞳孔仿佛穿过亘古岁月的闪电,瞬间刺透她的心。
“爹爹……”月儿震住了,她从他的深邃凝望的眼眸里看到了永恒不变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直达灵魂深处的狂野爱恋,如火般激情,如星般永恒,如月般清朗,如太阳般灿烂辉煌!
“我爱你!”他一字一顿,眸光如水流动,沧桑而亘远,“为了抱紧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即使我心永远黑暗,你也是我唯一的光芒!”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一如醇厚的美酒,芬芳悠远。恍惚间,她似是回到了过去……
无数个黑夜里,总有一副温热厚实的胸膛,让她偎依倾听着噗咚噗咚的心跳声,然后还会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圈搂着,大手轻柔地不断梳顺她的长发,胸膛所传渡给她的体温,总让她觉得非常、非常的安心,就像是周围充满了许多安全的力量,一直到她睡着后,都不曾离开……
慢慢的,两行热泪自月儿腮上滑下,一颗接一颗,美丽璀璨得如晶莹的钻石:“我也爱你,爹爹!”她呜咽着扑到林雨玄的怀里,伸展双臂用力抱紧他的腰,不断的喃喃低语:“对不起……对不起,爹爹,我刚才居然那么做……”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月儿,在这世上,我们只有彼此!”他将火热的唇覆盖上月儿的唇,狂野激情的与她热烈纠缠,缠绵悱恻。对他而言,只要月儿能勇敢的爱他,还有什么能阻止他的呢?
这份禁忌的爱,两颗相恋的心,从此纠缠!
天不老,情难绝!直到沧海桑田!
良久,激狂索吻的唇才稍稍分离,月儿把头抵在他雄健的胸膛上,倾听他有力的心跳声,而他则满足搂紧她,不断在她发际边落下一个个轻吻,幸福在彼此眼中无限蔓延。
“月儿,想不想听个故事?”林雨玄温柔抚摩着她发烫的粉颊,黑曜石般的深沉瞳孔深邃幽远,象黑暗中闪亮的两颗星。
“听故事?”月儿不明所以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接触到他略带沧桑的眼神,她的心猛然颤抖了。爹爹在她眼里一向都是坚强果敢的,从来没有流露过这样的表情,她的心里瞬间明白了,这个故事,就是爹爹敞开的心扉。
“好!”她用力点点头。
“有一个男孩,出生后父母就不在了,他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需要知道。虽然他是个孤儿,但很幸运的,有一个老人收养了他。老人是个乞丐,每天只能靠乞讨一点点东西生活,可是他对男孩却很好,乞讨来的东西最好的总是给他吃,天气冷时,唯一一件好点的棉袄也是给他穿,那段时间,两个人互相依靠,相互照应,虽然日子过得很苦,还经常被人欺凌,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男孩却依然觉得很幸福,很温馨……”林雨玄缓缓诉说着,凝沉的声音里带着思念、无奈和静静的感伤。“那男孩虽然和老人没有血缘关系,可男孩早就已将老人当成了父亲,因为只有老人在他那冰冷的童年时刻,给了他唯一的温暖。”
月儿水漾般温柔的美眸带着几分迷离,无论怎样悲伤的童年,也会有值得留恋的所在。“那后来呢?”她轻轻问道,冰雪聪明的她又如何不明白,这个故事里的男孩是谁呢?
“但就在那一天,那一天过后,一切全都改变了!”林雨玄双目冷然,似是压抑着一种不可克制的怒火。就连怀里静静聆听的月儿也能感受得到,那是林雨玄自己的,直直从内心最深处涌起来的愤怒,如同一座千万年来长久静寂的火山地层压抑下那终于开始涌动的炽烈岩浆,有着一种破开枷锁般的极端疯狂!!!
“爹爹……”月儿轻柔的呼唤拉回了他的神志,林雨玄慢慢平静下来,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似在回忆那段悠久的童年岁月。
“阿玄,终于找到你了,快走!快跟我走!”同是乞讨过日的一个叫狗剩的小男孩不由分说拉着他就欲狂奔而去。
“你干嘛?!”他皱眉,甩开他的手,“你要带我去哪里?”同是孤儿,互相之间都有一种距离感,不会去相信谁,害怕失去。
“林老死了,他死了!”狗剩大叫,怕他不相信似的指着前方,“我带你去看,就在那里!贾家侧门那里!”
“什么!!!”
雪狂卷而下,夹带着无数的雪花,扑面而来,击打在他冰冷而僵硬的身体上。在那一瞬间,他的心直坠地狱。
“你在发什么呆,快走啊!”狗剩推了他一把,拉着浑浑噩噩的他向前方跑去。
漫天纷飞的风雪下,一具遍体鳞伤的老人仰躺在洁白的雪地上,没有死亡的遗憾和恐惧,老人的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笑容,是在笑什么呢,是笑终于解脱了么?
他木然的跪下,空d的眼神直直凝望着雪地上的尸体,慢慢的,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猩红色的,是血!
“他究竟犯了什么错?只不过为了抢几个贾家家丁丢弃的馊馒头,扑上去时候弄脏了他们的裤脚,就被他们活活打死在门口……死的时候,他手里依然紧紧拽住那几个被自己鲜血染红的馒头!”林雨玄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痛苦,回忆就象生生剥下的一层皮,曝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别难过了……”狗剩不知说什么才好,面黄肌瘦的脸蛋是一脸麻木的无奈,或许他也明白,老人的今天,也许就是他的明日,孤儿是没有未来的……
“不!”他悲愤的昂头向天,“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痛苦的嘶吼,发自心底的疯狂呐喊,如同爆发的熔岩,震撼了所有的人。
“……我还记得那天,下着很大的雪,白芒芒一片,而我站在苍茫的雪中,孤独一人,只觉得这世界抛弃了我,它们夺走了我最后的温暖!那时我就明白了,这世间就是这么残酷,血腥,没有绝对的力量,就会象老人一样,在上层人的冷酷无情下苦苦生存,就象一只软弱的蝼蚁,随时都会被他们捏死消灭!从那一天起我就发誓,这一辈子,如果不死,我就一定要做个人上人,绝对不会再让人把我最重要的东西夺走,哪怕他是神魔也不行!纵然要我背天弃地,我也要神挡杀神!魔挡诛魔!”他的语气殇殇凝重,有如上古之音,带着杀伐决断的魄力,震响天地间。
“爹爹,爹爹……”月儿的心在颤抖,好想痛哭失声,原来爹爹的童年,竟然是这么悲伤的过去。阿用力的将头颅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再看他,因为她怕,她怕看见他的眼神就再也无法控制不让泪水流下,只为了不在他的伤口上再添一把盐。
“然……然后呢?”她吸吸鼻子,哽咽着问,她知道,这绝不是结尾,只是刚刚开始。
“后来……有一个人收留了我……”
雪越下越大,大朵的雪花打得人脸颊生痛,可他却宛如木头般静静的站在老人身边,一动不动。狗剩却惊异的感觉到,他象突然死去了一般,陌生的没有一点活人的生气。然后,从他身上,居然散发出y冷幽深的气场,而他的表情却是十分平静。平静得无比漠然,脸上两行凝固的血泪,衬着他冰冷如霜的面孔,就象来自深渊黑暗地狱的幽魂。
好可怕!
狗剩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觉得全身无比的冰凉,这种冷意不是大雪造成的,而是他的人,他的气场……
突然,狗剩骇然的睁大眼,一个如鬼魅似的人影仿佛穿越了虚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然后,一把极具磁性和诱惑力,动人心魄的声音响起:“想要获得力量么?”
“……力量……?”他依然跪着,漠然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凉凉的,轻轻的,“你能给我力量?”
来人淡淡的笑着,如煦煦儒雅的和风。然后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在你眼里,这个世界是什么颜色?”
“……这是一个……红色的世界……力量的世界,权利的世界,鲜血的世界!有力量的人,可以践踏别人的生命,可以让别人流血,无论是谁,花、草、树木、泥土、还是人,在权势面前,都没有生命的尊严……我的眼中,只看到这片……血红色……”他终于站了起来,抬起头,狗剩却骇然的几乎停止了呼吸,因为他原本黑亮的眼瞳此时居然一片血红色,犹如满溢的鲜血!
“不错。”来人居然满意的点头,“你的心境已经符合了我的要求,跟我走吧,我会成为你的师傅。只要你能过得了最后那关,权利、地位、力量你都会得到……”他悠悠的笑道,“如果你还能活着……”
静默了半晌,他用一双又冰又寒如刀子般锐利的眼睛冷冷盯着来人,缓缓开口:“好,我跟你走!”
这个人,就是他唯一的师傅,前邪帝——燕憔悴!
……
修炼的日子很艰苦,或者说是无比残酷。连他在内,一共有六个男孩,按燕憔悴的话说,全是根骨奇佳,天姿过人的孩童。他们除了每天普通的打敖筋骨外,还要浸泡一种特殊的药水。浸泡在那种药水里,皮肤就象被一把丝薄锋利的小刀一片片切割般疼痛,所谓凌迟大概就是这种感觉,除此之外,还很痒,而且是那种痒到了骨子里去,却偏偏没法抓挠的麻痒,几乎能把人*疯。最后还要修炼一种霸道的气功,这才是真正的死路,修炼气功的人,如果没有坚强如磐石,冷静如冰雪一样的意志,那么这股凶残霸道的气流冲击稚嫩经脉的痛楚,是绝对没法忍受下来的。
除了身体的修炼外,还有文字上的学习。无论是军事、历史、文化,商业,林林总总,他们全都要有所涉猎,燕憔悴是个博学多才的人,所以对他们的要求也亦是严厉到近乎苛刻,每天在他们筋疲力尽完成身体的修炼外还要把文化学到位,否则就会受到他残酷的惩罚。
最后,也是最残忍的训练,就是杀人。首先,他们会面对各种尸体,什么死状都有的尸体。头颅破开的,四肢断裂的,挖心剖腹的,甚至连皮肤生生被剥下的都有,这种恶心的,血淋淋的恐怖场面能把人活活吓死。当熟悉了尸体后,就是杀人,杀活生生的人!当然燕憔悴还没变态到拿普通平民来杀,他们杀的基本都是游荡的强盗或士兵,在这乱世之中士兵其实和强盗根本没有区别。杀一个时他们基本还能承受,杀两个时手指都在发抖,等杀了四五个后,被杀人临死前绝望的哀号和对生命的渴望,就象根针一样刺破他们的神经,让他们几乎崩溃。在这种精神和r体双重折磨下,能顺利达到他要求的,寥寥无几。
因此,到了他十岁那年,能活下来的人,只有他和另外一个。
那天,燕憔悴把他和另一个少年找来,给了他们一个任务,就是杀死对方!而只有活着的那个,才能到燕憔悴常常闭关的小屋里,接受最后的测试。
两个活下来的冷酷男孩,最终仍免不了决一死战!输的那个,固然会失去生命,而赢的那个,就算活着,也许也会失去人性……
谁知道呢?
……
“你来了,我果然没看错你,四年前我带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要——活下去!”他的身体上满是鲜血,语气却平淡至极,但燕憔悴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潮起潮落的大海,听出了广袤天际,以及那惊雷、旭日……
“很好,从现在开始,我将传你我们圣门最强大的无上武学——真龙诀!”
“真龙诀是世间最霸道也是最平和的武功,真龙劲出,狂猛如山,万夫莫敌,收发随心,绵源流长……它共分为十层三十二小节,一般能达至七层者,已是江湖超一流高手,达至八层者,世间几无敌手,至于九层和十层这种层次,至今还无人能够练成,只传说若是达至颠峰,便可破碎虚空,得成天道……” 燕憔悴悠悠长叹,眼中流露出无限向往之意,“然而真龙诀虽然威力无双,但它却必须同时进行y脉和阳脉两种极端的修炼,等于说修炼普通内力别人只需花一倍的苦功,而修炼真龙诀者则必须要花两倍甚至两倍以上的苦修,如果没有什么奇遇的话,即使天资聪颖者,没有四十年以上苦练,也难以达至第八层。”
“四十年?!”一向冷漠平静的他面上也变得难看起来,“我等不了那么久!”如果要耗费人生将近一半的时间在修炼武学上,他宁可立刻转身离去寻求其他变强的途径。
他绝不会让他人生的四十年里,一直活在随时会被上位者践踏尊严和生命的困境中。
似乎对他执卓力量的信念很是满意,燕憔悴淡笑着开口:“这门武功虽然强劲无匹,但在圣门中却属于j肋,因为它对人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而且,也没有人愿意花费近乎半生的时间去修炼一套未必会成功的武学……但我偏偏不信!真龙诀既然能够流传至今,必然会有其独特之处,我认为未必是修炼的人天资不足,而是修炼的方法不对!所以我苦心钻研,多方涉猎,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被我找到了一个修炼真龙诀的捷径!”
燕憔悴微笑的看向他:“你想知道是什么方法么?”
他神情不动,淡淡道:“不想!”
燕憔悴目露讶色,沉声道:“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一个人要想得到些什么,就必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样快捷的修炼方法虽然动人心,但它所要的代价我却未必能承受得起。”他冷冷的直视着燕憔悴,“这是师尊你教我的!”
燕憔悴双目精芒大盛,长笑道:“好!不愧是我燕憔悴看中的传人,果然懂得取舍之道!这十几年来,我苦心钻研实验,终于发现,只要利用一种特殊药物的刺激,再配合真龙诀中阳脉的修炼,十年内,以你的资质,必然能达到真龙诀的第八层!可惜……”他低叹一声,“我想出的修炼方法虽然大大节省了时间,但却有着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消耗生命力!单修阳脉,没有y脉的调和,体内产生的霸道真气就会越积越多,直至一定阶段,便会如洪水崩塌般将全身经脉破坏怡尽。可以说,利用这种方法,真龙诀修炼得越快,那么全身经脉破坏得越多,离死亡的日期也就越近。无论是谁,恐怕都难活过四十岁……”说到这里,燕憔悴容色猛然变得狰狞,“但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这种方法代价虽然极大,但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造就一个武学神话,我觉得完全可以一试!”
他静静的听着,心底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妙。果然,燕憔悴缓缓说道:“所以我最后还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尝试一下,否则岂不愧对我多年的研究?”
他豁然抬头,嘴唇抿得死紧。沉默了好半晌,才重重道:“是那些药水!”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他曾经浸泡过的犹如刀割般的药水,还有体内那霸道的气劲,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就是燕憔悴的实验品。
“哈哈,不错!你总算明白了!” 燕憔悴仰天大笑,笑得很疯狂,“从我将你们几个带回来时,你们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为了修炼真龙诀而准备着。我每天要你们浸泡的药水,还有你们修炼的霸道内劲,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实验!”燕憔悴炯炯的盯住他,一字一顿道,“你,没!得!选!择!”
他的拳头倏地握紧,又松开,漠然的双眸陡的闪过一丝寒芒,冰冷的直瞪视向燕憔悴。
燕憔悴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淡淡道:“其实你也不必这么紧张,虽然这种修炼方法副作用甚大,但想延续生命,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他举起三根手指,“第一,就是立刻散功,然后从头修炼起。不过这样你就浪费了整整四年时间,而且散功对身体损伤很大,或许会让你从此后变成废人,以你的个性,相信这个方法你不会选择;第二,也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比较好的方法,就是在修炼到一定阶段后,以女子为鼎炉,汲取她们的元y,补充你的y脉,尽量使体内y阳平衡。不过随着你真龙诀修炼得越高,采集的处女元y基本已无法跟上阳脉真气的累计程度,所以到了后期这种方法就没什么用了;最后一个方法,可以说是最好但也几乎无法达成的一个方法,就是找到一名月女,与她交欢,汲取她的精纯元y,这样不但你的隐患从此消除,而且还可助长你的功力。只可惜月女乃是神之宠儿,千年难遇,这样的天生尤物又岂是容易寻到的。唉,这种方法,终究只是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再次沉默了半晌,他转身离开了小屋。既然已经没得选择,那么他唯有接受。他从来不是个怨天尤人的人,如果这辈子注定他只能拥有短暂的生命,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有限的生命内迸发出最灿烂的火花!
他要成为凌驾所有人之上的强者!然后,君临天下!
……
六年后。
燕憔悴微笑的看着漠然肃立在面前的他,燕憔悴真的觉得很满意。眼前的这个徒弟是燕憔悴倾尽全力栽培的一颗种子,他就像一枚埋在沙砾里的明珠,在燕憔悴精心的抚拭下,已经绽放出辉煌灿烂的光彩。燕憔悴坚信,总有一日,他必定会如那开天辟地响起的第一声惊雷,震惊整个天下!
他绝对有这个实力!
可惜燕憔悴是看不到了。他的气色暗淡得已无法用憔悴来形容,形如枯槁,发白如雪,面若死灰正是他如今的写照。这么多年的呕心沥血,已经耗费他太多精力,他的生命已然到达尽头……
“虽然我已无法看到你叱诧风云的那天,但我相信,你绝不会令我失望的!”燕憔悴欣慰的慢慢阂上眼,用低沉的几乎无法听见的声音道,“从今而后,你就是我圣门新一代的邪帝,我会在地狱深处看着你,期待着你,直到你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他静静而立,神色冷漠,整个人却如同一团涌动不熄的火焰,散发出令人屈膝膜拜的光芒。
燕憔悴嘴角微微弯起一抹不宜察觉的弧度,头颅重重垂下,含笑而逝……
他无言的看着燕憔悴的遗容,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自从跟燕憔悴回来之后,自从发下誓言一定要获得能够永不向人低头的力量之后,每天残酷的修炼,孩子们之间的勾心斗角,一具具冰冷丑恶的尸体,让他的内心早就变得铁石心肠,断情绝义了,人世间的温情,思念,牵肠挂肚,那早已遥远得仿佛是上个世纪前的东西,在他的心目中只有一个信念——活着,然后将所有人踩在脚下!可是今天看到师尊的逝世,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消失了很久很久的痛苦怀念……
原来,他还是有心的……
站立了良久,他默默转身离去,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转身而去的那一刹那,一滴泪水从他冰冷的脸庞上悄然滑落……
站在高高的青山上,少年缓缓开口,声音在这一瞬间仿佛刺透了虚空,直达苍穹,传到了无限遥远的苍茫大地:“我是邪帝林雨玄!!!”
……
“爹爹,爹爹……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这些……”似乎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月儿啜泣着深深缩在他怀里,紧紧的,用力的搂住他的腰,仿佛怕一松手,他就会立刻消失般,“爹爹,这么多年来,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也许吧,可我现在有了你,我最爱的女儿!”林雨玄低头看着她,眸光里的深情浓厚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涂满了她整个眼际。“月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背叛我,如果连你也走了,那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她看到了他眼底的绝然,也看到了他眼底的脆弱,她的心脏就似要炸裂般难过,她又何尝不是,在这孤独的古老世界里,她最爱的人就是爹爹!
月儿哆嗦着,双手执起他的掌,放在她滑如凝脂的温暖胸脯上:“爹爹,爱我,用力的爱我!我想要爹爹的一切!”她秀肩微颤,雪白的双r骄傲的在他眼底荡漾出美丽的弧线。
“月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林雨玄用力搓揉着她的胸,饥渴浓烈的的欲火似要将她燃烧怡尽,他的激情因她而生,他的爱因她而存在,哪怕苍天堕落,他也要将她紧箍在怀!
时光在这一刻,化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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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一章时,我一直在犹豫。这章没有h,似乎和前文衔接不上,但我很想提提林雨玄的心路历程,所以我就写了,如果大家不喜欢,只能说我水平不够,表达不出我的意思……
混乱夜(4)半章
提醒一句,不喜者、卫道者、未成年者勿看!如果再次被禁,就再也不写这类章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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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凝脂的嫩r被搓得又涨又肿,顶端那两朵巍巍颤动的大尺寸粉红,被林雨玄手指捏揉得如同雪地里盛开的芬芳小鲜花,娇艳无比。月儿轻轻昂起头,茹房上不知是麻,是痒,还是刺痛的感觉弥漫着全身,她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一声声无法压抑的娇吟冲口而出:“啊……爹爹……太大力了……啊啊……轻点嘛……好难受……”
勾起抹邪魅的笑容,林雨玄将她抱坐在自己腿间,背抵着自己雄健的胸膛:“月儿,刚才你z慰的样子好娇媚,让爹爹兴奋极了,再来一次给爹爹看好不好?”他炽热的亲吻着她如玉圆润的耳珠儿,在她耳边沙哑着说道。
“自……慰?”月儿结结巴巴重复,还是在爹爹的面前?几乎是立刻的,她的小脸火辣辣的滚烫起来。多么y荡羞耻的词啊,可是为什么,她的内心居然会升起一种火热的渴望,和失控般的兴奋?她真的感觉好羞,她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一个欲望的y娃娃,只要嗅到爹爹性感的馨香味道,只要被爹爹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小小的挑逗刺激,她就会泛起浓浓的情欲,渴望着爹爹激情的欢爱和抚慰。
就象现在这样——
“啊嗯……爹爹……好舒服哦……那里……嗯嗯……”月儿快乐的娇啼,她此刻背部正紧贴着他的胸,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带领着她的手在自己敏感的r尖上不住搓揉抚弄,让她在他面前玩弄着自己,刺激起她更强烈的媚人情欲。
“爹爹……不要啦……”月儿呻吟着将脸埋入他的怀里,感觉无比羞耻,被自己的手抚弄过的玉r又麻又痒,尤其是指尖每一次拂过顶端敏感的粉红樱桃时,那种根本无法忍受的麻痒快感都会在小腹不断深入的扩散,让她腰肢不由自主的剧烈抖动起来。“嗯嗯……爹爹……好难受……”月儿情难自禁的曲起膝,相互摩擦紧合的细腿,好缓解自己无比空虚,急切渴望被巨w填满的欲望。
林雨玄眯眼看着她渴求爱欲的脸儿,笑得无比邪魅俊逸:“小宝贝想要了,是么?”离开她肿胀的茹房,他握住她的手向下滑动,越过平坦细嫩的小腹,来到她如桃花般微微绽放的幽谷里,那里早已湿意淋漓,正散发出醉人的情欲流香。“已经这么湿了呢,真是敏感的小东西,看来被自己的手抚摩过的滋味就是不一样,湿得特别的快。是不是,我的小妖精?”林雨玄挑眉轻笑,健壮结实的双腿顶住她细腿内侧,让它们渐渐大张,而他的手则带着她轻轻拨开玉腿间那片花苞细缝,直接碰触上那颗敏感娇嫩的小核。
“啊!爹爹……”锐利的酥麻感自她下腹冲上脑门,月儿娇媚的尖叫起来,全身颤抖得几乎无法呼吸,“不要碰……啊啊……那里……”
林雨玄嘴角弯起狂妄的弧线,一只手拿捏着她的手指,带着她不断弹拨挑逗着脆弱潮湿的花核,小核被撩拨得火热充血,他又忽然压住小核快速旋转拧转,翻搅着她抽搐湿漉的花x嫩r;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消停,食指顺着雪臀间那道小沟滑下去,摩挲到她紧紧的菊花x内。
“爹爹……不要碰啦……好痒……好麻啊……”月儿抽噎的娇啼,双腿哆嗦的想合拢,却被他曲膝抵住,只能无助的大敞双腿,绽放那条诱惑男人的小细缝,任由他自如的掌控住她湿润火热的花x,刺激搓弄那粒嫣红花核。
“舒服么,小宝贝?是不是感觉很爽?”酥软甜腻的呻吟声使他的欲火更形炽盛,大掌搓动得更加快速,火热的眼光看见她娇媚小嘴里忘了吞咽而流到滑腻r体上的唾y,不由低笑出声,“舒服就叫得大声点,宝贝,你的叫声也让我很兴奋……”说完手指拧虐得更加用力残酷。
“啊啊……爹爹……那里那里……”她弯起细细的眉,娇声浪叫,“好爽哦……”激流般的快感直涌向那一点,又快又猛的直让她无法抗拒,她舒畅的简直要爆炸了。
“来次高c吧,小宝贝!”林雨玄热切的吻住她,吮吸着她香香软软的红唇,将她甜蜜腻人的娇喘尽情吞入口中。大掌则挥开她的手,直接罩住她整个s处,加重撩拨那颗嫣红得惊人的小核。“不——”她摇晃着脑袋,脱离他的唇,在她尖叫的同时,他的食指失控的挤进了她紧致的不得了的粉红小x内。
“啊……爹爹……” 狭窄的小d被他的手指塞得满满的,狂野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令她的娇躯都因敏感而剧烈哆嗦着,“爹爹……你弄得月儿不行了……啊……”在他湿淋淋的手指头拔出的瞬间,她不可自抑的绷紧身子挺起腰,哭泣的将体内的欲望喷s了出来。那奔畅的花y如泉水般自微张的火热窄x内喷出,打湿了身下的淡蓝床单,连细白的腿根处都泛滥成灾了,还在不停的流泻着。
“好漂亮,瞧瞧我的宝贝儿,s得真美。”林雨玄亢奋的低吼,幽暗的目光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般,誓要将她吞没。胯下硕大无比的超级巨兽也叫嚣的高昂着头,在她雪嫩的翘臀间不断弹跳摩擦,又可怕却又让人想被它尽情肆虐。
“啊嗯……爹爹……爹爹……”高c的余韵席卷着她,又被他滚烫吓人的巨硕顶住腿间柔嫩处,月儿情不自禁的侧身抱住他的腰,粉嫩雪白的诱人双r胡乱摩擦他的身,“爹爹,帮帮我,好想要哦……”她的娇躯酥麻的颤抖着,妩媚的小脸上满是渴求,下t好空虚,急切渴望着爹爹用巨大灼烫的性器狠狠填满她。
“好想要什么?”林雨玄坏心的明知故问,有力的大掌摄住她细嫩的下巴,强迫对上她迷乱渴切的美眸,“说清楚点,想要爹爹给你什么?”
“要……要……”天啊,那么y秽的请求叫她怎么说出口啊!两片醉人的酡红飞上粉颊,月儿娇羞的想躲开他灼人的视线,可是小下巴上的禁锢却让她无法动弹。她只好酥软的瘫靠在他胸膛上,半掩着娇媚双眸无声的哀求他,指望他能看清楚她魅惑小脸上的渴望。
“不说清楚,要爹爹怎么帮你……”林雨玄故意的将坚硬庞大的巨j摩挲她敏感的花x,如熔岩般巨烫的龙首还时不时煨烫着她细嫩的珍珠,却偏不进去满足。
“爹爹爱我,用力的爱我!”无法自抑的,月儿闭上眼,神魂颠倒的将羞耻的话语娇叫出来,“爹爹,用你的大r棒爱我……月儿好难受啊……啊……”老天,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她也说得出口,她真的疯了!可是不断紧缩抽搐的下t提醒她,她没法抗拒啊。
“依你,我的小浪女!”林雨玄邪魅一笑,用力托起她的臀,抱着她来到床沿边,“握住床杆,宝贝!对,就这样……”
嫩红的俏脸上尽是春意,捉紧床头的栏杆,月儿双腿大张的跪在床柱前,丰润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让林雨玄毫无阻碍的欣赏到那处女孩最美丽的幽谷。淡淡柔卷的绒毛下,粉嫩娇艳的细小缝x已溢满了爱y,一颗嫣红湿润的小小珍珠,正羞涩的隐藏在微微开合的花瓣间,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真漂亮!”林雨玄赞叹的把玩着那两瓣雪臀,修长的手指顺着臀间凹处滑到那窄小缝隙里微微一按。
“嗯啊……爹爹……”月儿浪荡的低吟出声,嫩臀情不自禁的款款摇晃着,似在邀请他进入,“不要玩了嘛……进来好不好,月儿好难受啊……”她的声音又羞又娇,大眼里满是动情的朦胧,幽x内至嫩的蕊心在刚才高c的余韵下仍在抽搐紧缩,一缕缕细细的晶莹清泉顺着她湿淋淋的幽谷不停的流淌而出,沿着细嫩的雪白大腿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吸引着他炙热的眸光。
“好可爱啊,宝贝儿!”林雨玄y靡喑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情,握住她早已发软的腰肢,蛮横的拉扯开她的双腿,结实的腰身用力一顶,就这么把胯下的巨大硕物精准的攻占进她湿热的x儿里。
月儿尖叫,敏感的剧烈哆嗦。“啊啊……爹爹……慢点儿……”难言的酥爽滋味让她快乐的弯起媚眼儿,狭窄的小x被撑到极限的一点点吞噬着他庞大得吓人的巨j,那极乐的窒息让她连眉头都皱了起来,天啊,太大太烫了,她困难的不断摇摆着臀部,全身都颤抖了。
混乱夜(5)下半章
“爹爹……太大了……嗯嗯……求你慢一点……”月儿娇媚的呻吟,挪动着小臀儿,尽量放松自己紧缩的娇嫩小x,吃力的想把那坚硬如石柱的怒张粗长吞下去。
“宝贝,放松些,这么紧我很容易伤了你!乖,放松……”林雨玄诱惑的摩挲着她雪白的大腿,低首垂眸看着她窄小得不可思议的甬道,他的巨硕龙身才勉强进了个头就仿佛被最上等的丝绒紧紧捆住般,被不断地挤压着。他必须一寸寸慢慢撑开她甬道内紧密的嫩r,才能堪堪进入,个中滋味的舒服畅美,简直无法言语。
“啊啊……爹爹……不要这么用力……”月儿颤巍巍的握住床杆,氤氲着双眼柔弱的喘息着,被强迫撑开的撕裂感和随后饱涨的填塞感让她弯起细细的眉,几乎要软倒到在床上。
“乖宝贝,为我忍一忍,好好把爹爹的r棒吃下,我知道你能行的……”健壮的上半身俯压下去,林雨玄温柔的轻咬着她的耳珠,大手揽着她的腰顺势抚到她胸前,享受般玩弄着她的茹房,指腹还来回按压着顶端的两朵粉红嫩蕊,刺激得她花x内汁y潺潺流出沿着大腿蜿蜒流下。
“嗯……爹爹……我会努力的……”大眼里满是动情朦胧,月儿被他撩拨的尽量趴张着大腿,多汁的幽x儿让他强悍的推进显得不那么困难,他放心的低笑一声,抓紧她的腰,虎躯向上重重一顶,那可怕的怒张巨棒就这么尽根顶入她抽搐的幽x内,那么的深,甚至都撞进了她最深处的至嫩柔软,还在继续的往里戳进去。
“啊……爹爹……好棒哦……”强劲的摩擦和巨w的慰烫瞬间把月儿带上了高峰,那来势汹汹的快乐让她禁受不住的娇媚尖叫,全身都颤抖的抽搐了。
“宝贝,这样就爽到了,后面可怎么得了……”林雨玄压在她背上,扳过她的小脸欣赏着她快意后的绯红娇艳,胯下坚硬的巨柱在细细品味过她高c的痉挛咬合后,开始用力的冲撞起来,一下又一下,野蛮的贯穿过她的娇嫩,在她滑软紧窄的r壁中奋力抽戳,火烫的巨大不停来回刮弄她嫩x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最后还用力捣入深处,在水嫩蕊心上蛮横顶戳旋转。
“啊啊啊……爹爹……太……太深了……不要……”月儿被他捣弄得y叫连连,快意源源不绝的从两人狂野摩擦的部分扩散开来,遍及她每一个细胞及灵魂深处。“爹爹……太粗太长了……嗯嗯……月儿好麻啊……”她的娇胴泛起大片大片诱人的粉红,小x不停沁出滑腻香甜的y水,让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汁y,将两人的下半身弄得晶亮水泽,啪啪的快速撞击声和汩汩的蜜y被杵声响亮的从彼此的下半身发出。
“真浪……水多成这样还紧得要命,想把爹爹绞断是不是?”他兴奋的低吼,分身如野兽般有力地不断刺入,少女水嫩的内部是如此狭小,以至于他的每次进出都无比困难,却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月儿被他顶得身躯不断向前弹动,下t饱涨的疼痛和摩擦的欢愉相互交织着,让她几乎握不住床杆,只能无助的高高翘起嫩臀接受他疯狂的冲刺,“呀……轻一点啊,爹爹……求你……慢一点……” 她哆嗦的绷紧腰,仿佛永无止境的高c让她濒临崩溃,泪水颗颗滚落面颊:“拜托你了,爹爹……停一下……太快了……”好可怕,他的炽热巨w疯了般的在她体内不断膨胀深入,象要把她捣坏似的野蛮冲撞,那根暗红色的粗大都沾满了她的爱y,来回冲击得她的身体都快要麻痹了。
“快吗?我觉得还不够呢!” 勾起抹野蛮的笑,他的大掌强健撮揉着她的臀瓣,将雪白揉化出一片火红,“好棒的yx儿,宝贝,它吸得我好爽!噢,真想把它给搞坏掉!” 他舒畅的咆哮,享受她紧窒抽搐的同时,还连连耸动健臀放肆的冲刺,身下动作粗鲁而狂放,毫无怜悯可言。“舒服吗,浪娃儿?舒服的就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发浪的声音!”
女孩湿润的双眸被情欲染成绯红,放浪的叫声连连不断,妖媚人心,“爹爹……好厉害……嗯嗯……我好舒服啊……”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颠簸的小舟,一次次的被巨浪抛起,随即又重重的落下,好刺激,整个身体都处在极度的快感中。
“这么爽么,真是个y荡的娃儿!看来是可以再快点了!”林雨玄噙着笑,狂野的放纵自己让胯下rg越戳越快,越进越深,双手还滑到她身前,扣住两团激烈跌荡的尖挺翘r,肆意拧弄,“月儿,喜欢我这么深入吗?还要不要更深些?哦,你夹得爹爹好紧!”他重重一巴掌拍在她臀瓣上,“宝贝,放松,想要把我夹断吗!”伴随着他情欲高涨的下流话语,他用力抓住那弹跳不已的丰盈rr,邪佞地向上深深一顶。
“啊——”下t的重戳和胸前的刺痛,引发了无法控制的激狂快感,被肆虐得酸麻无比的x儿开始用力抽搐,终于,她哭叫着被欲望的海浪彻底淹没,“不行了……爹爹……到了到了……”少女感到眼前一片片红光交织,火热的花x猛然喷s出大量的汁y,一波一波灌浇到他红紫发亮的龙首上,而她除了剧烈颤抖外,心魂已不知失到了何方。
但这还没有结束,身后的男人象不知餍足的猛兽,继续在她敏感的内壁里肆虐放纵,手掌还不住重重拍打着她两片臀瓣,将那里拍出桃红般的艳色:“浪娃儿,爹爹还没有满足你就敢说不行,谁给你的这个胆子的!恩?”
她因高c而拼命抽搐收缩的花x儿哪里禁得起他的粗硕,难忍的酸麻和无上的快意轮流践踏着她的理智,她情不自禁失了魂般的浪叫:“爹爹,爹爹……太大了……啊啊……好热哦……”细眸迸出泪水,纤细的肢体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而用力哆嗦着,爱y更象止不住的晶莹清泉,再次放荡的溅s出来。
“又泻了?我的小宝贝还没满足我就泻了那么多次,想靠这个来帮爹爹解渴吗?”他猛地抽出性器,紫红粗长还带着经脉勃发的狰狞巨棒高高弹起,带着那些晶亮爱y飞溅而出,撒落在床上,“小y物,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现在才刚刚开始!”
无视她哀求哭泣的粉红小脸,林雨玄将她翻了个身正面躺下,用力掰开她两条细嫩的长腿,狂猛的压了上去,就这么恶狠狠的,以最野蛮肆意的动作再度贯入她敏感得不得了的细缝内,重重的捣弄虐玩起来。
“爹爹,不要了……好麻……”x口酸麻的不行,可快意也同样惊人的可怕,月儿死死揪住枕边的被单,花x困难的吞吐着他的巨硕,“好难受……太大了……月儿会死的……”她哭泣的破碎呻吟,说不定真的会死掉,这种死亡般的快乐啊……
“要死掉还早着呢!小宝贝,在我结束之前我可不允许你失去意识!”林雨玄垂眸轻笑,分身坚硬如同利剑般粗鲁的抽c着,还不时变换冲刺的频率和方式凶狠的玩弄她,淋漓的汗水自他起伏纠结的硬实肌r上抖落,伴随着啪啪的r体碰撞声和小x汁y的唧唧声,y靡催情,了人心弦。
少女无力的低叫,泪水流淌。已经记不清被他带上欢愉的天堂多少次了,只知道尖锐的高c和残虐的捣弄已让她的r体濒临崩溃。她全身毫无意识的跟着他的冲撞前后快速摩擦着,痉挛娇嫩的甬道也在他粗野的抽送中不停的剧烈收缩,yy更是飞洒得满床到处都是。
“好棒!浪娃儿,你的yx夹得我好紧!”紧缩的内壁好象无数的小手抚摩过他的性器,林雨玄畅快的昂头大吼,“爽死我了!……噢……s了……”他用力顶胯抵住她苦苦颤动的幽x,后背肌r结实的贲张,滚烫的jy再也忍不住的喷s而出,喂满了她整个小小的花x,多得都从甬道溢了出来。他还嫌不够似的抽出喷s的巨棒,让那火热浓浊的白y尽数浇洒在她的胸口和小脸上,烫得她再次失神的哆嗦。
最后的意识,是她y荡地纠缠着爹爹,激情的索求宠爱,而爹爹表情痛惜而快意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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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心劳力,终于把这章给补完了,睡觉去!!
夜谈
不知昏睡了多久,总之月儿恢复神志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微微动了动因情欲过多而酸软无力的身体,发现自己依靠在一具结实、宽阔的温暖胸膛上,而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正将她紧紧搂住。不用问,这具胸膛的主人当然是她最爱的爹爹啦。
“小东西,清醒了?”头顶上方传来温柔醇厚的嗓音,林雨玄噙着笑,深幽灼亮的黑瞳牢牢锁住她,那炙热浓烈的火光几乎要将她融化。
“嗯……”月儿粉颊红透,害羞的不敢对视他的目光,将小脸深深埋在他怀里。刚刚才被他激烈而野蛮的肆意索取,她虽然全身无力,但精神却已渐渐恢复。
林雨玄低笑一声:“真是容易害羞的娇娃儿。”他垂下头,暖烫的,诱惑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她的耳朵上,“小宝贝,刚才你可真热情,又热又辣的,缠了我好久……”
呃——之前那场激情欢爱的场景立刻重播般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她的脸瞬间殷红如血,一颗心跳得比平时快了无数倍。“不……不许你再说!”她轻咬贝齿,羞恼的伸手槌他,“那……那个……只是意外……”讨厌了,要不是爹爹的爱抚技巧太高明,她……她怎么会沉浸在性a中不可自拔嘛。
“是吗?”他邪魅的挑挑眉,紧了紧手臂,让她富满弹性的丰挺酥胸紧贴在他胸膛上,“我倒是很喜欢这种意外哩!我的小宝贝能够这么热情,说明你的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我的欢爱,以后爹爹就不用怕会伤害了你,可以尽情享受了!”他暧昧的在她耳边低语道。
“够了啦……”脸儿火烫火烫的,月儿赶紧岔开话题,否则还不知他会说出怎样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呢。“爹爹,你……你为什么要扮成另外一个人?”这个话题不错,反正她也一直想问却来不及问。
“这个么……”林雨玄恢复肃然的表情,沉吟了一下道,“因为我要做的一些事,用现在的身份不合适。”他语焉不详的解释,大手轻轻抚摸过她细嫩的粉腮。其实很多事情,他并不打算让月儿知道,因为那涉及太过黑暗的东西,他不想让月儿纯净无暇的心灵上染上一点异色。
月儿也没有详细追问,她隐隐察觉到爹爹说的那些事可能很黑暗血腥,但这又怎么样?她只关心爹爹想要关心的。“爹爹不是一直想要块地盘么,和朝廷使者的谈判怎么样了?”
林雨玄颔首道:“已经谈妥了,我让出了那么多利益,如果还不能摆平他们,他们也未免太不知足了。如果没有意外,估计最迟半个月,朝廷的圣旨就会到达。”
“爹爹要的是哪块地盘?”
“青州!”
“青州?!”微微颦起柳眉,月儿有些担心的道:“那里……比较乱啊。”青州靠近突厥,时常受到匈奴的s扰叩关,但青州的民风彪悍,人心凝聚,如果能在那里站稳脚跟,必定可以挟一州而笑天下。选择那里,危机与机遇并存啊。
林雨玄淡淡道:“乱才会有机会!如果不是青州的局势不稳,贼寇丛生,李唐又怎会爽快答应将青州封给我。无非是希望借助我的力量替他平定青州乱象罢了。更何况还能顺便消弱我的实力,将我牢牢拖在一个如同无底d般的地盘上。无论青州将来是否恢复稳定,实力大减的我势必都会被朝廷一脚踢开。”他毫不在意道,“如果我是朝廷,我也会如此做的。”
细眉皱得更紧,她那双明亮大眼不掩饰的s出无比忧急的光芒:“那爹爹为何……”
“不用担心!”感受到她的忧虑,林雨玄心疼的细细抚平了她眉间的小小川字,用无比自信的口吻道,“朝廷打的好算盘,我又岂能没有布局?早在几年前,我已在北方布置好了一切,金钱、粮食和兵器,各种物资,我都已准备妥当,只要得到朝廷的正式任命,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招兵买马了。”
月儿点点头,旋即又敛眉道:“物资固然重要,可是最重要的还是人才!建设一个领地并不简单。不仅要注重它的军事建设,还要注意它的民生建设。领地的生产、建筑、民情、经济、军队等等,不是专业人士,是很难对症下药的。尤其对青州来说,民生远比军事要重要得多。青州多年乱象,民不聊生,经济生产已濒临崩溃,再加上老百姓们人心思定,如果青州的主宰者不能在极短时间内恢复生产,让百姓各归其位,根本无法解决青州的困境啊。”
她低低叹了口气,继续道:“民心,民心,手握民心,坐拥天下!前任的州牧只懂得加重军管,横征暴敛,却连老百姓要求安定生活这份最简单的心思都无法满足,这就是为什么青州多年没有得到平稳的原因。爹爹,我们不缺粮食、钱和兵器,商业上,已经运营多年的商会培养了不少专业人才,他们可以顶着;士兵和军官也可以在战场上培养,可是谁来管理百姓的生活和解决日常纷争?谁来负责城市的建设与规划?招募的新军谁来训练?监控青州范围内各大势力、以及收集各地情报的人员又在哪里?……”
人才奇缺,这是一个大麻烦啊。如不能做到未雨绸缪,又怎能立足青州?
“那月儿有何教我?”林雨玄柔声问道,说到这份上,两人浑然都已经将青州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嗯。”偏着小脑袋儿想了想,月儿建议道,“短时间内,如果不能吸收大量有经验的管理人员,那么我们就兼容并蓄。对于人才,不问来历背景,一律先用起来,要他们为我们的领地做出一份贡献。然后派人暗中监察,如果一旦发现异常,就立刻想办法解除——爹爹手下的六道好象很擅长这一点呢!(对于‘六道’的存在她也略有耳闻,知道是爹爹手下一个游走于黑暗边缘的情报组织)这个办法虽然有些饮鸠止渴的效果,但只要爹爹你能够牢牢把握住三点——军权,财权,民心,那就没有人能从根本上动摇你的统治!”
林雨玄哈哈大笑:“好一句兼容并蓄,不问来历!月儿,你的意思是不是告诉我,现在,就要抓紧时间寻找、发掘人才了是吗?”
“嘻嘻,我就知道爹爹能明白……”月儿得意的象只慵懒的小猫咪,腻在他的怀里偷笑。然后,悄悄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还是累了啊,前面的欢爱,后面的思考,榨去了她太多的精力。
林雨玄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疲倦,心疼的摩挲着她黑亮柔顺的长发:“宝贝儿,是否累了?抱歉爹爹不该让你这么费心,乖乖给我睡上一觉罢。”
“唔……”不用他说,月儿的双眸都快要睁不开了,长而卷的睫毛密密的上下碰触着,几乎粘在了一起。
林雨玄爱怜地拥抱着怀里玉人,不断将细密的轻吻落在她诱人的艳红小脸上。不其然间,看到月儿柔嫩肌肤上方的点点红痕,心中怜意大盛,修长手指自然非常的搭在她娇胴上,温柔地帮她舒缓事后的r体痛楚。他的手指柔和而缓慢,恰到好处地爱抚那白润如玉的小腹,时不时还延伸下去轻揉一下月儿的两腿之间,而另一只手也在不断地抚摸月儿的全身各个部位,肩膀,后背,脸颊,长发……
月儿睡得迷迷糊糊,可是林雨玄抚慰她的手法实在太过舒适,不由自主的,她那嫣红迷人的小嘴微微开启,几声朦胧的,甜蜜的足以将人融化的娇吟自嘴里轻轻逸出,轻易便叫人酥了骨头。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月儿心中只有如此单纯的想法,她的小脑筋一直在身体持续的舒畅感觉下飘飘忽忽的……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的林雨玄不由轻笑出声,摇摇头,箍紧被他折腾得极度疲倦的小花儿,垂首咬了一下她可爱的小耳垂,又轻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满意的感觉到紧贴他的雪肤在舒慰的颤抖,才低声道:“我的小月儿,抱歉将你弄得这么累,还是应该让你多休息啊……”
虽然林雨玄更加喜欢,抱着月儿一边捉弄她,挑逗她,一边和她对话的感觉,不过以后宠爱她的时间还多的是,今夜,就放过她吧。林雨玄这么想着,心中带着无限的满足和温馨,也渐渐入睡。
香艳的早餐(上)
早上。
月儿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只有一套浅白色的长袍放置在床边,等候主人的使用。她立刻直起身子,惊奇的发现自己体力和精力居然已完全恢复,就象春天刚刚冒出的笋尖儿般,清新饱满。
“咦,我的身体恢复力怎么变得这么好啦?”她作了几个伸展运动,左三圈右三圈都来了一下,舒缓毫无凝滞,却怎么也想不到是爹爹帮她按摩身体的结果。“算了,反正不酸痛了就好,看来我的身体也有成为小强的潜质啊……”她沾沾自喜道,然后才左顾右盼的打量起周围环境。
“奇怪,爹爹去哪里了?”月儿拥被疑惑的四周望望,直到现在,她才有闲暇看清这间房屋的布置。房屋相当的宽敞开阔,沉稳凝厚的黑色是房屋的主色调,是爹爹一贯的风格。屋内摆设很简约,在她身下这张黑木大床前面不远,是一张宽大的黑檀圆桌和几张椅子,四周错落有秩的点缀了一些装饰品,也大多以黑色和深紫色为主。四周角落的柱子下点燃着几个火炉,让温度一直保持适中。而床的正前方,最令人瞩目的是一副悬挂墙上长约两米的字卷,上书四个大字:‘龙驭九州’!笔锋刚烈如剑戟纵横,苍劲有力,隐隐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给屋子平添了几分凝重。
月儿忍不住张大嘴,啧啧惊叹。心里却暗自嘀咕卧室里悬挂这样霸气十足的字卷,果然不愧是爹爹的风格。
酷得不行啊!
“在想什么?”一个淡淡的声音令月儿芳心一跳。
抬头望去,林雨玄已静静站到她身边,黑亮的仿佛深不见底的眸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那眼光中带着温柔、欣赏,和深沉的爱。
“怎么抱着被子在发呆?”他抬掌轻轻抚摸她水般透明细腻的粉腮,手指尖下滑嫩的触感让他微微沉醉。“能起来了吗?下面……还会不会酸痛?”他的眼中闪过几分狡黠,恶作剧的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月儿果然大窘,娇小的身体几乎都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小的,酡红的可爱小脸,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回答:“那个……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静。……
两人后脑勺一大滴巨汗。
“能说出这句话,看来是没问题了!”林雨玄忍住笑,突然从背后连人带被一把抱住了她,轻轻板过她精美细致的面容,朝那无论多久也品味不够的水润红唇深深一吻。
朝阳的亮丽洒在他们身上,给他们披上一层光晕,看上去就象游戏人间的神仙眷侣。
良久,直吻到她晕头转向,脸儿火辣辣烫时,他才放开这可人的尤物。轻轻为她披上衣袍,弯腰抱起她那娇小柔嫩的仿若孩子般的躯体,林雨玄浅笑道:“既然起来了,就和我一起吃早餐,我饿了!”他低沉一笑,“我本来以为你会直接起来吃中餐的。”
月儿下意识的点点头,却发现他深邃的双眸跳动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想咬她一口似的,不由微微一缩。
这个早餐,好象……呃……也不那么简单呢。
(本章未完,这几天胃痛,暂时更新一点,周末补上。抱歉了~~~)
香艳的早餐(中)
祝贺中国队目前夺得六金!!!中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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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很近,就紧挨着这间卧室。
餐桌上,是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早点,品种丰富,绝对让人食欲大开。尤其对那些前晚刚做过激烈运动的人来说,要想忍住食物的诱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是月儿却忸怩不安的站在一边,双手揪牢身上白袍的衣襟处,踌躇着不想上前。
“怎么站在那儿?”林雨玄挑挑眉,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莫非是这早点不合你胃口?”
“不是啦!”月儿摇摇头,红着脸嗫喃道,“只是……爹爹,我、我可不可以穿上衣服再吃……”她羞涩的绞着衣襟,“这样子……似乎不太好……”都不知爹爹是不是故意的,就让她披上一件白袍满屋子走动,她里面可是一丝不挂的真空状态呢,更要命的是,这件衣袍连个扣子都没有,只在腰间别了一根缎带松松的系住,勉强维持着衣袍不会敞开。走动之间,冷风飕飕的从她腿间最敏感的地方吹拂过,让她害羞的几乎都迈不动步。
“怎么会,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林雨玄放肆的扫视着她全身,在她没反应过来前一把搂住她的腰,轻松的抱起她,侧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穿成这个样子的月儿,是最可爱性感的,我好喜欢。”他微微眯起眸子,浑厚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我的小宝贝,总是用这种诱人的模样来勾引我,真让人好想用力的爱你呢!”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娇小鲜嫩,即使是坐在他腿上,头顶也只能挨到他肩膀。他懒洋洋的低头亲吻她如玉般光洁的额头,诱惑人的、犹如清甜蜜桃的淡雅香气,由她的娇躯袭向他的鼻腔,使人在感到神清气爽的同时也深深沉迷在其中。
“爹爹……”月儿羞怯的缩在他怀里,小脸是绯红绯红的艳,就象熟透了的红苹果,“人家哪有诱惑你嘛……”明明每次都是爹爹主动的说。
“是吗?不见得吧!”林雨玄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故做惊奇道,“昨天晚上,有个迷人的小妖精主动要求我用力爱她,还缠了我整整一晚,热情得不得了,我还以为……”
“不准说了!”月儿羞愤的用力槌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给她钻进去,真是太丢人了。要不是昨天听了爹爹的身世心潮澎湃,她怎会主动求欢嘛,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被自己不可思议的放荡行为吓一跳呢。
“我偏要说!”林雨玄噙着笑,深沉的眸子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我的小宝贝不也是很享受吗,整晚不停的哀求我大力一点,声音叫得好浪,y水儿也多得都快将整张床单浸湿了……”
“够……够了啦!”被他邪恶的话语羞愧得全身发软,月儿用力埋进他的肩胛骨里,只给他看见她头顶那小小的发旋儿。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象一只煮熟的虾子,红通通的,可能连脚指头都在冒烟了。
“不说就不说罢。”反正她的放荡也只有他一个人能享受,林雨玄好笑的看着她羞愧欲死的表情,岔开话题道,“宝贝,饿了没有?我特意让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东西,来,试试看合不合味口?”他拿起一个白瓷小碟,上面放着几块小巧精致的粉色糕点,拈起其中一块送到她唇边,诱惑她张开小嘴。
“我……我自己来……”勉强调整了下心态,月儿依然鸵鸟似的不敢抬头,垂着红若滴血的小脑袋,她伸手想接过点心。
“小宝贝,我喜欢喂着你吃!”林雨玄毫不犹豫拒绝了她伸过来的手,把她当成洋娃娃般的禁锢在怀里,持着点心在她桃红色的小嘴边晃动,用诱惑人的语气哄着她,“乖,张开嘴!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玫瑰糕,尝尝看喜不喜欢!”
感受到他的坚持,月儿只好乖乖的张开樱唇,一块玫瑰糕被喂进嘴里,将她的小口填得满满的。而林雨玄又顺手拿起另一花碟上的栗色点心,再次挨到她唇边。
“来,再尝尝这块栗子糕!”
“唔唔……”等一下啦,她还没吃完。月儿鼓着腮帮子拼命咬动,才刚刚吞咽下玫瑰糕,小嘴里又被塞进了一块栗子糕。
“还有这个水晶蒸饺!”
“蜜桃酥!”
“雪花莲子羹!”
……
一大堆一大堆的东西朝着她嘴里放,小小的嘴巴里被塞进那么多东西,她的肚子都快要涨破了!月儿害怕的盯着林雨玄再次夹过来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淡绿色点心,死命的摇头:“不要了,人家好饱了呢~~!”
“真不要了?”林雨玄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遗憾的吐了口气。抱着小宝贝喂她吃东西真的很有趣,看着她努力咀嚼吞咽然后又被他塞进食物的样子,就象逗弄只小猫咪般可爱。可惜怀中的小花儿看来是真吃不下了,瞧瞧,她盯着点心的眼神还带着恐惧呢,哈哈,真的很好玩。
“你吃得太少了!”心里虽然想笑,但林雨玄的脸色却平静得一如五六月的和风,只有眼底那一抹禁不住的笑意稍稍泄露了他的想法,“我可不喜欢我的女人被我爱到一半就因为体力不足而昏倒!”
什么?!居然说她吃得少?当她是小猪么!还体力不足而昏倒?!她哪有那么虚弱!!!月儿气鼓鼓的撅起小嘴,脱口而出道:“胡说!我的体力很好的,那明明是爹爹太强了,人家才会受不了的嘛!”
“哦~~~原来是这样!哈哈!!”林雨玄终忍不住失笑出声,他的月儿实在太可爱了,这么有趣的回答,害他想不作弄她都不行了。
听到他爽朗的大笑,月儿才醒悟到刚才她居然说了那么‘彪悍十足’的话,顿时害羞的躲入他肩窝。全身紧贴在他钢铁般的胸肌上,又丢了个后脑勺给他。
林雨玄止住笑,两手朝她的腋下一搂,轻轻向上一提,就将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跨坐着面对住自己,然后低头擒住她香艳的唇瓣,强悍的舌头喂进去,在她甜甜的温暖小嘴里移动撩拨。鼻间萦绕的奶香味和口腔内香甜的滋味让他越吻越深,等他离开她唇瓣时,少女的脸儿又是嫣红一片了。
“爹爹……”她娇娇软软的叫着,柔软的双手自然的攀附住他的颈项。爹爹的身躯巨大又刚硬,害她跨坐在他腿上时细腿儿被分得好开,特别是她的娇嫩s处光溜溜的一点遮拦都没有,还正对着爹爹胯下那最强热的突起,感觉就好象是在诱惑爹爹般,让她觉得好害羞的同时又带着几分异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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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人人看奥运,小桥也不例外,所以……呵呵,大家可以谅解的哦~~不过我会努力更新的!!
最后还要感谢囧tz 大大帮我建了个群(本人是电脑小白,建群对俺实在太难了),以后如果有h文就暂时先放那了,谢谢~~~
香艳的早餐(中2)
明早8点会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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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她娇娇软软的叫着,柔软的双手自然的攀附住他的颈项。爹爹的身躯巨大又刚硬,害她跨坐在他腿上时细腿儿被分得好开,特别是她的娇嫩s处光溜溜的一点遮拦都没有,还正对着爹爹胯下那最强热的突起,感觉就好象是在诱惑爹爹般,让她觉得好害羞的同时又带着几分异样的刺激。
“小东西,又在勾引我了不是?”他浅笑,黑瞳却渐渐暗了下来,宛如黑d般带着极强吸引力的眼眸深处,有一个欲望的小宇宙在成形。撩起她的白袍,他的大掌毫不犹豫的伸进去,拢住她滑腻细软的腰身慢慢摩挲。少女的皮肤润如凝脂,水水嫩嫩的犹如一块最上等的豆腐,让人摸上了就再舍不得释手。尤其是自她体内散发出的那种极品甜香,简直就是最出色的诱情之香,让他的欲望更是苏醒得迅猛无比。
小脸涨红,月儿娇羞的嘤咛:“我……我才没有……勾引爹爹……”她解释得断断续续,腰间敏感的肌肤被他摩挲得软软酥酥的,令她身躯都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掌轻轻扭动,似躲避,又似迎合。
蓦然腰后一紧,他双臂一收把她按压在宽厚的胸膛上,贴着她耳边低沉笑道:“谁说没有的?看看你的小p股扭得多么浪!”他的右掌突然重重的拍打上她的娇臀,“腿儿还张得那么开,是不是想让爹爹干你的小浪x?嗯?你说,你是不是在勾引爹爹?”
火辣的疼痛瞬间让月儿痛叫出声,下意识的想逃避,可是小小的身体被他牢牢钳固在臂弯内,只能扭动着纤腰儿,楚楚可怜的娇吟:“爹爹,不要这样嘛,好痛……”
她委屈得想哭,大眼儿也沾染上了一丝湿润的水汽。明明是爹爹想要,每次都用极端y靡的手法挑起她全身的欲火,直到把她变成一个y荡放浪的性a娃娃,在她面前渴求他最狂野的爱抚后才会罢休,可是为什么到了他嘴里,就变成了她在勾引他?
“小宝贝,这样就想哭了,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子,我就越想欺负你……”她小鹿般委屈万分的表情不但没有让他停下手,反而让他心底升起了一股极度兴奋的暴戾欲望。‘啪!啪!’又是连续几下野蛮的重击,将她那对浑圆柔滑,弹性惊人的娇嫩小臀拍打得殷红片片。
被拍打的地方又疼又麻,可是疼痛却渐渐引发了一种奇异的爽快感,让月儿居然希翼他更粗鲁的虐待。“爹爹,别打了……痛……”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想法的,好羞耻啊!她无力的将身子埋入他臂弯内,含泪咬牙忍受着臀部上刺痛得近乎发烫发热的痛感,“别打了!爹爹……啊嗯……求你……嗯……”她的呻吟渐渐变得娇媚柔腻,美绝人寰的娇胴上也泛起了大片大片的动人红晕,妩媚得惊人。
蓦然,她猛的颤抖。“啊啊……不要……”他居然将右掌探进了她最害羞腿儿之间的花朵里,手指正强行向两边拨开那两片闭合的粉润花瓣,曝露出包裹在肥美贝r里的娇艳珍珠。“不要……爹爹……”她激烈的翘起小臀儿尖叫,他略嫌粗砺的手指仿佛带着一串电流,将她的狭窄r缝刺激得微微颤抖张合。
她的激烈反应让他眼色一暗,象把火般迅速点燃起他野兽的欲望。他的拇指压住那两片热热的想要闭合的粉红贝r,食指则熟练的撩拨起那粒敏感的晶莹珍珠。
月儿身子僵直,几滴亢奋的泪珠儿悄然的自眼角滑落:“啊啊……爹爹……”她无法克制的挺起柳腰,娇喘的迎合着他的手指款款摆动,表情放浪又诱人。
他专注的看着她动情的妖冶神态,指尖不停撩拨爱抚着花瓣中的柔嫩珍珠,让它在他手下慢慢变得红肿硬翘。而他的左掌则绕过她纤细的背脊,穿过她腋下毫不客气的握住那只娇娇颤动的雪白右r,开始旋转拧捏着玩。
“唔……”她后仰起小脸,强大的热力叫她全身都软了。他的每一下搓揉都让她酥麻得不得了,快感一遍遍刷过她的四肢百骸。然后,几乎是迅速的,她的小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花x也连连的抽搐收缩,伴随着一声快乐的尖叫,小小的d口急速开合,吐出了一道道晶莹诱人的香y。
而她也在极度刺激的快感中软倒在他臂弯里。
“花汁好多。”林雨玄满意的欣赏着她散发出浓浓欲香的娇小胴体,将沾满掌心的腻白汁y抹到她唇上,诱惑着说道,“宝贝,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
月儿微微掀开被泪水朦胧住的双眼,迷离的看着他,美丽的粉颊上尽是妩媚娇艳的红:“什么……什么味道?”
“这里——”他点点月儿玫瑰花露般的水嫩红唇,低沉一笑,“想不想尝尝看是什么滋味。”
“唔。”她下意识的伸出小粉舌掠过唇瓣,甜甜的,好似上等水蜜桃般的甜滑滋味从舌尖传来,她昏沉的轻咛:“好甜……”
“我也这么认为!”他弯起一丝狂妄的笑,低头含住她嫣红妖艳的唇瓣儿深深吸吮,被他抹擦了花汁的红唇就象是染上了一层蜜糖般清甜,让他饥渴难耐的贪婪吞食着唇瓣上的香y,还不时发出羞人的啧啧声。
月儿被吻得迷迷糊糊,意识随着他的唇舌勾勒撩拨而跌宕起伏,气息絮乱的如同风中摇摆的柳叶。
半晌,未曾餍足的他将唇舌自她嘴上稍稍撤离,意尤未尽的道:“宝贝,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她晃着脑袋轻轻呻吟,神志昏沉不堪,根本不知道他要什么。
林雨玄噙着笑,眼底的欲望就象一把火,炽烈的燃烧着她全身。她半张着迷朦的美眸,冷不防被他抱起平躺在餐桌上,而餐桌上的碗碟瓶罐全数被他扫落下去,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她身子一紧,脑海被清脆的响声唤回了一丝清明。
香艳的早餐(下)
呃——她怎么会躺在餐桌上的?月儿眨巴着迷离的眸光,猛抬头对上他充满饥渴欲火的暗色鹰眸,再傻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爹爹,不要了……大白天的……”白日宣y,她还没那么开放啊。她羞怯的想坐起来,却冷不防被爹爹俯下的雄健躯体压在身下。
他的眸光如火,灼灼的看着她。“宝贝儿,我饿了。”言下之意,他要开始享受专属他一个人的‘餐点’了。
“啊……那个……”她傻傻的看了眼掉落一地的食物,困难的吞了吞口水,“……可以叫厨房再做。”
“不需要!”他一口拒绝,然后邪佞的一笑。眼前有这么甜美可口的‘点心’,他疯了才会放弃。
“可是……”她还没说完,林雨玄已经轻柔的解开她白袍上的系带,白袍散开,露出她宛如极品象牙一般白嫩细腻的曼妙身躯。
她的肌肤如脂如玉,滑腻得就像流淌的牛r。两个浑圆饱满、形如尖笋的丰r尖挺挺的耸立着,顶上一圈比常人更圆更大的粉红茹头正含娇带怯的傲然挺立,伴随着她的呼吸,晃荡出一波波诱惑人心的r浪。
顺着椒r向下,是突然收缩成盈盈一握的纤柔细腰,和平滑柔软、微微凹陷的玉白小腹。小腹下一丛细软柔顺的黑毛,若隐若现的遮住一条粉红细缝,那儿正有一丝丝晶莹香浓的yy流出来,将两条修长优美的玉腿内侧染得湿淋淋的。
林雨玄垂眸欣赏着躺在桌上小人儿的美景,眼中闪烁着赤ll的情色欲望。她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全身都发热发烫,茹房顶端那两颗娇嫩樱桃,不知何时已肿胀到发痛,正颤巍巍晃动着,渴求男人进一步的疼爱。
“爹爹……好羞……不要看了……”月儿又羞又娇的泛起细细的颤抖,想圈起手臂遮掩住身体,却酥软得根本无法动弹。
“宝贝儿,你真是漂亮极了。”林雨玄赞叹的低头吻上了她软软的樱唇,吸吮了好一阵,直到樱唇变得红肿娇艳后,才慢慢的滑下,吻过咽喉,直接来到弹性十足、散发着浓烈r香的柔嫩山峰上,一口含住。
他像品尝世界上最甜美的r酪般,轮流吸吮、舔弄着月儿一对粉嫩的玉r,舌头还时不时含住那两朵瑰丽的茹晕用力吸吮,几乎要拉起茹头般强力的往上吸,将茹头吸成一个长长尖尖的圆柱形,半天都软不下去。
胸口尖锐的疼痛让月儿不禁啼哭出声:“爹爹……不要……不要咬……好痛啊……”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抽离被他凌虐的双r,可是他的双手压在她茹房上牢牢固定住她,手掌还不断变换手势重重搓揉那两团丰满,让它们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渐渐的,一种疼痛和快感夹杂的颤栗从她敏感的茹头穿遍身体的每一个末梢,她的灵魂仿佛要飘了起来:“爹爹……那里……嗯……嗯……轻点儿……爹爹……”被他噬咬捏弄过的乃子沉甸甸的,两朵艳红的茹晕鼓胀得又圆又大,湿濡的津y更将它们点缀得闪闪发光,就象雪地里盛开的两朵红梅,妖冶迷人。
将粉润的近乎透明的茹头舔得发红发硬后,林雨玄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小妖精,嘴巴就是硬,刚才说不要,现在还不是很舒服?”他狂妄的笑道,此时的月儿已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桌上颤抖,大片大片的美丽红霞将她的雪白肌肤染上一层魅惑的粉色,这动人的春情模样足以让任何雄性发狂!
“好似高c了,怎么这么快?”林雨玄抬起她的雪臀将她的腿向两旁分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小花x。花x正微微抽搐着,一下紧缩、一下绽开,一缕缕透明晶莹的爱y沿着股沟流淌到桌面,浓郁扑鼻的异香弥漫在空气中。
他轻笑了。“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只是玩玩乃子就能高c,呆会还有更强的可怎么受得了……”一根手指拨开那湿淋淋的花瓣,就着充沛的爱y悍然的往细缝里c入。
“啊——”月儿一声尖叫,异物的进入让她的s处一阵抽搐,娇嫩的r壁迅速紧紧的将手指包裹,想将它排斥出去,却反而将他的手指越吸越深。
“不要……爹爹……不要啊……”月儿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紧窒的蜜x狭小得几乎不能容纳他的指头,她拱起腰想合拢双腿,却只夹住他结实的腰身。
“宝贝儿,放松点,你太紧了!一根手指都受不了,等会爹爹的r棒你怎么吃得下?噢,放松点,乖!”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没想到刚刚泄过身的性x还是那么窄小,让他的手指只能无比困难的在湿漉的甬道里缓慢转动。那细嫩紧滑的触感令他胯下的巨龙频频弹跳,几乎要爆炸开来。
“别……啊……爹爹……轻一点……会难受……”月儿娇娇的哭叫起来,他的手指仿佛带有电流,每一次的旋转都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rx疯了似的在收缩,一种渴望被巨w填满的疼痛爬上了她的心。
“难受什么?这里么?”他邪佞的挑眉,挤进花径里的手指强悍的刺到底,然后再抽出,再刺入。拇指更是找到那粒隐藏在肥美贝r里的嫩红珍珠,肆意摩擦。月儿承受不住的嘤嘤哭泣,雪白的身体随着那根放肆的手指上下摆动,粉红诱人的x口剧烈的收缩几下,又吐出一兜兜的花蜜。
“宝贝儿,你的小sx好浪,流了那么多的y水,真不知味道会是怎样的甜……”他突然俯下头,启嘴罩到月儿不断散发媚惑清香的幽谷里,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将所有的甜汁尽数吞入嘴中,舌尖还不时挑弄着那微微泛红哆嗦的小樱桃,一波又一拨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在她下身累积,让月儿快慰到几乎崩溃,y水四流,止都止不住。
“好甜,宝贝儿!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早餐。”他又贪婪的吞吮了好一阵,直到月儿全身颤抖至痉挛,小小的脚趾头都酥麻得蜷曲了,他才停止这y浪到极至的进食。
“爽么,我的小宝贝儿?下面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想要爹爹好好爱你?”林雨玄好整以暇的直起身,他的薄唇晶亮湿漉,上面残留的是她渴望爱欲的证据。看着他迅速卸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释放出因她而青筋勃发的亢奋巨硕时,月儿的身体顿时象火烧了般,灼热无比。
以前是因为在黑夜,她大多都看不清爹爹的身体,可是现在光天化日的,他的健躯被她一览无遗。宽阔的双肩,蜂腰熊背,古铜色的皮肤完美出色,尤其是那扎实有力的胸肌和腹肌更是充满了钢浇铁铸般的力感,毫无保留的宣泄着他的彪悍阳刚。月儿困难的吞吞口水,目光自然的望下看,那远比常人更加庞大数倍的欲龙利剑般朝天竖着,一副怒张的样子呈现在她面前。
天啊,好恐怖的东西!它竟有八寸以上长,宽度也至少两寸,紫红色的棒身上环绕着的突出血管不断跳动,仿佛随时择人而噬的巨兽。她以前居然能把这样的巨j给吞吃下去,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呢。
月儿又是害怕又是羞涩的看着它,脑海却不自禁的想起被它狠狠填满后的快感,身体又禁不住痉挛起来。
“小宝贝心动了!”林雨玄了然的低笑,“想要我好好爱你,就自己把腿打开!”他邪魅的命令,自己则握着粗硕的龙j,上下套弄,龙j下方的两个饱满巨囊配合着前后晃动,那自渎的y靡样子看得月儿脸似充血,心跳如雷。
她害羞极了,却忍不住体内空虚的折磨,两手不得不颤抖的抱住笔直玉腿向两旁大张,曝露出流淌着湿润水光的粉红性x。
“爹爹……请你进来……嗯……来爱我……嗯啊……爹爹……”月儿呻吟的摇动着螓首,妩媚得惊人的小脸上满是动人的欲望春色。乌黑的发丝打着旋儿散落在雪白娇娆的身躯上,这样放浪的姿势,让她觉得好象是自己正y荡地邀请爹爹尽情品尝她那鲜嫩可口的蜜d般。
“真浪!”他闷哼一声,硕大沉重的龙头抵在她x口,下身突然残暴的用力一顶,硬生生的就将粗如石柱的巨龙狠狠的c进她紧窄水嫩的甬道里。
“啊——”月儿被他粗鲁的进入痛得哭叫起来,雪白柔嫩的胴体轻颤不已,素白的小手紧紧纠结握着,呼吸几乎都喘不过来。
“好痛……好痛啊……爹爹……”尽管有丰沛的花蜜润泽,可是她的窄径被强硬性的扩大,艳红的花瓣也向两边翻开,使她有种会被撕裂的感觉。
“宝贝,这么痛么?我都还没进去一半呢……”林雨玄痛惜的俯身下去吻掉她溅出的珠泪,狭窄的花径紧紧包裹住他,似排斥,又似接纳。l露在花x外的半截紫红色龙身血脉贲张,仿佛突然间又膨胀巨大了几分,炙热得如同一根热杵,就等着攻城掠地。
可是她的呼痛声却使他不得不停下来,低声安抚身下的小花儿,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的阔背和额头都沁出了大量的汗水。
“爹爹的……为……为什么……会这么……大……人家……好难受……啊……” 那根可怕的热g带来的压力和张力都让她难以适从,月儿无助的躺在桌上可怜的哀鸣,柔媚悽楚的表情既放荡又惹人爱怜,令人销魂。
“小妖精,你这样子让我想停止都难。”强烈的想凌辱她的亢奋让他按捺不住,弯腰托住她的翘臀,微微使力把她凌空抱起。“啊……”失重的感觉让月儿惊叫一声,雪白大腿不由自主的盘住林雨玄的窄腰,只听‘兹’的声响,她的身体一沉,腿间湿润的x口一张,瞬间凶悍粗壮的龙j顿时全根没入。
“啊——”“噢!”两人同时发出或痛苦或欢愉的叫声。
尽根没入的庞然巨w凶悍的将她细嫩的性x撑至最大,滚烫粗硕的冠头甚至突破了小小的zg口,直达最深处,让她刺激的颤抖,让他亢奋的低吼。
他粗鲁的箍紧她的娇躯,挺起虎腰,就这么笔直站住对着蜜汁淋漓的幽x,强而有力的挺动抽送。他的抽c是如此的沉重和凶猛,让她承受不了,几乎滑落下来。她惟有紧紧勾住他的粗颈,玉腿紧缠住男人雄腰,才能保持不会滑落。
他狂c的凶j越来越粗暴,每一回都会重撞上她的玉臀,发出令人羞耻的r体拍击声。她小小的身体随着他胯下巨兽的野蛮顶弄,上下弹动着。
“啊啊啊啊……爹爹……”她仰起头,快乐又疼痛的吟叫。这种姿势,使她的每一次落下,都会让他的男g攻击到那朵娇嫩花x的最顶端,灼热如火的j头慰烫得幽深处的嫩蕊儿哆嗦不已,她的双腿直打颤,快慰的无法呼吸。
他嘶哑的笑了。“爽么,小浪女?”他猛力向上深深一顶,然后按住她的细腰微微旋转。“爽就叫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她兴奋的尖叫:“好舒服~~~~爹爹……你好棒啊~~~r棒好粗~~~~~嗯……嗯……好爽啊……”湿热粉嫩的花x微微轻颤,一张一和的象诱人的小嘴紧紧含吮他的分身,密密实实包裹龙j的花径内壁,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贲张经脉的撞击。又痛又舒畅的疯狂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麻痹至淹没。
“噢,你这妖精,怎么咬得那么紧!真是个浪货!”他畅快的咆哮,双掌强劲的抬起她的臀,浅浅抽出,然后在她几乎窒息的哀叫中重重戳到她最里面,强迫里面的嫩花为他深深绽放。一下紧接一下,飞快的近乎疯狂的顶送,毫不怜悯。
月儿柔弱的身体几乎要爆开了,被折腾到极度敏感的娇胴y靡娇艳得如抹上蜜露的红桃,动人至极。潋滟花x内大量泛滥的y汁随着他抽送飞溅而出,湿濡了两人性器的交h处,再滴落到站立的地板上。
渐渐的,抽送慢了下来,因为月儿已经因高c而至痉挛抽搐了。她的眼睛泛起了迷茫的亮红色,妖艳小嘴微张,一抹银亮的水丝从嘴角滑下,魂儿欲飞欲化象上了天堂般,一汩汩晶莹甜香的花浆如注的奔流而出,将他的龙头浇灌得灼热无比。
“可怜的小东西,我可不想让你现在就昏了,否则谁来解决我的饥渴?”林雨玄低沉的笑着,抽出了湿漉漉的硕长阳j。少了阻碍的花嘴立刻颤抖的喷出大量的花汁,一张一合间是那么的y靡放荡,看得他血脉贲张,几乎不能自己。
他强忍,抱着月儿坐在椅子上,让她跨坐面对自己,才咬着她小巧的耳朵道:“想不到我的宝贝儿这么的浪,y水多得不得了,s成这个样子是想让爹爹狠狠干你么!”他嘴里吐出邪恶的话语,粗硕的巨j还在她泥泞的股间缓缓滑动,撩拨着她新一轮的情欲。
“才……才没有……没有呢……”高c的快感还在来回蹂躏身体,股间酥酥麻麻的悸动又被挑起,勉强恢复神志的月儿只有努力的忽略它,“人家……人家不想要了……”再被他侵犯折腾的话,她真的会死掉的。
“那可不行!”林雨玄立刻沉下脸,“小嘴还没喂饱我就想着离场,这是谁给你的胆子!”这小丫头,居然想临阵脱逃,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可是爹爹那么厉害,人家哪里受得了嘛。”她娇娇的哀求,腻在他怀里撒娇,“让人家休息一下好不好,要不,改天再做?”她试探着出了一个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
他危险的眯起眼眸,冷冷的开声:“给你两个选择!一,好好喂饱我直到我满意为止;二,我去找别的女人来继续这件事。”他冰冷的盯住她,“你想选哪一个?”
秋后算帐
“你……你说什么?”月儿傻呆呆的看着他,他说他要和别的女人做?要和别的女人……月儿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回荡着这句话,精致的心型小脸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林雨玄扣住她的纤腰,让她丰满雪嫩的巨r紧紧压着自己同样赤l的胸膛,然后很轻很沙哑的在她小耳珠边魅惑的低语:“我说,小宝贝,爱我的话就让我满足,用你的嫩x儿好好含住我,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他嘴角边漾起邪佞十足的笑,使他看上去格外的邪恶。
“否则,你就要和……和……别的女人……”月儿扁扁嘴,薄薄的水雾慢慢朦胧了她的眼,她委屈的好想哭。她那么爱爹爹了,可是爹爹却说出那么邪恶冷情的话,他真的好过分!越想越难受,本来就已水气氤氲的眸子,立刻开始滚落出大颗大颗的莹白晶钻,看得让人好不揪心。
她一哭,林雨玄原本舒展的眉头顿时拧得死紧,一颗心也疼痛的紧缩起来。
“别哭,宝贝儿……”林雨玄心疼的捧起她的脸,拇指细细擦拭去沾在长长眼睫毛上的泪珠儿,懊恼得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爹爹刚才是胡乱说的,不会有别的女人,我保证!”
他怎么会说出那句话,八成是当时欲望得不到满足才会鬼迷心窍随意乱说的,对,就是这样!看着月儿那双水晶般剔透、流动着纯净波光的眸中滴下的珠泪时,他的心脏就象被扎进了无数根钢针一般痛苦不堪,宛若深潭的幽黑瞳孔也揪心的收缩着。
“你……你真的是乱说的?不会……不会去……去和别的女人……”月儿哽咽的抬头,迷离的眸光闪烁着几分狐疑、几分希翼,怔怔的望向他。
她本身就娇小可爱,现在又是一副楚楚可怜、泪眼婆娑的模样,林雨玄搂在怀里,心中本就强烈的愧疚感更是汹涌澎湃,不可抑制。只见怀中玉人的大眼闪动着盈盈波光,雪白粉嫩的小脸上还带着几道浅浅泪痕,真是说不出的惹人怜爱,林雨玄微微低头,用力吻上了她那张性感娇艳的樱唇。
软软香香的嘴唇清甜无比,就象最甜糯的雪莉奶油一样美味,让人尝过了就舍不得松口。他强悍的吸吮着她口里的香津,灵巧的舌头在湿润的嘴里翻转搅弄,肆意掠夺她的美好,圈在她腰间的手腕几乎要折断她的纤腰,直到她娇喘咻咻的软瘫在他怀里才罢休。
“月儿,我只有你一个,也只会爱你一人!”他在她耳边深沉低语,慑人心魄的黑黝瞳孔里满溢的都是对她的深情。我会永远保护你,爱护你,直到地老天荒,生命尽头,此情永不愉!——这是他曾许下的誓言,也是他一辈子唯一的誓言,言犹在耳,他永不背弃!
“嗯。”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缩在他强健臂弯里的月儿轻吐着香甜的气息,露出一个略带羞怯的放心笑容。充满水汽的双眸也渐渐消退了迷雾,一股淡淡的红晕泛在美丽的雪肤上,美得叫人想咬上一口。
林雨玄也确实这么做了。
扯开她的雪白大腿,让它们紧密的缠绕上自己健壮的腰间,早已忍耐得极度辛苦的硕大欲龙,就着先前湿润的蜜y,以直捣黄龙的气势,艰难而强悍的撑挤入她狭窄的花x内。
“啊……嗯……”月儿情不自禁的轻声娇吟,被他的巨大粗硕c入的花道里胀满的就象有一团火在烧,那满满的充实感让她心脏都酥了起来。她难耐的晃动着小臀儿,顺着他的坚挺欲龙深深坐下。
“好乖!”低头欣赏着她不知是难受还是快乐的媚艳表情,林雨玄沙哑的笑了,“我的宝贝儿真是太可爱了!”她的甬道又小、又紧、又湿润,她的神情又是那么妩媚靡艳,让他亢奋不已的刚强几乎贯穿了她的小腹,夹带着滚烫如火的欲望,悍蛮的冲刺,再冲刺……
温暖的餐厅里飘荡着两人迷醉y靡的气息,少女诱人的体香和男人强烈的馨香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如浓雾般化不开去。少女嫣红粉艳的小嘴里发出令人心荡神驰的娇啼,妩媚的俏脸满是醉人的桃红,而男人结实的肌r起伏纠结,成熟巨大的粗j狂野的在少女娇嫩的花x里进进出出,那相互融合与吞噬的交接点处,是一片混和了晶莹蜜y与y靡白浊的狼藉……
这情景,真是y荡至极。
直到月儿在高c的哭叫声中昏迷过去,他依然兴奋咆哮着还在宣泄自己灼热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月儿才渐渐恢复神志,掀开眼儿,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爹爹熟悉而醇厚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林雨玄已经穿好了衣裳,深暗的玄色衣服使他更显得高大冷酷。而她的身上也披了一件紫色长袍,遮掩得她一丝春光也未外泄。
抬起头,月儿虚弱的弯出一丝美丽的笑:“爹爹,我好象又昏过去了……”
“抱歉,都怪爹爹太用力了,让我的小宝贝儿承受不住……”林雨玄爱怜的亲吻着她微微汗湿的光洁额头、红通通的面颊和鲜艳的嘴唇,他的吻密集且温柔,就像亲吻全世界最珍贵易碎的美丽玉瓷,虔诚无比。
柔弱的躺在他温暖火烫的怀抱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不知怎的,月儿的心底突然一酸,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揪住他的裳。
“宝贝儿,怎么了?”敏锐的感觉到怀中人儿突如其来的不安,林雨玄有些诧异的微扬剑眉,沉声问道。
“没……没什么……”月儿抽抽琼鼻,低头埋在他肩窝肘内,只是心底那份不安的酸楚越来越大。逐渐的,在她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一片氤氲的水汽已悄悄浸湿了那双水晶般晶亮的美眸。
颚下突然一紧,林雨玄有些粗暴的捏住她的尖尖下巴,强迫性的让她抬头面对。然后,他一呆。“宝贝儿,怎么又哭了?”修长的指尖痛惜的试图擦拭掉那层氤氲的雾气,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有着止不住的心疼。
“爹爹……”看到他无限怜爱的眼神,她红唇一扁,雾气突然凝结成剔透圆润的珍珠,然后就象断了线般,一颗一颗的滚下粉腮,看得让人揪心。“爹爹,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连的说了好多个‘对不起’,却不说是什么原因,只是一直揪住他的衣服滴滴答答掉眼泪,哭得伤心无比。
林雨玄深深拧紧了眉头。“对不起什么?说清楚!”他严厉的道。
“我……我……”被他肃然的冷酷表情吓了一跳,月儿咬着颤抖的嫩红樱唇,终于低声吐出一句话:“我……我都没办法满足爹爹……”
“什么?!”林雨玄愕然,随即哭笑不得的抱紧她,“就为了这个原因?”
话说出去了,她也放开了。“爹爹,是不是男人得不到满足,就……就会去找别的女人……”她嘟起红唇,开始幻想着其他女人出现后的状况。当想到那些女人也会象她一样,被爹爹粗壮凶悍的巨大性器贯穿过身体、两人彼此y荡交h的y靡场景时,她的胸口就开始发痛,象是突然间被挖了一个血淋淋大d般的痛苦。“我……我不要这样……”
她用力的摇着头,她不要爹爹碰其他女人啦!她不要!她不要啊!虽然现在爹爹对她宠溺无比,虽然爹爹现在只爱她一个人,可是当她真的不能满足爹爹的时候……想到傲龙山庄北厢房的姬妾、想到慈航静斋的天碧瑶,想到其他不知什么地方还有的红颜知己……
她的心就痛得不得了。
俞想俞伤心,她抽抽噎噎的掉着泪,手臂却紧紧圈住他的腰,仿佛她要是松手了,他就真的离开不会再回来了。
手臂蓦然用力一收,强悍的拥抱几乎勒得她无法呼吸。“谁告诉你我要去找别的女人的?!”他的嗓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怒气,沉重的压力笼罩得房间都似乎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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